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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被迫害家人受株连 北京房山苏秀荣控江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北京市房山区妇女苏秀荣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处处体谅、关心他人,夫妻关系和睦了,家庭幸福了。丈夫也走入大法修炼之中。

他们按照真、善、忍的法理教育儿女,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下雪的时候,怕学生上学不好走,他们夫妻二人为大家扫雪路。他们遇到矛盾向内找自己,吃亏让人,孝敬老人,事事处处先考虑别人。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迫害大法后,苏秀荣一家人遭受了一般人难以承受的苦难,迫害他们的恶人说:“江主席说了,对你们法轮功杀无赦,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就连苏秀荣未成年的女儿也曾被恶人殴打致昏死。二零一五年九月,苏秀荣也加入了诉江大潮,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情况。

一、因上访讲真话被关入精神病院

我是大法亲身受益者,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第一次进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广场,就有几个警察问我:“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就这一句话之后,他们就把我强行拖上警车,拉到天安门派出所关押数小时后,叫房山城关派出所警察马玉良等人,把我拉回房山城关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后又把包括我在内的六十八名法轮功修炼者都非法关押到周口店精神病医院,在那里受到非人的折磨。精神病人的叫喊声,再加上他们故意放大声的摇滚乐,根本让人无法休息。一顿饭只给半个馒头、半碗稀粥、几根咸菜条。周德运说:“给他们点吃饿不死就行了,江主席有令,对法轮功杀无赦”。六十八名法轮功学员最大的七十多岁,最小的十几岁。在精神病院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八天,最后大家集体绝食五、六天,才勉强把我们放出来。

二、被关黄山店戒毒所洗脑迫害

过了一个多月,我又被骗到房山区看守所。从那里坐上一辆大轿车,强行把我们拉到了黄山店戒毒所,都是马玉良带领着抓的人。随后把我们带到会议室,周德运说:“江主席说了,对你们法轮功杀无赦,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接下来整天洗脑、搜身,把所带的大法书全都抄走了。天天给洗脑,还不告家里人说关在哪里。他们怕我们的家人知道了,把大门口贴成“植树造林指挥部”来迷惑我们的家里人,把家人急的够呛。快过年时,才告知家人并且让每人交1000元罚款才可放出。当时我和我丈夫都被关押在内,家里只剩下三个没成年的孩子,他们说没钱就不放你爸妈出来,大女儿被逼无奈从亲戚处借2000元钱交的罚款。

三、多次上访 多次被抓

我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行使自己的合法权利,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我多次进京上访,但是多次被抓、关押,现在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次了。

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

二零零零年初,我进京上访,天安门的警察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之后,就因为不说姓名地址,一脚就踢在我的胸口上,踢得我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气都喘不上来了。就因为相信政府,合法上访,就遭到了如此对待。每次被非法抓捕、拘留都是半个月至一个月,并且有时不出示任何手续,从看守所出来不久,我在家中观看法轮功录像,警察闯进把我带走又非法拘留一个月。

每次上访遭到绑架后,送到拘留所强行搜身,连内裤都不让穿,一丝不挂的搜查后,送到看守所不足十平米的小号里面。小号里被关进二、三十人,屋内还有普通犯人,墙角还有厕所,无法躺卧和休息。

四、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七月,从房山看守所给我绑架到了大兴调遣处,我被劳教一年。

在调遣处里,我们法轮功学员遭受了种种非人的折磨,现仅举出几例进行说明:一下车往调遣处里面走的时候,就有几个警察每人手里拿着电棍,一直电击我们,恶狠狠的不断嘶吼着“低头”。进到调遣处里面之后,就有警察呵斥我们扒光衣服,一丝不挂的抱头蹲在墙根,蹲了好长时间。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之后又叫我们把被褥都拆开,连成卷的卫生纸都必须一卷一卷的拉开,检查有没有法轮功的东西,当时在我的物品里面翻出了一张大法经文,就有几个警察轮番的用电棍电我,非法审问经文的来历,我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在思想中反复重复着:我修真、善、忍没有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警察见无济于事,接下来又叫我们重复做蹲下、起来的动作要做几百个。做的过程中,嘴里还要喊着“报告”、“到”、“是”的口号,如果警察认为某一个大法弟子喊得声音小了一点,就指挥吸毒犯人(小哨)进行拳打脚踢,或警察用电棍电击,七、八月份正是炎热的夏天,伴随着警察和吸毒犯人如狼似虎的谩骂声,在太阳下暴晒,大法弟子重复着被体罚,被打骂,很多人都晕倒了,还有人被电棍电击的站不起来了。同时,在那个炎热的夏天,一个多月都不准洗澡,不准洗衣服,身上的馊臭味非常大,不管多烫的饭菜,必须在十分钟内完成吃饭、洗碗、大小便。如果十分钟内没有完成,就会有警察安排的监视法轮功修炼者的吸毒犯人进行拳打脚踢,并拖到警察面前,不容分说,电棍已击到身上。

有一次,因我在里面炼功,遭到了吸毒犯人的拳打脚踢,恶语相向,并把我拖到了一个小黑屋里面,好几个警察,一人一把电棍,发出蓝色刺眼的光亮,啪啪作响。一起对我进行电击,电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的身体和精神几乎就要崩溃了。

五、家人受株连 未成年女儿遭毒打

我在被判劳教期间,我十七岁的二女儿、十岁的小儿子和我的大姑姐,抱着相信政府,相信国家的心去进京上访,要求给个合理的说法,按照法律流程办事。回来后的第二天,我二女儿正在加油站上班,大队干部就把我二女儿骗到了大队,说有上级领导找谈话,谈完话就回来,面对百姓的父母官,以及“谈话”背后的重重阴谋,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就这样,没有多想就跟着大队的干部走了。到了大队,根本没有所谓的领导找谈话,几个人连推带拽的把我的二女儿推进了一个早已挂好窗帘的屋子里,屋里面还有几个男人,说是城关办事处的,由政法委书记周德运带领着,不由分说,就动手打我二女儿,还让“骑马蹲裆式”的姿势,用弹簧鞭子抽臀部。七月天热,我二女儿只穿了一个短裤,被打的衣服都粘在了肉上,臀部也成了黑紫色。拳脚、电棍、弹簧鞭子轮番上阵,我二女儿被打晕三次。我不禁要问,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就因为到信访办说句公道话,就要遭到这样的毒打,还恐吓她不准说出去,不准她上班,更不准任何单位接收法轮功的修炼者,否则就对该单位进行施压。因为家人是修炼法轮功的,处处受到歧视,我大女儿忍受不了这么大的精神压力,迫不得已到了江西等地打工,十九岁的女孩,一个人在外举目无亲,吃尽了苦头。

在打我二女儿的同时,大队也用同样的手段把我丈夫和大姑姐骗到大队,电棍电、拳打脚踢,把我大姑姐毒打折磨的好几个月都行动不便,并多次电击我丈夫的生殖器,腋窝等处。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绑床并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击

六、一家三口被绑架,自己遭野蛮灌食,注射不明药物迫害

二零零二年大年三十上午,我们全家正在家里贴春联,突然闯进我家十多个警察欲绑架我丈夫,我上前阻止他们,十三岁的小儿子,二十岁的二女儿也和警察说,我爸爸没做过坏事,你们不要抓我爸爸。他们一看我们上前阻拦,打电话又叫来几辆警车,还有610的车、人,都停在了我家屋后还有小路上。警察和我们的争吵招来了好多村民,警察一见人这么多,更加强行着把我丈夫推上了一辆警车,把我二女儿也拽上了另外一辆警车,把我强行抬起塞进了一辆警车的后备箱里,我小儿子被两个警察掐着脖子,扭着两只胳膊,按倒趴在地上,一侧脸贴着地,大声的哭喊。听到屋后我小儿子的哭喊声,刚刚生完小孩二十二天的大女儿再也忍不住了,大冷天从屋中跑出来冲到警察面前,怒斥道,一个未成年儿童犯了什么罪,你们这样对待,旁边围观的村民也纷纷指责警察的不法行为,他们才肯放手。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警察把我们一家三口绑架到看守所,给我的罪名是妨碍公务。我一进去就开始绝食,到第八天开始给我非法灌食,从鼻子往胃里面捅管子。有一次把鼻子捅出了血,还强行往里捅,结果捅到了我的气管里,险些把我给憋死,我晕倒在地上抽搐,之后他们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用担架抬着把我押上了警车。到了房山县医院,给我非法强行用手铐,脚镣在床上绑成了一个大字型,还强行往鼻子里面捅手指粗的管子灌食,并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每一次灌食的时候,我都痛苦的死去活来。在看守所囚禁期间,由于被注射不明药物,我的眼睛从此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看东西模糊不清,被关了一个月之后,又把我和丈夫、二女儿都转移到了大石河610非法转化班,不准睡觉,非法洗脑等多种方式进行强行转化。

七、遭秘密绑架

二零零六年二月,我再次被戴上手铐,推上一辆车,因天黑不知道给我绑架到了一个地方。到了那里,用另一把手铐一头铐在给我带的那个手铐中间的拉链上,一头拉紧锁在凳子最下面的横撑上。我只能坐在椅子上弯着腰低着头。屋里还有两个人,一个人问我:“你叫什么,在哪住”等,因为我有权保持沉默,我就没有回答他们的问话,那个人就用大皮靴踢我带在手腕上面的手铐,边踢边骂。我还是一言不发,他就连续的踢,直到手铐已经嵌在了肉里,我的痛苦难以言表,手抽的像鸡爪子一样,已经变成了黑紫色,我感觉心脏跳动到了极限,几乎要昏死过去了。这时,我隐约听到,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是警察,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叫苏秀荣,告你说,上头有令,对你们法轮功的打死白打死,打死了你也没人知道。”宪法赋予了公民沉默的权利,就因为上头的一句践踏法律践踏人权,践踏人性的一句话,我却为此饱受着非人的残酷迫害。此后三个月,我的手指才逐渐恢复了知觉。经受了一夜生不如死的折磨之后,第二天上午他们把我押上警车,我才知道那是良乡鱼儿沟附近的一个地方,好像是良乡国保大队的人。

再一次给我囚禁在了良乡的一个610转化班里,非法洗脑二十多多天,期间用威逼,恐吓,欺骗,软硬兼施,不准睡觉等不择手段,对我进行着肉体上,精神上的所谓的转化。四月从良乡610,又把我强行送到北京七处第一看守所,囚禁了五、六个月之后,十月份左右,又从北京七处第一看守所非法转押到房山看守所。直到二零零七年的七月,给非法定罪为利用邪教组织迫害法律实施罪,被判大刑五年六个月,押送到大兴女子监狱。

期间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承受着本不应承受的痛苦,高强度的体力劳动,精神上长期的摧残,强行灌输捏造的天安门自焚造假视频等方式不分白天黑夜的洗脑,每天必须背会监狱里面发放的污蔑法轮功的东西,不背或者背不全,就体罚,不准睡觉,每天还强迫写日记,还有进行思想汇报等等,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不忍再去回忆。

十六年对法轮功的迫害,以上我也仅仅只说出了一小部分而已,这也是全国大法弟子遭受到的迫害的一个范例,这场迫害是史无前例的,江泽民这个迫害元凶应受到正义的审判。

当日前一篇文章: 两遭劳教迫害 吉林媒体人控告元凶江泽民
当日后一篇文章: 中共基层官员和警察遭恶报实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