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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证的房子 让我过了一关
文/内蒙古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五日】如果不是修大法,如果不是想到我是师父的弟子,如果没有师父的加持和点化,这事我是走不过来的,我会豁出去一切去争去斗,不拼个你死我活,我是不会罢休的。——题记

几年前,为了扩大生意,我花两百万元买了一处库房。房主酷哥是个有背景的人,他家族的亲戚有当局长的,有当副市长的,有当自治区厅长的。酷哥的生意做得很大,因一时资金倒不开,才想到了卖房子。

起初,在谈这件事时,酷哥很爽快:“我这几栋房子,只卖一栋,价格两百万元,不讲价。行的话,先给我八十万元,你先搬進去。”经过了解知道:酷哥这几栋房子当初是通过关系买到手的,属于划拨土地,他盖的这几处房子,没土地证。我想,土地证很关键,没证早晚都是麻烦,要买就得把证先办下来,否则没啥意义。于是,我跟酷哥提出了自己想法。酷哥手一挥,说:“土地证不是事,你先给我八十万元定金,搬進去,随后我给你办证。”我一再重复:“定金可以交,一定把证办好后,余下的钱我一次性付清。”酷哥有点不耐烦:“这事你别磨叽,我办事你还担心吗?土地证?多大个事呀?”我知道他的背景和能力,对他的承诺一点都不怀疑。于是,我写好了合同,双方签字画押,这事也就定了。虽然觉得贵点,但从生意长久考虑,觉得值。

搬進新库房后,我又花钱装修和改造。妻子高兴地说:“你修大法,这都是李老师给咱家的福,想啥来啥。”可是,万万没想到,更大的苦恼和麻烦还在后面。

没过几天,酷哥突然找我说:“剩下的钱你什么时候给?”我一愣,说:“咱们不是说好了,你把土地产证办下来后,我一次性付清吗?”他立马翻脸了,说:“你说什么?我哪办过这种事?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说:“不对呀,咱们有合同呀?你回去可以看看合同呀?”他脸憋得通红,大声说:“我和谁办事,都是一手钱一手货,你少来这一套!要不,你给我搬走,房子给我恢复好,我退钱;要不,痛痛快快给钱,别说没用的话。”我被震住了,觉得这是一个不讲理的痞子,心里陡然升起一种无形的压力,不知这事往下咋办好?

我想,如果搬走的话,已经在装修和改造中花了不少钱,而且,库房搬家中设备和产品工作量很大,哪能说搬就搬呢?我预感到事情的严重,但又有些糊涂:酷哥是个有背景做大生意人,不会这么没素质反复无常啊?我把这事跟妻子说了,妻子当时眼泪就下来了,“这不是欺负人吗?告他去。”我说:“告?他是什么背景?告的赢吗?”妻子又说:“那咱们搬走吧?”我说:“搬?咋搬呀?把自己的装修拆了,再给他恢复原样,还得花不少钱,赔得起吗?”“那咋办?”

我感到進退两难,心里象压上了一座山,委屈、气愤、不平,觉得自己被人骗了。可又想:“我是大法弟子,再难,这里面一定有我要走的路,尽管这个路很窄,我肯定能走过去。 不然,我怎么会遇上这么大事呢?师父告诉我们:“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1]。那么,这件事的好在哪里呢?我怎么看不出呢?当时只是心里堵,压力大,酷哥要钱时的那种强势,简直就是不让我说话,骂骂咧咧,凶的像要打仗似的,我说话常常被他打断,不是他的对手。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向内找,发现自己有欢喜心:在我急需库房时,遇到了这档事,当时高兴得喜形于色;还有利益心:我在心里盘算:几年后,这房子要数倍的升值,一出手也许能卖到上千万。再加上酷哥不断吹风:“买我这房子,你偷着乐吧。”当时我走路都颠儿颠儿的,脸上很阳光。其实根本上还是放不下对物欲的执着。还有,写合同时,酷哥是没文化的老粗,合同是我写的,都是围绕着自己怎么有利,怎么不吃亏写的,有很强的私心,不是公平的站在对方角度去想。有这么多人心,旧势力能不迫害吗?

找到这些人心后,我一连几天发正念开始清除,心想,原因找到后,事情肯定有转机。

可是,事情并没这么简单,去掉人心后,事情不仅没好转,倒加重了。几天后,酷哥又找我要钱。当时我的底线是:“不能给,一旦这钱给了,我什么主动权都没了。”我说:“咱们是有合同的,你不能不讲理呀。”酷哥气得脸红脖子粗,手指着我说:“你……真没想到,你炼法轮功的,我原以为你挺善良,没防备你,当时合同是你写的,我相信你是好人,合同我连看都没看,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人。”

我说:“写合同前,我俩是商量好的呀?怎么倒成了我算计你了?”他好像被严重伤害似的,说:“当时我说一趟马一趟河,有这话没?”我说:“不管当时你咋说的,咱得以合同为准,对不对?”他气得有点哆嗦,说:“我不学法轮功都比你强,你少来这一套。”这话使我很警觉,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多次给他讲过大法真相,做过三退,包括他妻子。我只能救他,不能为这事毁他。虽然土地证重要,但他对大法的态度更重要,我不能因为这事,让他对大法产生不好印象,和我形成对立,从而失去未来。于是,我思考再三,决定让步,把钱全部给他。

虽然这样想,心里也是很不是滋味的:这不太掉价了吗?传出去,自尊和面子可丢大了,同行中的人会看我笑话,说我是山炮,傻子,不正常。妻子也阻拦说:“万一把钱给他了,他不给办证咋办?”我安慰说:“咱让一步,把钱给他,土地证只是个时间问题,他不是没本事的人,再说,看他那个凶劲,不给也不行呀?”

于是,我把钱全部给了他。可是,酷哥拿了钱后,倒象没事似的,办证的事不提不念,好象根本没有这档事。在我一再催促下,他显出很不情愿的样子,领我去了一趟土地局,土地局的人看了看他的手续后,说:“这栋房子按政策要求,不能办证。”我一听傻了眼。酷哥还想争辩几句,当场就被窝回来:“这事你啥也别说,局长来了也不好使。”我一看砸锅了,两百万,啥证没有,万一政府部门有个什么动静给扒了,我找谁呀?这亏吃大了呀?

考虑再三,我又想了一个办法。我跟酷哥说:“土地证办不成,咱去县公证处吧,公证一下也行呀。”酷哥虽然口头答应,但总是推说忙,没空去,我一天天心急火燎的盼,他一天天不忙不急的拖。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去了县公证处,一个资深公证员看了我的合同后,说:“这是在划拨土地上建的房子,按法律规定,公证不了。”至此我才明白,什么是划拨土地?什么样条件能办土地证?这之前我全不懂,只听了酷哥的几句话,就把钱全给了人家。事情如此糟糕,心里难过极了,两百万元,这不是打了水漂吗?我不甘心,又问:“假如这房子以后被占地了,会咋处理?”“咋处理?你可以凭手里合同,到法院起诉,最好的结局是:法院能把本金判给你。”我说:“那最不好的结局呢?”“那就很难说了。”我茫然无奈的回到家,心里有种山穷水尽的感觉。当我再一次找到酷哥催促他时,他比我还有理:“这不怨我呀,土地局我也领你去了,你也看见了,人家不给办,能怨我吗?”

那段时间,我法学不進去,炼功也走神,发正念时,心里想的都是土地证,打坐时静不下来,对酷哥的怨恨也翻江倒海般的起来了。

我曾想过起诉他,可又想,如果起诉了,以酷哥的火暴性子,肯定和我形成强烈的对立,他会恨我,恨大法。如果这样,这等于是我把他打到地狱里去了,那谁还能救了这个生命呢?和县里同修交流时,有的同修说:“到法院告他,现在是苍蝇老虎一起打,他有后台咋啦?大法弟子就是要正一切不正的。”我想:正一切不正的这倒对,可他不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呀,即使恶警,我们也要给机会救他,我不能为了一个证儿,把他生命的永远给毁了,救人难,毁人容易,吃多大亏,我也不能走这一步,他不是敌人,是我要救度的众生。

想是这样想,心里的苦恼和压抑一点没减,我唯一的正念就是:“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师父就是我的靠山,这关不管咋说,我得过去。”一想到师父,我心里就好受些,就感到有一种力量,心里就亮堂些。我想:如果不是修大法,我这条命早没影了,我原来一身病,是大法救度了我,师父救了我,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修炼了这么多年,我的利益心放下了很多,世间一切与我越来越远,越来越淡,已经找不到当初的我了,我不能半途而废呀。

虽然法理明白,但人心难放,这个证不到手,就是不甘心。在较量和搏击中,我提醒自己:必须向神靠拢,向神靠拢!不能错过机会,尽管我每次见到酷哥心里仍有略微的恨。

有一段时间,我一遍遍用师父关于“分房子”的那段法衡量自己。我想,人家在房子面前,不争不抢,不急不躁,很淡泊,顺其自然。那境界中的心态多好呀,那就是标准,那就是参照呀,同化了就是师父合格弟子。修炼没人强迫你,自己用法去对照,标准自己是清楚的,合不合格,能不能圆满,不用问任何人,自己家半斤八两是清楚的。

师父说:“在常人这个复杂的环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问题上吃亏,被别人窃取利益的时候,你不跟别人一样去争去斗;在各种心性的干扰中,你在吃亏;你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中,魔炼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种不好的思想影响下,你能够超脱出来。”[2]

在我很苦时,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把很多茶叶(业力)送给了一个人,好像手里还剩一点。我悟到:我在还轮回中的债,不然,这大事怎会让我遇到?虽然感到剜心透骨的痛,但实质东西师父已替我还了。想到师父,我就感到底气十足,信心大增。我想:“不就一个证吗?放下!彻底放下!证的背后是啥?是私,是固守家业的把柄。是让人家觉得我是个成功人士,钱也有,生意铺得不小,名声在外。那么,我来人间这个客栈是干啥的?是为这个证吗?是为了别人眼中的羡慕吗?不是啊。那为什么苦恼?我一下子明白,原来,我的一切苦恼都是因为该得到的东西没得到,一切人心和观念都是围着这个“没得到”在翻腾着,在较量着,因为没得到,心里才苦。修,就是改变观念,改变认识,去掉私,升华到无私的境界,这个过程只有把心溶在大法中才能走过去,同化大法。

这话说起来容易,过程中真苦呀。虽然很苦,得来的却是神的东西。师父说:“我们讲的是,你在你这个层次中如何做一个好人,把各种物、欲、名、利看淡。你家财万贯,你没有把它看重,你看的很淡,你甚至于这个心根本就没有这个钱,就没有问题。你家里的那个钱装不下了,床都是用钱垫起来的,我说也没有关系。修就是修的人这颗心,不是从物质上真正去什么东西。”[3]

每当遇到事时,师父的法倒是想起来不少,总算没糊涂。我扪心自问,我真的把钱看淡了吗?真的把物欲看淡了吗?我的每一思每一念真的够法的标准吗?这样想时,我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每次学法,当学到“那个罗汉掉下”的例子时,我就想,师父告诉我们:“罗汉应该是无为、心不动的”[2],什么时候我表面上要能修到这一步时,距圆满就差不多了,没达到,是自己不行呀。因为觉得看似是自己的东西,本应该得到而没有得到,因此去执着,去痛苦。好多次,在没人地方,我用手狠狠拍打自己的头,心里喊着:“过去!过去!放下这个证!放下!!”在主意识很强的这样想时,就感到正念在上升,人心象潮水般在退去,退去……空间场被大法的能量包容着,我感到师父的加持,也体悟到了放下后的轻松。

然而,就在我对土地证这个心放下后不久,一天,酷哥突然找我说:“土地证有希望了,我那几处房子,也没证,我想把我的和你的一起办了,你同意不?”我笑着说:“有戏啦?”他说:“我给县土地局一个副局长送了二十万,他答应给办。”我说:“准吗?”他大手一挥说:“酒喝了,钱送了,还差事?”我想,如果他真正下力气办的话,凭他的人脉关系,这个证是没问题的,尤其在恶党这块腐败的土壤上,钱权互动什么事都不是事,因为酷哥就说过:“这年头,使上钱,杀人犯都能摆平了。”

接着,酷哥虎着脸又说:“不过,这事我把话说在前面,钱我先垫上,证办下后,送礼的钱你得摊一份。还有,原来那个房价我不卖,你得再加上二十到三十万。”我说:“不对呀?原先的价格是包括证的呀?你不能再多要啊?”他脸子立马拉下来了:“原来那是划拨价,现在有土地证了,就是升值了,能一样吗?如果你不拿钱,你看我怎么……”他一脸怒相和霸气,我想和他進一步谈谈,他一甩手走了。

巨浪打过来,当时我有点发懵,这不变招数要钱吗?开始我想:“算了,给就给吧,大头都拿了,还差个尾巴?另外想,是不是我钱的心太重了,用这种方式让我放下利益心?”

冷静下来后,我再一次向内找,这一次,我好像找到了根本执着:我发现,我有很强的怕心:一开始,我对酷哥就产生怕,他有钱有势,根子深,我的亲戚里都是百姓,斗不过他,怕他整我。而自己在常人时,就很圆滑,为人处事小心谨慎,不跟人争。特别是,他要钱时,明明我有理,现成的合同依据,可是,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不敢据理力争,却一次次忍气吞声,一次次让步。旧势力见我怕心这么重,一次次操纵他凶恶的训我,给我感觉他有点像黑社会,强硬和威慑,使我低下了头,唯唯诺诺,忍着、让着。这是我从根本上没有信师信法,对师父的那段“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2]的这段法,学了却没有从根本上得到,完全用了人的办法对待。

还有,我修大法,他知道我底细,我曾给他妻子一盘神韵光盘,我怕搞僵了,怕他翻脸举报我?把我送進(监狱)去。因为有好多次,酷哥亮着巴掌跟我说:他跟公安局长如何好?跟法院的院长如何铁,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他的什么亲戚是警察……这些在我看来“敏感的人”,都牵动着我心里那个怕,觉得酷哥根深毛厚,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能惹他。根本上还是怕心在起作用。

假如,酷哥是个普通百姓,我能轻易让步吗?想不按合同办事?门儿都没有。旧势力对我这些人心可看的一清二楚,一开始就把我置于很被动的位置,不断给我加码。我开始发正念彻底清除旧势力的这个安排!清除自己空间场一切怕的物质,就走师父安排的路。

又过一段时间,我悟到:虽然我对证的心放下了,作为个人修炼,我可以把钱给酷哥;但是作为正法修炼,这个钱不能给,这是旧势力不断加码的迫害,我的钱是大法资源,不能让旧势力以去我的执着为名,操控与我有怨缘的常人不断的要呀?酷哥是我要救度的生命,绝不允许旧势力利用他的贪心和历史上的怨缘把他的罪搞的很大,从而失去未来,这个安排我不能承认,这钱我绝不能拿,正法修炼就是要正一切不正的。

另外,从人这一层理说,酷哥的表现很像无赖,这行为我能认可吗?能顺从吗?大法弟子的修炼是要给未来参照的,这个做法能留给未来吗?我们只能正一切不正的,而不能被不正的因素所左右。我开始发正念,并求师父做主,不承认旧势力的这种安排!让他的证办不下来!我对另外空间旧势力说:“你们安排这一切毁人的把戏,我是不承认的,我要彻底否定,坚决铲除。”当我们在法上提高上来并看穿旧势力这个安排的目地时,它们的这一招也就不灵了。原来酷哥说最多两个月把证办下来,现在快一年了也没影。我坚信:那个证是办不成的,绝对办不成的!邪不压正呀。这就是我的正悟,这就是我的选择。

我也注意到,酷哥对我的态度渐渐在变,每次见到我时,不那么霸气了,说话底气也不足了,有时蔫蔫的。有时见到我,把脸转过去。我知道,背后操控的因素没了,表面他就咋呼不起来了。而我,依旧是阳光灿烂的跟他打招呼。也许,他善良本性一面也在复苏,觉得伤害了我,觉得理亏,似乎在我面前矮半截。

有一次,他跟我说,他有笔生意赔了,损失了上千万。我想,这也许是好事,来路不正的财,赔是必然的,不还点业,将来咋回去呢?还有一次,他手里提个片子从我身边走过,我问:“咋啦?”他低沉的说:“腿不好,到医院查查。”我觉得他很苦,很可怜,靠着家庭背景在生意场上拼杀这些年,争来斗去,最终是谁的呢?也许,他在上面是一个很有威德的神,来到世上迷的一塌糊涂,旧势力利用他这个棋子,想把我将死。可是我有大法,有慈悲的师父,我走过来了,过程中真是一次脱胎换骨,每一步的认识和提高,都是大法的指引,都是师父的点化,切身感受到了师父的威德和法的伟大。

对常人而言,没证的结局应该是个缺憾,对我而言,这件事让我深切感到了境界升华后的欣慰,和去掉人心后的轻松。我从心里谢谢酷哥,是他帮助了我,成就了我,使我通过这件事提升了修炼的境界。我也体会到,放弃人的东西,才能有神的东西。其实,有证没证,对修炼人而言,结局都是一样的,因为我有师父管,该有的,谁也拿不走,不该有的,强求也白费。真正的得,该是坦然的失;真正的提高,是在剜心透骨中的毅然放弃。有时候我想,不管什么时候修炼结束,面对我的家业(也算很大),我不会看一眼,我不会动一念,我会毅然跟师父回家。

法会都是谈光彩的一面,我还有很多不足和缺点,我会努力扎实的修,精進再精進!

谢谢师父!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李洪志师父经文:《转法轮法解 》〈在北京《转法轮》首发式上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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