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三日】按:广东省紫金县成人中专学校教师曾流明,于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他遭受严重迫害。以下是曾流明遭迫害事实自述。 在江泽民发动持续十六年的迫害中,我先后被停职、停薪、监视居住、开除公职、无数次骚扰、非法抄家五次、绑架五次、拘留三次、刑拘三次、劳教三年四个月、加期四个月、非法软禁三天,多次遭刑讯逼供、辱骂、教唆亲属、强迫戴手铐和脚镣、五花大绑、游街、宣判大会上“示众”、强逼剃光头五次、剥夺接见亲人、无数次洗脑、做奴工、强迫操练、罚站、罚蹲、多种人格侮辱、绝食抗议与野蛮灌食、禁闭两次、剥夺睡眠、电刑等酷刑折磨。这些精神摧残和肉体折磨致使我及家人遭受极大的伤害。 以下是我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我在惠东县城探亲期间,与妻子林莉琼在一个法轮功学员家里被绑架。这是我第五次被绑架。 我们被非法关押在惠东县看守所,妻子林莉琼被关押迫害五十三天。我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被劫持到紫金县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里我坚持炼功,遭到暴力迫害后被戴上沉重的脚镣。我以绝食抗议,结果又遭到野蛮灌食使劲掐脖子、拧嘴巴和鼻子,折磨得生命垂危时才送去县医院抢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紫金县公安局在紫金县城体育广场开宣判大会,把我与死刑犯一样五花大绑,被两个彪形大汉警察押解在囚车上“游街”,推到审判台上“示众”,极尽地羞辱、污蔑我的人格。这正是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名誉上搞臭。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
在广东省三水劳教所,因被非法加期,我实际被非法劳教三年两个多月。所遭受的酷刑及折磨如下: 坐小凳、关禁闭、剥夺睡眠、电击酷刑…… 每天从早上六点钟到晚上十点钟,在五十厘米见方的地砖中坐小板凳,不准出格。第一次连续坐三天,第二次连续坐近九十天,第三次连续坐三十多天,第四次连续坐一百八十多天,第五次连续坐近三百多天。每次都是指使包夹(也是其它劳教人员)轮流值班监视。强制他们遵守严厉的所谓规章制度,禁止他们与法轮功学员交谈,也不准互相议论,他们在狱警的淫威下,严密监视每一个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持续的折磨,迫害得有时狱警叫我从二楼走到一楼去谈话都要扶住楼梯的扶手才能下去,上来也同样,蹲着都站不起来。强迫坐和强迫操练交替进行,坐了很久马上就操练,操练很久马上坐,操练、坐、做奴工、洗脑不断变换着。 第一次禁闭:二零零二年四月份,专管大队的狱警分组轮流折磨我。将我扒光衣服,只穿一条内裤,戴着手铐,用绳子捆绑双脚,先用水淋湿我的全身,再用高压电棍电击,狱警张青美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踩我的肋骨、腰间和四肢,致使我吐血不止。连续折磨七天,我被摧残得直不了腰,后被送进医院。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第二次禁闭: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我被劫持到所谓“转化攻坚基地208号特别刑场”内关押,遭到灭绝人性的酷刑迫害。刑场的设置:随时都把门关上,窗用厚实纸皮封闭,地板和两米以下的墙壁都是铺上一层厚实的纸皮,开着昏暗的灯光。在第二次禁闭期间,随时有两个包夹跟随我寸步不离,两个包夹一人一边,包夹一只手抓住我的上臂,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无论是大小便他们都不松开手,说这是狱警交代的。 六个劳教人员轮流监控我,不准我睡觉,偶尔打瞌睡便挨拳打脚踢,拔胡子、刺鼻子和耳朵(纸卷成条状的),拿着不锈钢饭盆对着耳朵使劲的敲,踩脚趾,踩手指,动不动就过来踢一脚、打一拳,狠狠的捏我的身体,到处都去捏,经常捏耳朵,掐脖子、拧鼻子同时把嘴巴又强行合上;我站着他们逼我走动,我不走他们推我走,靠墙都不准;连续十个昼夜,我没躺、没睡、没洗漱,头又晕又胀,眼皮都难睁开,走路脚象踩棉花一样,东倒西歪,经常出现幻觉:有时看见地上有一条小溪似的,有时看到满地都是头发和饭,手去摸什么都没有,明明是墙壁,看上去是万丈深渊的悬崖,最后虚弱得晕倒在地不省人事,狱警指使劳教人员拧鼻子、拔胡须,掐脖子、敲饭盆,采用多种方式都无济于事,最后轮流拖拉(双脚脚趾被拖破了皮,鲜血直流),两个多小时才使我苏醒过来。 之后我又被关进阴森恐怖的电刑室,只让穿一条内裤,光着身子,开始还能赶蚊子,后来精疲力竭了,一条腿就有十几个蚊子钉着,蚊子吃饱飞都飞不起来。戴着手铐,绳子捆绑双脚,雨天在室内淋湿身体,晴天到室外草坪有水的地方,用八支电棍电击我,每天两次,每次达两小时以上,折磨到所有电棍没电,还要换电池,真的是让人生不如死,度日如年。这次连续折磨十七天,我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瘦骨嶙峋,神志不清…… 二零零二年,岳母、妻子和两岁女儿来探视我,因为我坚持修炼没有“转化”,劳教所不让接见。后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只允许我在五十米外隔窗相望一眼。我只看见了岳母的脸部,都还没有看见妻子和女儿,就被强拖走了。他们三个人既悲伤又失望的回去了。其实我看到岳母五十多米处望着我,却认不出我来了,因为我刚刚从禁闭室出来没几天,被折磨的面目皆非,岳母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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