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二日】巴丽江出生在中国大陆东北部黑龙江省最东部的边陲小镇虎头,一江之隔就是俄罗斯。从小她脑袋里有个明确的思维:找一个人,这人姓李;要做一件事情。至于怎么找,到哪里找,找到要干什么,并不知道了。 巴丽江自幼有心脏病,将就活到三十岁,人已经不行了:心脏病、乙肝、胆囊炎、胃炎、风湿病、妇科病,还长期睡眠不好造成神经紊乱,脾气暴躁,喘气都费劲,有上气没下气,憋得难受,走三步一歇。工作也不能干了,丈夫一家嫌弃,婚也离了,呆在娘家,补血补气,老母鸡人参吃了,鹿心血喝了,都不好使。每天要干的事就是吃药,中药、西药吃老了,不见效…… 第一本一口气看完的书:《转法轮》 一九九八年暑假,她看到上大学的弟弟包里有一本《转法轮》,拿起来一看,就再也放不下。当时的她累的脸煞白,歇一歇再看,累狠了,再歇一歇又看。一口气看完了,这是她今生唯一一本一口气看完的书。 她明白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师父姓李,自己就是为这本书来的。她走哪都带着这本书,知道想修炼,但不知道怎么修。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前几天,在牡丹江市找到了炼功点,巴丽江开始正式修炼法轮大法。自从去炼功点,巴丽江一觉睡到天亮,喘气顺当了,再没半夜憋醒,也不心脏“咕咚”掉下去,四肢不再象面条似的软弱拿不成个了。她发自内心认为:法轮大法太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电视广播报纸没完没了诬蔑法轮功,巴丽江那时还不知道共产党制造假新闻骗人,还以为什么人不听师父话,不算大法弟子呢。她对自己说:我就听师父的,我就好好修炼。一念之下,奇迹出现了:她一下健步如飞了,她姐领她到医院检查:原来胆汁流出,肝脏肿大,医生一边查一边说:哎呀,吃什么药恢复这么好啊?巴丽江就说:什么药没吃,我炼法轮功了。 第一次出远门:上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 报纸、电视谣言不断,巴丽江不干了:这么扯瞎话抹黑大法,不行!我得找地方说理。二零零一年元旦,因为病弱胆小、从小不出门的巴丽江,第一次出远门进京说句公道话。 那时候,火车站进站口铺着大法师父像,上车就要踩,要骂,大法弟子不踩不骂就被揪出来,汽车走到半路被截住,警察或武警上车,还是那套,不少大法弟子没到北京就被抓走了。牡丹江市有个外地客商来投资,因为说自己不骂人,被警察暴打了一顿,那个人告到市长,不投资气走了。整个社会气氛非常恐怖压抑。谁问巴丽江,巴丽江就瞪着眼睛问别人,一路惊险最后转车到达了北京。 本来是晴天,一到天安门,却阴霾紧锁,黏糊糊、脏兮兮的东西直打脸。阴森森的,冷风入骨,密密麻麻的人中,不时有人逼到近前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不时有大法弟子被拽走,有的打开了横幅,有的没打开横幅,一会儿东面一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一会儿西面一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会儿南面一声“法轮大法好”,一会儿北面一声“法轮大法好!”巴丽江也不怕冷,也不怕抓,觉得平生没那么高大,比天安门还高,她伸手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用全身心喊出:“法轮大法好!” 喊声未落,身边窜出一个一米九多的彪形大汉,一把拽住巴丽江的马尾辫,猛力一下将她拖倒在地,一顿踢打,用脚猛踹她的脸,踹的巴丽江满脸是血。这时身边又一个男同修打开横幅,喊:“法轮大法好!”那个大汉松开巴丽江,箭一样冲过去打他。 巴丽江爬起来,恰好来了一个旅游团,近二十人,像外国人,巴丽江将带了一些法轮功资料发给了他们。有点担心、有点同情地望着满脸是血的巴丽江,礼貌的点头致谢,接过资料。发完后巴丽江坦坦荡荡走出天安门,直到二十几小时回到家,她全身仍久久震颤,每个细胞似乎还在喊着:“法轮大法好!” 第一次被抓:发真相资料;第二次被抓:做真相资料 报纸、电视造谣,警察打人抓人,总得让人说话是不是这个理?不让法轮功说话,那我们就自己做真相资料、发真相资料,说明事情真相。巴丽江第一次被抓,因为发资料;第二次被抓,是因为做资料。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晚,巴丽江第一次去发真相资料被绑架。非法提审时,好几个男警对巴丽江大打出手,又拿来电棍,按的啪啪响,巴丽江就说:这是电坏人的,不是电好人的。警察暗示巴丽江说某厂长是学法轮功的,让她说是从他那拿的资料。巴丽江有自己的原则:不出卖同修。最后被送虎林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绝食九天,被勒索人民币一千元放回家。 当时资料奇缺,巴丽江就学做资料,天天从早上六点,做到晚上七、八点,再分类、装订,干到深夜。二零零二年六月份,配合的男同修首先被抓,被毒打致死。紧接着刘丽华被抓,被打的变形了,脸都看不出人模样,几个男的来扒她衣服。几天后,六月十二日,巴丽江和贾淑敏被海林公安局政保科非法抓捕。 在海林看守所,因抗议警察刘清波打同修,巴丽江绝食,被警察金海珠、单成强等给强行灌加了很多盐的玉米面水,好几个男嫌疑犯围住巴丽江,拽头发的,捏嘴巴的,用矿泉水往嘴里灌,贾淑敏当时就灌昏过去。单成强多次迫害巴丽江:用凉水泼;穿皮鞋的脚碾赤脚,把脚趾甲被踩进肉里;腿被他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强迫“开飞机”。还因为炼功,巴丽江被戴上四十五斤脚镣、手铐。 九年冤狱 二零零三年夏,海林市法院对四位法轮功修炼者非法开庭,法官是女的,叫毕旭。一个家属没有。孟宪伟被非法判十一年,送到牡丹江监狱。巴丽江和贾淑敏被非法判九年,刘丽华七年。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她们和其他六位被判刑的法轮功修炼者一同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进监狱第一站:人格侮辱、罚蹲、罚坐 进女监第一站是集训监区,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个人情况,警察陶丽丽问答间冷不防伸手打巴丽江耳光,问完又要罚蹲,巴丽江完全不知道原因。后来才明白,警察是告诉人:这里不讲天理、不讲人道,警察的话就是法律,可以为所欲为,被押进来的人,管你有罪无罪,没有人格尊严,只有承受迫害的份。巴丽江用九年时间否认这个“歪理”,那么,她是怎么做的呢? 监狱生活条件非常艰苦:每天早晚洗漱就三分钟时间,一个月能洗一回澡,就二十分钟,有时时间更少,三九天也是用凉水洗澡。七、八个床并在一起睡十多个人,晚上上厕所回来就没地方了。法轮功修炼者面对更是难于想象的迫害。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外边有高墙铁网,持枪看守,里面也要立规矩,承认自己是罪犯,穿囚服、戴名签、背监规。巴丽江不背,和其他不背的法轮功修炼者,每天被惩罚坐小凳子,从五点起床码坐一天,不许走动,直到晚上八点半才许睡觉。有的罚站至半夜十二点。坐几天后腿都浮肿了。普通犯人很快就分到各监区,开始干活了。大法弟子被要求强制转化,放弃信仰,被逼写“四书”:决裂书、认罪书、批判书、保证书,犹如“文化大革命”一样荒唐。有的法轮功修炼者被打、被关小号,有的被迫害致疯。巴丽江不写,一群人也来围着巴丽江乱说,巴丽江正气凛然,瞪着这些人,一声不吭。最后再没人来给巴丽江所谓 “做工作”。 四个月后,巴丽江被分到七监区。 在监狱第一次绝食抗议,为营救同修 七监区(二零零六年后改为四监区),当时非法关押法轮功修炼者四十多人,巴丽江一到,监区大队长康亚珍就让巴丽江上机台干活,巴丽江脸色挺严肃:我不是犯人,我没犯法,我不需要劳动改造。 二零零四年二月七日,法轮功修炼者李冬雪看经文,被副狱长刘志强在监控看到,被关进小号。巴丽江听说了,虽然和李冬雪只见过一面,但巴丽江认为:我们是大法修炼者,自然要按照大法师父的教诲修炼,所以必须学习师父的经文,这没错。我们是一师之徒,迫害她就是迫害我。巴丽江开始绝食要求放回李冬雪,第四天被强行灌食,被几个人按着,每天被强行灌三遍。塑料管子插入鼻孔直至胃里,那滋味非常难受,又恶心,管子一个多星期才拔出来,拔出来时管子都变色了。白天、晚上铐在水房,不让回床睡觉。巴丽江开始发烧, 但不放弃抗议,大队长康亚珍气的正反抽她二个嘴巴子。 遭“上大挂”折磨 多人被吊残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一日,康亚珍带着几个警察翻监,搜查法轮功修炼者辛辛苦苦背诵抄录的师父经文。七监区几乎所有大法弟子全不戴名签、不参加晚上点名、报数,集体抗议,康亚珍、吴雪松、崔燕让犯人李丽、张庆梅、付秀玲、胡小丽将贺春华、刘洪霞、巴丽江、韩兴丽、缪晓露、陈云霞、李冬雪、王烨、富贵春等,分别拉到一个一个屋里“上大挂”。 上大挂又叫背剑,把一只胳膊从肩上往后背,另一只胳膊从后面背上来用铐子铐上。还有一种更残忍的,把两只胳膊从后面往上背,用铐子铐在上床(上下床铺)的上边横杆上。巴丽江身高一米七二,穿鞋刚好踩地,犯人张庆梅上来就把鞋踢走,巴丽江就很吃力的脚尖点地,身体拧劲被挂了一个多小时,放下来时,双臂都没有知觉了。其他人完全悬空离地,贺春华吊了三个小时,富贵春、王法娟、缪晓露被吊残。缪晓露两腿不能站立,坐轮椅了,调入病号监区,富贵春、王法娟都是一条腿不好使,一瘸一拐了。 巴丽江被吊后,肝区疼了好几个月,从那以后身体很虚弱,走路总感觉要趴下,上二层床非常吃力。李冬雪被吊昏后,醒了再吊,陈云霞被吊昏,用大针扎,扎好了再吊。陈云霞、李冬雪、郑晶波、郑宏丽、石淑媛、刘亚琴被白天铐在床上站着,晚上铐在床角不让上床睡觉,整整四个月。法轮功修炼者武丽君找康亚珍谈话据理力争,她们才可以回床。 第一次脱囚服:不承认被强加的罪名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法轮功学员管凤兰晚上看经文时,被犯人抢走。巴丽江和卢美容、富贵春、张艳华、孟淑英、刘洪霞,脱下囚服。同时给大队长写了一封信:要求无罪释放所有法轮功学员,还法轮功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 大队长康亚珍命令监道长等七、八个犯人把巴丽江和另外三人强行套上囚服,用铐子吊在二层床上,双手铐在上床的栏杆上,每个监舍吊一人。另两位被铐在水房里,双手背在后面铐在水管子上面。白天只让她们吃一顿饭,晚上给她们戴上背铐让她们在水泥地上坐着。到第四天的时候突然给她们放下来,过后才知道大法弟子沈景娥因在车间炼功,被刑事犯拿铐子给她上大挂,悬空吊起,当时就吊昏过去了。 酷刑演示:上大挂 |
二零零五年四月末,七监区监区长康亚珍同监区的狱警,把法轮功学员张艳华和卢美荣的手抄法轮功经文抢走。巴丽江、张艳华、管凤兰、史凤丽、卢美荣、刘洪霞等七位法轮功学员以拒绝穿囚服不点名来抗议。监区长康亚珍,同警察吴雪松、崔艳和林佳等,又把她们每天吊在水房,用手铐把法轮功学员的双手吊在一米四的水管子上身体只能保持站立。到晚上不许睡觉,不许转换姿势。两层楼共三个水房吊有法轮功学员。 一天早上,九点左右,把巴丽江和六、七个法轮功学员吊在西侧的水房。当天晚上,晚饭时间,她们拒绝吃饭,又开始要吊,巴丽江拽着刑事犯不让,和她们撕扯起来。被踢肚子、扯拽倒地,心脏病犯了,被抬走。 五个月小号、六个月绝食,抵制酷刑“上大挂” 第二天,警察以巴丽江“难管”之名,把巴丽江劫持到阴冷潮湿的小号,双手二十四小时铐着。巴丽江开始绝食,继续抗议并向负责狱长刘志强反映七监区在吊法轮功学员情况。第二天,刘志强去七监区,回来对巴丽江说:没看到。 巴丽江被关了二个月小号。回到七监区,看到同修魏丽萍、张艳华、卢美荣被手铐吊铐的双手肿出来一按一个大坑,心都在滴血。巴丽江发一念:吊铐大法弟子的问题不解决,这里的饭就不吃了。残酷灌食时,刑事犯李杰往粥里放盐量多出正常量十倍。几天后,又被劫持到小号迫害。 那时巴丽江身体极度虚弱,血压很低,低压仅四十毫米汞柱,绝食五个月后,康亚珍答应巴丽江不再吊大法弟子,巴丽江可以不穿犯服。刘志强到小号说:“你想反映情况可以,给监狱管理局,“住检”你想写啥都可以,你自己亲自送。”刘志强在大会上讲:不许再吊“法轮功”,哪个监区出事自己负责。那以后,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上大挂”这种迫害形式没有了。巴丽江在绝食六个月后吃饭。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因巴丽江炼功,道长刘艳萍和大队长康亚珍把她调到没有监控的房子,一炼功就打,胡小光把巴丽江大腿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巴丽江又绝食四个月。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三号,康亚珍给巴丽江又送小号了。当时负责小号的警察郑洁来查小号,说巴丽江穿的不是囚服,叫犯人把棉衣强行扒下,巴丽江穿着单衣单裤在小号呆了半个月。开始拷一只手,因她立掌发正念,最后双手被铐。 历经黑暗的“转化年”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巴丽江从小号出来的第一天,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开始了新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大面积、疯狂迫害。那天,副狱长刘志强率领监狱四大科室狱警到监控室督战部署。首先让生产车间一半的刑事犯全部回到监舍待命,然后命令各监区所有狱警同时行动,针对每个法轮功学员开始疯狂的清查。没收了法轮功学员所有的大法经文,她们的衣服、物品被扔的到处都是,甚至连被褥都被撕开绞碎,一张纸片都不准留,笔也被没收。玻璃瓶、镜子、针线、指甲刀等物品全部被没收。 继而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行穿上囚服,稍有反抗,就会被刑事犯群起按住。紧接着刘志强又下达了一系列的严管法轮功学员的邪恶规定: 1、每天早五点-晚八点半码小板凳,不准靠床,不准伸腿,一动不动地端坐在在半米见方的地砖内。 2、每个法轮功学员由两至四个包夹昼夜轮流看管,严密监视其一举一动,不得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为了避免法轮功学员碰面,甚至洗碗、上厕所都要轮流去。 3、洗漱、上厕所都限时限点。 4、写信、接见也被严格限制。 5、每天还要听包夹念诬蔑大法的“陈斌报告”。 为了制造紧张气氛,刘志强当场重罚了原五监区现在三监区几个没严格执行他要求的刑事犯包夹,只因为她们让法轮功学员坐在了床上,并为其望风。这几个刑事犯有的已上报减刑,却因此而被撤销减刑,有的三个月不给分。 一时间,整个女子监狱笼罩在阴森森的红色恐怖之下。每个监区都发生了多起法轮功学员被殴打、虐待的事件。时任四监区副大队长董丽华专门找来几个品质恶劣、心狠手辣的刑事犯,研究怎么“治”法轮功,谁能打法轮功学员的,就给谁加高分。 巴丽江被单独关押,包夹死看死守。先被逼坐在小凳子上,包夹开始絮絮叨叨念诬蔑法轮功的材料,她们那边一出声,巴丽江就喊:法轮大法好。几个人七手八脚按着巴丽江,用沾包装箱的宽胶带把巴丽江嘴缠上,手也绑起来,滚成一团。再读,巴丽江还喊,小声也喊、含糊不清也喊,有口气就喊,最后,包夹放弃了,彻底不读了。 二零零七年六月,巴丽江拒绝坐小凳子,董丽华用束缚带捆绑她好几天。巴丽江给大队长赵彬写了二封信要见她反映情况,向副狱长包锐揭露董丽华对刑事犯的一些犯罪行径,一个月后,董丽华被调走,巴丽江可以出去溜达了,她继续找监区长赵彬要求让大法弟子出去活动。原来包夹巴丽江的李美兰被换到同修华小娟处,李美兰拖延华小娟如厕时间,还经常殴打她,让她面对窗户坐着吹过堂风,还不准动,一吹就是半个小时。周巧航也被打,巴丽江就找警察、找监区长要求停止迫害。 为了干扰法轮功学员发正念,刘志强不惜花重金在全监狱每个监舍内安装播音喇叭,每天定时播放高分贝噪音。二零零八年夏,巴丽江在床上发正念,王平用书打巴丽江脑袋。巴丽江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床上进行制止。然后找到董丽华续任副监区长马士懿,告诉她有犯人对大法弟子动手,自己会正当防卫。最后,王平在监区大会上检讨,并来找巴丽江致歉,巴丽江原谅了她。 出监前被捆三个月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巴丽江调到十监区,这里也非法关押不少老年或迫害致残的法轮功修炼者。张丽被关铁笼子,巴丽江就去找院长赵惠华要求放人。包夹迫害曹迎春,巴丽江和刘桂华一起找副队长举报,把包夹换了。该犯人后来遭恶报,暴亡。曹迎春原来是肌无力,在狱中被迫害的身体很弱,包夹不让曹迎春出监舍门,巴丽江就看着曹迎春,让她到门口透透气。 铁笼子示意图 |
通常进入监狱,就得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灰色带斑马线的囚服。这些年大法弟子因为拒绝穿囚服,也遭受了很多迫害。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所有的衣服都得给卡上“犯”字,包括内衣内裤,没有字的被搜出来送到锅炉房里烧掉。巴丽江二零零五年绝食四个月后,再不穿囚服,也不允许往她衣服上卡“犯”或“囚”字。二零零六年监狱又开始卡戳,洗不掉,巴丽江就铰,二零零八年巴丽江彻底不穿囚服了。二零一一年监狱又开始卡戳,字多大,巴丽江就剪多大,冬天的棉服剪完后,露着棉花,就那样穿。 二零一一年,监狱又开始强行套囚服。二月十六日上午十点多钟,副狱长包锐、狱政科长陶淑萍和科长崔红梅、赵丽莎等一伙人,来到十监区。包锐打电话找来了两个男警,他们把巴丽江按到地上,两个男人竟骑在她的身上。包锐让包夹王英琴剪巴丽江的头发,王手拎剪子,几番不忍心下手。警察赵丽莎抢过剪子乱剪一通,把巴丽江衣服卡上“犯”字,把里玉书衣服抢走了。 三月二十四日,十监区监区长赵惠华、副监区长赵晓帆,亲自指挥刑事犯高福艳、李玉波、李丹、吴桂香、刘佩娣、张芳淸等人,参与的还有警察梁爽。把巴丽江、里玉书、赵碧旭、李佩贤、曹迎春、张丽等被强行套上囚服,然后绑上束缚带,再用胶带固定在床上。每天从早晨八点多,一直捆到晚上八点才放开。 巴丽江一共被绑了三个月,直到出狱那一天。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三日她九年冤狱期满日。从黑龙江女子监狱出来后,才得知父亲已于半年前离世。五个月前,姐姐巴丽华因送春联,讲法轮功真相遭邪党非法劳教两年,未修炼法轮功的姐夫张树军被非法劳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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