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八日】拜读师尊经文《心愿》,感恩而幸福的泪水夺眶而出。作为一个大法徒,在师父无微不至的呵护下,为了唤醒众生,为了讲清真相,在邪恶疯狂迫害下,在红色恐怖中,历尽魔难,堂堂正正走到今天,大法弟子的浩然正气,令邪恶胆寒,为众生所赞叹,我为自己是一个正法弟子深感荣幸和自豪。 回顾被迫流离失所的日子,难忘的一幕浮现眼前…… 我曾经是医院一名主管护师,1996年得法修炼,身心得到了凈化,在工作上,兢兢业业,历年受奖,先進工作者荣誉证书就有一大摞子,是单位公认的好干部。然而,1999年7月开始,在江泽民邪恶集团丧心病狂的迫害下,因我坚持信仰,接连两次被非法关進看守所,单位在高压之下,与我解除了劳务合同,我在家里,当地邪恶的“610”非法组织,派出警力二十四小时监控。 2000年7月的一天下午二点多钟,我从四楼窗口发现:邪恶的“610”突然增派了好多警察,包围了我的住处,楼口被好几个着便衣的恶人堵住了。这时公安上的人告诉我,晚上他们统一行动,“610”带领消防队破门绑架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越来越焦急,不能坐在家里等着他们抓我啊!我赶紧找了一根很粗的麻绳,一头固定在暖气片上,我想抓着绳子从后窗口滑下去。刚离开窗口,“咔嚓”一声,碗口粗的麻绳竟然奇怪的断开了,我摔下去,右腿短了一截,腰也弯了,全身没有知觉。 我镇静的念着:“有法在,有师在,没有事,要马上离开!”突然感觉,一股热流通透全身,我猛的一下站起来,一瘸一拐快速来到墙角隐蔽下来,用手机拨打了出租车电话,急速离开了工厂宿舍区,暂时躲避在农村老百姓家里。 邪恶之徒晚上扑空了,像疯了一样搅得全楼不安,大叫大嚷:难道真的飞走了!恶徒封了我家的门,停了水电,把通缉令贴在楼梯口,悬赏两万元抓捕。 脱险的那天夜里,也是我永远难忘的时刻。开始,我弯曲的腰部慢慢恢复知觉,剧烈的疼痛使我汗水直流,浸透了上衣。老乡全家都为我忙活,又是背着我上厕所,又给我擦汗洗脸的……下半夜,伴随着微弱的呻吟,我迷迷糊糊的入睡了。朦胧中,师父出现在眼前,我的腰部猛烈抽动了一下,我激动的大叫起来:“师父,是您,我终于见到您了!” 老乡一家都起床跑过来,问我疼醒了?还是做噩梦了?我满面笑容,含着激动泪水说:“是神来保护我,是我师父来给我调理身体哪!”我的腰神奇的直起来了,我站了起来,挺着胸膛给他们看,他们都惊呆了:炼法轮功,真是神奇,不可思议啊!这样,除了右腿还是一包血水和麻木外,我上身运动自如,都完好如初了。 天亮了,我联系了车子,老乡把我送到了几百里外的乡下同学家,一是安全,二是在那邪恶铺天盖地的红色恐怖中,不想连累老乡,以免他们受到邪恶的迫害。 由于邪恶的悬赏通缉,加上各地邪恶人员串通一气,经常搞所谓的地毯式搜查,便衣经常到我所有亲戚家查看。我在一个县城住着,白天学法,晚上炼功,累极了,就在沙发上迷糊一会儿。深夜,腿麻木的难受,蚊子围着我嗡嗡直叫,人心一翻,心如刀绞,我一首一首的背诵着《洪吟》,调整自己的心态。天亮了,身上,脸上,每天都有不少吸血撑死的蚊子。 为了避开邪恶的迫害,我经常换个住处,有时拖着疲惫的身子,随身带着简单的日常用品,在夜间,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农村田埂上艰难的一点点向前挪动,走二里路,开始得用七八个小时,浑身汗水直流。 寂静的野外,漆黑一片,我不觉得寂寞,也不害怕,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就这样,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辗转五个县市,使恶人抓捕屡次扑空。 在师父精心呵护下,腿上血水渐渐被吸收了,黑色的腿粗细变得和原来一样,肤色变的白里透红,腿一点也不瘸了,完全和没发生过什么一样。我每天晚上都跪谢师父给我第二次生命,谢谢师尊给我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兑现誓约的机会! 我抓紧时间,利用一切条件,抓紧救人,走到哪里,就把大法的美好告诉哪里的人们,就把江氏邪恶集团的欺世谎言揭露到哪里,救一个,是一个。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回顾随师走过的正法之路,自己感到一丝欣慰。无论邪恶多么疯狂,无论是在天安门广场上,还是在看守所、劳教所迫害中,在师父看护下,我没有向邪恶低头过。尽管邪恶用尽了一切迫害手段,也丝毫没有动摇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救度众生的信念,堂堂正正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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