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五日】我叫吴明书,家住四川省遂宁市安居区石洞乡,在安居以卖豆花为生。我年轻时体弱多病,常年药不离口,受尽病痛的折磨。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个善良人劝我修炼法轮功。其实我早就听过很多人给我讲过法轮功的真相,心里一直很同情法轮功学员受到当局的不公正待遇,也非常理解和支持法轮功学员冒着生命危险向人们传播真相的义举。因此有人劝我修炼,我一口就答应了。 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师父就给我净化了身体,以前的所有病状全部消失。从此我变得平静乐观、自信向善,再没吃过一片药。我庆幸自己终于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法轮功学员;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千载难逢的真道佛法——法轮大法。至此我非常感谢李洪志师父不仅让我拥有一个人人羡慕的健康体魄,而且重塑了我的灵魂。 以下是我遭中共迫害的经历: 绑架未遂被抄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日,我给同修送救人的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石洞乡派出所的警察气势汹汹闯进我家欲施绑架,见我本人不在,他们就在我家里乱翻一通,衣服和农具扔得满地都是,一片狼藉。他们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师父法像两张,资料、光盘若干,整整装了一小货车私人物品,径直拉到派出所去了。 在东禅派出所遭到的毒打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九日,我从外地回家,经过石洞乡大街被人发现举报,石洞派出所的警察竟然贼胆包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将我从大街上绑架到东禅派出所,在那里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东禅派出所的所长亲自出手,对我拳打脚踢,我的脸颊顿时肿得很高,双脚被踢青,袁希林把我打够了,当晚又把我送到遂宁永兴看守所关押。 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永兴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又把我转押到遂宁北门戒毒所的洗脑班,关押两个月后,警察又把我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那暗无天日的劳教所里,狱警指使劳教人员和犹大天天做我的思想转化工作,企图让我放弃修炼法轮功,包夹(监视我的犯人)不让我睡觉,剥夺我正常休息时间,还罚我站了一天一夜,对我进行辱骂,我想自己是修真善忍的,我师父教我做一个真正为别人着想的好人,我没有错,是警察和犯人在犯罪,因此,我守住自己的良心,无论他们怎样对待,我都不为其所动,坚定的维护着大法,最后警察企图转化我的阴谋彻底破产。 惊闻家属遭绑架与经济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结束了劳教所里地狱般的生活。派出所的警察张兵开车到劳教所接我回家,当警车途经三台县境时,张兵恶狠狠的叫嚷要把我扔到河里,说完又大声谩骂不止。我不吱声,心里也不记恨,只是觉得他一味替中共和江泽民迫害好人,活得真是太可怜了。 回家后才知道,我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九日被抓后,派出所警察还绑架了我的家属。我妻子在东禅派出所被关押了一天一夜,还抢走了我家用来做生活费的三千元钱,警察还厚颜无耻的对我家的亲友说:“要想出来,只有拿钱来取”,亲友无奈只好东拉西借,凑了三千元钱给警察,家属才回了家。 第二天我去赶集,碰到久别的父老乡亲,他们见我平安归来,打心眼里替我高兴。大伙儿拉着我的手喜不自禁地对我道:“你这么好的人,警察还把你弄去关了一年多,真是太冤枉了!”有的说:“昨天晚上,我们不知道你回家了,要是在白天,我们都要给你放鞭炮!”听了乡亲的话,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在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二月,我在石洞乡发真相资料,我把《九评》书放到石洞乡党政办公室,想让干部们了解真相得救度,不料被人发现,跟踪到大街上,上午十一点左右,被石洞乡派出所的警察和临时雇佣打手前后堵住我的退路,被绑架到遂宁永兴看守所,他们还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二个平板电脑、一台刻录机、四十多本大法书及新经文,知道当天被绑架的还有一名退休老师卢洪友。警察后来又把我关押到北门洗脑班十三天,他们还指使石洞乡四个大学生村官:张扬、美奇、于奇和汪洋到洗脑班给我做转化工作,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出洗脑班时,还罚了我一千元钱。 在安居派出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四日,我和同修方正蓉到物流港去取真相资料。我们事先不知道电话早已被国安监控,我们被便衣跟踪到阳光城小区,放资料的地方被暴露了。然后,我俩又从吴家湾去拿资料准备送到大英县城,我俩刚把资料抬出来时,见一辆“野的”(本地常见的野的士)停靠在离我们不远的马路边(实际是警察恶车)。我们见车主主动询问,便坐了进去,到了大英县,就把资料放到一个残疾人同修的租房内。这一切都被那个便衣车看得一清二楚,中午吃了饭出来,我们刚在凳子上坐定,就见大英县五、六个警察把我们分别包围住,其中一警察问:“你们是修炼真善忍”的吗?我们答“是”。警察说:“那请你们上车。”我和方正蓉不配合,他们拉的拉、推的推,当时就把方正蓉手上的血都拽出来了,他们强行把我们带到上午放资料的同修家里,又是点货又是拍照。警察把我承认的资料拉到石洞乡,把剩下的资料和方正蓉一起拉到遂宁,他们还抄了我的家,时间是晚上九点左右,参与的警察有遂宁安居派出所和东禅派出所的警察及安居国安,一共开了七辆车,去了三十多个警察。在途中,警察还用我身上的皮带捆住我的双手,安居国安谭林和周林在车上对我拳打脚踢,当时就被他们打得满脸是血,到我家之后,他们在我家里旁若无人,大肆抄家,抢走了三张师父法像、五十个师父讲法碟子、七个播放器、四十多本大法书籍、七个不干胶、八桶(红、黑)喷漆、两个喷字的模板、漆刷两个、小条幅二十条、一丈长的大条幅一条,警察还把搜出来的东西一一拍照,所有用来救人的东西被洗劫一空。他们在我家翻箱倒柜,衣服、家什扔得满地,还把我孙儿用毛笔写在门上和墙壁上的大法标语用黑漆抹掉,还把村支书袁希俊和村长李明海叫来观看。 租房遭洗劫 警察一直在我家折腾到晚上十一点,然后又把我拉到遂宁安居陶家湾小区的租房内,他们动用了特警、消防车等十几辆车子,抄家的是安居派出所的警察,还叫来了陶家湾的陶书记,几十个警察蜂拥而至,他们有的手持警棍,特警还荷枪实弹,把个小区围了个水泄不通,中共当局就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善良民众的。 他们到了我租房门口,便使劲砸门,“嘭嘭”的砸门声和嘈杂的吼叫声惊得四邻不安,我妻子从睡梦中被惊醒,听到门外一片混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胆颤心惊的披衣起来开门,看到这么多的警察站在门口,个个如狼似虎,吓得不知所措。警察进屋后,抢走了两张师父法像、四本《转法轮》及其他大法书籍,三本《洪吟》,两张“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粘贴、一千副春联。警察还对我的私人物品一一拍照。行凶完毕后,他们又强行把我带到安居派出所对我连夜审问,逼问我书籍和资料的来源,还要我在笔录上签字,我没有配合他们,他们见我满脸是血,害怕恶行暴露,就要给我洗去脸上的血污,我坚决不答应,他们见我拒绝,威胁说要把我当炮兵的儿子弄回来,我说:“看是把你们弄下来还是把我儿子弄回来”,他们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审完我后,警察又把我拉到安居人民医院去检查,叫医生抽我身上的血,我害怕警、医配合互相勾结活摘器官,就在医院大声喊:“警察割器官了,警察割器官了!”第二天清晨二点多钟,又把我强行送到遂宁永兴看守所。 经济勒索未得逞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安居国安谭林和周林强行给我戴上脚镣手铐,一周后,谭、周二人又来看守所对我进行非法审问,逼我说出资料的来源及与谁有联系。我拒绝配合,关了一个多月后,检察院来人叫我在逮捕书上签字,我没有签,来人还诬蔑我是协同犯罪。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安居国安谭星、杨大队长与石洞乡综治办的于奇、张扬、村支书袁希俊及村长李明海四人驱车来到看守所,叫我交六千元钱就回家。我说:“你们把我家抢了个精光,家徒四壁,哪有钱交!”后来支书和村长交了六千元钱,我才结束了三十七天地狱般的非人生活。 骚扰 回家一个月后,安居国安谭林打电话叫我到国安大队,我没去,两天后,谭林和周林及杨大队长又开车来我家,杨大队长说:“(你)如果看到法轮功(学员)有什么活动,就告诉我们,”我说:“我不认识其他人,没法告诉你们。”当时我就回绝了。 结束语 综上所述,都是我在这十几年的修炼中所遭受的中共当局对我的无端迫害,类似这样的迫害案例在当今的中国大地比比皆是,我本人只是千千万万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一员,我希望参与这场人权迫害的所有公、检、法、司各职能部门及相关人员不要再为江泽民助纣为虐,随着《公安警察办案质量终身负责制》及二零一三年八月《关于切实防止冤假错案的规定》的出台和实施,及从中释放的重要信号中,看清中国司法改革的形势和力度,这绝不是空穴来风,希望所有参与者审时度势,不要再重蹈覆辙,到时清算迫害者时没有人替你们开脱,快从恶梦中清醒,及时从中共的这趟死亡列车上跳车,将功赎罪,做一个明智的人,为自己选择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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