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当时我身体很不好,浑身乏力,每天一到下午就发低烧,肚子发胀。平时我和丈夫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每天除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以外,就是上医院看病,上班挣得钱还不够看病的。记得有一次我回娘家,妈妈承包了我们所住的那栋楼的卫生,清晨妈妈在楼下清扫卫生的时候,我想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应该帮妈妈去干活,可是我拿起大笤帚还没扫两下就累的不行,妈妈笑着接过我手里的大笤帚非常轻松的扫起来。当时我心里一阵心酸,眼泪都要下来了:我才二十几岁啊就这样了,那以后漫漫人生该怎么办?因此我对前途感到茫然和恐惧,可是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天地间有一种能使生命保持永恒的东西,我要用生命去追逐他。 我努力地活着。为了让身体好起来,我什么都学:按摩、推拿、刮痧、气功,甚至还借了钱请了假到外地去找能治病的气功师,也没找到。 一九九七年夏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听我们车间主任的妻子(她当时是厂部的总经理助理)说,她最近炼的法轮功健身效果挺好,炼功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身体里能量的流动。第二天,丈夫就找到学法点,并请了一本《转法轮》回家,当下他看了就觉得很好,还劝我快看,甚至像督促小孩学习一样规定我每天看多少页。可我由于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气功骗得疲沓了,就是不想看,觉得都差不多。 直到二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大约七点多钟,洗完澡我随手拿过书架上的《转法轮》来看,看着看着,我心里的结一个个的被打开了:我明白了特异功能是怎么回事,宇宙语是不好的东西,为什么以前见到的那些练功人说打坐和盘着腿睡觉没什么区别等等等等,尤其是看到“玄关设位”那一节时,师父说:“大家想一想,不炼功的人写气功书,现在气功书就是你抄他,他抄你。”[1]我一下子被镇住了:啊!师父说的太对了。当时我心里真有那个狂妄的念头:气功书,我也会写。此时我深深地为自己的无知而羞愧,也为自己心生那样的邪念而后怕。 我沉浸在大法博大的法理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突然有人急促地敲门,我被吓了一跳,开门一看是婆婆,“有什么事吗?半夜两点多了,还没睡。”“啊!这么晚了?我以为还不到十点呢!”当时我惊讶的不得了。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世界在我面前就变了模样,变得无穷的大,无限的美好。啊!我终于找到了,找到了心中追逐的那个永恒的东西,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喜悦。耳边一直回响着“有许多人想要往高层次上修炼,这个东西给你摆在面前了,你可能还反应不过来,你到处拜师,花多少钱,你找不到。今天给你送到门上来了,你可能还认识不到呢!这就是悟不悟的问题,也就是可度不可度的问题了。”[1] 我和丈夫翻出以前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气功书,有好几箱子呢,都把它销毁了。从此以后,我和丈夫一心一意的在大法中“比学比修”[2]。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光。 修炼后,我浑身一点儿病也没了,近视眼镜也摘掉了,上班自然不用再常常考虑请假休息的事了。而且心里装着“真、善、忍”,工作中有耐心、有成绩、有威信,不久我就被从三班倒中调出来干车间统计,当时小区的人们还羡慕地问我婆婆,你家在厂里有什么关系呀?她干上了那么好的工种。婆婆笑逐颜开地说:“有什么关系呀?她具体干的啥工作俺都不知道。”车间统计主管车间的账目、计件和工资核算及物资進出等,同时也是车间主任和工人之间的联系人以及车间主任与厂长之间跑腿的人,工作中无论和谁打交道,我都按照大法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处世中和、公正、与人为善。 开始车间主任还每周核查一下我的账目登记表,后来,有一次他发现现金比登记表上的多,我就和他解释,我炼法轮功捡了钱找不到失主,自己又不能要,就把它放车间经费里了。打那以后,车间主任再没查过我的账,对我完全信任,有事也愿与我商量。当然账目上我也从来没出过错,即使是总厂派人下来突击查账,我们车间的账物也是一一对应,丝毫不差,这也使总厂里的领导觉得我学炼法轮功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还有一次,我出差给车间采购机器配件,那时增值税发票刚刚实行,没人和我说,我不知道,所以就开了普通发票,后来厂里又有人上那个城市去出差,财务就让他把发票捎过去换,等那人回来后财务才知道,我开的物件单价都是厂家批发价,一点水分都没有,而且报销的费用也是最低的,财务主管就觉得这么好的人品真是太难得了,再也不怀疑我一副娃娃模样能不能干好工作了,甚至还把我往财务要,车间里不放人,也就作罢。 后来,我被调到别的车间担任车间主任,不到半年,原来那个车间就出现了混乱,工人因不满意车间主任的人事调配而抗工,车间主任甚至还因工资发放不公而受到暴力恐吓,厂里因此就把那个车间主任换了。新上任的主任对一些事务不懂就问我,我都和他说了。他感叹地说:“以前你在车间里的时候,在工资上好和你攀伴,现在我才明白,你其实是很值那些工资的,甚至应该更多些,你在哪儿都象一块镇石一样,让人觉得稳妥。”我就跟他说:“因为我炼法轮功啊,对整个社会的都是好的。”他说:“是这样的,我感受到了。” 在家里,我也是谨遵师尊的教诲,时时处处用法对照自己的言行,同化法。记得有一次,我在阳台上坐着缝衣服,心里翻起婆婆的不是来,突然一个空晾衣架掉下来正打在我头上,我一下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噢!师父,我错了,我不该想那些坏事,那都是修炼人该修去的东西,我立马就不想了。 我怀孕后,双方老人都很高兴,尤其是婆婆和公公,以前看我整天病病怏怏的样子,嘴上不说,可心里一直担心我没有生育能力。幸运的是,我学大法后不但正常怀孕了,而且一点孕期反应都没有,不挑食,不懒惰,身体轻便。后来我们有了一个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的女儿,在她两岁多的时候,有一次还问我们:“精進是什么?”我和她爸爸一时语塞,就觉得她那么小,怎样才能和她解释清楚呢?没想到她见我俩都不说话,就仰起头一脸纯真地对我们说:“让我来给你们说说吧,修炼不是一个层次一个层次的往上上吗?精進就是不断的往上上!”“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我们夫妻俩惊讶之余也感到无比惭愧,这是我们不精進,师父借孩子的嘴来点化我们呢!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头妒火中烧,利用整个国家机器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疯狂迫害,报纸、电台、电视,到处是对法轮功的抹黑和污蔑。面对世人的不解、嘲笑,面对邪恶的绑架,非法抄家,非法劳教,我们依然坚信大法,尽力向被欺骗的世人讲述真相。 二零零零年的一个星期天,中午我下班回到家,家人对我说丈夫因签名为法轮功鸣冤的上访信被派出所绑架了,当时婆婆很伤心,我安慰了老人以后,就直接去派出所找人,到派出所后,我看到丈夫自己坐在一个角落里,中午了,恶人们不让他吃饭,也不让他喝水,还不让我接近他,但总算见到他了,我回家和公公婆婆说明了情况。下午下班后,我又去派出所找人,派出所的人说已经把他送洗脑班了,可洗脑班在哪儿我却不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平时也是单位、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所以我对这个城市一点都不熟悉,我只身一人骑车满城市找,心里有种悲壮和神圣的感觉,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个洗脑班。当我坐在丈夫身边的时候,市610办公室的一个妇女污蔑大法。我听后平静地反问:“精神病院里的人有几个是学法轮功的?”她一听像触电了似的,立刻没了底气,似有所悟地说:“对呀!精神病院里有几个是学法轮功的?”然后站起来就走了。那时候,孩子还不到一周岁,还不会走路,但说来也很神奇,第二天再去看望丈夫,当孩子看到她爸爸时竟然笑嘻嘻的稳稳当当的朝她爸爸走过去了。我和她爸爸都很激动,感谢师尊在风雨中呵护着孩子更坚实地成长。 二零零三年的时候,一天,办公室通知我,说派出所的人到总厂办找我,让我过去一趟,我心里明白,他们是想挟持我去洗脑班,同时心里也坚定一点:师父告诉我们不应该去那地方。到了总厂办,坐了一屋子人,屋里光线昏暗,我一進去一个抽着烟的中年男子就开口说要我去什么学习班,我一听就急了,然后就守着厂里的领导大声对他们说:“我炼法轮功强身健体,按师父教给的‘真、善、忍’做好人,在单位好好的工作,我又没去做坏事,你们要把我送什么‘学习班’。我不上班,给单位造成的损失谁担责任,而且我婆婆有焦虑症,万一因我这事精神受刺激家庭闹离婚怎么办?你们是政府理应为老百姓办事,这些是不是你们都得给解决?”我说完这些话后,他们都沉默了,一些人只是一个劲地抽烟。厂领导一看,赶紧打圆场:“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我说:“我不是激动,我说的都是实话。”最后,那个领导模样的人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回去吧。” 二零零四年邪党两会期间,我们夫妻又一次被挟持到洗脑班。十几天后,我又被秘密转移到派出所迫害。之所以说他们是秘密转移,是因为我所在单位并不是哪个派出所辖区的,而且我被强行带到哪里,谁也不知道。这些都是我回家后同事告诉我的。同事说,我不上班,班上的人都很忙,我管的那些工作暂时搁浅了,车间主任很着急,而且我主管的工资核算及物资進出对车间来说比较重要,仓促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打理这项工作,所以车间主任和班长就到洗脑班要人,结果去那儿一看,人没了,去哪儿啦?问谁谁也不知道,这一下他们也惊慌了,到处打听到处找,也没找到,大家都很着急,尤其是我公公,几天之间苍老了十几岁。从他的叙述中我才知道本市其它地方还有好几个洗脑班。 被绑架到派出所后,我被锁在一个钢管焊成的铁椅子上,戴着脚镣,只有上厕所的时候才被放下来。那时只想着要坚修大法不动摇,所以心里并没有太多的痛苦,只是对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有点茫然。我平和地跟他们讲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讲我在大法中的受益及我学炼法轮功后对周围产生的好的影响。有一个小女警听后问我:“炼法轮功能减肥吗?”我说:“能呀,年轻人一般都喜欢节食减肥,但那样对身体损伤很大,而且还会反弹,老人们都劝说‘该你胖得时候喝凉水都胖’。其实肥胖一般都是内分泌失调导致的,而修炼法轮功能整体调整身体,身体各方面协调了,自然会不胖不瘦的。”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也要学法轮功。”我被困铁椅子24小时的时候,他们把我放下来,说是让我放松放松,但不让我走动,只能坐在沙发上,当时我屁股被铁管子硌得即使坐沙发也很疼。但我心里没有想自己而只是为他们难过,因为我想到师父说的,对大法弟子犯罪的将来都会被淘汰,而且那种淘汰是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永远都不存在了,我甚至还为我身下的那个铁椅子和脚上的脚镣而悲哀难过,它们本应该去束缚那些坏人,而今天却捆绑着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也许这纯净的心态就是慈悲的表现吧,师父使我想到了五套功法的第一句口诀“身神合一”[3],瞬间,就感觉从天上下来一个白色的光柱一下子罩住了我,顿时浑身轻松,屁股也不疼了。第二天早饭后,他们让我给家里打电话把我接回了家。 修炼十九年了,在人世中,虽然我从没亲眼见过师父,但实修中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师父时时都在弟子身边,看护着弟子。危险的时候能感受到师父的警示,消沉的时候能感受到师父的鼓励,自满的时候能感受到师父的严厉,精進的时候能感受到师父的微笑,危难中师父会显现大法的威严。在邪党十七年的疯狂迫害中,几多冤屈,几多坚韧,几多艰辛,几多幸福,我们都无暇回味;每一次跌倒后,都会在师父慈悲的召唤中爬起来,从而对师父更加虔诚,更加尊敬,对大法更加坚信。 大恩不言谢,也无法谢,因为弟子的一切都是师尊给予的,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兑现史前誓约,惟愿师尊笑。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大圆满法》〈二、动作图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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