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二日】 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一)得法,成为一名辅导员 我想和大家分享这十九多年来,作为一个西方的法轮大法学员,我的修炼心得和协调工作。 一九九七年的春天,我在一家矽谷高科技公司的同事向我介绍法轮大法。我跟她解释我追寻精神道路,并没有像我的同龄人追求职业生涯后,她告诉了我大法,并在几天后给我带来英文版的《转法轮》。淡蓝色封面充满了不同尺寸的法轮图形,打开书看到师父身穿橙色袈裟的照片,我有一种感觉这是一种特别的东西,但我浑然不知我即将发现宇宙的大法! 阅读这本书几遍后,我意识到这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修炼之路,我表示有兴趣学炼。她安排我与第三个学员同事会面,他们便教我五套功法。我当时从未想到,很多年以后我们三人将作为北加州地区佛学会的协调人。师父对于我们每一个人安排得很精妙。 我的同事邀请我周末参加一个特殊的集体活动。他们会在加州桑尼维尔奥尔特加公园集体炼功,庆祝师父第一次在美国讲法一周年。由于公园是师父讲法现场,很多人认为这是一个特殊的地方。我遇到了很多修炼人欢迎我走上修炼的道路。当天晚些时候,我们去了斯坦福大学举行一个小型法会。所有的发言都是中文,没有翻译,所以我只是坐在那里观察环境。我对修炼者有一个好印象,并感到能量很正,所以决定留在法轮大法中修炼,扔掉了我公寓里所有其它关于灵性的书籍。 几天以后,师父开始净化我的身体。我兴奋地跟同事分享我的经历,她建议我们建立英语学法组,这样我就可以有与同修交流的环境。斯坦福的一位研究生在校园内找了一个房间,我们就开始举行每周五晚上英语学法。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我和几个中国学员。二、三个月后,一位老学员建议英语学法组应由西人主持。我答应了,就这样我成为英文同修的辅导员。当时自己还是个新学员,担任辅导员不免有点尴尬。但是,这是一件为我修炼安排的事,所以我不得不出来履行我的责任。 在那些日子里修炼是比较简单的。我们每天早上炼功,白天工作,晚上学法。周末我们去不同的公园和集会洪法。我不知如何当辅导员,所以我每天下班回家后读《转法轮》,睡前阅读《精進要旨》。师父的经文帮助我了解辅导员的角色和责任。 接下来的几个月,几个西方人来学法学功,但由于种种原因很少有人留下来。最后,我们有一个新的西方人对大法心很诚,所以我下定决心要帮他得法。由于他上早班,他能与我们一起炼功只能在晚上。因此,我们每星期开始一至两次晚上八点到十点炼功。西人学员有其独特的文化背景和必须克服的观念,所以有一个稳定的学法小组很重要,他们可以感到宾至如归,并可以用母语分享他们的理解。 (二)护法和讲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开始大规模的逮捕和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者。对我来说这有点意外,因为我想象不出我们的修炼者怎么可能被视为对政府构成威胁。但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们只好作出回应,在自由世界发声,获得善良人们的支持。许多修炼者都前往华盛顿特区,向美国政府澄清事实真相。 当时我们已经安排七月二十四日在圣荷西举行大型法会。我们被告知如期举行,之后学员可以去华盛顿。法会结束,部分来自本地区的修炼者计划前往华盛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我的母亲刚刚抵达湾区来探望我。这是我离家五年后她第一次从芝加哥来看我。这是考验我是否可以放下对家庭的情。我们几个学员在我的公寓学法后讨论该怎么办。我决定我应该挺身而出护法,并订了几小时后飞往华盛顿的机票。 到达DC后我们加入了住在同一酒店的其他协调人。他们让我帮助协调美国西部几个州,确保每个国会议员和参议员办公室有代表去拜访。这是锻炼我增加作为协调人信心的机会,因为我的性格不是天生的领袖型。这可能是我第一次看到学员虽然素不相识却走到一起。我们本能的觉得从大法中受益并对法理有了深刻理解,所以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从华盛顿回来后,我们乘此机会举办新闻发布会,在中共驻旧金山领事馆前举行抗议活动,并告诉我们的亲朋好友、家人和同事这场迫害的真相。一位学员建议我们可以举行法轮大法介绍会来洪法和讲真相。这位同修帮助安排在北加州不同的城市做法轮大法介绍会,在当地报纸上登广告,广而告之。我的工作是演讲和教功。我们也回答了人们的疑问,因为美国人难以理解中共恶党为何会迫害这种和平团体的成员。许多善良的美国人表示他们的真诚关心和祝愿。 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在加利福尼亚州从南到北周围五百英里各大城市举办法轮大法介绍会。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救度众生,对我自己也是修去在公共场合演讲的恐惧,和修出对众生的慈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部分佛学会主要协调人来到西海岸参加西雅图世界贸易组织的抗议活动。我被邀请加入美国西部法轮大法学会帮助协调本地区法轮大法的活动。虽然我不知道如何担任这个角色,这是又一次为修炼的安排,所以我接受了这个责任。 (三)克服魔难和加入媒体团队 在二零零零年我们做了一些努力组织起来并与美国西部其它地区协调人沟通。通过电话会议,我们互相沟通各地区的情况。重要的是让每个地方的学员无论身在何处能跟上正法進程,帮助救度众生,完成史前大愿。西部地区比较分散,有些地方只有几个学员,让他们有一个好的修炼环境就比较重要。 正当我开始更充分地发挥协调人的作用时,我在修炼路上经历了一个非常大的魔难。之前去北京证实法的一些法轮功学员被关進了监狱,后来被释放。当他们回到美国,他们带回来旧势力在中国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种身体上的业力。我一定是修炼有漏,身体被传上这种业力。这魔难在数月中加重,最终导致我无法继续工作。 当时师父还没有明确告诉我们如何发正念。我没有悟到应该如何做。因此,魔难拖了好几个月,我只好停薪留职。我隐退出修炼人群,只是一味承受这个魔难,以为最终业力将被消去,事情会变好。这是面对魔难的一个非常被动的承受方式,并导致其持续更长的时间。虽然当时还没有发正念的办法,我应该通过学法和炼功的力量来消除这一邪恶的东西,但是我没有精進,情况没有好转。我在这几个月经历的孤独和痛苦,几乎让人不堪忍受。我对自己作为一名修炼者失去了信心。唯一让我继续走下去的是我会每天在明慧网上阅读每一篇文章,这让我觉得更接近中国正被迫害的同修。 二零零一年春师尊在加拿大法会讲法中教我们如何发正念。我加入同修在中国领事馆前全球发正念。渐渐地,我开始从被动地承受到积极消除这种邪恶的东西。我从新加入修炼人群和恢复了健康。但我再也不像是以前的我了。我内心有一种空的感觉,仿佛我的一部分已经被拿走了。我意识到修炼的严肃,在修炼道路上碰到任何困难我们必须紧跟师父。 在随后的几年里我的生活发生了几大变化,结婚,去读研,并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我的常人工作上。当时正在形成《大纪元时报》的英文版。本地学员决定建立一个旧金山当地版的英文《大纪元时报》,项目协调人要我帮忙,我接受了这份工作,并承担了旧金山英文《大纪元时报》的执行总编。以往总是中国学员在不同的项目起主导作用。现在西方人可以带领自己的项目,并通过这个过程,使我们在修炼中成熟,同时挽救更多众生。我珍惜这样的机会,并在接下来的七年半连续承担英文大纪元编辑工作。 有时候作为一个西方学员,我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因为我们本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学员是中国人,很难保持专注和跟上正法的進程。但参与英文《大纪元时报》让我能够跟上正法的每一步。由于我们的报纸是周报,不容懈怠和滑回一个普通常人的生活,因为读者依赖于我们。 (四)从新担任协调人 二零一一年主要协调人改组了我们当地法轮大法学会。我们新的协调小组总部设在旧金山,并集中精力改善北加州的修炼环境。我成为这个协调小组的一部分,因此开始重新把侧重点放在协调工作上。 师父给了我们一些指点,我们知道旧金山应该是我们区域讲真相的主要焦点。我们在旧金山建立了一个新的英文学法小组,一些学员从东海岸城市搬来支持英文《大纪元时报》。那年夏天,我们举行了一个小规模的英文法会。作为法会的协调人,我鼓励所有讲英语的学员写心得交流文章,我审阅每篇文章,并安排翻译成中文。这对我们所有西人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过后很多中国学员跟我说,他们被西方学员真诚坦率的交流打动。 思前想后了好几个月后,我决定应该从大纪元报纸辞职,更专注于协调工作。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因我真的很珍惜作为媒体团队的一员,而且知道我们缺乏英语为母语的学员当编辑。不过,我觉得像是脚踩两条船,无论是作为一个编辑或担任协调人都不能做好。我提交了辞职信,并继续努力改善西方学员的修炼环境。 在过去的几年协调工作的另一个亮点是我们在旧金山举办了小弟子法会。我们邀请了加州飞天艺术学院的学生以及其它地方的年轻小弟子。再次作为一个小规模的法会协调人我有机会密切参与审阅分享文章,并确保一切安排就绪。很多文章的主题是小弟子执著于玩视频游戏。对一些孩子,他们的执著是如此强大,像上了瘾。这警示我们所有的父母,应该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在过去的两年中,我们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组织我们每周六晚上的大组学法。我们学法之后由不同的协调人和项目负责人轮流主持讨论。去年有一次我们的主要协调人本应该主持讨论,但他临时去处理急事,他把话筒递给我要我接管了。虽然我以前也主持过大组讨论,这是我第一次没做任何准备,我没有准备发言的学员或讨论的话题。我在二百多人面前站了起来,问是否有人想和大家分享。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主动说话。由于我拿着话筒,我决定敞开心扉,分享我的一个最大的问题。我分享了内心对欲望的执著,这是我一直无法完全消除的问题。我以前本来想谈论它,但担心可能破坏大法学会的声誉,失去我们本地学员的信任。但在那一刻,我放下我所有的障碍,说出了心里话。我很庆幸我们有这样一个纯净的环境,在这里我们可以互相帮助,越过难关。 一个年前,我们决定在圣荷西开始另一个大组学法点。旧金山和圣荷西两市相隔六十英里,我们发现一些南湾的学员无法定期到旧金山学法。圣荷西新学法组会给这些学员创造参加大组学法交流的环境,跟上正法進程。我负责这个学法小组。这种新的责任给了我又一次机会提高自己,获得更多的协调经验。我负责找场地,确保租金每月按时支付,并尽量保持与该设施的主人良好的工作关系。此外,我必须每星期分配一个学员主持小组讨论。有时学员不愿意当主持人,我必须推他们一把,直到他们同意。这不是我这种性格的人做的事情,特别是当我把任务分配给中国学员。在过去,总是反过来,西人学员被中国学员告知做什么。我已经慢慢习惯了我的新角色,总体来说,我认为在圣荷西的大组学法已在本地区产生积极的影响。 作为一名协调人,我总是试图记住师父的教导,他引导我的态度和行为,做一个负责任的人。 师父在《大圆满法》〈附录〉中“附三:法轮大法辅导员标准”中指出:“在炼功点上要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守住心性,互助友爱。” 让我们帮助学员完成史前大愿,救度更多有缘人。 谢谢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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