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我自记事以来,就对家里人有很大的怨恨。六岁那年,我的姥爷因身体不好,需要一个可以当小指使的人。我家兄妹四人,我上有哥哥姐姐,下有弟弟,可我父母就把我送到姥爷家。我六岁就学会了很多本不该我这个年龄段孩子学会的家务,一呆就是六年。姥爷脾气古怪,不顺心就骂我,我就生出很多怨恨。我心里常想,父母不要我了。十二岁那年,我姨把姥爷接走了,这样我就又回到了父母身边。初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学。父母就很着急的让我上班了,那时我还不到十八岁。上班虽然挣工资了,可是也不敢私自留钱,连工资袋都给我妈,妈妈只给我几元钱作为一个月的零花。看着同事们穿的、用的、兜里揣的,我的心里就不平,争取过几回,并没有多得几块,我就心里怨恨的不行:家里并不缺我的工资,妈妈为什么这样对我呢?我那时一直怀疑我不是亲生的,但是我长得像极了我的父母,这让我痛苦的不行,一遍遍的问自己,父母为什么对我漠不关心呢?我的姥爷怎么对我这样?我羡慕那些被父母关心的孩子,哪怕是挨一顿打呢,而我就象家里多余的人。那会真的很盼望着早一点结婚离开这个家。结果弟弟都结婚有孩子了,我还是独身。 这时退休在家的父亲开始有病,有病就需要花钱,慢慢的家里没钱了,后来又欠了钱,这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又由我来承担了。那段时间我想办法挣钱给父亲治病,我找对像的条件都是必须管我父母。可是拖着父母谁敢要啊,这样一直拖了很久我也没遇到合适的结婚对像。那时我的兄弟姐妹们过得也不是太好,都在忙活着自己的小家,连父母的生活费都很少给,更别说拿钱出来给父亲治病了。 一九九六年,我的单位不景气,我上北京打工。去了以后认识了我的丈夫,他脾气很不好,结过两次婚,离了两次婚,而且还有糖尿病。但是因为丈夫当时承诺能照顾我的父母,也能拿钱出来给父亲治病,我便答应了。但是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意,把父母接到北京后,兄弟姐妹也相继来到北京,家里就像一个大食堂、大旅店,我们俩口子真是筋疲力尽。不管他们吧,妈妈和我大闹,我心里气得不行,心想小的时候什么都没管我,只给我很少的生活费,我那么早就上班挣钱给家里,在家里帮衬这么多年。你们给姐姐置办了嫁妆,哥哥弟弟给娶了媳妇,我结婚一分钱没给我,还得我养活你们。不但养活你们,还得管兄弟姐妹,不管就和我闹。心里真是怨恨的不行。丈夫因为一波一波的亲戚跟走马灯似的,和我闹情绪,我理解我的丈夫,我知道他不容易,身体又不好,所以就哄着他,怕他不高兴,他的脾气反而越来越坏,最后发展到不顺心就骂我,喝酒后就更没完没了。而我因做了宫外孕手术,没有孩子。那时我就想我快死了吧,我死了就没有这些事了,谁爱咋样就咋样吧。 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七年两年间,我想过了很多死的方法,都没有死成。我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全身上下莫名其妙的浮肿,医生用排除法,光检查费就花了好几千,也没查出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最后医生说是无名肿。 得了这个怪病后,妈妈也不闹腾了,说要回老家。二零零八年回到老家后,我又给父母买了房子。我姨听说我们回来后,就让我上她家去玩。很多年没见,我姨和姨夫红光满面的,拎着五十斤的白面袋子就上四楼,一点都不喘。他们之前身体都不好,我好奇他们有这样的好身体,后来才得知他们夫妇都修炼法轮功,我很好奇:法轮功到底是什么功啊这么厉害?当局为什么花那么大的力气迫害?我姨夫什么也没说,只递过来一本书,我一看,是《转法轮》!心里那个欣喜,迫不及待的看起来,越看越觉得书里说的对,很多不得其解的问题,被法轮功师父几句话就给解释的明明白白。 我问姨夫:这就是法轮功吗?上面没有一句说反动的话呀,都是教人如何做一个好人啊,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让炼呢?怎么还能迫害呢?老百姓身体都好了,国家省多少钱啊?都做好人多好啊,这国家怎么啦?好人多不好吗?我一股脑的问了很多问题,我姨夫不厌其烦的一一给我解答着。这样,我明白了“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捏造的;我明白了共产党是什么东西;江泽民又是个什么东西,它们为什么迫害法轮功……就这样我得了大法,那是二零零八年。 修炼大法后,我不断的在大法中归正自己,也明白了和父母的因缘关系,修去了很多人心,也在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一切。但是有一颗心迟迟不去,就是怨恨心。 丈夫是一个脾气很不好的人,他因为结婚、离婚,再结婚、再离婚,所以心眼小,会为一点小事吵个没完,疑心重,对我看得很紧,我一个男性朋友都没有,免得节外生枝。丈夫家庭条件好,他在家里最小,从小娇生惯养,一点力气活都没干过,什么都不会,家里东西坏了就花钱找人修,要么换新的。这对于从小省吃俭用惯了的我来讲就是浪费,结婚后,家里什么东西坏了我就修,慢慢的家里的活都是我来干。单位工龄买断后,丈夫就一直这么呆在家里,快二十年了,什么都没干,什么都不会干。要么看电视,要么玩手机、玩电脑,家里外头都我一人在撑着,我每天下班回来,碰上丈夫高兴了,進屋能有一桌饭菜,不高兴的时候,進屋屋里漆黑,他要么睡觉,要么躺着玩手机。有一天我下班回来,看他又在玩手机,就气恨的说他,我俩就吵了起来,这些年积攒的怨恨一下就爆发出来了。我回自己的屋里痛苦的不行,面对师父的法像,真是嚎啕大哭:师父啊!他们为什么这样啊?咋都这样对待我呀?就算我前生对他们造成了伤害,这三十年我也还的差不多了啊,师父啊!我怎么办啊?心里那个委屈啊。自打记事以来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对父母的怨恨、对哥哥的怨恨、对丈夫的怨恨,我要离开这个家,离开父母、离开所有的人,这个家我一分钟也呆不了了。 强烈的念头快要带动我的身体即将付诸行动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师父法像,这时看到师父慈悲的看着我,那么的包容,那么的慈爱,我又哭了,我知道我应该慈悲的对待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善待他们。可是我怎么做他们都不满意,还变本加厉的欺负我,嘴上说不反对我修大法,实际行为不是往下拖我吗?这不是不让我修炼吗?这不是来毁我的吗? 看着师父法像,我慢慢的冷静下来,这时师父的法打入我的脑海:“世上的人表面是神造的人皮,就象一件衣服一样,现在穿这个人皮的是神下来的,多数是天上来的神。那么当今的世人就不简单了。那我们别看常人社会中各行各业,各种人,社会百态。人的表现无论是什么样,可是那个人的本质是什么样,那可完全不同。神来到世间当人,大家想一想,作为神来讲,他不知道人类社会是个什么样状态吗?是险恶的,是可怕的。他敢于放下自己的神位、跳到人中来当人,就凭这一点大法弟子就应该去救他。作为大法弟子来讲,就象你们一样,能够来到这里,承担这么重的使命、责任,你们不知道这个环境会变的什么样吗?救人?说不定自己都会毁在里头。可是你们来了,他们也是一样,他们来了。他们心里想的是这个法一定能救了他们,对这个大法充满着信心,他们来了。就凭这一点咱们不该救他们吗?绝对的应该救他们。他们当初都是无比神圣的神。要想做好这件事情,大家就只能说在修炼上不断的精進、不断的充实自己,才能做好这件事情。”[1] 我的脑袋好像一下开了窍了,马上向内找:是啊,丈夫在常人中算是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主儿,想想和他结婚快二十年了,他就没干过一件让我满意的事情,除了来磨我什么都没干似的。丈夫不是来磨我的吗?不是来帮我修掉怨恨心的吗?我能带着怨恨心圆满吗?我自打记事以来生出的那么多的怨恨心,在内心深处隐藏着,如果不是身边有像丈夫这样一个人,能发现吗?能去掉吗?我悟到,丈夫可能也是一个很伟大的神,他相信师父,相信大法,相信我这个大法弟子能救他,义无反顾的来了,他也是带着使命来的,为的是帮我修去怨恨心,这不是帮我来了吗?怎么能是毁我呢?我要修不好,我可把人家给毁了,表面上丈夫没干什么正经事,可是他干了他该干的事——为我而来呀。我快五十岁了,四十多年的怨恨心已经根深蒂固了,丈夫冒着天胆来了,我应该感谢他呀。 我又想起师父说的话:“你不但不能生他的气,你心里头还得谢谢他,真得谢谢他。”[2]我学法这么多年,无数遍的学过,怎么到今天我才明白师父讲的是什么。我双手合十,眼含热泪:谢谢师父啊,谢谢师父及时的点化,使弟子没有犯下大错,否则弟子一时冲动可能会被常人误解,给大法抹黑,不但毁了自己,毁了丈夫,还毁了很多众生。师父啊!我错了,弟子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以后应该怎样去做了,过去都是带着怨恨心在忍他们,以后我要带着感恩的心去善待他们,把大法的美好展现给他们,让他们真真正正能感受到一个大法修炼者慈悲的胸怀,善待身边所有的一切。 这时,堵在胸口好似石头一样的东西突然没了。这么些年压在心底的怨恨没有了。我又一次体会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的法理。一直到现在,我的心里再没有对家人的怨恨。 谢谢师父!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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