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九日】我刚拿到大法书《转法轮》没看多少,就迫不及待地照着同修给的法轮功炼功动作图解里的第五套功法,看一眼,比划一个动作,而且单盘都不是,两腿直着,只是脚搭在一起。当我结印时,就進入“鸡蛋壳里”的状态,极其舒服的状态,大约有几分钟。就这几分钟,让我认定了法轮功。 我是个极能看书的人,经济类、文学类、法律类、中医中药类、杂志类、防身术、外文(英文)类,但污染的小说不看。一九九七年四月的一天,王姐递给我《转法轮》,说:“你那么能看书,你把这本书看了。”我一句话也没说,接过就看。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越看我越升起敬意,不时看看作者是谁,回到家,就照图学了第五套功法,第二天,我把书带到单位,工作闲暇就看完了。同事说我唯心、愚昧,我也不理她们,就是看。 我看书的特点就是思考,但没考虑治病啊什么的,只是被这里的理所折服,奇迹出现了:孩子小的时候,我做一个人流,孩子还非得让妈妈喂饭,于是,我身体留下毛病,两个胳膊总是酸疼,尤其阴雨雪天更甚。看完第一遍《转法轮》,从肩头向手发麻,象过电一样,有东西从手尖出去,下班骑自行车,手强抬上去,把住车把,回到家吃饭,拿筷子,手还通电似的,只好用勺,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没想到两个胳膊从未有过的轻松爽快,这一毛病从此无影无踪。 看完第一遍《转法轮》,我不再爱那书架上一面墙的藏书,因为我感觉,那些知识的总和不及《转法轮》一小小部份的理深奥,后来工作上用不着的都当废纸卖掉了,因为医学医不了百病,科学亦非最高科学。 修心 刚得法时三十几岁,色心欲望之心比起常人好多了,但对修炼的严肃性差远了。一天,做了一个梦:我是几岁的小女孩,丈夫是比我大一点的小男孩,我俩用尿和黄泥,用手在摔泡玩。醒了,我清楚这是师父要我去掉色欲之心,就学着用法理归正自己。 经过一段时间学法,有一天,我躺在炕上,身体左侧,躺着一个透明的浅灰色的但比我小一些、丑一些的“我”,是从我身体内出去的,眼里含着泪,对我的身体依依不舍,不愿离去。我明白这是在师父帮助下,我脱去的目前层次的色欲之壳。见它迟迟不走,我对它说:你必须离开我,我的身体再也不能养着你了,你走吧,我不要你了,因为我修炼大法了。听了我的话(在心里说的),它比较平静的、略带怨气的渐渐、渐渐消失了。从此,在这方面我换了个人,不起心不起念,只是应付常人,经常控制常人少起心。 鼻咽癌消失 从得法的那一刻起,我只是去领略法理,不想着去我的什么病。得法前经三个地方诊断我是鼻咽癌,不能用鼻子呼吸,用口腔呼吸,经常咽喉干燥,透不过气,有时晚上憋的心脏偷停,一声坐起,很吓人,打一次点滴能好半月多,没钱治,也没有家人关爱,只有挺着。 得法十几天,一天早上,我让丈夫送孩子去幼儿园,我在家收拾屋子、刷碗之后,换上工作服,打好领带,一切停当,一看表还有十几分,才到上班时间,我就坐在沙发上看《转法轮》。突然,一个东西从我右鼻孔掉到书上,黄黄的、干干的、有五角硬币厚、有我的食指指甲盖大的硬东西,远大于我的鼻孔,我正看它时,我的鼻子开始通气,通到头顶,顺脊柱通下去,从脚出去,从此鼻子的毛病就这么好了。 中午下班,我拿着它去问老同修,她说:也许是师父把你的病灶拿掉了。 修炼的神圣 刚得法那段时间,我由于孩子小,单位又忙,我没去小组学法,也不认识其他同修,法轮图形看过,但没见过实体的法轮。有一天中午下班,那是下班时间,都是密集的自行车潮流,我的前车轱辘有许许多多的旋转的东西,我想这就是法轮吧。我边骑车,边专注的看着,抬头一看,身边一个自行车也没有,给我倒出那么大的空间,车流在前后左右都有。 我在法轮引领下向前骑着,法轮引我拐到一个书店门前,“唰”一下全不见了,我一下车就進到书店,对面摆着许多大法书,我仔细一看,还有三盒师父的《济南讲法》带,这个我没有,我立刻请了一盒,并与老板商量,我想给父母也请一盒,待拿钱来就买,她同意了,我非常高兴,带着一脸的笑容,回到了家。 得法之初,虽然比划过第五套功法,但详细的五套功法没地方学,有一天,屋里、院子里有一种非常悦耳的、人间没听到的“银铃”声,问家里人,他们都说没听到,说我:“你是不是耳鸣?”我知道再不能跟他们说了,想了几天才想明白,要找地方学功啊。 得法一年多,我没看到录像,有一天,俩人说话:“晚六点某校放讲法录像带。”那俩人我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去看。晚上吃完饭,骑车子,到了大桥上,就听到音乐声和李老师讲法声,一看表六点多了,我还犹豫,大桥离某校还有几里地远,不管了,去听最重要,就去了。一看人家都双盘或单盘,我自己不行,就下决心尽量撵上大家吧。也渐渐接触到几个同修。 可能师父看我不精進,就操心什么点悟我……通大周天,师父让我体验:推车在菜市场走路,要飘起来,像脚不沾地;三花聚顶,师父让我体验到了;玄关设位,师父让我体验到了;头摞头的状态,师父让我体验到了。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的一天,“梦”中我飞的自在美妙,到了南天门,飘来特别漂亮透着粉白的稿纸落在我手中,我一下子明白,这是让我写东西的。眼前两位武将看着门,我用手去推门,没有门,云雾中有门框落在我手脖上,我将门框放在一边,里边是极美的世界…… 我的生命已经离不开师父,离不开大法。 父母、儿子的故事 我体悟到修炼的美好,我就引导父母也走入修炼的队伍。爸爸以前胸部受过重伤,留下后遗症。头一天下午,二老去学法小组,第二天早上,我上班前去看望父母学法情况,见屋地上有那么多血,爸爸说:是我吐的。我问:你怕了吗?爸爸说:我信师父信法,越吐血,胸前越舒服,我知道那都是脏血,吐完就不吐了。 儿子上小学,有一天老师跟我说:你儿子不回教室上课,在操场地上画着什么……我问儿子,他说:我看见都是自己穿着白衣服,一圈一圈围着自己肉身头上转呢,忘了回教室。 我看着孩子写作业,他突然趴在桌子上说:妈,我不行了,我拿笔的劲都没有。我一摸头上身上滚烫,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病毒性脑膜炎。我看见孩子的大脑几乎都被红色炎症占据,只有边缘上一点点是好的。我抱起孩子放在炕上,孩子昏昏睡去,我把家里仅有的炼功带放到播放机里给他听,我信师信法,孩子会没事的,守护着孩子,给他焦躁的嘴唇喂点水。 过了一会儿,孩子开始吐,吐空了胃,烧退了些,还是烧的有些喘。到了半夜,孩子似睡非睡中,听到表的响铃,儿子说:妈,你先发正念,再管我。也许他的这一正念起作用,等我发完正念,他就不太烧了,我又为他发正念。就这样,也许是师父的巧安排,他爸(不修炼的人)自己的班加上替别人的班,三天后才回家,孩子基本全好了。儿子告诉他爸三天没上学,感冒了,他爸非要强迫给孩子吃感冒药,不吃就打孩子,结果孩子贴在我耳边说:我爸给我吃的不是药,是糖,可甜了。 有一天,孩子告诉我,这一夜师父把他们几个小弟子叫去听法、炼功(我让他炼功,他说炼完了),师父还带他们去美好的地方,那里的亭子、柱子、动物、还有像鹿的,他们的体都是透明的,那亭子、柱子、花、动物用手一摸,手能穿过去,就像什么也没有似的…… 电视里演八仙的事,他说我不看,我晚上跟八仙他们玩,他们可好了,也比电视里漂亮,功夫也好。 可惜孩子在他爸的皮带抽打下,在学校老师的洗脑中,在当兵中洗脑,不炼了,我盼着孩子有走回来的那一天。 再净化身体 大约二零一零年的冬天,双乳各有一个菜花状硬而尖的半个小指盖大小的黑色的东西,让我全身发烧,一直高烧不退,而且双乳肿大,非常疼痛,是常人所说的“乳腺癌”。为了不让丈夫看见,我找了一个他的大棉衣穿。他要知道,就是三部曲:割掉—扩散—死亡。 为了不让他知道,我与他“闹矛盾”,单住,连腋下都肿大发烧。我只能坚定正念,学法、背法、炼功、发正念,十六天的煎熬,全好了,我也一身轻了,两个黑东西也不那么黑了,不硬了。好了之后,才告诉他,他也不得不服气了。 谢谢师父救度了我!谢谢师父一次次呵护保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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