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今年八十岁了。一九九三年,我五十七岁,但看上去比八十岁的人还老,因为当时我一身是病,下身总流血,而且浑身疼痛难忍,不想活下去了。我找寿衣店做寿衣,准备办后事。在寿衣店里,我碰到一个河南老乡,她问我:“人好好的为什么做寿衣?”我把原因告诉了她,她说:“青少年宫来了一位气功大师,传授的功法非常好,我明天带你去。” 第二天,我到了青少年宫的炼功点,辅导员叫我第二天到某某高干楼同修家中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带。我嘴里答应着,心里想:我下身流血,去别人家中怕把他家里搞脏了。这为他人的一念,我还没听课,伟大的师父就管我了。第二天,我下身不流血了,干净了。我想:这功真神奇。 万古机缘见师尊 得法不久,听说师父在广州最后一次讲法,我也想去。当时的票很紧张,辅导员说我病重,不让到炼功点炼功,也不让我去广州听法,别人送来的票,他也没收了。但是,我就是想见师父,听师父讲法。我还是坐火车到了广州。没有票進不去会场,我就在门外求师父帮助。真巧,一个河南老乡走过来送我一张票,辅导员又要阻挡。老乡说:“这是师父要我送给她的。”辅导员不敢没收了。 我進去后,辅导员把我的位置调到最角落边。可是,我这是最好的位置,师父从我旁边走上讲台,我在最近处看到了师父的面容,无比激动。听着听着,我肚子疼痛难忍,快晕过去了,要上厕所。这时,会场上有个小插曲,师父中断了讲法,等我回到会场,师父又开始接着讲法。 师父的一句话深深烙在我心里。从此以后,我遇到什么难事,就向师父诉说,只要是为法、为别人、为众生,心念纯净,师父都能帮助化解,每件事都很灵。 看破病业假相 得法初期,我消业状况很特别,经常头肿、身体肿,几个炼功点的辅导员都劝我在家炼功,不要到炼功场去,怕影响大法。我就一个人在家学法、炼功,每天师父都帮我净化身体。有一次,我浑身上下肿得像水桶,别人看到都吓死了。但我不怕,我连续二十四小时学法炼功,只一天肿就消下去了。每次遇到消业,我都把当成是好事、高兴的事:快点消除生生世世的业力,重返天堂,跟师父回家。 十几年的正法修炼,使我明白了许多法理,知道师尊的法身时时刻刻就在我身边。在正法修炼阶段,有同修出现病业假相,我就上门告诉他们我的体会,在法上与他们切磋,叫他们信师信法,闯出病业关。同修也爱到我家学法切磋。 一次,一个同修病业关没过好,上医院了,回家后又没有守住心性,跟媳妇吵了一架。那天她到我家学法,没说两句话就昏死过去了。我立刻求师父:师父啊,这影响多不好啊,求师父让她活过来吧。我求了三次,第三次求完师父后,就听她在我背后长舒了一口气,活过来了,距她昏死过去有一个多小时。 一次我到外省,有个同修肚子疼痛,痛的在地上打滚了二十五天,不能吃饭。我看此情况后,蹲下身来跟他说:“你是不是大法弟子啊?怎么在地上呢?你应该起来学法呀,我数三声,你就起来。”等数到第二声时,他就一咕噜爬起来了。通过几天的学法、炼功、发正念、切磋交流,他的肚子疼痛就全好了。同修感谢我,我赶快制止说:“这不是我有多大的能耐啊!都是师父的威德,一切都是师父的法身引导在做,是师父的法身亲自在做,我们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闯不过去的难关。” 找回昔日同修 外省同修到我市跟我讲了一个情况:他们那有个山村比较偏僻,一九九九年七月前有许多人炼法轮功,迫害后许多同修就放弃了。周边市区的同修都曾劝他们走回大法修炼中来,但是都没有劝动他们。 听了这一情况后我想:我听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师父叫我们叫醒身边的同修,我有责任啊!我立刻决定跟外省同修去那个山村。那里山路崎岖,只能骑摩托车去,我坐在摩托车后座上,一个山洼一个山洼的赶,跋山涉水。我也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年龄,坐在摩托车后面有没有危险。 到了那个山村,我一个一个的上门劝同修说:这个大法是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高德大法,师父亲自下世救度众生,这世得法的大法弟子更是万分荣幸,与师父的缘份很大,学法会永远幸福,不修了是要下地狱的。好多同修听劝后回到大法中来了。本市开着天目修的同修说,我带回了好多人,山村天空晴朗。 回到本市后,我有时为了节约时间,也经常坐同修的摩托车后座,穿街走巷做三件事,看望被病业迫害中的同修,兑现自己的誓约。 走在神的路上 在修炼中,我听师父的话不打折扣,时时向内找。我每天问自己:怎么样听师父的话;怎么样多救人。今天哪儿没做好,明天再做好。一天学两、三讲法不落,凌晨三点四十起床参加全球集体炼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做着三件事,红光满面,脸上没有皱纹,与同龄七八十岁的老人比起来年轻许多。 虽然我看着年轻,可是满口的牙齿都掉光了。牙掉了,嘴不好看,影响讲真相,影响吃东西。我攒了几个钱准备到医院去镶假牙。但是当我听到某资料点经费不足时,就毫不犹豫的把钱捐给了资料点。真玄妙,以后我再吃东西就像有牙齿一样,什么东西都可以吃,不镶假牙也没有嘴瘪的老相。大院的人都说:“这婆婆越活越年轻,越活越神啦!没有牙齿,可一个苹果一会就啃完了。” 在迫害最厉害期间,“六一零”、派出所警察经常到我家布控,想绑架我。可是往往警车来时,我不在家;警车走了,我又回来了。 有一次,我同一个同修背着两大包真相资料到小区发放,发完了走出小区快到车站时,几个警察把同修拦下,往路旁的警车上拽。我赶上前说:“不管她的事,都是我做的。”他们不理我,还是拽她、拖她。这时,我停下来求师父:“师父呀!救救同修某某某。”突然,警车那边发生的事不可思议:警察把已经拖到警车上的同修放下来了,然后开着几辆警车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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