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一日】这是一位中国大陆一位十三岁女孩,叙述自己幸福的家如何遭到一场迫害的袭击。 四岁时,我能和妈妈、叔叔、阿姨们一起读《转法轮》,上幼儿园时,我比同龄的孩子都懂事,老师经常在妈妈面前夸我。我五岁时,一次妈妈发高烧,躺倒在床上,不但不能料理家务,连照顾自己都很困难,样子看上去十分痛苦,爸爸工作很忙,没有时间照顾妈妈。我说:“爸爸,您去忙吧,妈妈有我来照顾,您放心吧。”爸爸很感动。爸爸走了,我就给妈妈用湿手巾敷在额头上,给妈妈读《转法轮》。妈妈睡熟了,我也睡了。不知什么时候,耳边传来了妈妈欣喜的话语:“薇薇,妈妈好了!”我一骨碌爬起来,一下子扑到妈妈的怀里。 从一岁半到十一岁,我天天都象快乐的小天使,阳光、善良、走到哪里就把美好播撒到哪里。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放学了,我背着书包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飞向校门口,咦?妈妈呢?妈妈接我放学可是从来不迟到的啊!我心里疑惑着,正当此时,爸爸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是爸爸来接我,不解的问爸爸:“爸爸,怎么是你来接我,妈妈呢?”爸爸用低沉的声音对我说:“你妈妈去外地工作了,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我也没多想,我和爸爸回到了家,我一眼看去,原本整洁的家今天是一片狼藉。我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发现我们家的大法书籍全部不见了,电脑也不见了,玩偶被扔在地上。我心里明白了,我家被抄家了,我妈妈很可能被抓了,我的心一缩。我不愿意相信我的推测是事实,含着眼泪用颤抖的声音问爸爸:“爸爸,妈妈到外地工作需要带这么多大法的书籍和物品吗?妈妈知道我特别喜欢我的玩偶,总是把它们摆的规规矩矩的,从没有把它们丢到地上过,您实话告诉我,妈妈是不是被警察绑架了?” 爸爸知道瞒不住了,伤心地说:“嗯。”我如当头遭棒击,天旋地转,我整个人都崩溃了,疯狂了似的又哭又喊:“可恶的警察,为什么要抓我妈妈,我妈妈是好人!还我妈妈!还我妈妈!”爸爸也十分痛苦,他强撑着,用手拍着我的肩膀:“薇薇,别哭,有多难咱爷俩还得过啊。”我看见他的眼眶红红的,眼泪在里面打转。 妈妈被抓走后先送到姚家看守所,在此期间,我和爸爸给妈妈送过几次钱和衣服。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警察又把我妈妈转到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女子劳教所。 从此,我每天晚上都偷偷地哭,害怕被爸爸听见担心,伤心。奶奶着急上火又担心,眼睛瞎了。同学和老师知道了这件事,都对大法产生了误会,那时的我,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不背《洪吟》了,也不学法了,妈妈没了,什么都没了,幸福没了,快乐没了,连精气神都没了,每天上学校我都心不在焉,上课听不进去老师讲的知识,下课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孤零零的发呆。 直到有一天一个警察通知说可以去见我妈妈了,我乐坏了,这一晚我都高兴地没法入睡,凌晨两点就醒了,心里只想马上就飞到妈妈的身边,凌晨三点我和爸爸就出发了,因不熟悉沈阳的路,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才到达马三家劳教所。 不料满怀希望的父女俩到达劳教所时,却被一个叫郭盈的女警拒之门外,不让我们见妈妈。我爸爸急得团团转,打电话给通知我们来这的警察,他说他也不知道怎么会不让见。我爸爸只好跟那个女警察商量:“我们到这来很不容易,从凌晨三点到现在七个小时才赶到这里,往返路费就得一千元,你看这孩子将近半年没见到妈妈了,就为了今天能见妈妈一面,她高兴的一宿没合眼,你也是做女儿的,一定能理解母女分离是多么痛苦的事,就宽容宽容,让我们见上一面吧。”爸爸恳求着。 可谁知道那个女警说:“不行,上头有命令不让见,走吧走吧!你妈心里只有大法,根本没有你们父女俩!”我气愤极了,恨不得用我的双拳捣毁这监狱,救出妈妈。我拼尽全力地哭喊着:“妈妈!妈妈!薇薇来看您了!妈妈您怎么样了?您一定也很想我和爸爸吧!抓我妈妈、关我妈妈的人都是坏人!我要见妈妈!我要见妈妈!”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刺痛着爸爸的心,爸爸也哭了,他强压着心中的悲愤,对我说:“薇薇,这次看不成,咱们下次再来。” 我和爸爸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家,一天一天在煎熬中,在痛苦中度日如年,十一岁的我天天以泪洗面,爸爸白天到工地干活,晚上回来给我做饭、洗衣服,又当爹又当妈,我心疼爸爸,但我更想妈妈,我不明白,顺应“真、善、忍”、同化“真、善、忍”做好人难道有错吗?社会上那么多坏人,警察怎么不管?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苦熬中,大约一个月后,我和爸爸、爷爷、大姑一起又去了马三家,这一次还是没让见,理由是:你妈妈不转化,不让见!听了此话我伤心极了!我妈妈做好人往哪里转化呀!难道是要把好人变成坏人才甘心吗?!没了妈妈的我就像没了魂。不知为什么,狱警突然让我和爸爸跟妈妈通话了,只听爸爸说:“别太犟了,自己会遭罪的,赶紧回来吧!我和孩子太需要你了!”轮到我和妈妈通话了,我哭喊着对妈妈说:“妈妈,你快回来吧!我好想您啊!”妈妈说:“宝贝,在家里要听爸爸的话,该看的书一定要看,你是妈妈最省心的宝贝。”我哽咽着回答说:“好。”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中旬,我和爸爸第三次去了马三家,终于让见妈妈了,可是当我第一眼见到妈妈时,我几乎不认识她了,妈妈被强行剪了短发,走路有点跛,整个人虚胖,脸色蜡黄,人很是憔悴,仿佛老了许多,和我印象中漂亮的妈妈判若两人。我心都碎了,是谁把妈妈折磨成这样?!天理不容啊!我心里五味杂陈,透过朦胧的泪眼关注着妈妈,我多想拥抱妈妈啊!我多么想通过拥抱来传递我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爱啊!我多么想通过拥抱得到原本属于我的那份久违了的母爱。 可是,见面是隔着厚厚的玻璃,是用电话来互相对话的,玻璃的那边一个女警察站在我妈的旁边监视着我妈妈,玻璃的这边两个警察监视着我和爸爸。我们与妈妈的对话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进行着,只有五分钟,时间一到,我们就被分开了,我哭喊着:“妈妈您快回来呀。”我越来越痛恨那些个迫害法轮功、迫害法轮功修炼人的人,因为他们的无视国法,因为他们甘愿做江泽民迫害大法学员的鹰犬,使多少家庭被拆散?我对那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感到既愤慨又悲哀。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九日,妈妈终于出狱了,喜极而泣的我们紧紧地拥抱着。然而,迫害使我妈妈的身心遭到了极大的摧残,至今还没有完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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