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四日】一九九六年,自小体弱多病的我得到了亲戚送的一本《转法轮》,爱读书的我仔细读了起来,不知为何,我似懂非懂的被吸引着要看下去。那时在家休息没有上班,所以我有大量的时间来学法。只觉的接受起来没什么障碍,师父讲的太好了,把宇宙的法理全讲出来了。有一次,从法中知道如来是可以为宇宙的真理献出生命的。当时心头一震,哇,那是多了不起的生命,我能做到吗? 一、理智讲真相 恶警变了样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了。我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成为所在市除早先被秘密抓捕的站长外,第一个被公开关押的修炼者,罪名是带人去省委上访,还给国外发信息,非法拘留证上的罪名竟然是“泄露国家机密”。我感到很可笑,真是莫须有的罪名。当时我抱定一念:在这危难关头,一定严格按师父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我是师父的弟子,绝不能给师父丢脸。 面对似乎无休止的审问,我据理力争,不卑不亢,同时不断审视自己的内心:不要有怕心,不能争斗,要理智,大法弟子没有敌人,相信遇到的人内心都有善念,同时不能牵连同修。记的有个表现很凶的警官指责我犯了法,给国家带来危害时,我坦然答道:“如果我真的犯法,造成危害,我愿承担所有罪责,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没违法,你们很清楚。”又过了不知多久,另一警官问:“你们炼法轮功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我努力平静的回答:“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精進要旨》〈佛性无漏〉)。俩人顿时都不出声了,再后来人也变的说话随和了。我当时虽无暇细想,但一切都在师父大法的力量下发生着改变,这也是我在之后回顾时,渐渐意识到的。 彻夜的审问后,第二天清晨,他们准备送我去看守所,让我家人送来了我要的衣物,卫生用品等,这时,一个年轻的警察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念道:“常人难知修炼苦 争争斗斗当作福 修得执著无一漏 苦去甘来是真福”[1]。这不是《洪吟》中的诗吗?警察怎么为我念师父的诗呢?我几天未眠以至脑袋木木的,我一下明白过来,师父无时无刻不在身边看护着我。 牢狱会让一个无准备的人精神崩溃的。我努力用法来支撑着自己,可感到的压力还是相当的大。一个年轻的女看守先出来了,走到我身边,拽一下我的衣服,悄声说:“你是大学生,在这里少说话。”我谢了她,她把我送到了监室。 那时的天奇热,我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寒意。坐在狭窄的过道里,我终于有时间想想那几天发生的变故了。死亡的恐惧感笼罩了我:不到三十岁的我,竟然要真的面对死亡了吗?同时,各种常人的心不断的翻涌起来。我开始背《洪吟》,想师父讲的法,终于,内心平静后,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大法是真的,正的,我要坚定走下去,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此念一出,顿时感到心里轻松极了,那巨大的山一样的压力减轻了好多,我不由自主的笑起来,我想:一定是在修炼上有了大的提高,生命才会感到由内而外的喜悦吧。 当天下午,有一位个子比较高大的中年妇女被关到我所在监室。她自己说是个小企业老板,我没在意。过了没几天,她主动坐到我对面床上跟我聊天,语气很尊重,她跟我讲:“我打小就信观音菩萨,天目是开的,当天一進这个监室,就看到你(指我),是一尊大罗汉坐在这儿。”她说到这儿时,我警觉的想到师父讲的“自心生魔”的法,我不能接受,我是大法弟子。但她接着说:“我看到你的师父的法身坐在莲花上,就在你的身边。”听到这话,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弟子太让师父操心了,我一定要更加坚定在法上,再难也要坚持走下去。 对我的非法提审很频繁,我从未承认有什么违法行为,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开始,每次被提审时,都要被戴手铐,我每次都反对,他们无理的说,你在这儿就是犯人,我说我不是犯人、是好人被冤枉,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后来就不给我戴了。真正的态度转变是在他们的分局领导来过之后。记的那天,我又被带到了一个小审讯室,進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穿便装的人,自我介绍是分局局长,态度很凶,问我以前做什么工作,我想了下说:“在辞职前,我做过市公安局副楼的装修设计,从方案到竣工,施工图纸几乎都是我画的。因为我是修炼人,我按大法的要求做人做工作,到最后我亲自核算的工程量,不论是施工方还是甲方都满意。”“哟,你还为我们做过贡献嘛。”他的态度稍缓和了点,可后来又说起对大法对师父不敬的话,我当时反应,是我有说话不恰当的地方,激起了他的魔性。我静下心来,等他不再说了,真诚的对他说:“某局长,以您的年龄,是为人父母的,而我是为人子女的。作为子女,父母对自己好不好,您的子女或我用内心能感受到,不用什么言语。同样,我的师父对我这个做弟子的是不是真的好,我用心感受到了,不需要什么言语,即使我从没见过我的师父。我选择的路,我会走到底,这是我的选择。”良久,局长没说话,最后让我回去了。 打那后,不知怎的,其他的警察们态度都变了,见了我笑呵呵的,炎热的天气里让我带冰糕、矿泉水回去,牢室里很多人看到都说,还从没见过这样坐牢的。也有的警察悄悄告诉我家人的情况以及其他同修的情况。不知不觉间,他们渐渐显露出善良的本性,我真为他们高兴。 相比外面,监室内的情况好像复杂些,牢头据说是本市的黑社会女老大,整天不是欺负这个,就是告那个黑状,我没心思理这些,只想着自己怎么做好。当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开播时,有女看守指定我每天必须定点坐电视机前,栽赃陷害的电视一播,我就把我了解的事实(之前从明慧网上看到的)和大法不准杀生、不准自杀的原则等大声说出来,这样过了两三天,再要放电视时,女牢头喊:“不看不看,共产党没正事,整天跟捣蒜似的,不如打牌。”从那时起这个监室再没看过邪恶的宣传片。监室内的环境也悄悄的在改变着。那个女老板大姐对我说:“你的师父帮了我,我的子宫肌瘤没了。你炼的功是好的。”其他的人也经常给我一些好吃的照顾我,有个别人欺负我时,有人挡在我前面,最后,欺负我的人也跟我道了歉。我明白这都是大法的力量,我所做到的,仅仅是我做人的本份,做弟子的本份,有很多做的还很不足。 第二十八天,师父点化我,我要出去回家了。这二十多天,我每天坚持背法,背《洪吟》,能记多少我就背多少,我庆幸自己之前曾按段背过一遍《转法轮》;每天我想办法坚持炼功:我把其他人最头疼的凌晨三点开始的值班包下来了,这样我可以炼静功啊,然后到监视器看不到的地方炼动功,当然也是能炼多少就炼多少。 要走的那天一早,可怜的“杀人犯”大姐坐到我身边,不舍的对我说:“我最愿跟你说话,跟你说话我心里就轻松敞亮。”因为我常跟她讲些大法的做人的理开导她。大姐又说:“我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我和你讲讲。我梦见全监室的人,包括牢头,都坐上了一个传送带,被带到了很高的地方,可我身子太沉了,上去一点就掉下来,这样好几次,最后终于我也上去了,我心里感到可好了。”听后,我明白这一室的人,师父全都要救度,我的眼泪直往下流,不知这背后,师父又是怎样的付出。我忙告诉她,这是大好事,以后一定要记着法轮功不是电视宣传的那样。 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领我出去的警察就是一个月前最早审我的一个,此时像变了个人,笑容满面的,不再像对待犯人,我相信他们一定是感受到了大法的正与好,感受到了善的力量。 二、当地派出所骂走举报人 回来后了解到,在七二零曾嚣张的到我家来抄家的派出所指导员做了心脏手术,他才三十出头,看上去身体强壮,这么快就遭了报应。我想起来,抄家时他极力要把不修炼的哥哥的电脑抄走,我态度严厉对他说:“你牵连无辜,这样做会有报应的。”他当时气的跳起来骂我,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我心里没有幸灾乐祸,只觉的他很可怜。 后来有一次他开车带我去派出所,车上当着另外警察的面问我:“你说,我的病炼你们法轮功能好吗?”我告诉他:“我们法轮功不治病,但是真正按书上的要求做个好人,一定会有奇迹出现。你那里这么多的书,仔细看看一定有好处。” 记的从那以后,我们这个地方没发生过严重迫害的事情,大都走走形式。有一次,我同家人在房顶炼功被人偷拍了录像到派出所举报,被派出所的所长骂了回去。 我从心里为他们高兴,因为他们明白了真相,为自己生命的未来做了最正确的选择。然而这一切,都是师父大法的威力,是大法的力量在改变着人心。 三、堂堂正正走出洗脑班 那年冬天,由于一位老年同修没有顶住压力,我父母又被非法关押到市洗脑班。有同修告诉我,六一零的人也正在找我。没有修炼的哥哥叫我一同去给父母送衣服。去还是不去?我静下心来仔细考虑:怕吗?是的,我还是有没修干净的怕心,那就借机去掉它。准备好带的东西后,径直去了洗脑班。哥嫂已经到了那里。在父亲呆的房间里,刚坐了不长时间,就见警察匆匆跑过来,将走廊上的铁栅栏门迅速锁上了。我明白他们一定是和六一零的通过电话了,先拦下我再说。哥嫂很生气,也怕被关在这不能出去。我一边安慰他们,一边默默发着正念。被关在另一房间的一个同修看着这情况,跟我说:“还从来没有学员不写什么就能出去的。”听了这话,我反而坚定一念:我一定要走出一条路,堂堂正正出去,什么都不写。 六一零人员来了,让哥嫂回家了。来的人中有几人我都认识,我对带头的说:“你们在干什么?如果要找我,我的工作单位,电话你们都知道,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做事呢?你们突然这样把我关在这,我怎么跟老板交待,如果因此失去了工作,你们负责吗?你们还是执法人员,这不是明明白白的迫害吗?再换个角度,说的不好听点,你们一帮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这种小人手段对付我一个弱女子,不觉的丢人吗?当然我对事不对人。”接下来的非法审讯我拒绝回答所有问题,不配合他们的一切要求等,但是用善念对待人,用师父赋予的智慧讲真相。他们没有任何收获,很快就走了,却从街道办事处调来了人做陪护。 我被扣在洗脑班里,一边发正念,我一边向内找着自己:我已经放下了怕心,既来到这,就好好发发正念,平时还進不到这里来消灭另外空间的邪恶呢,这次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同时请师父加持。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人来,我有点心急,有什么执着心被抓住使的我留在这呢?我仔细审视内心,一遍一遍,最后,终于发现了那个不起眼的却挡在那的执着:我从小身体不好,上学后体育课对我来说就是灾难,所以我对有关体能训练的跑操等很恐惧,我怵头被关劳教后要跑操。当我一下找到这个执着时,就感到从心上象是掉了一块大石头。 下午,我站在窗前看着在外面走动的同修,被调来陪我的那个大姐走到我身旁,也同样看着窗外,忽然指着一老大爷对我说:“是不是这人出卖了你们,使你们全家被关在这儿?”我一笑而过。“出去后,一定弄死他!”她恨恨的说,吓我一跳,忙说到:“那可不行,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哪受得了又是审讯又是抄家的,说就说了吧,本来就是我们给他的资料,再说我们也不是闹革命,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修炼人。”她诧异的望着我,没想到我说出这样的话,说:“你们太善良了,我可做不到。” 第四天,六一零的人来了,跟我宣布:“我们也是讲人道的,从你包里那张化验单发现你怀孕了,所以今天送你回家。”我有点愣了,这哪跟哪啊,包里确实有一张体检的单子,但没这事啊。我想这一定是师父安排的,我可以回家了。 就这样,我堂堂正正走出了洗脑班,被他们送回了家,顺利完成了师父给我的这次“补考”。 发生在我身上这样的事情还很多,越修炼,越感到个体生命的渺小,如果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我们什么都不是。然而这渺小的生命,却因着大法的力量能不断的升华,完善,体会神圣与辉煌。感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迷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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