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七日】于玉梅的工作单位是黑龙江省文学家联合会,简称文联。她在单位里负责收费,周围都是些讲故事的人。然而于玉梅自己的故事,令那些名作家的作品相形见绌。 于玉梅 |
曾经的女强人变了 于玉梅是个好强之人,她从少到大都头戴光环:人漂亮,学习好,干啥啥行,事事要强。十四岁时,她曾自己独自一人卸了一吨煤。可是有一件事却不得不让于玉梅低头:风湿腰疼。疼到什么程度?鞋里有沙粒,弯腰取出来,能把她疼得淌泪;人家喊:于玉梅,电话!等她挪蹭到电话那,打电话的人早已经挂了。那时,于玉梅才三十七岁。 一九九五年九月二十四日,于玉梅有幸看到法轮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当时她就感觉这个大法太好啦,真的讲到了她的心里头,她觉得人就应该像大法师父说的那样,做个“真善忍”的好人,返本归真。 通过学法炼功,仅仅一年的时间,于玉梅的心脏病、风湿腰疼、乳腺增生等多种疾病就都不治自愈,从此再也不用吃药了。 修炼法轮大法后,于玉梅的变化太大了。过去,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在婆家,都是女强人于玉梅说了算,大到小叔子家搬迁选房子,小到大伯哥家过年买新衣服,都要于玉梅做主,什么事都得可她心思。修炼法轮功后,于玉梅变了,变成贤妻良母、好儿媳,处处考虑别人。婆婆有五儿一女,因为房子问题打得不可开交。于玉梅明确地对婆婆说:我们不争。那套房子值十几万元,当时一级作家一个月的收入才几百块钱。这要在修炼法轮功以前,要于玉梅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亲朋好友都看到于玉梅的变化,都说法轮大法好。尤其于玉梅的丈夫对法轮功特别服气。后来在邪党迫害法轮功的红色恐怖下,家中没一人反对于玉梅修炼的,只是看到她被迫害,都觉得心疼。 一头乌发几天内全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中共对法轮大法的残酷迫害铺天盖地而来。于玉梅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绑架、关押;她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做一个小生意维持生活,竟被警察说三人以上聚会犯法,将她们非法拘留……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于玉梅在菜市场购物时被尾随的警察绑架。警察为欺骗周围的民众,说是抓拐卖人口,将于玉梅薅着头发扔上警车,三拳两脚把她打昏了。当晚在哈尔滨市公安局一处,于玉梅遭到刑讯逼供,被打得全身不能动。那一夜,她看到一位男性法轮功学员被双手铐着吊在门上,警察将电棍伸到他嘴里电,人被折磨的不象样子。那一夜,几乎每个屋里都传出噼啪击打声和嗷嗷惨叫声。后来提审于玉梅的警察说:和你一起去万家劳教所的那个人已经被打死了。 后来得知,当时罗干命令在黑龙江成立了“四一零”插播事件重案组,迫害法轮功学员。因于玉梅的单位是黑龙江省文联下属影视家协会,警察就将她绑架,说是参与了真相电视插播,同时还绑架了她的丈夫、女儿和女儿的男朋友。警察对于玉梅两处房产非法抄家,将现金、存折洗劫一空,投资三十多万元的玉器等贵重物品被警察丢的丢、砸的砸,使于玉梅家在瞬间倾家荡产。警察将抄出来的任何纸质资料,都算所谓证据,还又编又造,就是要给于玉梅定罪。 四十多岁的于玉梅,一头乌发在几天内就全白了。 她的善良拷问着迫害者的良心 于玉梅在鸭子圈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八个半月,其中被非法提审了六个月。负责刑讯的是黑龙江省六一零、哈尔滨市安全局和“四一零重案组“的人。几乎每天九点钟就是开始提审。有一次于玉梅昏倒了,检查血压二百二,警察还继续提审。 提审的时候,于玉梅遭背铐、绑老虎凳,两天一夜不给撒开。警察问:第一,你写不写“转化”书;第二,插播是不是你干的;第三,你家里的资料哪来的。你只要说出一个,就给你解开这个铐子。于玉梅一个也没有说,警察将她打昏,再冷水泼醒,然后继续打。一天警察一下午泼了三盆水,那时是哈尔滨的四月天。那些提审的日子,每天门外都站着一个医生,背着急救箱。 又是一次通宵审讯。看守于玉梅的人好像是安全局的,于玉梅问他:你有孙子吗?他反问:你有吗? 于玉梅说:我姑娘还没结婚呢,已经登记了,等着我回去办婚礼。他说:你问这个什么意思? 于玉梅说:将来有一天你会跟孙子讲起这段历史,你怎么说呢?那人说:你是一个文人啊,还咬文嚼字的。 于玉梅说:我是文联收费的,跟写文章没关系。但是我觉得人每走一步就得走正那一步。你干这个工作,看到我受这些苦,你觉得怎么样? 那人说:你是问我的良心,还是问我的职位? 于玉梅说:都有了。那人不语。 一次,又是那人值夜,他趴着睡着了,小窗的凉气直对着他后脑勺吹。被铐在铁椅子上的于玉梅喊醒他说:不行啊,那个地方太凉。你曾说过你有冠心病,你在那儿睡容易犯病啊,快起来吧。那人先是一愣,然后站起来发呆,来回踱着步,寻思了半天说:这活儿不能干了,再也不能干了,昧良心!第二天早上,他走的时候对于玉梅说:今天你可能一天一夜都不能回去,你自己保重吧。从此以后他再没来过。 第一次开庭时,于玉梅的律师没有现身南岗区法院。律师是她的同学、她丈夫的好友,不敢按于玉梅的要求做无罪辩护。后来他很难过的到看守所见于玉梅,说:对不起,我没能去为你辩护。于玉梅说:我知道你很为难,司法厅会吊销为法轮功做无罪辩护的律师的执照。你也得养家糊口,我理解你。我会为自己辩护,你放心吧。 第二次开庭,法官说:于玉梅你站起来。于玉梅说:我不会站起来的。我不是让你们审判来的,我是来告诉你们真相的,我必须坐着。法庭人员在于玉梅自我辩护时,不断打断她。最后于玉梅仍慈悲地说:我有一个要求,你们在我家搜走的大法书籍、我师父的法像,希望你们妥善保管,不然你们会造业,希望你们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决不苟且偷生 于玉梅被非法判刑五年。从二零零三年二月她踏进女子监狱那一刻起,狱警对她的“转化”迫害就没有停歇过。 一般新进来的犯人要在集训队关押三个月。于玉梅在集训队只呆了十六天,因为狱警受不了她的不配合:狱警训话她不听,监规她不背,拒绝喊“报告”……家人接见时,狱警规定必须喊报告,于玉梅每次都是喊:“法轮功学员于玉梅前去接见。”狱警不许她见家人。家人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去找狱长抗议,结果每次都还是能见到。 于玉梅被从集训队转到九监区。那里关押着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都被迫害得非常严重:不能出去放风,随时面临搜号、搜身,法轮功学员彼此之间不能见面,狱警还骗走法轮功学员的钱卡,使她们不能上超市买东西。坚持信仰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更严重,周日只能吃一顿饭,曾有两个法轮功学员被饿昏过去。那时大队长郑杰和彦玉华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打、掐,不让睡觉,往眼睛、耳朵里滴芥末油…… 狱警张秀丽一周搜了于玉梅三、四次铺,撕于玉梅的被子和床罩找大法经文,翻到都给撕了。于玉梅忍无可忍,厉声呵斥张秀丽:“你是不是太放肆啦?大法就是对你这种人太宽容了,再敢来翻一次试试。” 张秀丽一听这话,吓得赶紧跑了。其他法轮功学员从中悟到:我们不是犯人,不应该给监狱干活。彦玉华就把于玉梅关进小号了,说怕她带动大家。 黑龙江三月份的天还很冷,没有暖气的小号里更是寒气彻骨,没床,于玉梅进去时棉衣全都被扒了,就坐在冰凉的地上,手铐、脚镣加地环,只能弓着身子坐着。最后那几天,手铐全都杀到肉里边,一般只有在吃饭时才给打开手铐,每次拔下来都带着血丝,有时候吃饭也不给打开,犯人往她嘴里捅两口苞米面粥就完事。来例假了,毛裤都被血湿透了,也不给换。 在那样一个环境中,人的正念、忍耐力稍微差一点都过不去。于玉梅曾这样问自己:你到底应该选择什么样的路啊?饿、冷、羞辱、上刑这痛苦是难过,可比起背叛师父、背叛大法,毁灭本性,这痛苦又算什么呢?毁灭一个修炼人,也毁了这些犯人和警察。那样之后的苟且偷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真修的弟子,都能感受到师父的法身一直在身边。在寒冷的小号,于玉梅就真切地感到有人给了她一个被子,很厚的被子,她甚至感到左肩没盖着,还将被子往上拽拽。她在心里说:师父,我都好几天没有睡觉了,这个被子太好了。第二天早上,警察拎着电棍过来,一看惊讶不已:“哎呀,你真神啊,这么冷你都能睡着!”她就是睡着了,因为师父在看护着她,她觉得非常幸福。 秘密地点的血腥拷打 蹲小号的第八天,于玉梅被秘密带出监狱,当时她已经被迫害的不能行走了。来的人是省六一零、市安全局的,他们是把于玉梅拖出去,她被戴上手铐、脚镣、黑头套拉到一个秘密地点。距离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大约半小时的车程。据悉,被拉到这个秘密地点折磨的人都被称作要犯,每轮是十天,如果还能活着走出来的话。 于玉梅被关进一个房间,大约六平米,窗户挡着很厚的窗帘,一个单人床,一个小桌,一把椅子,还有老虎凳、电棍、绳子等各种刑具,在她的听力所及的地方,听到一个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们就对于玉梅不分昼夜的审讯,甚至连上厕所的时候都要监视,她绝食抵制迫害,轮班的警察晚上脱了衣服上床休息,于玉梅就只能在水泥地上垫一个单薄的沙发套坐着,十天十夜,十个二十四小时,一秒一秒熬着。提审的人经常威胁于玉梅,说要把她活埋。来这里的人不是胳膊折了就是腿折了,不是大小便失禁就是送去抢救了,哈尔滨的张策被打折了好几条肋骨,睾丸都被捏碎了……警察对于玉梅说:“你都已经不抗打了,一巴掌上去就能把你打死,你血压太高。 即使在于玉梅身体极度虚弱甚至昏迷的时候,她的脑子都异常清醒。她一直在背大法师父的经文。警察审问时她在想:我才不跟你们浪费时间呢,我要背法。 有两次于玉梅几乎都已经不行了,她喘不过来气,憋的不行,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医生检查说她血糖很高,脑压也高,得好好休息一下。那天晚上看守她的小警卫小声说:“现在也没有别人,咱俩换个位置,你上床睡,我在地上睡。”她想了想说:“那不行,可能会连累你的。”小警卫打来热水给她洗脚、剪脚趾甲。她感动的说:“孩子,谢谢你。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大法使人身体健康、道德回升,你可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啊,会遭报应的。”小警卫说:“现在都是这样,上级让干啥就得干啥。”她说:“你可不能那样啊,得为自己负责呀。”那一夜,他们像家人一样聊了很久。 “转化”破产 哈尔滨公安局的处长、安全局的官员、南岗分局的警察、监狱的狱警都“转化”过于玉梅,都没得逞。这回在这个秘密审讯地,又来了一个外地请来的“专家”。这个据说来自沈阳的男人,四十多岁,他炫耀了半天自己在监狱取得的“成绩”,说经他手的没有一个不“转化”的。他用十分肯定的口吻说:“你不用这么顽固,等我说完了你就会改变你的思想。你为什么要这么遭罪?” 两天一夜的迫害后,于玉梅坐都坐不住了,连说话都没劲儿。当于玉梅有点力气、能抬起头的时候,她对那个“专家”说:“我是不会按照你说的那样去做的,但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也请你喝点水吧。” 她又对凑到跟前听的“专家”接着说:“我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大法教我如何做好人,对名利不争不抢。你们也是受害者,你们也是不明真相,才被蒙蔽被利用着迫害好人,以后追究责任的时候,都会受到牵连的。” “专家”沉默了,静静的听着。后来“专家”会给调整一下吃的,让值班的小兵给她两个鸡蛋,给她打点粥,开车出去给她买点吃的。后来“专家”实在无法“转化”于玉梅,只能悻悻地说:我不会因为没能“转化”你而少开工资。于玉梅说:“我可能是打破了你一贯成功的记录,但是起码能让你少犯点罪啊。你不要再对别人做“转化”了,那就是死路一条。我觉得你还是能走点正道,你有善的那一面。你为什么要做这么不好的事呢?为了你的荣誉吗?为了你的钱吗?为了你的职业吗?” “专家”静静的听,不言语。当于玉梅离开的时候,他带着些许的担心说了一句:“以后保重吧!” 开创了狱中修炼环境 八个月后,于玉梅被从秘密地点带回九监区。当时黑龙江女监正在残酷“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大批狱警和各科室人员都出动了。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迫害,狱警组织犯人用撬铁器的撬法轮功学员的牙强行灌食。当时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都受了伤,被打的非常惨烈。由于不配合“转化”,还有很多被戴手铐的,被关小号的。身体极度虚弱的于玉梅连续用了三天晚上在几块破布上写了一份起诉书,维护法轮功修炼者的人权。后来这份起诉书在明慧网上发表了。 只要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于玉梅都会站出来制止,半夜听到有人被打了,她去敲值班狱警的门:你听到了吗?有人被打了,有人在喊,你不能不管。一位绝食四十天的法轮功学员被野蛮灌大蒜水。于玉梅要求见狱长,她要制止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看到三、四个狱警把一位法轮功学员踩到脚底下踹,于玉梅使劲喊:警察打法轮功学员了!不允许打人!狱警说:怎么处处都有你?于玉梅说:因为那是我的同修!你打她就等于是打我。 在那人间地狱里,同修意味着什么?一人受苦,认识不认识的都会站出来.于玉梅体验过:在寒冷小号里,两位同修把她夹到中间用衣服焐暖她;在她被毒打、遭酷刑之后,同修们帮她擦身、洗漱……同修一部法,同尊一师父,法轮功学员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终于,狱方不强迫法轮功学员劳动了,法轮功学员开始学法、炼功。刚开始的时候,她们在屋里一打坐,防暴队警察就来把她们都拎出去,在走廊里拳打脚踢。一天又一天,带伤的、流血的法轮功学员还是要打坐,渐渐防暴队警察筋疲力尽了,放弃了阻挠。法轮功学员终于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开创出修炼环境。那时法轮功学员能够每天从下午一点学法到四点,坚持了好几个月。她们曾经告诉警察:“你们检查的时候、有人来参观的时候,都不要打扰我们学法。”有时警察会在办公室喊:“谁啊?念书念的这么大声,我们这都听到了。”于玉梅说:“你们能听到也是福份啊。” 佛光照黑狱 二零零四年年底的一天,突然有人把于玉梅的行李搬走了。大队长彦玉华走过来对她说:你走吧。既然在这不能“转化”你,我也不能让你影响了别人的“转化”。 于玉梅被转到了当时的八监区。那里是专门关押杀人犯的暴力监区之一,被称“狼队”。 包夹于玉梅的犯人刘小梅,是个杀人犯。她在结婚才两三个月时,一次因喝酒吵架,把丈夫给杀了。事后她很后悔,几次割腕自杀。刘小梅以前在北边监区当包夹,曾把法轮功学员迫害到大小便失禁。她刚开始“包夹”于玉梅时,不让于玉梅闭眼睛,怕她发正念,还总想去队长那里告状。可是于玉梅仍然经常慈悲地给刘小梅讲道理,讲大法真相,劝她弃恶从善。于玉梅对她说:“只有大法能改变人。我以前也是个谁也不服的人,但得法后我学会了做事为他人着想,遇到矛盾找自己的问题,心胸开阔了,身体也好了。好多人都因修炼大法而成为了道德高尚的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 后来,负责扫地的犯人回来告诉于玉梅:刘小梅在狱警办公室里抱个脑袋蹲着,她对狱警说:我错了,我是杀人犯,怎么能管人家法轮功呢?人家法轮功没有罪,我这个杀人犯还去管人家,我有罪啊。狱警说:你叫法轮功给慈化了。 当于玉梅出监时,刘小梅给于玉梅写下了一份家人的三退名单,对她说:我们家好几个党员呢,你都帮着退了吧。”于玉梅说:“不行,这个必须得是本人自愿的才行。”她坚决的说:“我会一一告诉他们的,我回去也会修大法的,你放心吧,我回去一定要修大法。” 即使谣言铺天盖地,于玉梅接触的狱警、犯人,百分之六十的人逐渐认同了大法,支持法轮功学员,不少人退出了邪恶的中共组织,还有人开始背《洪吟》、看大法经文。 她至今还会为那些狱警们掉泪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二日,是于玉梅出监的日子。于玉梅清楚知道,如果没有师父的护佑,任谁也是挺不过来的。当那四十四号的大皮鞋往她腿上连续踹十多下的时候,她甚至没疼过;在遭背铐、锁地环、每个手指头都呈黑紫色的时候,师父法身都会在紧要关头给她打开,这在女监都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挨打的时候、受刑的时候,她基本没有特别疼痛的感觉。她也曾对师父说:“师父,我再也坚持不了了,再多一点难我就过不去了。”可是最后她都挺过来了。于玉梅曾看到过师父的法身和护法神在监舍里看护着弟子。她说:要是没有师父,我早就不在了。 当监狱的铁门在身后关闭时,于玉梅真的高兴不起来,因为还有那么多的同修在里面受苦,还有那么多的警察不明真相参与迫害,她们在中共谎言的洗脑中被当作迫害工具,越是尽职,越是可悲,罪恶的苦果最终都要自己来尝,欠下的业债也必将以身承担。在那里,红魔把可贵的生命拖向地狱。 自由了的于玉梅至今还会为那些狱警们掉泪。她发自肺腑地希望受骗的人们都能清醒,早日三退,摆脱中共邪党的魔爪;愿世人都能留一份真善忍在心间,愿中华大地回归正道,吉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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