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六日】近几年,我和丈夫在外地女儿家住。我们在农村老家留有一处老房,在一次暴风雨中,老房破漏。知道之后,我和丈夫回到老家,想拆旧盖新。出于礼貌和尊重,提前和左右邻居打了招呼。当时,他们都没说什么,同意。 拆完房,准备盖时,问题出来了,邻居阻挡着不让盖。他们都知道,我家县城有楼房,本村另有一处平房。儿子、女儿大学毕业后,在大城市都有份好工作,也都成了家,盖好也没人回来住。我丈夫(未修炼法轮功)老实,又不爱摊事儿,但脾气很固执,老想和他们理论。 我是修炼人,和丈夫商量:这事我来处理吧。我慈言善语的和左右邻居商量,最后同意我们把房盖上。 三十多年前,左邻居盖房的时候,占我婆家房地基半尺多,婆婆不同意,整天为这事儿吵架。那时,我们刚结婚,丈夫当兵不在家。当时,左邻居大儿子是村长,在我婆家不同意的情况下,硬把房子盖上,留下了后患。 我家拆完房,左邻居又使招儿,不让我们盖。我和丈夫一起去左邻居家,他不在,我们直接去了他二弟家。一進门,左邻居正在他弟家坐着。我礼貌的说:“大哥在这儿呀,是说不让我们盖房?”他说:“是不让盖,就是不让盖。”我说:“为什么呀?”左邻居说:“因为你婆婆。”我笑了笑说:“她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何必呢?”左邻居又说:“我没钱,也不和你们打官司,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也活够了(左邻居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两年内都是白发送黑发)。” 想到这儿,我心一酸,太可怜了,真的太可怜了。我低声说:“打什么官司,有钱咱也不打官司。要打官司,你家还得把房子拆了(因占我婆家半尺多地基),那你们不就更亏了?”我话音刚一落,他二弟说:“不让盖房不行。”左邻居看了看他二弟说:“那就盖,那你们再留三公分,三公分就行。”这样,我们宽容、忍让,又让他家三公分。终于顺利把房子盖完。 再说右邻居。我和丈夫不在家时,不知什么时候,把我家内院三十米左右的石头墙的石头拆走了,院墙内还有一棵老香椿树也给砍掉了。不但没通知我们,把拆墙的石头沿着他家房边自己垒起一道墙,而且刀把形的,只留下一条地基和用土埋起的大树根。看到此情,我不为所动。 但我家盖完房,外墙装修时,靠右邻居西大山(房体侧墙)必须得用沙灰磨平。麻烦又来了。右邻居在我家西大山下边堆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也不让干活儿的人动。不动就没法干活儿。这时,给我家干活儿的一个年轻人就和右邻居吵了起来。我丈夫怎么说也不行。最后只好用绳子架起了木板,把上半截磨平为止。 当我家准备把院墙内刀把形的内墙垒成直线时,右邻居站在他家垒的墙上指手画脚不让干活,人们只好停了下来。这时,丈夫压了一肚子的火全迸发出来,嘴上骂着,一手拿一块砖正要向右邻居砸去。我过去拦住丈夫的手,砖没有投出去。 邻居知道我是学大法的,要做好人,认为可以欺负。我面对右邻居说:“垒我家大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家把我家内墙拆了,大树也砍掉了,我们一字没提,你到底想怎么样?”右邻居瞪着两只大眼望着我,装傻的说:“谁看见你家大墙?你家大墙在哪儿?”我不想激化矛盾,不说话了,心平气和的对干活儿的人说:“大家干活儿吧,该干啥干啥。”大家边干活边说:“太欺负人,你们太老实了。”我笑了笑说:“我们是学大法的。”一个老年人说:“第一天来,我们就知道这是好人家,给这样人家干活儿累点也痛快。” 不知什么时候,右邻居从大墙上下去了,没有了威风。一场风波消失了。我家墙成了直线。虽然院子窄了点,但看上去挺顺眼。 在建房的过程中,不管是木工、电工、水工、瓦工、打房顶的、拉沙土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在我送他们真相资料时,一个个都爱看。有的骂共产党,有的骂江泽民不是东西,把中国弄成这个样,大官大贪,小官小贪,真够上一个大贪官总教练。大伙听了都哈哈大笑。 因为我是修大法的,事事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我和左右邻居关系越来越近,又恢复了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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