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七日】我打工的煤矿地处山区,交通不便,身边没有同修。我深知大法弟子救人的重要,就利用回家的机会,从同修那把真相资料、粘贴带回矿张贴、散发。大家也知道是我这个总工程师干的,但从没有人告发。我念正,心里也不怕,遇到身边有人就大大方方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谁念谁有福。开始人们都一笑而过。 我们煤矿的斜井是从露天坑的边帮底处开掘,所以暴露在边帮处的煤层在夏日高温暴晒后,加之坑内又窝风,极易发生煤层自燃,所以对已发生自燃的斜井两侧煤帮处明火,就用消防车高压灭火,等以后斜井发碹后再用土回填处理。一次,我在现场检查时,发现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在煤帮下灭火。这人我认识,农村人,从小母亲去世,和老爹来矿打工。我想他还是个孩子,这活太危险,尽管培训了,由于实践少没有经验,一旦出事可咋办?我就过去说:你到后头给我顺管子,我把枪。我接过水枪没多久,就觉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我还没回过神来,一股力量将我拉后六米多倒在地上,塌帮了,刹那间刚才站的地方被十多米高的塌帮埋严。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我后头顺管子的小伙子可看了个正着,说:叔叔你可真行,一跳六米多远,像飞一样,要不是你把我替下来,我今天可就交待了。我说:我是炼法轮大法的,师父告诉我们遇事要替别人着想,今天是师父保护了我,你以后也要诚心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师父也会保护你的,可别听邪党那一套,全是谎话坑老百姓的,记住了?”他说:“记住了!” 我们煤矿的斜井,初期前五十米上不了绞车提升,我们就用柴油小金刚自卸汽车运矸土。一天,我在现场检查,在巷边内看见一个油箱盖在地上,我没有怕麻烦,捡了起来,走到汽车旁打手势让司机下来,司机挺不情愿的下来后,我说:是不是你车上的?快拧上,别掉進尘土把滤网堵了。他接过去一看说:“它怎么掉了……”话没讲完,驾驶楼上的棚子突然垮了,巷边冒顶了,工人都跑里头去了,垮下来的煤矸和四、五米大梁子把驾驶楼砸扁了,当时司机吓得脸都白了。事后多年,他见到我还感激不尽。我说:“这都是我师父叫我这样做人的,是我师父救了你,要谢谢我师父啊。” 由于邪党几十年用邪党文化对中国人進行洗脑,尤其是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用自焚、杀人、有病不吃药等谎言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诋毁,种下了人们对法轮功的仇恨。二零零四年十月下旬一天,我在井下和工人谈到法轮功时,一农村民工说:“你说法轮功好,可中央电视台不这样说。我们村就有个小媳妇,小孩才五个月,就扔下孩子進京了,三年了也没回来,多狠啊。”当时在场的十几个人都表示附和。当时我说:“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谁不想过团圆日子,这个党搞一言堂,没有法轮功说话的地方,我们是抱着相信政府才上京说理的,政府让我们说吗,不是抓就是打,还用酷刑折磨,现在已经打死不少了,法轮功学员也就是用真善忍标准做个好人,这有错吗?小伙子,你记住她是你们村的,她如果回来了她一定会告诉你当年的真相,她如果回不来,那就是邪党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我又对工友们讲了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那是我一九九一年坐火车去广州出差,发现对面的老大爷一直看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人家下车了他还一直看到人家出站台。我就问:他是谁呀?大爷说不认识。我说:不认识怎么老看人家呀?他说:我儿子要回来和他一般大。我问:你儿子怎么了?他说:我儿子在北京上大学,八九年“六四”以后就一直没信,我去学校找,学校说“六四”以前就放假了。反正找谁也不管,我们老俩口就这么苦等着。我望着痛苦无助的老人也悲从中来。我对工人们说:邪党说“六四”晚上没放一枪,没死一人,我和你们一样当时都信了。工人们听完后都说:“这可是真的,说没死人,可实际上没少死人,这个恶党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我说:“对法轮功,邪党也是谎言连篇。”工人们都表示同意。 和工人们分手后,我一个人走在井下巷道时,想到大法弟子進京上访所遭受的魔难、屈辱以及邪党摘取大法弟子器官之事,悲情一下迸发出来,放声大哭。大法弟子为坚持信仰做好人、为救度众生,被邪党迫害,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多少人被关入监狱、洗脑班、精神病院,又有多少人被活摘了器官,伤残的大法弟子无法统计。这个邪党真是丧尽天良,罪恶滔天。我这个人从不落泪,唯有此事我一直铭记,同时也坚定了我修炼的决心,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不管遇到什么事向内找,时刻记住自己是大法弟子,讲真相多救人,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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