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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暴制恶酿苦果 以德报怨修佛果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二日】当遇到无法接受的威胁时,人总会做一个选择:或者妥协,或者抗争。她曾选择了暴力抗争,然而结果却是更大的苦难。意想不到的是,在这苦难中,她看到了另一条路。

二十二年前,她低头走进监狱大铁门,被改造成一个给他们做衣服挣钱的机器、一个更恶的坏人。幸运的是,她碰到了大法,变成了一个修心向善的修炼者,努力做一个比好人还要好的超常人。

(一)以暴制恶酿苦果

高国波,黑龙江省人,生活坎坷,早年丧父,虽然聪明爱学习,却只上了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十八岁早早嫁人,两年离婚;第二任丈夫结婚半年又横死;无处安身,全家迁到小兴安岭深处的孙吴县,房子也没有,生活艰难,母亲就因为人家给一袋面,把二十四岁的高国波嫁给了第三任丈夫,一个山东“跑腿子”,比高国波大十多岁。

高国波和丈夫住在过去修公路废弃的孤房子,常年与世隔绝,在大山里养牛、养殖木耳段,离最近的村子也有六里地。有时多日看不着一个人,晚上野狼嗷嗷嚎叫,吓得人心惊肉跳。有了孩子,高国波就怕自己孩子被狼叼走。

那老山东不知道疼人不说,回山东,把老家邻居丫头领回来找对象,住在高国波家一段时间,他竟然对人家十七岁的孩子下手了,高国波赶紧把那女孩送走了。本来俩口子就总打架,这回更水火难容了。

一九九一年,马上要过年了,俩人又干起来了,高国波说:你要这样别怪我不客气。“老山东”斜眼瞅着高国波,一撇嘴:“就你这小样,让你杀我你都不敢,呸!”说完坐在炕沿边低头弯腰系鞋带,高国波一下操起砸木耳段的铁锤子,一锤一锤又一锤……砸得他脑骨稀碎,血流满地。此后,高国波再不穿红衣服。

投案自首的高国波被判死缓,那年她刚刚三十岁。

(二)又争又斗度日月

一九九二年三月,在残冬未溶的冰雪里,一辆囚车把高国波投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时女监在肇源县义顺乡,警察如狼似虎,从不把犯人当人,张嘴就骂,抬手就打,犯人每天吃着窝头,无日无夜的干活。

高国波有个灵巧劲,别人干不了的活她能干,警察有时也纵容她的恶习。八岁就抽烟,在监狱,烟不能自己种了,得花钱买,家里没人照顾,没钱,烟瘾上来,捡人家烟屁股,蹲厕所偷偷抽。还有一回,把被罩卖了换烟抽。喝酒,六、七两白酒下肚,晕乎乎的,啥也不想了。

高国波闲下来就自己看字典,认得不少字。奇怪是没事学毛泽东选集,越学越恶:高国波骂人在女监出了名。有一次因为一点小事,她骂了一整天,把人家气休克了。还有一次,她嗓子坏了,发不出声来,她就冲人家嘎巴嘴,被骂的去告状,干警把高国波找去,问她骂人了吗?她摇摇头、指指嗓子。干警一看:噢,不能说话了,当然也不能骂人了,就说:回去吧,把告状的找来!反把告状的训了一顿。那人回去又憋气又窝火,高国波占了便宜还不罢休伸着脖子冲她继续嘎巴嘴,气得那人“嗷”一声昏过去了。警察琢磨琢磨不对劲,把高国波招呼过去,骂她说: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高国波一翻眼睛栽倒在地,假装气抽了。监区谁不知道高国波恶、脾气大?有一回,两个年轻的犯人上厕所,一见她在里面,转身就跑:狼啊!

高国波当时怎么想?这么恶劣的地方,不欺负别人就得被人欺负,就得“斗争”嘛。

一九九八年,三十七岁的高国波一身病:心脏也坏了,动不动偷停;还有脑动脉硬化、胃病、毛囊炎、过敏性皮炎。虽然干活好,在监狱干活是白干,要治病得自己花钱,高国波没钱呐。那时,高国波已经从死缓改判无期,又从无期改为有期十九年,但她心里没底: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啊?

(三)大法净化身心 警察支持大家学

当时病号监区有人炼法轮功,和高国波不错的郑桂芹、刘文英,都说炼了身体非常见效。高国波跟着就炼上了,身体马上就好了。就说毛囊炎吧,原来身上烂的一块一块,一开始炼功,伤口一天比一天小,二十七天头上,创口都封口长平了,真神奇。

当时警察也支持她们学法轮功。高国波老乡也想学法轮功,找到干警说:我想学法轮功,不识字,想调到高国波监区,跟她一起学。警察真给调来了。高国波在监区带着几个不识字的人一起学法炼功。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让犯人做服装。那时候,监狱加班,早晨五点去车间,加小班晚上十点,大班就是十二点,加班回来,几个炼法轮功的学一个小时法,炼会儿功。整个车间就一本《转法轮》,高国波抄法二小时,也睡不多会儿,用二个多月抄了一本手抄本《转法轮》。洗漱都舍不得那功夫,脖子印,胳膊弯都带泥。再忙高国波从来不耽误干活,用心干,不漏检,保质保量。一天忙到晚,浑身是劲,也不知道累。一九九九年,她获得减了一年零八个月刑期。

高国波生命深处好象有一道门打开了。其实,过去高国波也不是不想好,是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啊。这回师父告诉弟子怎么做个好人了。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师父还告诉弟子,从好人起步,要做比好人更好的人,修成高级生命,修成佛。师父是来度人。

高国波修大法后,烟,戒了;酒,不喝了;不打人骂人了。警察说高国波变得跟绵羊似的。那时高国波就想啊:早学法,说什么也不能杀人,不能犯罪,不能害人害己。

队长干事都支持犯人学法轮功,谁身体不好,谁难管理,警察就劝:你学学法轮功吧。监狱有百来人学大法的。那时候,经书奇缺。有个警察刘黎明也学法轮功,公安厅有个处长李德忠也学法轮功,听说这里书缺,从未见面的李同修就给请来了《转法轮》,高国波她们那个高兴啊,比得着什么宝贝都高兴,一人有了一本《转法轮》。

学了一年,高国波几个不识字的也能念下来了。

(四)以德报怨修佛果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开始,监狱就跟着江泽民搞迫害,转风向了。那天从车间回监舍,一帮人围着电视看,见高国波一进屋就喊:“高国波,演法轮功了。”高国波凑过去一看:这电视说的什么胡话?上纲上线扣帽子。她就招呼几个同修:“听它那干啥?走,咱们炼功去。”

第二天,监狱干部就找高国波了。说政府不让炼了,你们统统得写保证,不能炼了。高国波就写:政府是政府,我是我,法轮功好,我自己知道,法轮功我是一定要炼到底。当时一监区几个炼法轮功的都说还得炼。当时狱政科科长肖林脸一拉,说“给脸不要脸”,瞅了一眼干警陶丹丹:你看着办吧!陶丹丹上来就挨个扇嘴巴:不让学偏学,还学不学?惯得你们!

那以后监狱就开始迫害这些真心改过、修心向善的学员了。学法、炼功、不写保证书都要挨打、押小号,放出来、再关,还炼再关。狱政科弄了几十个犯人看着她们,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九,就把她们关起来,她们不吃饭抗议,第六天灌食,拿大铁钳子撬嘴,李长云牙都掰掉了,高国波嘴里皮也刮掉了,满脖子都是糊粥,满地是吐出来的血。

二零零一年一月,天安门自焚假新闻出来后非让她们看,她们不看,一监区李梅莲、李长云、高国波,加上三监区冯海波,七监区张英、郑桂芹一起炼功抗议,被关小号,整整饿了七十二天,烧开水撒把玉米面,稀里晃荡的,每天给她们一大勺,一天就一顿。第三天加一个牛眼睛大的小窝窝头,饿的高国波们一个个大眼睛瞪瞪着,脖子都抬不起来,手铐在地环上耷拉着头。有一天几个人被监区找回去洗澡,冯海波所在的监区没来人。因为太饿,这五个人回小号都走不动了,冯海波一见她们回来,忙问吃饭了没有,一听说她们没吃,急得哭起来,原来六个半小盆玉米水她都喝了。这五个人忙安慰她。冯海波原来家里条件非常好,现在都饿那样。

小号没有床,冬天没有暖气,阴冷阴冷,冻得没招没招的,还戴手铐锁地环。还把鞋子扒了,袜子也扒了。现在高国波脚到哪都不怕凉,冻出来了。后来她们又关小号,因为有急活缺不了高国波没关她,那回郑桂芹饿昏过去了。后来不饿她们了,开始“撑”:做四个菜,用大海碗装饭,打着、逼着必须吃完,撑得呕呕直吐。

打也罢、冻也罢、饿也罢、撑也罢,想尽办法折磨人,不就逼你不炼吗?这办不到。二零零一年,一直断断续续关她们到二零零二年过年才放出来,说是要“倒地方”,听有外边有四百多位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等着送进来了。

那时外边的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许多被抓、被劳教、被判刑。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炼法轮功的警察刘黎明,因为进京上访被开除了。二零零一年,进来人不多,二零零二年就多了,那时一拨一拨的往监狱里送法轮功学员。大家就一起反迫害,争取学法、炼功环境。就是这么残酷迫害,还有刑事犯人学大法,光一监区就七个。

让高国波转化,高国波说:我已经转成修“真、善、忍”的好人了,江泽民让我“转化”,转哪去?转成背叛师父的坏蛋?我不愿意,谁说啥都没用!就因为这,邪党折磨了高国波十五年,本该二零零八年出监,却因为坚持修炼,不写保证,干活再多再好不给分,不给报卷不减刑,高国波等被多关了六年。到二零零八年,高国波不干活了。杀人伏法,她认这个理;做好人坐牢,她不认这歪理。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七号,高国波挺胸抬头走出监狱,当年又瘦又黑、眼神怨恨的高国波,现在皮肤细腻白皙,平和乐观,颇有气质,迎面而来的是一派夏日的葱茏,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条光明通天的路,一条她真正想找的、永远不放弃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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