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省遂宁市法轮功学员邓丽,五十六岁。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原来患的顽疾不治自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邓丽多次被非法关押。在资中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她左腿被打致残,丈夫接她回家时,反而被劳教所敲诈勒索。 以下是邓丽自述几年来的经历。 我原是遂宁市农业局的一个下属单位的职工。从小体弱多病,患有风湿、全身性类风湿关节炎、类风湿心脏病、类风湿心脏纤颤(阵发性心脏跳过不停)、黄胆性肝炎、头风、鼻炎,长期耳鸣眼花、美尼尔氏综合症和附件炎,中医药吃了无数,有些病只是暂时得到了缓解,并没有彻底根除,尤其是类风湿关节炎,疼痛难忍,三岁时就被风湿折磨得死去活来,手、脚关节疼得直不起腰来,后来手脚、筋络萎缩,治疗无效,落下终生残疾。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陪儿子到绵阳观看足球赛,刚巧我三姨在修炼法轮功,就劝我也加入修炼,去的第二天她就给我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听了两天师父的讲法,身体感到特别的舒服,第三天晚上我美美地睡了个好觉,身体得到了康复,所有的顽疾不治自愈,这在过去是想都不敢想的。法轮大法的博大精深的法理改变了我僵化了的各种观念,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心情愉悦,思想境界在大法的洗礼中得到了升华,家人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一、在北固收教所遭受的人身迫害和经济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个晚上,我和一名同修分头在市中区遂州南路粘贴真相,从人行天桥上一直贴到市电影院,被人看见叫来警察。当时已过十点,警察把我直接绑架到和平路市公安局二楼办公室,他们问我家住哪里?是谁做的粘贴?我只字未说,没配合警察的非法审讯,他们见问不出来啥,十二点钟又连夜把我送到北门收教所。家人见我出门未归,急得四处寻找,五天后才从收教所的门卫那里打听到我的下落。 在收教所里,公安局来了两个警察逼我说出粘贴的来源,其中一个警察见我不配合,操起一根木棍想打我,但手在空中没打,又气急败坏的叫我下跪,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当时被打的还有其他女学员,撕心裂肺的痛苦声不断的从楼下传上来,那个女学员遭到警察两天的毒打,全楼的人都听见了。他们一直非法关押了我三个多月(一百天),出所时,市国保大队长许军还向我丈夫勒索了一万五千元钱,也没打任何收据。 二、在永兴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因做真相资料被人发现举报,被市公安局、育才路派出所所长邹泽民及警察杨坤智、犀牛社区书记刘西平、主任李强(独眼)等十多人将我绑架,一大帮人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一张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一台打印机,一台粉机打印机、一台电脑及一万元现金,家里所有值钱的都被警察洗劫一空,连坛坛罐罐都不放过,家里一片狼藉。抄家后,他们又把我劫持到市永兴看守所。狱警和犯人逼我穿号服,我不穿,被牢头骂了十三天,我也一直没配合,警犯串通一气,逼我背监规和做奴工—打火机,她们还给我规定劳动任务,完不成就加班加点干,剥夺了我的一切休息时间。 三、在资中劳教所左腿被打残 我在永兴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七月二十八日警察又将我劫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两年半,因本人身带残疾,身体状况不好,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国保大队长许军一心想加害我,便与劳教所的不法警察狼狈为奸,以卑鄙的手段强行将我留在了劳教所。由于我坚定信仰做好人没错,一直不配合狱警和犹大的洗脑转化,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一名三十多岁的吸毒犯黄丽和遂宁籍的女犯陈丽丽叫我配合她们写“转化书,我就给她们讲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她俩开始还认真听,突然包夹犯人黄丽一下子象被什么东西控制一样,对我大声叫嚷:“我叫你写悔过书,你还倒过来转化我们”。她俩开始大打出手,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这一喊不要紧,把整个楼上楼下的人都惊动了,十几个犯人包夹不约而同的从不同的监室跑过来了,她们如狼似虎将我扑倒在地,有的踩头,有的捂嘴,有的抓头发,有的按住我脚,使我全身不能动弹,失去了一切自卫能力,拳头象雨点般落在我瘦弱的躯体上,不一会功夫,我就被这帮女打手打得不省人事。不知什么时候,我脑子开始有点意识了,只听到一个女犯说:“莫打了,没有气了,好象耳朵里还有点气”。这时犯人们一下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怕打出人命,呼拉一下全都吓跑了,我也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看到满地都是被扯掉的头发,全身大汗淋漓,整个身体疼痛难忍。两个包夹女犯将我弄到床上,看到我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就给我倒了杯水,可此时我的脚一点都动不得,犯人们把我受伤的情况报告给中队长,说把我抬到医务室去检查,当时整个左腿,就在地上拖着使不起力,全身被打得青紫。也不知医生说了什么。回到监室后,接连拉了三天血,大、小便都是血。三天后,犯人又把我弄到医务室去照了片,医生问狱警是怎么回事,狱警为了掩盖真相,告诉狱医:“这都是她(指我)的老伤(旧伤)。”不敢承认打人事实。 从医务室回来后,狱警怕行凶败露遭其他学员谴责,就直接将我关押在顶楼上,不准任何人接触我,而负责的中队长、大队长只是表面上过问了一下。有天医生来看我的伤,犯人和狱警就叫我做假,让我把脚放平,六天过后,警、犯又把我带到资阳县医院照CT。我也不知道检查的结果怎么样,只知道劳教所通知我丈夫快点来办保外就医。出劳教所时,警察逼我丈夫签字,还背着我向劳教所交了八千元钱。丈夫见我被劳教所打成这样,不但不赔偿我的医药费,反而被恶警蛮横地敲诈勒索才肯放我出门,这是什么世道啊?哪里还有天理王法啊,内心痛苦极了,但他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的把我接走了。 回家后,丈夫马上把我送到遂宁第二医院治疗,期间又用去八千元医药费用。在医院里,劳教所还不放过我,专门派了两个警察来监视骚扰,我正告他们:“如果再来骚扰迫害,我要告你们!”十月一日,为了避免再次受迫害,我只好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办了出院手续,在外疗养不敢回家,由于我长期受警察的惊吓,后期(在外)没有及时得到药物治疗,营养也补充不上,心理压力大,伤口愈合缓慢,打碎的骨头没得到恢复治疗,致使我永远留下了后遗症,只能靠单拐走路,无奈,我只好拖着一条残腿回到家里。 不久后,公安人员、派出所警察、社区及街道办事处的人知道我在家里,隔三差五的来骚扰,让我时常生活在紧张和无端的恐慌里。 四、遭和平路居委会监视、骚扰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我的电话和另一名与我有联系的同修的电话同时遭到遂宁国保人员的监控,而我们却一无所知,国保指使犀牛社区和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何红梅以调查户口为名,叫我拿出户口本登记,我知道她们想找我麻烦,我没配合。过了几天,何红梅又以登记身份证为由窜到我家骚扰,还要我说出电话号码,我没上她的当。不久我在楼下被何红梅看见了,她又叫我登记,这次我却放松了警惕,就把自己的户口本及儿子的电话直接拿到居委会何红梅家里登了记,何还对我说:“等几天,年终了还要检查安全问题。” 二零一六年二月(过年前)的一天,何还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矮个小伙子到我家骚扰,由于我不在家,她的诡计又落空了。 五、绑架未遂被抄家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遂宁市国保警察与特警荷枪实弹将我家团团围住,他们以我做真相资料为由欲施绑架,警察们像土匪一样砸开我家大门,由于我外出未归,家中无人,警察们大肆抄家,抢走了两张师父法像,大法经书及许多私人物品,家被洗劫一空。 六、被逼流离失所、儿子受威胁 自从警察抄家后,我家附近都有人蹲坑监视,企图再次绑架我及同修,为了免遭当局迫害,我再次选择了离家出走,在外过着漂泊不定的艰难日子。家人时刻为我担心,由于家人和亲友的电话均被监控,我不敢与他们联系,在我流离失所期间,警察为了找到我的下落,他们想从家人的口里得到我的消息,国保在市“610”人员的直接授意下,直接找到我儿子上班的桂花中学,不让我儿子上课,配合他们要把我找到交给警察,我儿子的身心和工作受到威胁,警察的行为在师生中造成了不良影响,致使我的家人和亲友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击和牵连,这就是发生在当今所谓和谐社会、中共当局迫害手无寸铁的善良民众的真实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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