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十日】中共恶徒用热水或开水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摧残是一种很常见的酷刑。 热水浇头顶 二零零四年八月在山东潍北监狱小号里,张亮、聂无存等五个犯人,对潍坊地区昌邑市太堡庄法轮功学员初立文,用茶缸从头顶浇热水。连续迫害几天。 热水灌耳 二零零六年一月,辽宁省辽中县北市场卖肉商贩邱清华,在潘家堡乡散发大法真相资料时被不法人员绑架。辽中县“610”头子冯东昌和李伟对邱清华进行刑讯逼供,冯东昌气急败坏的将一杯热水灌入邱清华的左耳,致使邱清华左耳失聪,感染后造成脑膜炎,神志不清,连家人都认不出来了。 热水浇眼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正在河北高阳劳教所遭受迫害的宽城县人民银行高级技工王忠,被转送到邯郸市劳教所。刚到邯郸劳教所,王忠被非法关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特教大队”。一次,一名叫高金利的警察做洗脑“转化”,王忠任他怎么说,都不为所动。喝得醉醺醺的高金利脱下他的皮鞋就打王忠的头部,用脚把他踹倒在地,用他喝的热茶水往王忠的眼睛里倒,导致王忠的视力下降,几乎失明。 按在热水里 天津市南开区嘉陵道中学老师唐坚,因修炼法轮功被两度非法劳教。在双口劳教所,恶徒们对他的惨烈酷刑中,有一种是在他每次洗澡前,都要先进行严刑拷打,直打得他皮开肉绽,眼球充血,眼眶青紫,脸上被烟头烫烂为止。之后在他的洗澡水里撒进盐,强行把他按到水里,让十几个劳教人员压住他,不让起来,每次长达一个多小时。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唐坚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九岁。
天津大法弟子唐坚于2004年7月7日被迫害致死 |
大家知道,身上有了外伤是不能见水的。恶警们为何要这样对待唐坚?显然是为了加大他的痛苦。皮开肉绽的身体在热水中烫那是啥滋味?水中放盐,就是为了刺激他的伤口,从而加大他的痛苦。 热水烫手 吉林省长春市法轮功学员郭文帅,这样自述其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每天早晨的烫手更是难度的鬼门关,要把手直接伸进热水里面烫,烫得手钻心的痛,强忍着不能出声,水温稍降下来就再加热水,说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手必须得烫得红红的。每次烫完后,两手通红,肿胀得更加严重,象红烧肉食鸡爪似的。一次烫手时,包夹何芳楠粗暴的将我双手摁在热水里面,不肯放开。我被烫得嗷嗷直叫,本能的要把手从热水中抽出来。她辱骂着我,死命的摁着我,不让把手拽出来,说是这样才能‘达到效果’。我的心在流泪,强忍着不敢做声。我不知道她们到底要达到什么‘效果’才肯罢休,结果那次我左手中指接近指甲处被烫起了个大水泡。” 热水烫脚 河北邯郸市锦航绒布厂法轮功学员杨宝春,在邯郸劳教期间,受到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二零零零年冬天,劳教所恶警以杨宝春坚持炼功为由,把他的棉鞋扔到房上,逼他光脚站在雪地上。之后又故意用热水给他烫脚,使杨宝春的脚严重坏死、溃烂,被迫截去右腿,导致终生残疾。 在北方有一个常识,人的身体被严重冻伤之后,是不能直接用热水洗的,只能让人慢慢的缓过来,否则很容易致残。恶警为什么要这样做?其用心何其残忍! 还有一个相同的案例。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晚,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丰茂林场的王新春,散发法轮功资料时,遭到派出所民警的围山追捕。新春不幸掉到河里,膝盖以下全湿透,并迅速结冰。两天后他被警察绑架。十一日上午八点多钟,在丰沟派出所女所长王维和公安局长崔玉中的指使下,恶警特意把火炉上的热水倒进盆里,强行把王新春冻僵的双脚硬搬进热水盆中。恶警还说:“看我们公安多好,像侍候儿女一样侍候你。” 被中共迫害失去双脚的法轮功学员王新春 |
这一次烫脚后,王新春的双脚开始起泡淌黄水,经过十个月的痛苦折磨,王新春的双脚彻底的烂掉了。 热敷 郭文帅在吉林女子监狱还遭到过一种叫“热敷”的酷刑。她自述说:“热敷的毛巾浸透开水后,只稍稍拧一下,毛巾带着开水直接裹在胳膊上,烫得我嗷嗷直叫,本能的蹦起来躲闪,刺激得眼泪禁不住掉下来。她们嘲笑我象踩在了电门上。就这样,她们还因为我本能的躲闪而打我嘴巴,辱骂我。在热敷过程中,我的胳膊和手背经常被烫起一层红色的小泡。直到有一次胳膊被烫起了大水泡,她们才知道注意一些。” 这种热敷的酷刑在其它监狱并不一定是叫这样一个名字。但是不管叫什么名字,却是同一种酷刑。我们看下面这个案例: 二零零一年,大连市甘井子区法轮功学员韩淑华女士,因在公园炼功,被当局以“扰乱社会秩序罪”非法劳教两年半,劫持在大连教养院。她自述说:“因为我不转化,他们用酷刑折磨我,把我关到小号里吊起来打。两只胳膊一字形绑在铁笼上,两条腿也是一字形绑在铁笼上。当第二条腿被一下抬起时,大腿肌肉瞬间被拉伤。他们怕楼下劳动现场干活的人听到我的喊声,就用脏抹布堵住我的嘴,用棒子打我。捏住鼻子灌辣椒水,呛的我鼻涕眼泪的。然后叫一个刑事犯打来一桶开水,用毛巾蘸开水捂在脚和小腿上。当把我放下来时,我已不会走路了,两只脚起了大水泡。 “他们又架起我在地上来回拖,致使右脚面整个皮被撕下来,肉都露出来了。他们还不甘心,将我的衣服脱光羞辱我。有一个叫谢小丽的,自称自己是大灰狼,穿着运动鞋,在我肌肉拉伤的大腿根使劲的踩。折腾了一下午,他们几个筋疲力尽,把我拖到小号里。这时两只脚和小腿都肿起来了,水泡开始往下淌水,一沾在哪皮就下来了,只好用手纸卷垫起来。……后来脚又感染了,他们把我背到卫生所,在没打麻药情况下把整张皮又揭下来,痛的我浑身战栗,手抽筋。” 热敷造成伤害后,再针对受伤的地方进行摧残,中共的酷刑可谓一环套一环。 这种热敷比直接用开水浇还要残酷。因为开水直接浇过后,持续的时间大都不是太长,可这种被称作热敷的酷刑,持续时间就长多了,当然由此造成的痛苦和伤害也就更严重。 开水烫臂 还有一种酷刑和热敷相似,但却比热敷更残酷。这种酷刑是先用毛巾捆住法轮功学员,然后再往毛巾上浇开水。 山东大法弟子李光,因修炼法轮功被劫持在潍北监狱。狱警为强迫他放弃信仰,曾对他进行过四十次电击摧残,一次电击竟用了七根电棍。一次,恶警王喜运、教育科长徐海明等,唆使犯人用毛巾捆住他的胳膊,然后用开水往毛巾上浇,疼得他满地打滚……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李光被恶警徐海明、王喜运等活活打死,年仅三十六岁。 开水烫醒人 大家通常在影视作品中看到,人被折磨昏过去后,往往都是用凉水浇到受刑人的头上,这样人因为凉水的刺激就可能苏醒过来。而中共的恶徒是怎么对待被折磨致昏的法轮功学员的呢? 二零零七年三月九日晚上,正在家中的广东省湛江市麻章区的小学教师陈少清,被绑架到湛江市“法制学校”。她被单独关在一个不到两平方米的房间里。房子只有一个铁门,一个铁窗,里面装着喇叭、监控器,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每天还都放高音喇叭。陈少清敲门抗议,被校长符少群重重一巴掌打到太阳穴上,陈少清当时晕倒在地。符少群就把开水倒在地下烫醒她。陈少清的头、身全部湿透,脸也变肿了,连饭都吃不了。 开水浇身 贵州省赤水市法轮功学员汪泽宣,于二零零六年底被绑架到中八劳教所。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六日,中八劳教所大队长汪某、涂仲久和另一不知姓名的恶警对汪泽宣进行暴力“转化”,强迫他放弃修炼。汪泽宣坚定自己的信念,坚持说大法好。三个恶警拳脚相加,用皮鞋狠踹汪泽宣。汪泽宣遍体鳞伤,躺倒在地。三恶警又将他捆住,再将汪泽宣的嘴勒住,然后继续毒打。恶警打累后,见屋内有一壶开水,丧心病狂的用开水烫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汪泽宣,一壶开水全倒在他的身上。 酷刑演示:用开水烫 |
开水泼脸 二零零一年十月,在黑龙江大兴安岭松岭百货商店工作的刘丽,因为和妹妹刘艳去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到松岭第一派出所。公安局治安科长关淑文很邪恶,对刘丽骂骂咧咧的:“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呆着,你粘什么粘?!”说着就恶狠狠的猛的把一杯热开水向刘丽脸上泼下来。接着又用笤帚使劲打刘丽的手背,笤帚都打碎了。 开水浇颈 中共酷刑示意图:热水烫 |
二零零二年冬,广东三水劳教所设立所谓的转化基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地点是在以前的入所队。广东省肇庆市端州区法轮功学员林凤池,被首批秘密转送到“基地”迫害。恶警曾冠华等,特意挑选了四、五个身材高大的值班人员,让其先看“天安门自焚”伪案录像,然后指使几个值班人员猛打林凤池。还用烟头烧、牙签扎手指尖,断断续续一直打了四天。恶警一看这个办法不行,就将烧开的水从林凤池颈部倒下,致使林凤池的后背和前胸被开水大面积烫伤,林凤池对大法的坚信依然不动。恶警们又指使值班人员向他的伤口上抹盐,几天后由于伤口腐烂发臭,恶警们就叫值班人员在冲凉间用牙刷刷林凤池的伤口。 开水烫乳房 二零零四年一月六日,辽宁省大连普兰店市铁西区马虎岛村法轮功学员吴月菊,再度被绑架到大连教养院。大队长韩建旻说吴月菊将她的恶行给曝了光。为报复,女警察范伟叫劳教人员把吴月菊拖进小号铁笼子,斜拉着吊起来,长达二十七个小时,致使吴月菊左手致残。劳教人员崔金南用牙刷捅吴月菊下身;用脏袜子、裤裆里的护垫堵嘴;还把她脖子挂上大牌子,上面写辱骂师父的话。边打边骂,打的鼻子哗哗淌血。恶徒们扒了吴月菊衣服,薅头发,把稀饭往头上、脸上泼,再用冷水冲。在劳教人员张秀娟教唆下,崔金南用开水烫吴月菊的乳房,致使吴月菊的乳房溃烂。 开水烫腋窝 重庆綦江县教师张志强,被绑架到西山坪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晚,劳教人员将张志强双手捆起吊起来,脚尖沾地,用木棍打他的脚踝关节。李进余还用拳击打他的咽喉部,直到说不出话来。六月一日上午,张志强又被劳教人员李进余、孙文义等吊在屋中央。劳教人员谢劲用刚提回的开水倒在茶杯里,贴在张志强的左腋窝处烫,冷后又换一杯烫同一地方,致使张志强的烫伤处烫起鹅蛋般大的亮水泡。后化脓溃烂,天天流脓、流黄水,四个多月伤口才慢慢康复。 开水泼腰 江西南昌县莲塘镇的法轮功学员陈玉莲,曾被绑架到江西省女子劳教所迫害。二零一二年酷暑的一天,因卖淫被劳教的丁小青见陈玉莲坐在床上打坐,就阴险的用杯子装满一杯滚烫的开水,照着陈玉莲的腰部泼倒了一圈,陈玉莲被烫得直颤抖。 开水烫脚 中共暴徒使用酷刑摧残法轮功学员,往往不是单一使用一种酷刑,开水烫这种酷刑也往往和其它酷刑混在一起使用。例如,二零零五年元月五日晚到六日晚的一天一夜中,安徽宿州监狱分监区区长卢杨,分班队长于维周,及犯人肖华、王松龄、刘军等恶人,对肥西义城中学物理老师胡恩奎进行摧残。当时气温零下十多度,恶徒们打开窗子,开着电风扇来冻穿衣不多的胡文奎,并对他全身各处拳打、脚踢、肘击。恶徒把他一只手铐在窗上,另一只手用绳子系上,几个人一齐拉,使他整个身体悬空起来,再击打前胸后背。几个犯人还将他按在墙边靠墙坐在地上,再把他的腿拉成直线,并用拳击打生殖器。恶警卢杨还用皮鞋猛跺胡恩奎的双脚,使他三次昏迷过去。恶徒们还把胡恩奎的双脚强按在灌满滚烫开水的热水袋上面长时间不放开,造成他左脚深三度烫伤,骨膜烫死,小脚趾终身残废;右脚深二度烫伤,骨膜烫死;双脚不能用力,成畸形,终身残废。 还是在这个宿州监狱,在墉桥第三分监区,合肥叉车厂行政科职工,家住合肥叉车厂宿舍三村七幢二零二室的法轮功学员王洪荣,被迫害的从腰部以下部位失去知觉,大小便失禁。二零零七年四月,叉车厂的总经理去看望王洪荣。在叉车厂领导的督促下,监狱才同意带王洪荣去医院看病。去医院前,王洪荣说,我身上很脏,到医院不妥,要洗洗干净。可是监狱恶警却指使犯人,用滚开的水倒进盆里,硬把王洪荣的双脚摁进去烫。王洪荣双脚顿时血肿,半天后开始溃烂、起泡。事后,监狱假意在王洪荣面前说要处罚那个犯人。另一方面又录像让王洪荣说:“犯人是好心让他洗脚,不是有意的。”企图推脱责任。 在黑龙江省佳木斯监狱,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双鸭山市友谊县法轮功学员林泽华,被犯人李岩松摔倒在四楼楼梯上,造成下肢瘫痪。他这样自述:“瘫痪后,曾发生过一名服刑人员把我的脚放在刚打来的开水里洗脚。我浑然不觉,双脚面烫得起满水泡并且溃烂(疤痕至今仍依然可见)。还有一次,还是这名服刑人员说给我洗脚,突然把刚打的开水倒在我脚上,我连躲闪的本能反应都没有,木然坐在那里。” 已经被迫害致残了,下肢根本就没有知觉了,却还用开水烫他,真是邪恶至极。 开水浇头 方强劳教所恶警朱康林是顶替其父而进入劳教所工作的。因无一技之长,除了打人之外别的什么也不会,所以他在领导面前最为卖力。在迫害法轮功学员孔贤勇时,逼迫夹控人员毒打孔贤勇后,朱康林亲自上阵,用烧开水的电水壶把水烧开,然后一壶一壶的从孔贤勇的头顶往下浇,前后不知浇了多少壶(一壶就是两个热水瓶的水)。 山西省灵丘县武灵镇西关村个体经商者刘志斌,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在山西祁县监狱被迫害致死。他的妻子王秀平这样控诉:“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慌乱的整理着东西,急匆匆的带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赶到山西祁县晋中监狱,监狱的太平房脏乱狭小,丈夫刘志斌冤屈的躺在那里,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耳鼻眼嘴血斑斑,手腕处被手铐勒的深见骨头,惊恐的双目圆睁,真是死不瞑目,惨不忍睹,当时我扑上去抱住丈夫的遗体嚎啕大哭…… “后来有出监的知情人跟我讲,监狱为了完成二零零四年司法部下达的百日‘转化’定额,八监区指导员韩晓亮,指使重刑犯张维政、曹联帅、舒德庆等六人,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晚七时左右,将我丈夫关进一间密不透风的储藏室,然后将我丈夫的衣服扒光,用铐子将双手吊靠在一张铁床上,用警棍、手铐、铁板凳轮番毒打。犯人舒德庆还用开水从头浇,犯人张维政一边打一边叫嚣:‘你不转化,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施暴持续一个多小时,丈夫被活活打死。为掩人耳目,本来每晚九点才熄灯,那天刚过八点钟,警察满楼道大叫:‘熄灯、熄灯、熄灯……’然后急匆匆将丈夫的遗体抬走。” 开水灌食 二零零二年,新疆克拉玛依石油处工程师赵淑媛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判刑九年,在新疆女子监狱曾绝食三、四年(其间被强行灌食)。有一次恶警马玲气急败坏地不停地给赵淑媛插管灌食,滚烫的饭食和开水直接就往赵淑媛嘴里倒,嘴里的肉都被烫熟了,一绺一绺可以撕下来。这次灌食也将赵淑媛食管插破,以致赵淑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说不出话。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七日,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南口前镇霸王沟村法轮功学员盖春林,正在家中遭绑架,后被劫持往抚顺罗台山庄所谓的“关爱教育学校”。五月六日家人接到通知说是心脏病死亡。当家人赶到现场时,见到盖春林脸上有烫伤并扭曲变形,身上右侧胸部有烫伤,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验尸。验尸的结果是:食道往下都烫熟了,用手一撸都掉皮;心尖变白色——插管灌开水烫的。 热水与开水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离不开的东西,然而却被中共的暴徒们拿来作为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工具。看来什么东西在中共恶徒手中都能成为施暴的工具。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真是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