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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整你这么惨,你恨不恨他们?”
北京延庆法轮功学员杨进香叙述遭迫害经历
文/杨进香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十六日】我叫杨进香,今年五十二岁,家住北京延庆永宁镇。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成为一名法轮大法弟子。二十年来,我有说不完的在大法修炼中的收获,也有道不尽的被残酷迫害中的冤情。也许有人会问:“他们整你这么惨,你恨不恨他们?”我不恨,真的一点儿都不恨。因为我是法轮大法弟子,是修炼真、善、忍的,我心里没什么疙里疙瘩的。如果我们的善良与宽容能够唤醒你心底的善良,这就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心愿。今天,请允许我说给大家听听。

杨进香
杨进香

从生不如死到重生

修炼前,我是一个不知啥时候“扑通”摔倒就再也扶不起来的“病秧子”,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多少好零件儿:腹膜结核、鼻窦炎、肾病、皮肤病、痛经,外加神经衰弱。

这腹膜结核可真是个要命的病,肚子胀的像六、七个月的孕妇;鼻窦炎厉害到啥程度?厉害到从眼角往出流脓。身上皮肤到处黑一块白一块的,看着吓人,不敢外露。我的五官和身体,被这些病折磨的都走了人形儿。那时的感觉就是这四个字儿:生不如死。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一九九六年我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短短一个星期,大法就在我身上展现了超常与神奇。我的多种顽症几乎全都消失了,脸上白里透红,走路很轻,人也精神了。修炼大法前,我脾气大,骂丈夫,得理不饶人。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从此家庭和睦了,邻里和好了。父亲看在眼里,高兴的对母亲说:“这丫头简直换了个人儿!”

是啊,我真是换了一个人,由命运的弃儿,变成的生命的主人。我的生活,从乌云密布,变得充满阳光。我感恩师父,我感恩大法。

蒙冤受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是个叫我这辈子也忘不了的日子。就在这一天,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一时间,谎言与恐怖铺天盖地,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但我心里明白着呢,这些东西骗得了别人,它骗不了我。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就是个活见证。

从此我开始了向大家讲清法轮功真相,这一讲就是十六年。我多次上访、自费发资料、面对面讲真相,受的那份冤枉罪,能铺满延庆的山。再苦再累再难,都压不垮我心里头对大法对师父坚如磐石的正信。只要大家明真相,我这心里就是甜甜的。

一九九九年以后,我上访讲真相被多次非法抓捕、非法抄家,大多数都是在警察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进行的,他们抢走师父法像、大法书籍,丰台区岳各庄警察还抢走了三千元现金。

二零零零年,延庆警察非法抄家,抄走了四万多元。不明真相的警察对我刑讯逼供,逼我承认这钱是卖大法书赚来的(其实那是我跟丈夫做生意积攒的),他们对我拳打脚踢,两根电棍电我。警察正电得来劲儿,一根电棍突然反方向窜出一条强烈的火舌,电到了警察身上。警察吓傻了,放我回家。我知道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保护了我。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棍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棍电击

二零零一年,我又被岳各庄警察非法抓捕,揪着头发拽上三楼。警察拉上窗帘,扯下我的乳罩,电击全身,电击乳头,也不知电了多大功夫,满屋子都是焦糊味儿。他们用脚踩我阴部,用皮条抽打下身和脚(光着脚)。他们还用木棍压我腿,怎么压呀?警察站在木棍上,把木棍从大腿往下挪,压一次,往下挪一点儿,再压一次,再往下挪一点儿,直疼得我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凉水和啤酒把我浇醒。紧接着,他们又拿来一个大铁桶,套我头上,用大棍子使劲儿砸,持续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吧,过后我的耳朵就给震聋了,直到今天耳朵也不好使;被木棍压过的这两条腿,很长时间不能正常走道儿;他们还用燃烧的烟头,塞入我两个鼻孔,还用嘴吹着,又用烟头烫我脚心,烫出满脚大燎泡。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铁桶敲头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铁桶敲头

唉!提起监狱的那九年哪,地狱般的日子更是不堪回首。在那里,因为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不说违心的话,警察和她们的帮凶犯人,对我下手那叫狠。我不穿囚服,她们给我戴手铐、趟脚镣;夏天用大棉帽子捂,最后头发和帽子粘一起。什么长期不让睡觉,不让洗漱;冬天用凉水从头上泼、往裤裆里灌;拔睫毛、拔阴毛;多次揪我头发往耳朵眼里搅和;用鞋底子抽我脸,抽的鼻青脸肿,眼睛肿的睁不开,也看不清东西了。警察把我“大”字形铐在床上一个月,直到从嘴里吐血了,才把我放下来,下来就感到天旋地转,象踩棉花一样……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我绝食反迫害,狱警让犯人给我灌食,用木头梳子撬牙齿,牙齿撬掉好几颗,每天血和脓一起往里灌,犯人给我灌完,自己到一边去呕吐。然后又把我拉到北京市第一看守所公安医院,给我打针输液,我拒绝打针,他们强行打,弄的整个被子、褥子都是血。他们看我不配合,又给我打毒针,第一针,看我没反应,又打第二针,第二针还没起作用,又接着打了两针,打到第四针,两名狱医对视一下,谁也不敢下手了。我知道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保护了我。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狱警不让上厕所,屎尿拉在裤子里,就把我拉出去拍照,叫所有监室的人都来瞧热闹,侮辱人格。

寒冬腊月,狱警把我关到一个堆放化学胶桶和垃圾的屋子里,气味呛人,看管我的犯人都不敢呆。里头不通暖气,不透亮儿,不让睡觉,不让加衣服,整天坐一个小板凳。我的脚后跟都给冻伤了,腿脚都肿的很粗;例假只来了一天,就给冻回去了,还给我落下了妇科病。

九年中,狱警剥夺了我的一切正常权利,不让我打电话,不让接见。她们还吓唬我家人,我八十岁的母亲在忧思与惊吓中离开人世。

一次遭绑架经历

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多,我去山区。正走在马路边,四个警察拦住我,不分青红皂白,就往警车上拖我,我不跟他们上车,他们就给我戴上背铐硬拖,把我推上车。从他们一拖我,我就开始喊“法轮大法好!”他们不让我喊,用布堵我嘴,扯我头发,我照喊不误。四点来钟,我被绑架到永宁派出所,我一气儿喊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警察强行把我按在铁椅子上,铐住双手。见我还是喊个不停,也不知道谁出的点子,他们拿来一个黑帽子,上面全是化学药水儿,直往下滴嗒,捂我头上,一下子把我的眼睛熏的什么也看不见了,鼻子立刻辣的酸的不行,差点儿窒息。但我心里清楚,我是大法弟子,身体是超常的,你这东西对我不起作用。我继续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警察使劲打我,按住我的头往桌子上“砰砰砰砰”的磕,掐我的脖子,拿布带子使劲勒我的脖子。不管他们怎么整,我还是拼命的喊“法轮大法好!”

他们见不管用,就把我从铁椅子上弄下来,推搡到外面当院,背铐着推倒在地上,用布塞住我的嘴,揪着我的头往水泥地上磕,朝我身上又踢又打,大概打了两个小时,我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最后失去了知觉。

后来,警察又把我弄到屋里,开始笔录。我还是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还是给我捂上帽子,骂我,把我的头往桌子上磕,用帽子闷我,让我上不来气儿,我还是喊“法轮大法好”。审问我的警察又气又怕又无奈,一个劲儿的对我说:你快别喊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他们拉我去昌平看守所。我也是一路喊着去的。到昌平看守所,我一看到新地方了,就更喊,更使大劲儿喊,来到这我就得把邪的给它正过来。见警察开开车门,我就提高嗓门儿使大劲喊。你猜怎么着?这个时候警察也让我喊:喊,你喊吧!喊了有三个小时,期间他们把我拉医院,拉这拉那儿,拉到哪我就喊到那儿。人越多我越喊,协警就使劲拧我胳膊,都快拧过一圈儿了。

他们先后在医院两次给我做CT,几个人使大劲按住我,我不配合,就是喊。他们给我抽血,我不配合,血流了一胳膊,我不在乎,我不怕这个,反正我有师父有大法呢!警察使劲捂我嘴,掐着我脖子、按着头,让我出不来气儿,这就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这个时候就又能出来点气儿了,我继续喊。我对两个检查的大夫说:“我没犯法,警察这样对待我是不对的。你们医院不能留我,留下我就不吃不喝反迫害,你们是要担责任的。”那两大夫对警察说:你们也别难为我们,人这样,我们怎么检查,你们赶快把她弄到车上吧。

这样来来回回在昌平看守所和医院之间折腾了两回。最后也没把我送进昌平看守所,他们只好把我拉到延庆看守所,因为他们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不好交差了。但我心想,拉到这儿也不偶然,就又开始喊:“法轮大法好!”延庆看守所一看这样,也不收。警察就只好把我送回乡。送回永宁镇的路上,我喊了一路“法轮大法好”。

到了永宁派出所,我身上的化学药水味太呛人了,谁也不敢碰我,他们把我放到一个阳光最充足的地方,让太阳晒我,哎呀,整个脸上像针扎一样疼啊!我就继续念“法轮大法好”,渐渐就不那么疼了。下午一点多,片警来了,两个警察把我送回了家。

回家一看,身上穿的白袄都被化学药水烧成黑的了;整个脸被化学药水给烧成了“黑包公”,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心里话

今天,我把自己经历的这些事儿,打开天窗晒一晒,不是揭警察的疤,不想记他们的过,也没想煽大家的情仇。我只想让大家看到:这场由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多么的非法、残酷和灭绝人性,希望引起迫害者的内疚与惊醒,停止迫害,如能将功赎罪,那当然更是明智了。

下面,咱们把事儿摆在桌面上,请大家来评评这个理儿吧:我学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如果这都是错的,你想想: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对的?大法救了我的命,我不该知恩图报吗?

再者,《宪法》说信仰自由,说言论自由。江泽民权再大,大不过《宪法》吧?公检法执法,不依法为百姓撑腰,却听命于江泽民迫害善良,《宪法》何在?公理何在?你职责何在?你们执的是哪门子法?师父被诽谤,大法被抹黑,父老乡亲被欺骗,身为大法弟子,我该不该站出来把真相给大家说明白?《宪法》让人诉冤屈,你却错用《刑法》堵人嘴?叫好人干吃哑巴亏。到底是宪法大还是刑法大?这不是“猴吃麻花——蛮拧”吗?信仰自由,言论自由,这是普世公理,天赋人权,谁要限制这个,走到天边他也站不住脚。

回过头来咱再看看吧:没有搜查证、拘捕证就抄家、抓人,家里没人警察就抄家,谁给你这样的权力?这是不是执法犯法?抄家抄走我几万元,凭的是哪条法律?那钱哪去了?老百姓挣点钱容易吗?对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男警察扒光我衣服侮辱人格,这是什么行为大家说说吧。电棍电、木棍压、铁桶震、皮条抽,变着花样酷刑折磨,连打四针毒针,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你们不知道人命关天吗?十几条大汉打我一个女人,你们也下得了手?毒药水熏我,你们也忍的了心?这桩桩件件,你们敢跟父母、妻子儿女说说吗?敢让乡亲邻里知道吗?不敢吧。为什么不敢?因为你理上亏,三岁小孩都知道你是伤天害理;因为你心里怕,怕父母吼你“不孝顺”,怕妻子数落你“没良心”,怕儿女羞你是“坏爸爸”,怕乡亲邻里背后说你“嘿,甭提他了……”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害人终害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些老话儿讲的都不错。作为我本人来说,我非常清楚这场迫害的起因、过程和最终结果。江泽民是元凶,江泽民以下呢,都是大大小小的帮凶,大到周永康,小到基层警察,所有帮凶都是害人者,又都是江泽民的受害者。如不悔改,江泽民受审他陪绑,江泽民下地狱他陪葬。不是吓唬谁,只想警醒迷中人。

江泽民的家底儿大家都有耳闻了吧——出身汉奸,踩着“六四”鲜血上台,弄权、贪腐、淫乱、出卖大片国土;他本人是日本加俄国双料汉奸。有一本书叫《江泽民其人》,都给他抖搂出来了,大伙不妨找找看看。迫害法轮功、对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算自杀、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这些邪恶指令,就出自于这个汉奸、卖国贼、人民公敌、千古罪人之口。与江为伍,就是与魔鬼共舞,与人渣同行,角色可耻,下场可悲。周永康、薄熙来、徐才厚、郭伯雄、李东生、王立军、周本顺……这一个个迫害集团的大头儿们,死的死,判的判,死的下地狱,判的蹲监狱。这些人站一排,就是一排黑样板儿,追着江鬼奔地狱,天底下可没有后悔药。

咱们再来看去年开始的诉江大潮。潮头起中国,洪波涌全球,二十多万人依法诉江,要跟它对簿公堂。海内外正义声援人数,每天直线往上冲。天意民心,一目了然。谁是千夫指?江泽民就是千夫指。谁是万人嫌?江泽民就是万人嫌。老少爷们聊一起,哪个不贬“江蛤蟆”?江泽民的“好日子”说话就要到了。谁阻碍诉江,谁就上违天意,下逆民心。人在做,天在看,人做天看帐上留,到头来吃不了兜着走。法轮大法是佛法,法轮功学员是佛法修炼人。大家不妨翻翻历史,有史以来迫害正信的从来没有好果子,迫害法轮功的最终结局将以可耻的失败而收场。所有参与者有一个算一个,都必须对自己所犯的罪行负全责。

说句心里话,我非常同情那些被江泽民欺骗利用的警察们,也包括那些在监狱被利用整我的犯人。你比方说最近这次打我的警察吧,我劝善劝不住他们,也不能任由他们干坏事儿,一而再,再而三,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条歪道儿走到黑,要刹车,总得找个能管他们的地方吧?所以,我才向政府递了检举信。想想这些警察,他们大多还很年轻,有不少是家里的顶梁柱儿,上有父母得孝敬,下有妻儿要尽心,他们却稀里糊涂跟着江泽民与“真、善、忍”作对,迫害大法弟子当棍子,为名也好,为利也好,不管为啥吧,都是在图一时之快,铸终身之悔,害人害己害家人,罪过有多大?超乎想象。当法轮大法的真相大白天下,当善恶必报的天理再现人间的时候,他们面临的天惩与刑罚同样超乎想象!这样的例子已经太多太多了,所以才把迫害岗位称为“死亡岗”。警察们,你们都听说过了吗?好好想想吧,命要丢了,咱还有啥?可真得掂量掂量呀!

我生活的这个小镇叫延庆永宁,这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名字了。端详端详这四个字儿,放射喜庆,透着吉祥。这里有长城最美的八达岭,这里有“小漓江”龙庆峡。我真心希望这片土地上的父老乡亲,特别是十六年来那些被谎言欺骗,误解大法,对大法弟子另眼看待,甚至曾经与大法弟子过不去的公、检、法、司人员,都能明白真相,分清善恶,善待大法与大法弟子,给自己和家人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让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佛法慈光,永远照耀咱们延庆永宁的山山水水,并赐给我家乡的父老乡亲延年鹤寿,福禄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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