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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的力量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三日】一九九八年看到身患严重关节炎的同事因修炼法轮功而重获健康的神奇事迹,我也开始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月,我脸上的黄褐斑不翼而飞了,脸色白里透红。同事们都问我用了什么高档化妆品,我说我是跟某某同事学了法轮功,这样她们也跟着学炼了。

我们这个部门共十人,七人学炼了法轮功,上级领导对我们部门非常满意,每次来检查工作,我们不再象以往那样暗地里打听领导什么时候到,好在事前一刻做好准备。后来领导们开玩笑地说,“你们这个部门免检。”因为法轮功讲修心,所以领导在和不在都一样,那年年底,我们部门被评为“省级青年文明岗位”。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滥用手中权力疯狂迫害法轮功,利用电视、报纸铺天盖地地污蔑法轮功,公、检、法、司顷刻间沦为执法犯法的犯罪团伙,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抓捕、关押,并强迫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我们几个是上班族,以前很少去炼功点上炼功,公安那里没有登记。我从明慧网上下载真相资料四处散发,并告诉身边的人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央视抛出“天安门自焚” 这个弥天大谎,对世人的毒害很大,我就下载、刻录了《伪火》光盘,有两个同修配合去发。《伪火》光盘一传出在本地引起很大的震撼,街头巷尾都谈论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但当时我们没有注意电话安全,被六一零人员窃听找到我家的电话,我被判了五年刑。

然而,乌云遮挡不住法轮大法的万千光辉。二零零二年我被送到一座女子监狱,殷警官和两个犯人把我带到五监区十一小组,她们要求我背监规、戴犯人的胸牌、报数等等,我一律不接受,她们以此为借口,罚我整天站着,连吃饭也不让我坐,说这是不服从管理的最轻惩罚。这样三周以后,我的脚肿的表皮发亮,水汪汪的如同一碰就要破的样子,最大码的布鞋都穿不上了,只能站在鞋面上,两个监管我的犯人每天轮流读殷警官布置的所谓“学习材料”,每周由小组分管民警找我谈话,叫我坐小板凳,我都是说一声“谢谢”,然后站在小凳子旁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讲。

五监区十一小组(下文简称五一一小组)共有十二人,其余九人白天去生产车间参加劳动,一般早晨六点三十离开小组,晚上九点半回小组,有时更晚,她们大多数人看到我都表示同情,有的默默地流泪,但有一个判了死缓的犯人公开嘲笑我,她向大家介绍“天安门自焚”如何如何,问我是不是去自焚被抓来的?我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我是揭露这个谎言被绑架来的。她一听来兴趣了,她叫其他人守在门口望风,因为这里规定不允许组员与我说话,她问我怎么知道自焚是假的?我说法轮功禁止自杀,自杀是有罪的。法轮功是佛家高德大法,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同时能得到一个好身体,利国利民。

其他组员也停下手中的事,围到我身边听我讲,我把自焚伪案的疑点从头到尾分析了一遍。大家说共产党就会骗人。这时望风的说监区长来了,大家才分开各自干自己的事。

监区长问我,为什么不服从管理?这样站着脚不痛吗?我提出急需和家人通信,并希望监区在三天之内拿出不服从管理可以罚站的法律文书,如果三天后我看不到相关法律条文,我不会再站着的。她说不服从管理不可能与家人联系。陆监区长一离开小组,大家都为我担心,她们告诉我陆只管普通犯人,殷警官是新调来专管炼法轮功的人,她们亲眼看到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手脚捆起来折在一起塞到床底下,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只能吃白饭,长期不给菜吃,罚站、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是时常发生的事,也有被送進橡皮房子的,大小便在一处。

我记得师尊讲过:“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根本就没有讲过什么法律”,我后悔自己没有把迫害法轮功的相关法律一一记住,现在眼看这些狱警被谎言蒙骗,却不知自己在执法犯法,心里为她们感到痛惜。那天晚上,同室的小组长请我帮她写些文章,好投稿去广播站可以加分,没等我同意就抱来一叠书刊说供我参考,我随手翻开一本《随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篇评论文章把我要的法律条文全部呈现在我的眼前。(在我个人修炼中,我时常能感受到师尊就在我身边,我需要什么师尊都知道。)

到第四天,没有见到陆监区长来小组,我就坐在床边,不再站着,两个犯人怕担当责任,立即通报值班民警,不一会儿殷警官就气势汹汹的来到五一一小组,她脸一沉大声训斥:“你到监狱快一个月了,什么也不服从,法轮功在这里的唯一出路就是转化,否则没有好果子吃!”这时我已胸有成竹,我起身向她问好,然后继续坐下,并问她能否帮助我解决一些法律方面的问题,她说有判决书啊。我说按常规,有人造谣我辟谣,这张判决书应改成见义勇为的荣誉证书。她忍不住笑了,周围的人都忍住不敢笑出声。

有一个和殷警官一起来的人说:那你和我讲一讲你需要解决哪些法律问题?殷警官连忙介绍,这是林副监狱长,专管法律相关事务。我站起来向监狱长问好,林监狱长点点头并说:请坐。我说有三个问题:一、中国立法必须遵循四大原则,为什么针对法轮功的所谓法律在立法过程中可违反其中三大原则?违反立法原则而设立的法规什么时候确定了在中国的合法有效性?二、一九九八年中国政府签订了《国际人权公约》各大报纸刊登中国人从此有了人权,公约十九条第二项“人人有自由发表意见的权利;此项权利包括寻求、接受和传递各种消息和思想的自由,而不论国界,也不论口头的、书写的、印刷的、采取艺人形式的、或通过他的选择的任何其他媒介”,那么法轮功学员有哪一个行为超越了一九九八年中国政府对全世界的承诺?三、是什么法律导致造谣生事者无法无天,而辟谣澄清事实的人遭受残酷镇压?同时我提出急需与家人通信及获得监外法律援助。

林监狱长问我什么学历。我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支笔,我知道这是录音笔,就说如果你今天对我的提问没有充分准备,希望你回去后再听一下,我希望能尽快得到你们的帮助。她看了看表,说还有其它约谈。临走时林监狱长说:“法轮功在这里不要想这么多,不要钻牛角尖,不要吃眼前亏。”并说过几天还会来找我,但直到我出狱,也没见到这位监狱长。

大约入狱后三个月左右,监区小组内要装监控,白天监区要施工,就把我带到了车间。我坐着不参加劳动,张监区长是专管生产的,她叫两个犯人喊我去谈话,这两个犯人说殷警官有规定,不让我和任何民警及犯人交谈,如有约谈需通过殷警官。这话把张监区长惹火了,她自己从警务台上下来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喂,你这个白吃白喝的,整天不干活,你坐着不脸红吗?”她说我以前的监区也有法轮功(学员),现在都集中到八监区去了,讽刺挖苦我。

我一直不吱声,但当她再次提到法轮功三个字时,我站起来大声对她说:停!她几乎吓了一跳,当时我也不知道声音怎么会这么大。这个张监区长人很凶,犯人都怕她,我接着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的事我来向你介绍,但我一想她受谎言毒害很深,和她从何讲起呢?我想大法的威力最强,我背师父的《论语》吧,她一听这从没有听过的内容,一下把她给镇住了。

听完后,她说:“呀,你的声音原来这么好听!平时为什么不爱说话?”她的语气显得非常缓和,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又说,她今天心情不好,这么多货今晚九点要出,领导不顾实际生产能力,拉货的车都定好了。我说你若不把我当犯人,我可以帮你,她表示怀疑,我告诉她,现在货都积在哪道工序上,只要这道工序稍微改变一下操作方式,再增加几个人手,问题就解决了,并告诉她我能给她应个急,做示范带那些犯人。她这下高兴了,她也亲自和我一起干了起来,晚上九点十分出了货,只比规定时间延长了十分钟。

这时陆监区长也赶来了,知道事情经过后,亲自向我道谢,并希望我今后参加劳动,这样她可以向殷警官反映我的表现,给我加分早日减刑回家。我告诉她,法轮功学员面临的是一场迫害,我决不会为减刑而参加劳动,今天帮监区解决燃眉之急,也是用事实告诉大家,法轮功不是电视里胡说的那样,我在这里每天都会用不报数、不戴胸牌等等来提醒身边的人,法轮功学员是被非法关押的,从那以后,没人再跟我提劳动的事。

入狱三年左右,监狱设计对我攻坚转化,殷警官带着两个民警,安排十一个人和我吃住在一起,白天在一个小会议室,她们围着我读污蔑大法的“学习材料”,看造谣的录像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名人讲座,但每次播放都不顺利,不是显示屏出现雪花,就是没有声音。后来采取不让我上厕所,说除非象犯人那样喊报告请示才让我上厕所,我每天早上六点三十离开小组,一般晚上九点三十才能回到小组上厕所。早晨吃稀饭,犯人有意给我盛稀一点的,几天下来犯人汇报说一点异常的反映都没有,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后来只好罢休。

三个月下来,警官发现大多数人都替我说话了,特别是受蒙骗的同修都喜欢听我背师尊的经文,大多数人提交了和我在一起的思想汇报,不约而同地都提到了我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殷警官大怒,赶紧解散攻坚小组,其中八人受到扣分处罚,过后我又回到车间。

不久监区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站队、吃饭、甚至行進当中,都有一个人大声喊:报告!警官,我要上厕所。一天十几次,警官烦了,骂她,谁叫你害法轮功的。后来得知为了转化我,在攻坚小组出主意,要我喊报告了才能让我上厕所就是这个人,这时她得了尿频尿急症。陆监区长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是不是诅咒她了?我说没有, 我原先也不知道是她在暗地里害我,前几天她的毛衣裂缝了,我还帮她缝好了呢。

有一天休息日,本可迟一小时起床的,但监区一大早就把犯人都叫醒,好象要迎接一个突击检查,大家都很忙碌,我时常想着自己该想的,很少去关注她们具体忙碌些什么,一个分管民警把我喊去,把监区文化栏添一些装饰,换一些图片,我正做着,张监区长大声说,糟了,车间有外来厂家师傅到车间做装箱验货前准备工作了,没有民警去接待,怎么办呢?她把眼光落我身上,叫我去接待一下,说着就把一大串钥匙塞到我手中,并交待我处理的越快越好。

我拿着钥匙径直朝车间走去,替厂家师傅打开车间的门,然后陪同她们检查,有锁的地方就找钥匙打开,大约有二个小时。她们离开车间,我又把门一道道锁上,回到监区楼,张监区长正从楼上下来,说是来接我的。我把钥匙还给她,她就像对待那些民警一样和我有说有笑的。回到小组,我一想这好象一场梦。在这里的服刑人员没有警官带领是不能独自出入的,我还拿着一大串钥匙,还陪着外厂师傅两个多小时。我知道这些生命已经知道法轮功的真相了,她们不再把我当作犯人了,在她们急需人手的时候,法轮功学员是她们最可信赖的人。

虽然我没有减一天刑期,但与我相处过的犯人、民警、监区长、监狱领导都从我这里得到了法轮功的真实信息,他们已经有能力在谎言与事实面前去作出自己的选择。

离开监狱前一个月,省六一零人员一行几人来到监狱,按常规在监狱没有转化的都要送到省法制教育中心(洗脑班)继续所谓的攻坚转化,这次的谈话内容也是威胁我出狱那天直接由他们亲自来接我到洗脑班,整个过程我一句话也没讲。分手时,他们问我五年里感受最深的是什么?这时我说出了一句心里话,我说:“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是善,而不是恶”。那人叫我具体讲一讲,我说:“一个政府利用手中的权力逼我说假话,绑架时毒打我,入狱后体罚我,整整五年不让我与家人通一次电话,还利用我年迈的母亲来监狱指责我不孝顺,并开除了我的公职,切断了我住房的水电,那些为了营救我的单位领导、亲朋好友都受到株连:有不让升职的;有不让当公务员的;有扣奖金的;有的不炼功的亲属家里都被抄家,如此的行恶都没有动摇我对法轮功的信仰。而法轮功创始人——我的师尊,没有用任何强制的手段却拥有全世界许许多多的崇拜者。”那人连忙挥手叫扛录像机的人不要再录了。出狱那天,我地区领导和我孩子一起把我接回了娘家。

我回想这些往事,心中油然升起对师尊的无限感恩。伟大的师尊啊,是您无量的慈悲一路呵护弟子在浊世中没有迷失,是您无量的慈悲让看似弱不禁风的弟子在巨难中依然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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