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年轻学员,是个打工族。九八年五月份,我刚干完活在家休息,一起干活的工友找到我说他村里人接了油漆活,能干十多天,不耽误收麦,让我和他一起干,我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们到工地一看,是钢构简易房,有二层楼高,有六人在等我们了。就这样我们每天上上下下干了十天活,马上就完。工头又说,甲方非让咱们安玻璃,我中午去买玻璃,下午趁人家的架子没拆,咱们把玻璃安上,不耽误收麦。 吃了饭休息一会,就提前干活了。有划玻璃的,有拔玻璃的,有安玻璃的,有卡簧的,有捻玻璃泥的,有的说,我干这个,干那个。我想我是个炼功人,师父教我们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所以等他们挑完活,我就干了最后一道工序,批玻璃泥、带擦玻璃。 大概三点多,架子工在后边拆架子,突然架子工大叫:架子倒了。随着架子倒,我也没啥可抓的,因为窗户都关着,就抱住钢管架子随着倒下去了,感觉自己在空中飞,一种潜在兴奋的感觉,这时想起师父的话;“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1]。当我落地的时候,一根钢管照着我飞过来,我往后一仰,被压在架子下,头上砸了一道口子。 当时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没人敢过来,他们以为我死了,我动了动,想把身子从架子下挪出来,根本挪不动,架子太沉,我就喊;你们过来帮帮忙。有的还在房子上,有的抱着钢管滑下来,工头找了几个人跑过来,把我从架子下拽了出来。他架着我说;兄弟你哪不得劲,跟我说。我说没事,他说:“你还没事,我吓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快把我吓死了。你先坐一会,我找个车咱去医院。”我说:“我炼法轮功,有师父保护,不碍事。”他说:“你炼啥功也得去医院检查。” 一会过来一辆摩托三轮车,把我和工头拉到县医院,大夫问我哪不得劲,我说:“腰有点酸,别的哪没事。”他让护士给我打了麻药,头上缝了三针,又打了破伤风针包了消炎药,然后让我趴在床上说检查,大夫说:“有点腰肌受损,回家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如果回家后半夜腰疼的厉害,赶紧上医院。”走出门诊室,看见大夫给工头不知说了什么,工头用三轮车把我送回家,路上工头又掏出二百元给我,我不要,他说:“只要这二佰块钱你能好了,恁哥算是烧高香了。”我只好收下,马上也该收麦了。 到家后,我从车上下来,母亲见我贴着纱布问我咋回事,我说过了一关,怕她担心,没说实情。工头说:“干活时不小心,头碰了一下,没事。”母亲也是修炼人,也没说啥。他把自行车从车上搬下来说:“在家歇几天,等钱到位了,把工钱给你送过来。”我说进家喝茶吧,他说不渴,然后坐车走了。 我推着车回到家,往屋搬车时感觉腰没劲,就把车放在院里。妻子见我头上贴着纱布,埋怨我干活不小心,我笑了笑,進屋坐在床上,突然想起了盘腿,一搬竟双盘上了,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而且非常舒服。盘了大约半小时,在以往只能坚持十分钟。 晚饭后,几个同修来我家炼功,因我母亲炼法轮功后无病一身轻,她们看我母亲好了,也跟着学法炼功了。我家成了学法炼功点。我坐在床上学法,邻居(同修)喊我炼功,我说今天过了一关,有点不舒服你们炼吧。一想不对呀,这一关都过不去以后咋修炼?他们会怎么看我?我不能给大法抹黑,这一念一出,就和他们一起炼功了。炼到法轮周天法时,我弯不下腰,伴着腰酸疼坚持不了就又开始学法了。 到了后半夜,我想翻身发现下身不听使唤,一动就痛,我就想起书中师父讲的业力的转化和“难忍能忍,难行能行”[2]的法理。第二天早上,妻子喊我吃饭,我说你拉我一把,下床后感觉全身轻松,一点病的感觉都没有,晚上炼功炼到第四套功法时,腰也能弯下来了,腰硬的感觉也没有了,是师父替我承担了罪业,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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