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一日】我有一枚珍贵的法轮章,经常戴在我身上,他跟随我十九个年头了,从没离开我,我非常珍惜他,虽是走过风风雨雨的历程,也没有被恶人抢去。 师父说:“我们法轮大法的标记是法轮。有功能的人,能看到这个法轮是旋转的,我们那个小法轮章也是一样,他在旋转着。”[1]师父讲:“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个法轮图形是宇宙的缩影。”[1]师父说:“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众生。大法不变不动,生生不息,长存于世,天地永固。”[2] 法轮章上别针掉了,我就换一个新的。在拘留所、看守所、监狱我都用智慧保存下来。 第一次,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天突然间闯進来几个警察来翻号,可能在监控器里看到我们学法。那时有一个同修把《走向圆满》这篇经文带進去,每次只能一个人读,别人作掩护,当时屋里只有十三人,都是二次進看守所的,都面临被劳教迫害。我一看他们闯進来,首先想到的是法轮章,我灵机一动,一把将法轮章拽下来,放在嘴里。这时恶警把我们的外衣扒光,只剩下背心短裤,换排站着。读法的同修也很智慧,把经文放在头发里,也没被搜去,警察又开始翻床,把被子翻来翻去,也没有,然后两个警察嘀咕着:明明看到她们看,怎么就没有了呢?就这样我们没有损失什么。 第二次在看守所,也是突然進来警察要翻号,我急忙上厕所把法轮章摘下来,别在衣服领子的背面,当时穿的是半截袖,衣服上没有兜,我把衣服领子攥到手里,他们没有搜到。 还有两次是在监狱:第一次我把法轮章戴在便服裤子上,不是劳改服,我想我不是犯人,法轮章也要放在清静的地方。一次翻号,把我的便服裤子搜走,拿到警察的办公室,每次翻号,警察都把法轮功当作重点,把我的笔也给搜走了。我就去办公室找警察要,我首先想到的是法轮章不能落到他们手中,我向警察说:把裤子还给我,我回家还要穿呢,还有我的笔,我还要往家里写信呢。警察一听,赶紧下了台阶说:那你写信吧,我帮你邮。然后把裤子和笔还给我,法轮章又回来了,真是“念一正 恶就垮”[3]。 我第二次被绑架進监狱时,我身上带有两枚法轮章,别人给我一枚。第一念,我想无论如何不能丢失法轮章,進到看守所趁刑事犯不注意,我借针缝衣服的时候,把其中一枚法轮章缝在毛衣的一朵花里,把衣服放好,无论穿与不穿都不易发现,这样我一直带到监狱,在监狱里保管四年,没有丢失,直到回家的路上,才把法轮章取出来。另一枚始终戴在身上,我一直穿两件背心,不管夏天多热,我都穿着,换洗的时候都不能叫人看见,只有同修见过。特别是在十一监区,转化监区,黑天白天迫害你,看你的人就在你跟前,盯着你,你怎么喘的气都看的清楚,洗衣服的时候,我就在被窝里摸着把他摘下来,换上衣服,再摸着戴上去,这样四年的时间,我把他保存下来。 刑事犯感到很奇怪问我你怎么穿两个背心呢?我说习惯了。刑满释放那天,要穿新衣服了,一帮人围了上来,有同修、有刑事犯,我灵机一动把背心裤衩拿到厕所里穿,然后又回来穿外衣,穿完之后,还有检查身体,把衣服全扒光,这时我用正念对待,谁也不配动我的法轮章,结果安然无恙。 二零一五年的七月份,我出去发完正念回来,感到有点热,就换件衣服,把法轮章摘了下来,放在沙发桌上。然后,换上一件半截袖,照照镜子,看行不行,再换一件,换了两件然后心想这么好看的半截袖,不穿留着干啥。然后就去小屋睡一会儿再看法,把法轮章忘戴了。 大屋开窗户,那天风很大,就听大屋风把桌子上的东西吹了下来,“哐”的一声我也没起来。刚似睡非睡的时候,就听丈夫(同修)在大声读法,好像故意给我听似的,我赶紧起来:我的法轮章呢?一看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我丈夫说没看见哪?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了?我说没有。 我们就开始找,把屋里的东西全折腾一遍,床底、沙发底、沙发桌二屋我翻了两遍,也没找到,这时我掉泪了。我向内找,是我哪个地方做错了,法轮章是有灵性的东西,把法轮章放那不管,换这件衣服又换那件衣服,爱美之心,是我错了,请师父帮弟子找回来,我不能没有他,跟随我这么多年。 于是我盘腿发正念,我坐在沙发上刚立掌,我丈夫在沙发桌第二层找到了,在报纸和一本三线格本中间放着。丈夫喊:法轮章找到了。我当时激动的掉泪了,双手合十,谢谢师父,我再也不能疏忽大意了,我要珍惜我的法轮章,这样法轮章又回到我的身上。 师父说:“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这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对常人而做的。”[4]我要不辜负师父赋予我们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光荣称号,堂堂正正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论〉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