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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顽疾全消 守信仰三遭绑架
齐齐哈尔女会计师李桂贤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女会计师李桂贤,曾经身患多种疾病:角膜炎、颈椎增生、脑血管痉挛,脑袋一疼起来连拉带吐,就象要爆炸似的,眼睛都不敢睁,医生曾经对她说:心脑血管病死亡率最高,也没有特效药。整天头疼、颈椎疼,李桂贤连逛商场都不敢去,怕犯病,过着生不如死日子。一九九七年九月,李桂贤开始修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一身的顽疾就全都好了,从此一粒药没吃过。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灭绝性的迫害。李桂贤曾三次被绑架,期间曾经连续八天八夜遭酷刑折磨,当年五十多岁的她,一度被折磨成六、七十岁的老人。现年六十六岁的李桂贤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李桂贤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遭绑架、被监控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是周六,我在家休息,我一出家门过来一辆小轿车挡住了我的路,下来一名警察问我:“你是不是叫李挂贤?”我说是。一个警察不由分说就把我推到车里,劫持到安顺路派出所,到派出所就给我铐上手铐,绑在铁椅子上。我质问他们:“为什么对我这样?”他们说:“你上没上北京?”我说去了。警察说:“谁去都可以,你去就不行。”接着照我脑袋就抡起胳膊使劲打,打的脑袋里象天上阴雨天打闪一样闪光,我就喊:“你们警察打人,我出去要告你们。”警察说:“对你们就得这样。”

接着又来一个警察,两个警察打,打完脑袋,这两个警察又劈我腿,一人拽一条腿要劈成一字型,我疼得在地上打滚,他们打累了才住手。接着又抄我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他们关了我两天一宿。之后他们通知我单位领导来 写个要严管我的保证,这样才让我回来。

回来后单位就严管我了,每天晚上下班都派俩个女同事到我家看着我,白天我出去办事也要派一个人跟着我,走哪跟哪。她们这样看着我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时间长了有的女同事就受不了了,有的女同事就提出:家里都有老人和孩子的不能老这样下去呀,家里受不了,都提出不干了。派出所又想出了毒招,让我每天都要到派出所去签到。我要不去签到,警察就要天天到我家来让我签到。目的一个是怕我再去北京,再一个就是不让我炼功。就这样等于把我软禁起来。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晚上齐市青云路派出所的俩个警察又到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炼”!就把我送到齐市第二看守所,又非法关押了四十七天,那时是迫害最严重的时候,只要你说一句“炼”就抓你,当时的看守所一个房间里关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十多名刑事犯,晚上睡觉刑事犯一个人占单人床那么大地方,而大法弟子要倒班睡觉,还挤得不行。没有地方睡的这些人就在地面砖上坐着。四月份齐齐哈尔的天气是很冷的,就在地上坐着冻半宿,冻的浑身发抖。大法弟子不穿马夹,不背监规,警察就用白色塑料管抽打,警察还唆使刑事犯打骂大法弟子。

被酷刑折磨八天八夜

二零零五年三月七日晚上九点多,正阳派出所五、六个警察闯入我家,为首的是正阳派出所所长田春力,把我和丈夫绑架到齐市正阳派出所,丈夫第二天被放回家。我在正阳派出所被迫害了八天八宿,直接指挥和参与迫害我的就是所长田春力,另外还有俩个不知姓名,他们给我上了十多次大挂,就是把两只手背到身后,用手铐铐上,在手铐上再栓上绳子,把绳子的另一端挂在屋上边的暖气管上,然后一拽绳子,人就悬空起来了,两脚离地有一米多高,全身的重量都在两只倒背在身后的胳膊上,人不止在那吊着,警察还拿胶皮棒往腿上打着。另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说:往骨头上打,还往我嘴里、鼻孔里抹芥末油,我说:你们迫害一个老太太算什么本事,警察田春力说:“八十岁也照样打,对刑事犯我们不敢打,对你们法轮功我们可以随便打,打死算自杀。”

我就这样被吊了十多次,放下来时手、胳膊都不能动了。再一种迫害就是不让上厕所。从早晨六点上一次厕所,直到晚上八点多就一直不让上厕所,不是被吊着就是被扣在地环上,脚上还戴着脚镣子,手铐都卡进肉里去了,警察就往翻裂开的肉上抹碘酒,杀的钻心的疼。他们还给我用了一种叫坐飞机的酷刑,就是把人在腰上系上绳子,绳子再绑在棚上边钉的一个木杠上,头上戴上头盔,人就横着悬在半空中,然后警察来回使劲推你,人就来回往两边的墙上撞,撞的头晕目悬,脑袋好象有多大,都麻木了。

就在我被非法关押的当天晚上,这些警察就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儿子的电脑、大法书和一些真相资料,还有我的身份证和一千多元现金。还有一张一万多元的存折。

我就这样被他们折磨了八天八夜,在这八天里,我没有洗漱一次。两只手根本不能动。

被迫害成七、八十岁的老人

迫害了八天后,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晚间,把我送到富拉尔基看守所,在这里因为我炼功邪恶给我砸上了有三十多斤重的脚镣子,在富拉尔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有一个月时间(因这个看守所要翻建),于二零零五年四月中旬又被非法关押在齐市第一看守所继续迫害。

齐齐哈尔市第一看守所给每个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都抽血,说是化验,不让大法弟子学法,不让炼功,还让做奴工活,吃的是发霉的玉米面窝头,一人就一个,喝的也是盐水汤。我绝食抗议这种迫害,在我绝食是多天时,被绑架到看守所的医务室要给我打针,俩个刑事犯按着我,也不知打的是什么药,我喘息了一会,使足了全身的劲,猛一翻身把俩个骑在我身上的刑事犯甩在一边,也拽下了打着药的针头,我下地就走了。邪恶的阴谋没有得逞。

这次迫害我被非法关押了一年零四十八天。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回家时,我的体重从一百二十多斤掉到九十四斤,腰也直不起来,弯着腰,满头的白发,当时五十六岁的我象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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