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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小同修:师父把我从悬崖边救了回来
文/大陆青年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三月六日】年仅二十四岁的我,曾是大法小弟子。但后来沉迷于常人之中,拼搏自己的事业,落下一身病,每天中药、西药、补药不断,神经性皮炎、支气管炎、咽炎、肠胃炎等多种慢性病,长期困扰着我。后来神经性皮炎大面积发作,使得我面对死神的威胁。

(1)全家受迫害,好人难做

我是九八年随父母一起开始修炼大法的。大法师父教我们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父亲的脑瘤钙化了;我们一家人沐浴法光,我品学兼优,大法的神迹也曾经多次在我身上显现。

在九九年迫害开始后,母亲带着我学法、炼功、发真相资料。我读小学三年级时母亲因发真相资料时被抓,被送看守所关押,绝食七天。我看到母亲时,她已经被灌食六次,瘦了三十多斤,進去时候穿的深红色西服空荡荡的、脏兮兮的,脸蜡黄蜡黄,一点血色也没有,看的我心痛落泪。看守所的女警察还说:快劝劝你妈别炼了,不要跟政府作对。我怒道:我妈做错了什么?犯了哪条法?做好人有错吗?炼法轮功有错吗?我指着墙上的宣传栏里的“八不准”说:文明对待犯人、知法守法,你们做到了哪一条?把人整成这个样子,我要去告你们!那次派出所勒索我家人一万多元,还找父亲单位强要了两百万元贷款。

受这次事情影响,父亲单位以父亲身体不好为由(实际上是因炼法轮功的原因)劝他病退,父亲年仅三十七岁就离开了他奋斗和钟爱的工作岗位,回到家中。父亲受不住各方面的压力,怕挨整,慢慢离大法越来越远,还经常寻家人发脾气,喜怒无常,情绪失控还打人,身体也出现了癫痫症状,几次在大街上不省人事。

二零零七年,我正读高二,母亲在单位被绑架到派出所,后送洗脑班迫害四十多天,回家当天,我们还没见过面,母亲就在家人和单位的胁迫下把父亲送省医院去了。那次手术后,父亲虽是捡了条命回来,却经常发癫痫,四肢抽搐、不省人事。刚出院回家的时候,有时一天抽搐五、六次,人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有时候父亲话说了几遍我们却听不清。由于右脑受损,父亲记忆力衰退,不记事,智商低的像小孩子一样,人像换了大脑,成天骂人、打人、摔东西,拿刀子。母亲在洗脑班被下了药,回家后一度连厕所和家里的开关都找不到,也常常忘事。

那时家里过的什么日子啊,几乎没有一刻的安宁。惊慌、愤怒、害怕、又无可奈何,几次逼得我有轻生的念头,还有几次去了火车站想离家出走。那时候很绝望。当时正值青春期,又因为课业紧张,怨恨和叛逆使我就在那个时候性格大变,从一个事事考虑别人、乐于助人、品学兼优的模范生,变成了一个魔性十足、抽烟酗酒、老师同学见了都怕的问题生。

那时我心中的疑惑:做好人有用吗?!父亲做好人被整的人不人鬼不鬼,母亲做好人被当犯人看、被单位领导监视,一家人做好人却在人家眼里都不正常,都是傻子。

二、随波逐流跌入深渊

我有家不敢回,也不愿意回,精神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所以当时我一度放纵自己,堕落的不像样子,逃课打架,听摇滚乐、泡酒吧、头发染的红的黄的,每天化很浓的妆,满嘴脏话,跟外面搞帮派的人混在一起,认为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我被魔性利用着,被后天观念带动着我做了很多坏事,大法被我忘到了一边,还觉得母亲傻、总被欺负,心里总想着帮母亲出口气,所以我总是很恶的,很多人看了都怕我。

高考失利后,我放弃了学业外出打工。走入社会后,面对金钱物质的诱惑,我更是为了得到个人利益而不择手段,为了自己的快感,经常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头脑中被“假恶斗”的邪党文化和现代变异科学充斥着,虽然外表上不像以前那样看起来可怕,事业也有声有色,看起来很精,会掩饰自己的不足,有时候对人家好,看起来无私,出发点却都是为了谋取利益、虚荣心和面子。不知道的人会羡慕我,觉得我聪明、能干,拿着别人几倍的薪水,会赚钱,人际关系好。

可是我自己知道,这种所谓的人际关系,不过是建立在利益关系上的那一张网,拿钱多,不过是在很多地方比别人付出的多。别人不知道的辛酸,自己过得再累,在他人面前也要为了面子强撑,勾心斗角,处处为争一口气。我追求物质享受和不断赚钱来填补自己的空虚,长期这样强撑着,我吃不好,睡不好,把自己搞得一身病,做梦还经常梦见鬼和大片的僵尸围绕着我。

三、痛苦中觉醒

高消费和高昂的医药费,我挣的钱基本上都花進去了,家里也没少为我操心。想起母亲,十几年如初的任劳任怨的照顾着父亲,辛辛苦苦的工作,她和父亲的生活开销每个月只几百块钱。还存钱用于做大法真相资料。母亲遭受着痛苦和压力,可每次见到她,她都是笑呵呵的,红光满面,身体从来不生病。还是大法好!我知道,起码她炼功没有病,家里的医保卡都被我刷了,我家里这个样子,父亲这个样子(父亲家人也对母亲非常不好),她不但没有抛弃父亲,还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对父亲的家人、亲戚朋友都好,无论别人怎么对待她,这一点,真是我觉得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去年五月份,我神经性皮炎大面积的复发,医生说是不规律的生活和精神压力大所致,劝我放弃现在的工作,不能这样高强度工作了。我不甘放弃我好不容易奋斗来的事业,继续应酬、奔波,每天抽三包烟,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眼圈都是黑的,脸上皮肤红了就拿粉盖,每天出门前都要化一个小时的妆,来掩饰自己的病和憔悴。再加上感情方面的打击,谈的男友也是满眼只有利益,丝毫不顾我的身体状况,需要我帮忙解决他工作和公关上的事情就来找我,其它时候只有冷漠。我心力交瘁,心里又怨又恨,压力大了,就去喝酒发泄,连续一个多礼拜,心里真崩溃了,感觉自己真的完了,生意来了也没有力气、没有精力来应对,苦不堪言。

五月底,我全脸和脖子都烂了,又红又肿,医生都不敢说能治,只说试试看,加大了用药量。医生给开了“强的松”(由于过早和长期使用激素药,医生说只有激素药能治)却不让在本院打,我找了四家医院和诊所,最后只有一家诊所愿意给我打针,并说要签责任协议。“一只针不用这么夸张吧?”我说,医生跟我讲昨天才报道一个男孩打强的松死了,我不信,去网上搜索,发现了大量皮肤类激素使用致全身瘫痪、股骨头坏死、肾衰竭、激素性肥胖和少量致死案例。而激素药一旦使用有依赖性了只能加量,不然不起作用。我这些年一复发就用激素药,早产生了非常严重的耐药性,剂量越来越大,复发周期越来越短,病情越来越糟糕。不用激素治不了病,痛苦难受,连觉都睡不了,用了激素后果却更严重,不敢想象。

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心里又害怕,母亲劝我回家调养,我想也是,也想换换环境就回来了。

回到老家,看到妈妈和同修们一个个长得红白圆润的,活得那么舒坦自在,每天都乐呵呵的去做好三件事,同修的善良,慈悲祥和,先他后我、自律和忍让感化了我,那是一种真正的无私,不虚伪做作,跟我平常接触的追名逐利、用心险恶的人差别太大了。我感叹这才是真正的人。

每天接触她们,她们都很关心我的身体,还劝我跟母亲一起修炼。我想的是,大法是好,但我炼不了,法要求太高了,我做不到。母亲给我整夜的放大法音乐《普度》、《济世》,我能睡着了。母亲让我读《转法轮》,我想在家无事,干养着难受,也想找事情转移下注意力就跟他们一起读。读到:“所以他的一生争来斗去的,这个心受到很大的伤害,觉的很苦,很累,心里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什么病都上来了。”“有人还羡慕呢!我告诉你,别羡慕他。你都不知道他活的有多累,他吃不好,睡不好,做梦都恐怕他的利益受到损失。在个人利益上,他往牛角尖里钻,你说他活的累不累,他一生就为这个活着。”[1]这不正在说自己吗?我还没老就一身病了,老了还得了?!

四、人心不放,旧势力钻空子

随着从新学法、炼功,我慢慢的认识到了一些法理。但还是觉的太难了,让我睁着眼吃亏,这不是阿Q吗?我做不到。

那时候有同修来就跟着学法,晚上睡不着就听师父讲法,听着师父声音能觉得安心,不那么难受。但是心里还是没放下,遇到点事还是发脾气,看着身上的烂肉心里就突突的,到晚上痒的不行就怨、发脾气,稍微好一点就去看手机,看着男友动态里又有新项目心里就气的不行,打电话跟他闹、吵架,吵的又伤心,整晚的猫着哭,眼睛哭的又红又肿,一哭皮肤就更糟糕了。看着不行还是去医院吧,换了四个医生,家里大罐小罐的煎中药,打针手背青的都没地方打了,晚上彻夜不眠。母亲看着我落泪,叫我求师父。我也是每每难受的不行了就念:大法好。

回家后第一次去省城看医生,同修劝阻,我执意要去,晚上梦见我和母亲走迷了路,路上黑黑的一个人都没有,全是空房子,后来遇到一个人,把我们带到医院去了。醒来后我没当回事。还去买衣服(当时只有面部和脖子有症状),把三千多元手机丢了。医生开了七天药,喝到第二天就有效果,不痒了,身上红疹子消了不少,晚上能睡觉了,但问题是喝了西药老睡觉、没力气,不过对于当时四十多天没睡的我,能睡觉就是万幸了。

五、维护大法,开了神路

第二次开了十天的药,回来时,母亲在火车站因为法轮功学员身份和身上带着一本大法书被车站派出所扣了,我一直维护母亲,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不让恶警搜她身,与他们据理力争。恶警争不过我,无奈只有放人(当时我没有在法理上认识多少,还没有按照大法弟子的要求做,只是以我常人中的方式,很恶的对他们)。走之前恶警问我炼不炼,我反问:“你炼不炼,你老婆炼不炼,轮不到你问我?!”我心里想的是,不能说我炼,我现在在吃药,又凶还骂了脏话,大法弟子没有这样的,说炼损大法形像;也不能说不炼,我以后指不定还炼呢!

我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脖子烂到手臂。奇怪这次的药居然一点也不好使,母亲说那天的梦和手机掉了是师父点化为不该去看医生吃药,我们去省城求医是错的,母亲也是因此被迫害。

喝药第五天,我想反正喝了也不好使,还喝药干嘛,就自己把药停了。又开始学法,药停了饭量却反而增大了,以前喝药反胃就吃不下饭。可身上反应出来却很可怕,大腿上也开始长了,红的大片大片。由于学法不深,我还没意识到这是好事,是师父在管我,给我清理身体。我急了,怎么不但没好转还越长越多啊,好难受,学法也学不進了,晚上听法也难睡着,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学到第六讲),我忍不住了(当天还答应了同修帮同修打了诉江状),痒的连续抓了几个小时,一同修还问我手抓的不酸吗,我气一下来了,手早就酸了可是还痒的抓,地方太多了两只手还抓不过来,抓过的地方都烂了流水又把其它地方抓烂了,抓过之后火辣辣的痛。别人哪知道我的痛苦。半夜痛的我大叫、打滚、还摔东西,哭喊着要去医院。

那时候心里对药还是依赖的,想着不管怎么样可以止痒,不那么难受,可以让我睡一觉。还因为第一次喝药好的还很明显,就更依赖了以为吃药还有救。只要吃药有救那就吃药吧,大法好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就行了,要求太高,而且要眼睁睁在这里剥皮受罪我做不到,太难了,这样我又去了医院,换了个医生看。

六、师父唤我回归

又换了两个医生,用了各种方法,放血、喝药、打针、穴位针,一点都不见好反而更严重,钻心的痒,吃止痒和抗过敏的药剂量加到两三倍了还不管用,像没喝一样。我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师父在管我,吃药没有用。医生要我留院治疗,要自血疗法两个月,却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免疫力,还不敢说能够好。我不同意,受那份罪只为提高免疫力,还不如炼功呢,母亲炼功十几年没害病、没吃过一粒药,一点事没有。

可是由于身体上的病痛我放不下还是继续喝药。母亲劝我炼功我不炼,还说之前都没坚持下来肯定坚持不了,白遭那个罪。结果那天做梦梦见我的门全关了,我没地方去。

第二天就有人跟我介绍了一个医生说非常厉害,他的药九天就能治好。我以为是好事,还感激的不行,急忙去找那个医生治(病急乱投医)。那医生给我开了氢化可的松注射液外涂,医生还说外涂不要紧,并且说只有用激素药可治。药涂在身上,我止不住的颤栗(因为身上都是破口),痛的快晕过去,全身像剥皮一样。痛麻了以后过不一会又痒,又抓了。第二天,涂了药的地方光滑了,可是痒的不行,又抓开了,抓的红哧哧的肉。涂药时又痛的颤,就这样一天两次上药像上刑。过后反而更痒,还死一层白皮。但是表面不红了消了肿。涂药水的地方比周围都白,颜色白的不正常,上面还起了厚苔,平处长出了很深的一条条梗子,特别是脖子和各处关节、腋窝和关节内侧。

晚上又做梦,梦见我和一朋友在男友面前,朋友向他说我怎么怎么难受,我一看他冷漠的表情,受不了一个人往前走了,一想到自己怎么这么痛苦这么难受啊,就马上脚下一软倒在路边,醒来后在教室,桌上摆了瓶瓶罐罐,朋友在往我身上滴液体。我说,不要这些害人的东西,会烂皮肤。然后我跟母亲去买车票,卖票的人对母亲说,你怎么还敢去北京,就不让你去。我说,凭什么不让去,不准不让去。然后我的包掉在了地上,证件和书落了一地,天又是黑的,我找不见,刚好有一同修骑车经过,我找她帮忙,她却看了看就走了。坏人在后面追来了,我拉母亲走進居民楼,原本是六层的房子到三楼就到顶了,有一户门开着,我進去跟户主寻求帮忙,那位中年男士说我知道那个人,但我不能帮你,我上有老下有小,帮你我可怎么办。于是我想到报警,警察也不管,还和外面那人是一伙的。无奈我又和母亲冲下楼走到路边,我看到路上有一男士,我又去寻求他的帮助,还想人家看到我们弱女子肯定会帮,还想到我平常那套。男士答应了,这个时候母亲已走远了,我喊她回来。我回头却见这个男的笑的很诡异,忽然瞥见他手里一个大黑袋子要来装我。我吓得赶紧找别人帮忙,却发现路两边很多像他这样的男子都拿着大黑袋子要来装我。我往路上跑想打车,车里人也拿大黑袋子要装我。我明白过来了,满街都是来抓我的,还要抓其它像我这样的。眼看坏人追上来我走不了了,我急的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前讲真相母亲骑的摩托车“神龙”出现了,我骑着它开進了旁边的小路(小时候跟母亲在这条路发过真相传单),只有少数坏人追上来了,突然一个大坑把我车子呛熄了火,坏人又追上来了,再喊“法轮大法好”,坏人被定住了,我紧接着大喊“法正乾坤,灭!”邪恶没了,化成了黑烟,“神龙”又能跑了,路的两边越来越宽敞,还出现了楼房,两边的楼房上红色的大字,一边“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边是“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两边一排排的都是,再往前字变成了金色,太壮观了!醒后我才明白,这不正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真实写照吗?!遇到危险我不自知,还一直用常人的方法依靠常人,殊不知都是害我的,关键时候最后还是大法能救命,也只有大法能救我!

我对母亲讲了这个梦,我激动的说,师父没有放弃我,师父还在管我啊!我与母亲一起给师父烧香,我对师父说,我错了,大法在身边却不知珍惜,还一错再错。感谢师父借梦点化,感谢师父慈悲将我唤醒,我为这些年自己不好的行为深深悔过,我决心要修炼,要跟师父重返家园。

七、坚定修炼之心

我又捧起《转法轮》来读,痒的打滚就躺床上听师父讲法。听着头很疼就睡着了。醒来发现母亲开着台灯在读《转法轮法解》,当读到“我们有一部份人还没听过课,我可以叫你体察一下这个法轮他转动的感觉。大家伸起一只手来,把手掌平放,手不要用力,但是手掌尽量伸直。好,我现在给每个人打出一个法轮,在你手掌转一转,叫你看一看,转不转?”[2]时,我也没多想,就把手拿出来一试,一股热流在我手心转的飞快。明显感到一个轮子在我手上转。我兴奋的一跃而起,师父给我下法轮了!师父给我下法轮了!我起来双盘打坐,捧着《转法轮法解》,一口气读了五十多页,一股热量笼罩着我,全身上下热烘烘的,突然有劲了。

我停掉了所有的药,学法、炼功。学法第一天,全身剧痒难受,那真是一秒钟都没停过。学法都是哭着读的。痒的不能控制在地上打滚。到第二天晚上,我总共才睡了个把小时,难受的我几乎要放弃。同修伯伯说,这是好事啊,这是师父在管你,想想你生生世世造的业,不承受一点怎么行。第三天,我能清醒的学法了,开始炼一到五套功法。不断有同修主动来我家带我学法炼功发正念闯关。

我身上一天一个样子。第三天晚上皮肤大面积红肿、溃烂、流水,洗头时满屋都是浓浓的中药味。第五天两只手臂居然神奇的恢复了正常,并且脸上出汗了。房间拖地后有一股难闻的怪臭味,皮肤上渗出的液体都做腥臭味、药味,手上打过点滴和激素的部位全都翻出来了,是师父帮我向外排药。而第五天学到第四讲的时候,再一次痒的打滚,没法读法了,痒的我不能控制自己,发正念也没用,我用手乱抓,往墙上撞,整整闹了四个小时最后精疲力竭。长好的皮肤全被我抓烂,血迹斑斑。连续五天每天只睡了一、二个小时。人真是要崩溃了,哭着求师父说我不想放弃。同修甲鼓励我说,放下一切心,师父在管你。同修乙带我背“主意识要强”[1],排除思想业的干扰。同修丙也是叫我多学法,法中一切都有答案。母亲说,无论多么难受,都是师父承受了大部分业力后剩下一点点让我自己还的,考验我的正信的,无论多么难受,都要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我不断的背师父的那句法:“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3]。想着师父帮我承受那么多,自己受这点罪不算什么。

又经过两天学法,我已经看到让我身上难受的是另外空间的小虫子,黑压压的一片蜘蛛,源源不断的往我身上攻。我们意识到,这除了消业外还有邪恶迫害。发正念解体邪恶。

师父给我推的真是快啊,二十多年的顽固性湿疹,居然五天恢复了嫩皮。

然而邪恶疯狂的阻拦不让我修炼,给我造成非常严重的病业假相,一秒不停的痒,晚上更厉害,不让我睡觉,每天就睡一两个小时,还是在精疲力竭中睡去;不让我学法,痒不起作用就让我迷糊,干扰我的主意识……那过程真是非常痛苦的。

在我最艰难想要放弃又清楚知道这个念头不是我,一定要排除这个念头的时候,师父在我脑海里打進一句话:“缘已结 法在修 多看书 圆满近”[4]。

在第一遍读《转法轮》的时候,我经常会看到乱七八糟的东西围着我,一炼功各种假相干扰我,有时候看到亲人来说叫我别炼了,把手放下来,还感觉另外空间有东西把我手往下扯,要我放下,别炼了;读法也是,让我迷糊,发正念倒手,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迫害我和不让我学法的因素,求师父加持。哪里迷糊了,就返回去重读,有时候严重干扰我读不進法,我就一遍遍的读,炼功也是,思想跑边或者动作变了就多炼,我一定要清清醒醒的炼功。

刚开始身体上反应特别大,有时候又痒又痛全身直哆嗦,我尽量让动作不变形,不去理会它,并想着:是业力痛,师父帮我转化业力,师父看着呢,不怕。每当想到师父,就感到慈悲祥和的场罩着我,不管有多难受都不怕了。晚上梦见有人要检验我功炼的怎么样,要我炼给他看。我炼神通加持法的动作,那个黑衣人试图去动我的手,还告诉我怎么炼。我马上意识到这不对,不能这样做,我是大法弟子,只按师父教的炼,你不配教我。师父说:“看到什么别的门派中的觉者也不动心,就在一门中修。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1]。就按照师父的法去做去修,把自己交给师父。坚定这一念,魔消失了,困扰我很多天的外来干扰也没有了。

八、脱胎换骨,大法展神迹

学法后我整个人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亲戚朋友都说我变好了,身体上的病没有了,皮肤恢复了光泽和弹性,脸上有了血色,激素作用下的虚胖和肿也没有了。以前由于观念都是变异的,“以丑为美”,穿的衣服很多也是魔性的,以黑色为主,给人感觉冷冰冰的;红头发,每天都化妆,却也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看起来一般人都以为我快三十了,很成熟。修炼后,不仅人心归正了,外表也变化了。衣服简洁大方,颜色淡雅,红头发剪掉了,头发又黑又直,看着就很清爽。人也不用化妆了,脸上光光的,又自然,整个人年轻了十岁,总算看起来与实际年纪相符了。弟弟来我家,看到我的转变,高兴的说,姐姐脸上有光。家人朋友都很高兴看到我的变化。

我比以前爱笑,整个人阳光多了。我每天上午会去外公家学法。以前外公反对母亲修炼,看到我的变化后他再也不说什么了,我学法他就自觉把电视音量关了为了不影响到我。外公还偷偷的跟外婆说,怎么一读这个书就变乖了呢,我最爱她读这个书了。

我炼功到现在才不到两个月,大法使我脱胎换骨。困扰我多年的多种慢性病一下都没了,饭量变大了,消化功能正常了,能吃能睡,作息也慢慢正常了(以前的生活完全是日夜颠倒)。从以前的药罐子到现在的无病一身轻,真是……经历过的同修都知道,这种感受是没有语言能够形容的。我感到了大法的殊胜,感谢师父慈悲,把我从悬崖边缘救了回来。

我沐浴法光的幸福,再回想当初得法前的黑暗与绝望,我真诚呼唤更多的昔日小同修快回来。师父在法中讲过很多小孩都是有来头的。很多同修的小孩跟我一样,从小学了法,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而在这场残酷的迫害中随着父母受迫害逐渐离开了大法,放弃了修炼,迷于常人中。旧势力对小同修的迫害一般来的看起来不是那么猛烈,而是利用各种各样的邪恶因素诱惑,比如游戏、摇滚乐、谈恋爱等等各种方式,千方百计的拖住你,让你迷于之中逐渐沉沦,养成后天观念而造成间隔让其离法越来越远,很难修炼了,它的目的就是毁你。相信每个昔日小同修本性的一面都是想回家想同化大法的,在此以我的亲身体会与同修交流,请大人同修们赶快抓紧时间帮助他们走回修炼路。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法解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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