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辽宁省大连市甘井子区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徐长兰女士,在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在劳教所、监狱遭受暴力转化折磨。 二零一五年六月,徐长兰女士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犯下了剥夺公民信仰罪、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剥夺公民财产罪、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利用中共邪教组织),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他相关责任。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江泽民“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610办公室”人员操控司法机关及整个政府疯狂迫害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给控告人造成精神和身体的伤害,给亲属造成精神的伤害。 下面是徐长兰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她个人遭受的部分迫害事实: 我从小体弱身患多种疾病,有严重的心脏病,脑供血不足,子宫肌瘤,胃溃疡,低血压等十几种病,整天生活在痛苦当中,自一九九七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很快康复,十几种病不翼而飞。从此以后身体健康,家庭和睦,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我及家人对大法对我师父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凡事先替别人着想,无论在单位,在家里,或邻里之间,都能和睦相处,心胸变大了,能够包容别人,和谁相处都是抱着吃亏的态度,对利益的得失看得很淡,周围的人都愿意和我相处,说我人好。因为我们在哪都得做个好人。十八年从未打针吃药,走路轻飘飘的。认识我的人都很羡慕。 上访遭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去北京信访局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希望政府能够了解法轮功,结果信访局的人,把警察调来把我们带走,后来被盘锦驻北京办事处的警察把我们带回盘锦,非法拘留四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再次去北京上访,那时的上访局,已经成了公安局了,到那就被抓走了(当地派出所的人,都在周围等着),我只能去天安门,到了天安门不一会,就被警车抓走,送到天安门派出所,那时去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非常多,一上午就抓几百,陆陆续续的都送走了,我被送到顺义区,下面有个板桥派出所,因为不说名和地址,那里的警察把我的衣服全扒掉,只剩下线衣线裤,连袜子都脱掉,让我站在事先冻好的冰上,冰化了再换一个地方,从中午十一点左右一直断断续续的到下午四点左右,我的两只脚冻的发木没有知觉,心都要抽到一起了,那种痛苦的滋味无以言表。 那时候的天气四、五点钟,天已经黑了,一个细高个警察告诉我,再不说晚上就给你扔到荒郊野外,我们填一张表就可以了,后来我还是说了姓名、地址,然后他们把我送到顺义拘留所,两三天后,盘锦胜利派出所所长王建军欺骗我爱人拿三千元钱去北京,说让他一起去接我,结果钱到手之后,连收据都没有,也没让我爱人去接我。 在劳教所遭折磨 回盘锦后被关进三所,后来被非法劳教三年。当时马三家已满,就在盘锦教养院临时组织的女教,大约在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左右,大约有五、六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那里强制转化。一直到五、六月份,“转化”的寥寥无几,院长张守江非常恼火,开始严管迫害,那时江氏集团要求转化率百分之百。几个月下来,转化的寥寥无几,后来就强行转化,白天晚上不让睡觉蹲着背“雷锋日记”,不让吃饭,看没有什么结果,就让我蹲马步,我不蹲。后来把我领到一个房间,是个秘密的地方,屋里漆黑,点着灯,大队长奕秀艳领五、六个女警,杀气腾腾,在那等着。让我跪下,我不跪,王岩拿着警棍电我,黄亮拿胶皮棒打我前后胸,齐霞,蔡丽,佟丹等用脚踢我腿弯,拳打脚踢电棍电棒,一起上来,拽我头发往墙上撞。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然后四个人拽腿拽胳膊,让我倒在地上,叫蔡丽的女教骑在我身上双手打我嘴巴子,拽我头发往水泥地上撞,前额都撞出血了。他们拿来笔和纸让我写五书,我把笔给扔了,然后她们把我双手铐在暖气管上,我告诉蔡丽不要去打其他法轮功学员,不然你会遭报的,她听完后,气急败坏的,坐在我双腿上,左右打我嘴巴子,一边打一边骂,直到累了为止。我的脸被打的肿的吓人,面目皆非。后来把我送到仓库里,一只手铐在窗栏杆上,另一只手铐在暖气管上,站不起来蹲不下,胸部卡在暖气片上。(叫坐飞机,是一种刑法)也不知多长时间,最后我心跳加速,浑身冒冷汗,天旋地转,休克不省人事。一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有一个叫苏赢的被打的后屁股黑紫色,昏死过去,后来被打得地方化脓,到医院手术花了一万多元,才好了。还有的被打的咳血便血,非常悲惨,触目惊心。后来我被所谓的“转化”,劳教一年回家。 被绑架勒索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在大连,我去革镇堡市场讲真相,被绑架,在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两天一宿,两手被铐在椅子上,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二十五日晚,把我们送到大连戒毒所,我心脏病犯了,戒毒所拒收,让上医院检查,后来送到三院,检查心肌缺血等,很严重,经家属再三要求,让暂时回家听信。后来又送看守所,因为有病,看守所拒绝收,派出所的人告诉办劳教一年监外执行,需要办手续,花钱,勒索去六千元钱。 三年冤狱迫害 在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九日去炮崖发神韵新年晚会光盘,被炮崖派出所抓送大连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一个月后被非法判三年,于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九日被绑架到辽宁女子监狱一监区,由专门负责强制转化的王妍监管我,此人是被判十几年的经济犯,心灵扭曲,有点变态。王妍开始给我介绍,一监区是监狱的龙头企业,执行人性化管理,怎么好等等。开始让我看污蔑大法的光碟,天安门自焚伪案,等等。我给她讲大法真相她不听,我告诉她,这些都是造假,疑点很多,你放也没有用,你想转化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恼羞成怒,扬言说:“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监区的一切荣誉都和这挂钩,没有一个不转化的,对你有的是办法,我在这十几年,经我手转化四、五十人,比你厉害的有的是。” 王妍强迫我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十点(除了上厕所外一直站着),六~七天后看没什么结果,就叫我二十四小时连续站着,不让睡觉。几天后,我的两脚、两腿肿得非常厉害,特别是脚肿得像馒头。当时穿着劳棉鞋,这种鞋底很薄,又有棱,非常硌脚,脚接触地,像针扎一样的疼痛,最后心跳加快,头晕目眩,两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一下晕倒在地,不省人事。折磨的如此厉害仍不放过。当我苏醒后,她们仍扬言,“你一天不转化,你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嘴里骂骂咧咧,什么都能骂的出口。 王妍为了达到她的目的,不择手段,连人生存的最基本条件——睡觉她都给剥夺了。我说:“如果我是你的亲人,你能这样对待我吗?”她说:“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想多挣分,早点出狱回家。谁也阻止不了我回家”。在她折磨我最难以承受的时候,我曾想过一头撞死,但转念一想,我真的这样做了,她们就会拿此事在媒体大肆宣传,说炼法轮功走火入魔了,自杀身亡,她们会借此攻击法轮功。在我身心承受到极限的时候,王妍迫不及待的,逼我写下了五书(这五书的格式及内容)她们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内容,(其实在高压强制下,不是发自内心写的什么“所谓”的五书,也是废纸一张,根本没有用)然后告诉我,教育科要验收,看看是否真转化,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能把她们干的坏事说出去,如果说漏了,信息会随时把你说的话反馈回来,你就废了。因为我并不是真心转化,验收没有通过,认为我是假转化,回来后,王妍暴跳如雷,没有骂不出口的话,然后继续让我站着,晚上不让睡觉。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一个值班科长问王妍:“谁让站的?”她说她让的。我真的很吃惊,一个经济罪犯在监狱竟有这么大的权力,在一个省级监狱里竟敢象黑社会一样的行为,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我被非法判刑期间,因为爱人腿脚不好,走路困难,精神压力大,还有两个儿子儿媳及亲朋好友,和我本人,造成极大的痛苦和精神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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