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一日】我与丈夫曾都是大龄青年,原本都不打算结婚,但后来都意识到在这个问题上走了极端,没有做到符合常人状态,使周围的常人对我们有了不好的看法,甚至丈夫的亲戚、朋友说他炼法轮功连婚都不结了。悟到自己的不结婚给证实法造成了负面影响,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们虽远隔千里,却走到了一起。 一、在家庭生活中修去人心 我的外表文雅,周围的常人都说我温柔善良、脾气好。和身边的同修交往中,我也觉得自己态度平和,极少与别人发生矛盾,因此我听到的赞扬声不断。 然而婚后,一次为了一点小事,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对丈夫大吼大叫,嗓子都叫哑了,真是魔性大发。我的这种行为不仅令丈夫惊诧不已,连我自己都不能面对这样的“我”。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丈夫说我只是常人中的“老好人”,指出我保护自己的心很重,每每说到我的不足时,我就会迅速反映,找出很多理由来反驳,甚至能说出一套一套的法理来开脱。开始时我对丈夫的说法不以为然,认为自己只是“忍”没修好。在后来与丈夫的矛盾中,我发现当时自己知道自己的言行是不对的,但我不能控制自己,不能克制自己不发脾气。三番五次后,我静下心来向内找,发现我真的有一颗强烈的保护自我的心,每当触动到这个“我”时,它便迅速跳出来保护自己。我继续向内找,发现我的一思一念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维护这个自我,甚至向内找的时候也是站在维护自己的基点上找的。而我一直被这个自我控制着。丈夫说这个“我”狡猾,骗了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 我极少与别人发生矛盾,不是因为我修得好,修得平和,而是我有这颗强烈的维护自我的心,怕自己受伤害的心,当看到同修有问题时,不是善意的指出,而是一面兜着圈子,一面察言观色,生怕别人生气,看到别人脸色不对,赶紧打住话题,顾左右而言他。师父说了:“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1]同修说我好,是因为我为了保护自己,而从来不敢去触动同修的人心啊。 找到了人心,就要去掉它。丈夫指出我法理不清,没有用法对照自己,于是我注重自己学法的质量,努力用法来对照自己的一言一行。丈夫与我交流学法、修炼的经验,每天的学法不能流于形式,象完成任务似的。学法时一定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的读,不讲数量,学到哪就到哪。嘴里读出的字要从心里过,主意识要知道自己在读什么。每期的周刊必须要看,那是师父留给大法弟子的交流平台,同修的文章都是珍贵的修炼心得与经验,看了可以吸取经验少走弯路。当看到同修的修炼故事也要把自己放進去,用心衡量衡量看自己能不能像同修那样正念正行,与同修比学比修,这无形中就是在修自己在提高了。用这种方式学法修炼后,我的学法质量提高了,在实修上也有很大的進步。 经过一年多的实修,我们以法为师,有问题首先看自己,修自己。慢慢的我不再发脾气了,产生矛盾后,我们都在事后心平气和的交流,在法上提高,修自己。我们的矛盾越来越少了,家庭也和睦了,有了一个让我们共同提高的环境,我们互相帮助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二、在发放真相资料中去人心 我本应到丈夫家那边去,那边的修炼环境很好,我也想去。但在师父的点悟下我们留在了这个大都市。因为在明慧网上几乎看不到这里同修的消息,真相资料、真相币也很难看到,这可能是要我们留下的原因吧。多年来,虽然在外地,但我一直做资料供应家乡的同修。 一年多前,与我接触的一个家乡的资料点又遭到破坏,资料点的同修流亡海外。痛心之余,我思索他们被迫害的原因。在师父的点化和丈夫的帮助下,我找到了原因:就是资料点有大包大揽的现象,没有按明慧的要求资料点遍地开花去做,造成了许多同修有等靠要的思想,同时也阻碍了同修走自己证实大法的路;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把做资料当作了修炼,这是被旧势力钻空子迫害的原因所在。认识到后,我不再给家乡同修供应资料了。 接下来我又面临一个问题:多年来自己一直在做资料,别的项目基本没做,曾出去发过资料,但由于怕心较重,感觉总做得不好。有同修也跟我说你做资料就行了,分工不同嘛。这话正好符合了自己的人心,于是便心安理得的只做资料。现在不供应资料了,我知道自己必须突破自己,必须走出去发资料了。 那时丈夫到这座城市已有几个月了,在发资料这个项目中,已经走出自己的路来了。我们所处的是个大都市,这里摄像头林立,曾经与我同住的女同修出去发过真相资料,后来就是因为摄像头太多不敢发了。丈夫给我传授经验:尽量避开摄像头,发资料动作小而自然,发完后尽快离开,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靠正念。 第一次走出去发资料,约好与丈夫一人发马路的一边。在家时觉得自己正念很强,出去就傻眼了,走在街道上好象到处都是眼睛,资料放哪好象都不合适,八份资料我走了很长时间也没发完。回到家,丈夫早就回来了,见我这么长时间没到家,正担心着呢。 丈夫一看不行,第二次就让我先跟着他看他是怎样发资料的,他在前面发,我在后面看。刚好那天晚上去了一条路灯比较亮的街道,丈夫走在前面,在行人中穿梭,如入无人之境,三、四十份资料不长时间就发完了。而跟在后面的我呢,一开始看着街灯那么亮,吓得两腿发软,心怦怦直跳,那个怕呀。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与同修的差距,以前同修们都夸我资料做得好,修得好,自己也自我感觉良好,甚至有时还看不上丈夫,真是汗颜哪。 作为修炼人,我很清楚自己必须得突破这一关,虽然自己怕心重,但每次丈夫问我要不要出去发资料,我都坚定的回答:去。因为从法理上我明白,每次发资料都是清除怕心的好机会。但是我的怕心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容易去,尽管每次回来后我都总结经验,很努力向内找,加强发正念清除怕心,看明慧网上同修有关加强正念使用神通的文章,几个月过去了,我的進步很小,一出去发资料还是很紧张。 由于租房住经常要搬家很不方便,我们决定买套房,我的朋友都说要买就贷款买大房子,我们想真的贷款那得还好多年啊,哪来钱做三件事啊。我们决定买个几十平方的二手房,还可省下装修与家具的钱,在这种纯净的心态下我们买到了非常满意的房子,简单的清理一下我们就住進去了。买房子借了点钱想尽快还上,丈夫找了份保安工作。做了三个月发现不行,工作太辛苦,影响做三件事。后来我们商量,他虽没有工作但每月有一定的经济收入,加上我的工资,足够我们生活了,无非就是晚点还家人的钱,就决定他辞职在家专心做好三件事。这样一来,资料就全部由他来做了。 不做资料了,发资料又做得不好,我很是失落。丈夫那时党文化很重,经常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大声指出我的执着心以及我做得不足的地方,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羞惭难当,常常一个人偷偷落泪。之所以背着丈夫落泪,是怕他看到后再用尖刻的言语说我,而我就更受不了了,心里真是苦不堪言,情绪低落到了极点。那时我就在想,我也许就是师父最不争气的弟子,修得最差的弟子了。 我记起师父也曾经说过:“我不喜欢你们自责,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那句话,摔倒了别趴着,赶快起来!”[2]我也意识到过分的自责其实也是维护自我的一种行为,隐藏的是要面子心、求名的心。 随着不断学法,不断的明悟法理,慢慢的我明白了,我不再失落,不做资料了,那我就从零开始,我把二零一五年元旦当作自己新的开端,不再去想以前做得如何,而是决心把发资料这个项目做好,我想也许在这方面我比别人都笨,但是大法是无所不能的,我一定能走出自己的路来。 在这个大都市发真相资料确实很难,到处都是摄像头,避开了这边的摄像头对面的摄像头却照着你,有时刚发完一张资料一抬头,头顶一个摄像头正照着你,常常是在这种环境下发资料。为了去我的怕心,丈夫常常与我交流:虽然到处是摄像头,但其实是摆设,谁会时时刻刻盯着监控看啊。老百姓正喜欢看我们发的传单,特别是《九评》更想看。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控制人的邪恶因素也越来越少了,谁会向恶人构陷哪。现在的警察往往是在出了刑事案件时才会去查看监控,所以摄像头就是吓人的摆设。师父讲了:“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3]我们就是一个小整体,只要我们平时修好自己,互相配合好正念正行就是安全的。 在走出去的过程中,我还找出自己的许多执着心,做事心、妒嫉心、攀比心等等,随着这些执着心的放弃,我由原来怕出去,到后来每次出去都觉得是师父给了我一次救度众生的机会。 一天晚上,我和丈夫在发资料时又犯了一个错误,有个地方比较黑,我就认为比较安全,停留的时间长了一些,丈夫马上就严厉的指责我,我当时很平静,心里想的是:同修是为我好,谢谢他提醒我,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下次要做好。 在我的经常提醒下,丈夫也逐渐意识到自己高调的党文化的说话方式,现在说话也不象以前那样咄咄逼人了。最近一次看到我做得不好时,也不在发资料的过程中指责我,而是做完后在回家的路上给我指出来,与我交流哪里不对,在什么地方能发什么地方不能发,什么样情况下能发什么样的情况下不能发,要自然,以符合常人形式的状态去发真相资料。 回顾我和丈夫两年来修炼中的点点滴滴,发现了我们还是有很多闪光点,也发现我们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这使我们对修炼有了更坚定的心。同时也悟到我们一点一滴的提高,不知凝聚了师父多少的苦心与付出!在以后的修炼路上,我们一定精進再精進,不负师父的期望。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