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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被关戒毒所迫害 广州会计师张春河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广东报道)广东省广州市增城区会计师张春河因修炼法轮功,在过去的十六年中,曾数次被骚扰、非法关押在戒毒所,遭劳教和判刑迫害,此间,丈夫因承受不住压力与她离婚。年迈的母亲担惊受怕,最后离世。去年六月张春河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

以下是张春河女士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情况:

第一次遭绑架,被非法拘留在戒毒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在天河体育中心我与其他法轮功修炼者一起背《论语》,穿便衣的人对法轮功学员动粗,后来又被便衣强行送到广州某派出所非法搜身并关进派出所厕所里近两天,后被增城市公安局国安人员带回增城并非法关押在增城市戒毒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间不让炼功,强迫背所规,剥夺与亲人见面的权利等。

第二次被绑架:关入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年初,我在外边办完事回到单位上班时,被正等在单位的增城市公安局国安及供电局人员强行绑架到增城市戒毒所洗脑班,强行洗脑达半年。期间,强迫观看二零零一年天安门自焚伪案并要求写观后感,我列出几个疑点揭穿谎言。还有增城六一零办的人来所谓的上课,其实是强迫我写不炼法轮功的所谓‘保证书’。在洗脑班期间,单位只发给我三百元生活费,出戒毒所回到单位上班,单位还被责令降了我两级工资。

第三次遭绑架:被投入戒毒所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与同修去复印李洪志师父的新经文,被西园派出所的警察绑架,非法审讯并第三次投入戒毒所。

我一进入戒毒所就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我绝食九天。我不断的跟他们讲真相要他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劝他们为自己及家人着想积些德,不要做违背良心的事,不要替江泽民卖命,他们不但不听还强行给我打针灌食。开始时那个女副所长还亲自动手用铁钳撬我的牙齿进行灌食。后来插胃管还把我的胃擦伤了,疼痛难忍。

由于我一次次的被迫害、一次次的被绑架,丈夫既受不了来自单位的压力,也不愿再忍受被牵连的痛苦;他在我这次被绑架的第二天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我被迫签字离婚。

从此我被迫流离失所。

第四次被绑架,遭劳教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初,当我知道我可能被劳教时,我被迫离开了我工作、生活的地方,离开了父母儿子和亲人,在颠沛流离的日子里,我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无法工作、无经济收入,无奈之下求助亲人。在这期间我弟媳还曾被公安人员绑架到派出所用手铐铐在椅子上。我、亲人、朋友的电话被监控,亲人被恐吓要说出我的下落。

二零零二年中秋节前一日,我在亲人家中又被绑架并直接送到广州槎头劳教所迫害。在槎头劳教所我被单独关在一间贴满报纸的黑屋中,由两名吸毒人员日夜看守,不准睡觉、不准坐、不准说话,被辱骂、被推搡、强制让我站在贴满报纸的窗边面壁站着不准动连续五天时间,我全身骨头、皮肉疼痛难忍时,度日如年。我大叫要见狱警,狱警过来看了一眼就离去再也无人理睬。这时双脚肿胀难行。这期间我还绝食了三天。后来还要求做奴工,每日逼写日志,强迫观看诽谤李洪志师父和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录像,目的是用强制和欺骗的手段折磨修炼人对师父和法轮功的正信。

第五次遭绑架: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奥运前夕,我刚到楼下门口推着车准备去上班,早已等在门口左前方几米处的,增城市六一零办的主任指使增城公安局国安的女便衣带着几个西园派出所便衣人员将我强行拉上面包车直接到广州法制学校进行迫害。由于当时被检查出有子宫肌瘤,增城市六一零及国安人员强行将我留在法制班,我被非法关在二楼时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遭到警察制止。第二天增城市西园派出所、荔城街道办等人把我带回增城西园派出所,借口说在我身上找到真相币,就又由增城市六一零、国安、西园派出所、兴发街道等那些人,不顾我的身体状况联合陷害我,当晚将我暴力拉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并非法抄家,抢去了我的电脑、打印机等私人物品。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又名:穿针)

在看守所我拒绝奴工,拒绝值班,拒绝照相和印指模。看守所就指使几个男性在押人员强行将我拖去办公室照相和印手指模,然后又拖回仓中戴手铐、手脚镣固定在水泥板上(名叫:穿针),主管仓的女狱警还叫那些男的把链锁拉短些,让我不能睡、不能坐,三天三夜半弓腰,仓里的其他人看不下去拿棉被给我垫着,被那个女狱警看见后责令拿走,有意折磨我,几日来见我绝食绝水怕弄出人命将我带到广州武警医院前楼的六楼中关押,美其名说是带我去治疗,实则是送我入虎口。

武警医院前楼的顶楼(六楼)整层专门用来收治全省各地看守所等有病的嫌疑犯的。在那里楼下有专门的电梯上落,六楼一出电梯门就看到一层一层的铁门,有许多穿迷彩服的人把守(那里所有的人都称他们为班长)。医生周一至周五象征性的来看一看,来问一问病人,之后要等第二天才可能再见到医生。护士被病人称为“白衣魔鬼”,可想而知她们是怎么对待病人的。穿迷彩服的“班长”从早上六点一开对讲机,就开始破口骂街,经常拿着胶棒到各房大吼大叫,甚至出手打病人,每周一次查房,让男的脱光衣裤站着让他们查房,女的蹲下手抱着头,缩到一边等他们翻床翻被,制造恐怖气氛,使许多人不但旧病治不好还吓出新病来。一进去就戴上脚镣,一天不离开,一天就不脱镣(极少数的经主任批准可以提前脱镣)。在那里我被非法迫害半年左右。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我被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同年六月被关押到广东省女子监狱迫害。在女子监狱长达一百五十天被剥夺正常睡眠,关在小房间单独迫害,强迫看栽赃、陷害、侮辱李洪志师父及法轮功的影片、书籍。直到三年冤期满了才离开监狱。在这期间,精神与肉体受到了无数的折磨,就不一一列举了。

从江泽民发动迫害至今,十六年了当地的六一零、街道,一直在骚扰我,至今每个月至少找我一次,或打电话,或叫我去街道办。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去公安局办证中心办理出国护照,办证员(原国安的女警察,曾多次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一看到我去办证,还没办就开口说不给办、打电话给市六一零主任和国安大队长。我强烈要求她帮我办理,结果电脑被做了手脚不能通过,我就直接去找市六一零主任论理,直到现在还不让办理。

在我被多次迫害中,母亲这十几年来由于一直为我被迫害而伤心,而担心,而找公检法,六一零,讲道理、要人。一直睡不安、吃不好使母亲的身心伤害很大。母亲多次跟我说,在我坐牢期间一到吃饭,她就想到我在受苦难,她的胃就痛,在这样长期的折磨中,母亲终于忍不住含冤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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