【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五日】我一九五一年出生在东北农村,在二十二岁时当上了生产队长,三十多岁当上了副乡长,四十多岁到县里当局长,后来由于我家乡所在的镇经济处于瘫痪状态,所以把我派回镇当书记,用了几年的时间,把整个镇的经济都搞上去了,我因此获得了省政府授予的“先进工作者”称号,市里连续三届(一届是三年)“特等劳模”称号,直到二零零九年退休。 回首在中共官场的几十年经历,在虚假光华的下面,掩盖的就是腐化堕落,官员从上到下都是吃喝嫖赌。我虽然没有贪污,但是收礼受贿那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从开始的烟酒糖茶,到后来的收受礼金,从几千到几万。由于从小到大都受到中共斗争理论的灌输,使我的脾气变得暴躁,甚至是反复无常。下属副书记的一句错话,就被我当胸打了一拳,痛得他十多天才好;一个副镇长因为一句话,也被我在眼睛上打了一拳,十多天才好。认识的人都怕我。 一九九八年,一个下属单位的工程师,向我介绍了法轮大法,并给我拿来了一本《转法轮》,我一看这本书太好了,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而且通过修炼能使人成神。可是,几十年在中共官场的浸泡和污染下,不愿放弃吃喝嫖赌的恶习,认为是乐趣。但是我的内心深处知道,只有得到大法的救度,才能获得解脱。所以,就是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也没有放弃大法。 我知道大法是好的,我也深深了解中共的邪恶嘴脸。就这样,一手抓着神,一手抓着人,浑浑噩噩的活着。那时我有严重的皮肤病、心脏病、严重的痔疮等。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突然出现了呼吸困难、心绞痛,好象马上就要死了的状态,家人赶紧把我送到了医院,经检查确定,必须马上做心脏支架手术,否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很顺利的做完了手术,出院的时候,主治医师(是我朋友)给我开了三千多元的药,并且嘱咐我,从今以后,你可以一天不吃饭,但是不能断一天药。 通过这次鬼门关的经历,我开始反思自己,才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师父又安排同修找到了我,和我一起学法。 通过大量学法,我明白了什么是修炼,怎么修炼,应该怎样对待师父,怎样对待大法。作为一个弟子,我请来了师父的法像,把师父的法像恭恭敬敬的供了起来,把大法书也放到了干净的高处,避免弄脏,在学法的时候我端坐。其实这些方面在古代,都是学生的基本常识,只是几十年来中共把这些最基本的,弟子应该尊师重道的礼数给破坏掉了。 通过学法炼功,不长时间,我身体上的病就都好了,那三千元的心脏药我也没吃,到今年已经十二年了,心脏没吃药也没犯过病。 自从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炼之后,在工作和生活中,我都要求自己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下属们都惊奇的发现我变了,那个脾气暴躁、说打就打、满口脏话的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和的、能为他人着想的上级。再有来办事送礼的,我都不收,实在有不收不行的(他们怕不收礼不给办事),我就先收下,等把事情办成之后再把礼钱送回去,他们都感到意外,甚至觉得不可思议。我就告诉他们我有信仰,也有的知道我修炼法轮功。这些礼金少则数千,多则数万,最多的一次是给一个人办事,他一次就给我送来五十万现金,我没要,让他拿回去了,后来他又托人找到我的好朋友,通过他们的帐户给我送了一百万,我仍然是拒绝了,一分钱没要把事情给他办了。 为了让更多被中共谎言毒害的世人了解法轮功真相,我用自己的退休金买了手机和电话卡,每天坚持出去给有缘人打电话,告诉他们法轮功真相,告诉他们不要相信中共的谎言。无论酷暑严寒还是刮风下雨,哪怕是大年初一,我都不间断的打电话讲真相。因为,我感谢师父的救度之恩,只要这场对大法的邪恶迫害一天不结束,只要一天不还师父清白于天下,我就会一直坚持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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