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一日】河北省秦皇岛市居民任建国和妻子张德意,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因不愿违心说假话,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屡遭非法关押,任建国被迫害左耳失聪、牙齿脱落,张德意被殴打、吊铐、野蛮灌食、扎电针等,几度生命垂危,是法轮大法使她一次一次重生。 二零一五年六月八日,任建国夫妇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任建国在《刑事控告书》说:“十六年来,我被非法刑拘一次三十天,三次非法行政拘留二百二十五天,送洗脑班一次五十三天,曾被刑讯逼供,电击、殴打,导致左耳失聪,牙齿松动,逐渐脱落,至今已经掉了十多颗,身心遭受到严重的摧残。” “我妻子被八次非法行政拘留一百九十一天,三次送劳教所,一次被送精神病院,被刑讯逼供,殴打、吊铐、野蛮灌食、扎电针等。几次被迫害生命垂危,如果不是法轮大法一次一次使她重生,她早已不在人世。” 任建国今年六十岁,秦皇岛市拆船公司职工;妻子张德意,今年五十八岁,秦皇岛市电子元件厂职工。下面是任建国在《刑事控告书》陈述的事实和理由: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夫妻二人依据宪法的规定上访的权利,到北京信访办上访,想以我们身心受益的经历,向政府说明法轮功是让人做好人,去病健身的好功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还没走到信访办的门口,就被等在路边的便衣警察截住,戴上手铐拉上警车带回本地。我被刑事拘留三十天后又改行政拘留三十天。妻子被行政拘留了三十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日,我在家中与功友交谈,公安一处徐英斌带领十几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闯入我家抄家,把我和妻子带到公安二处被刑讯逼供,我被电击、殴打,导致左耳失聪,牙齿松动,逐渐脱落至今已经掉了十多颗,身心遭受到严重的摧残。我被送到秦皇岛市第一看守所行政拘留长达一百零五天。(法律规定行政拘留最多不超十五天。) 我妻子被公安二处张启明(局长)连续左右开弓抽打嘴巴子。又将她双手交叉用手铐铐住,向上缠,吊在暖气管子上,从晚上十一点吊到次日上午十点多。把她送到秦皇岛市第一看守所行政拘留。几天后的一次外提中,她被公安一处、公安二处的两个人带到公安一处的一个小会议室里,他们将我妻子的双手扭到背后,再从椅子靠背缝隙中掏出来,用手铐铐上,然后左右开弓抽打嘴巴子,她被打的鲜血直流。又用一根细绳捆住她的双手使劲往上拽。这样从上午九点折磨到傍晚才送回看守所。 非法拘留五十四天后,于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妻子和另外三位法轮功学员被带上一辆汽车,在车上一个姓范的女警,拿出劳教三年的劳教票让她们签字,并说签不签都执行。就这样,在没有通知家属、没有经过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我妻子被送进了河北第一劳教所迫害。 在河北第一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睡觉要和其他的犯人合睡一张单人床,(其他犯人都是一人一张床)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由其他的劳教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监控。劳教所以给她们减刑鼓励、威胁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我妻子在那里被强迫做劳工、被包夹犯人打骂、被罚站、被强行鼻饲野蛮灌食等。由于野蛮灌食造成我妻子胃膜、食道、鼻孔损伤,每天大量咳痰带血,口干舌燥,舌头僵硬,象有一层厚厚的盐,说话困难。三次灌食后,出现灌食后马上腹泻症状,并一直持续这个状态,人瘦得皮包骨。一次野蛮灌食中,身体出现痉挛抽搐,狱医视而不见,继续灌完喊:“抬走”,几个犯人将她扔到车间的水泥地上,就不管了。我妻子绝食四十多天,生命垂危。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劳教所以送医院看病为名,把我妻子送进了精神病院(唐山第五医院),没经过任何检查,直接推进病房。当我妻子和医生解释自己不是精神病人时,那里一主治医师说:“你和政府对着干,不吃饭就是精神病。” 在精神病院里,我妻子被强迫吃和精神病人同样的药、输液、扎电针(一台仪器四个人,两个精神病人;两个法轮功学员,另一位石家庄市的邱丽英),通电后,精神病人大哭大叫。护士情急之下,喊出真情:“叫什么叫,给法轮功开二档,给你们才开一档。” 二零零零年七月五日,见我妻子已经生命垂危,怕担责任,制造假病历,将我妻子送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八日晚八点,秦皇岛市公安二处两人来我家,谎称叫我去传话,一会就回来。在我妻子需要照顾的情况下,他们却不顾我妻子的死活,将我骗到了看守所,一关就是六十天。所谓关我的理由是:“怕我去北京”。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晚,西港路派出所指导员张平等三人到我家,说让我妻子去派出所传话,一会就回来。把我妻子带上了车,妻子见车开的方向不对,质问张平说谎。他说:“没办法,他是执行上级的命令。”结果我妻子被带到了秦皇岛市第二看守所关押,第二天被送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次进劳教所,劳教所的队长们不敢相信我妻子还活着,好奇的问我妻子,“你丈夫是怎么把你的身体调养好的?”妻子告诉她们事实真相是大法救了她的命。她们说我妻子太邪,就把妻子关进了小号迫害。妻子绝食绝水反迫害,在小号关了五十三天,生命垂危,才被送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九日,我妻子去早市买菜,顺路去一学员家看望。被在她家蹲坑的交通分局的警察扣住,他们拳打脚踢把我妻子拖上了汽车带到交通分局,拽着我妻子的脚把她拖上二楼,又从二楼拖下一楼,关进小号内一个特制的能卡住腰和腿的铁椅子上到晚上。 妻子被送秦皇岛市山海关第三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所长张海青带十几个警察刑讯逼供。彭某等几个警察将我妻子的双臂拧到背后,用手铐将她吊在铁笼子里使她双脚离地。过一段时间,彭某还要猛抖手铐,加强痛苦。还声称“看警察对你多好,还给你按摩”。如此反复多次后又换上一种铐法,重新吊上,从上午折腾到傍晚。 一天,我妻子炼功,被一姓王的警察将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手铐铐上,用墩布把将手铐挑起,吊在铁笼子里,使她左脚点地,把她的右脚从铁栏杆缝中掏到外边,将鞋袜脱去,将脚心朝上绑在铁栏杆上,然后他用木头板打她的脚心,打一会,用牙刷刷一会,再打再刷,直到木头板打折了。姓王的警察问我妻子恨不恨他,妻子回答:不恨,因为你是被蒙蔽利用的,告诉他打好人是在做坏事,善恶有报是天理。他竟然不知羞耻的说要报先报你,问我女儿在哪个学校上学,说他最有本事把人教坏了,他要把我女儿教坏。这哪里是人民警察?不是流氓又是什么?我妻子的脚被打的肿的象面包呈黑紫色,脚心被打出象乒乓球那样大一个硬核,一年多才消失。我妻子被非法拘留五十三天后,被三次送进劳教所迫害。 此时的劳教所已是邪恶至极,集人类邪恶之大全,所谓的“春风化雨的转化”完全是欺世之谈,劳教所里一整套系统的洗脑办法。对付不同个性的人用不同的手段,威胁、恐吓、暴力、酷刑、谎言、伪善、强盗逻辑、不转化不让睡觉,一群所谓的“帮教”人员没日没夜的轮番围攻:挖苦、嘲笑、辱骂、让人的精神和肉体长期极度承受,使其精神恍惚、身心极度疲惫、然后再逼你写什么所谓的四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给人留下的却是永远也无法愈合的精神和肉体的创伤。 二零零二年三月的一天,我妻子去秦皇岛市青龙县看望一朋友,无理由被青龙县公安局绑架,送青龙县看守所非法拘留,被吊在院内铁管子上七个小时,放下来时不能走路。妻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被强迫用铁夹子夹着嘴野蛮灌食,致使她嘴唇肿得老高,满嘴大泡,绝食九天,极度虚弱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我带女儿暑期回老家看望身患高血压卧床不起七十多岁的母亲,一天我去市场给母亲买饭,被徐英斌等人遇上,当时我只穿着背心、裤衩、拖鞋。就被他们打倒在地,拖上汽车拉回秦皇岛市送小湾洗脑班迫害五十多天。反过来,他们却说我们不管有病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真是强盗的逻辑。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我妻子被道南派出所警察绑架,送秦皇岛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妻子绝食十五天,生命垂危回家。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七日,上午九点多。西港路派出所民警一男一女,没有着装。女的敲门谎称是暖气公司的。打开门后,西港路派出所陆松等七八个人强行闯入抄家,把我妻子绑架到秦皇岛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我妻子绝食七天后,被我接回。 以上是在被告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这场残酷迫害中,我们家所遭受的部分迫害事实,这是非常人所能承受的。如果我们不是修炼法轮功,都不知道死几回了,我妻子每次都是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才给送回家,是大法,是大法师父一次一次的救了她,使她很快恢复健康。是大法,是大法师父教我们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修炼,时时处处做好人的法理抹去了我们精神上的创伤,化解了我们心中的仇恨。 我们在大法中修炼,走过了十九年,从做好人开始,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不断的升华,理悟了宇宙的真理。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是修炼的根本,我们心中只是慈悲,没有怨恨,更没有敌人。我们无意追究那些基层参与迫害,给我们造成痛苦的人,因为他(她)们也是这场迫害中被利用者、更是受害者,只希望他(她)们能明白真相,分清善与恶、正与邪,真心的悔过,给自己选择一个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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