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八日】北京市朝阳区王玉红女士,今年五十二岁,原是北京电力系统的一名职工,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曾因坚持自己的信仰、上访讲真话、告诉别人真相而屡遭迫害,包括曾多次被绑架、非法拘禁、劳教,几次被强制洗脑,又被非法开除公职。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玉红女士对发动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讲述的二零零八年后被迫害的情况。 一、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二月我到中国地质大学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海淀东升派出所恶警绑架,被送到海淀看守所。 海淀看守所预审逼迫我说出姓名,我不说,吊铐我一宿,一个胖警察用拳暴打我的头部,用电棍电击我的颈部、头部,还把我反铐在铁椅子上。恶警最卑鄙是踩我师父的相片骂我师父。 二零零八年四月,我被送到团河劳教人员调遣处,到了那里,恶警捏鼻子灌毒药,灌水、差点呛背气。关小号,憋尿,睡地铺,牢头骂,调遣处那里充满暴力,没有任何人权与尊严可言。警察大声吼叫:“低头、抱头、蹲下、不许东张西望……”制造恐怖氛围,在日常生活中恶警也有意制造紧张感和恐惧气氛,不管做什么事都教唆值班员死命的催促,学员动作稍慢或稍有解释,值班员就恶语相向,而警察即使听到值班员骂人也装作没听见。 法轮功学员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利也被限制:炼法轮功的人不能说话,不能随意上厕所,刷牙洗脸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完成。用厕所时间很短,很多人还没有解完,就被叫出来。有时不准洗澡、洗衣,包括内衣,苦不堪言。每次打饭时一腿蹲一腿跪,向警察报姓名、报身份,全部都是侮辱性的,不照着做就不给饭、或罚站、罚蹲、用电棍电击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从调遣处被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七大队,警察李守芬和赵博指使包夹迫害我。因为我不放弃我的信仰,不写保证,被单独关押在小黑屋,远离群体,失去语言环境。孤独歧视来消耗我的意志。每天有几个吸毒犯看着我,限制上厕所,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致使阴道发炎,恶警安排吸毒犯骂我、打我、耳朵被打流血,一天只睡三个小时,一直坐在带疙瘩的椅子上,纹丝不动,稍有一点动作包夹就骂、就打。由于长期罚坐,腿脚肿的很粗,臀部磨烂。我为了抵制它们恶行我绝食,恶警就灌食,饭里还下药。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的七十多岁老父亲听到我被绑架的消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几天就病倒了,不久就含冤去世了。可是在我没绑架之前身体很健康。恶警李守芬和赵博还把我父亲的相片从家里人那骗来,摆在我座位的前边让我天天看,故意伤害我,以来刺激我,侮辱我、让我伤心伤痛,我抵制他们的恶行,抢我父亲的相片,他们拉扯我把我摁在地上。 二、被贩卖到湖北劳教所 北京女子劳教所把坚定的大法弟子折磨的死去活来后,又把大法弟子以几百元的价格贩卖到全国各地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北京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每人几百元的价格“卖”到外地劳教所。中共劳教所把被劳教的人作为奴隶,强迫他们无偿做繁重的劳役以牟取暴利,可见中共劳教制度是多么的无法无天。那年七月九日我和其他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卖到湖北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强迫劳动,早出晚归,中午只有十几分钟的吃饭时间,高强度,高定额,超时的劳动,不给工资,有时不完成定额还扣钱。 1、在湖北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1)殴打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我被卖到湖北女子劳教所,湖北女子劳教所不让睡觉,罚站,恶警夜里把我拖到厕所里,在厕所里包夹打我,把我腰胯部打的又黑又紫。至今还不舒服。 (2)罚站 二零零八年七月下旬,我被湖北劳教所送到最邪恶的湖北法制中心强制转化我,被用各种卑鄙、流氓、残酷的手段逼迫放弃信仰。在哪里警察刘琼让我罚站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十二点,站了很多天腿和脚肿的很粗, (3)诽谤、侮辱 犹大丁星樵谤师谤法,歪曲大法向我灌输邪理,鲍爱华骂我从早骂到晚,诽谤、侮辱我三天,警察指使犹大有意不给吃饭、到第三天说我不吃饭,找借口用灌食折磨我。 (4)灌食 恶警和几个保安用很多根绳子把我捆绑在椅子上,把木塞塞进我的嘴里,然后用很粗的胶皮管子,从我的鼻孔插进去后,再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再拔出来。胶皮管子挂满血块。插进去拔出来几次,然后灌很大一杯脏物。我的肚子胀胀的,拉稀。 (5)被烫伤 第三天恶警再灌我时,我用力挣脱反抗,桌子上的暖壶倒了,滚下来砸在我的腿上,我的腿被烫伤。烫的血肉模糊。 (6)打毒针 我的腿烫伤后,恶警又把我捆绑在椅子上输毒液。 (7)、奴役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九日,在湖北法制中心我被各种残酷的折磨后,回到湖北女子劳教所,警察强迫我们劳动,从早上七点出工,有时工作到晚上九点,中午只有十几分钟吃饭的时间,每个人都有定额,完不了任务,还要加班加点,还扣钱,不给工资还扣钱。不完成任务就罚站,打骂、不让买日用品,罚做厕所卫生。繁重的劳动,有时还吃不饱,伙食极差。清水煮白菜、清水煮萝卜,美其名曰-水上漂 (7)、不让接见家人、侵犯通信自由 恶警们限制和拒绝法轮功学员与家人相见,却向家属撒谎说法轮功学员不愿与家人相见。与家人见面得在恶警需要的情况下才行,否则别想。不许与家人通电话,不许与家人通信,家人来信不给,或你写的信不给寄出,孩子和丈夫从几千里之外的北京来武汉看我,恶警却不让见。 三、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警察张连喜,街道主任、居委会书记,610人员、保安十几个人闯入我家,他们把我按在地上,在我家到处乱翻,把我家的椅子拆散,把我的法轮大法的东西拿走。几个保安把我抬到警车,送朝阳看守所,我被非法劳教两年。 (一)在朝阳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1、关小黑屋 在朝阳看守所里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恶警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把我关在不足一米的小黑屋里。我绝食抵制邪党的恶行。 2、灌食 恶警每天两次灌我。一共灌了我20天,二十天后,我被劫持进北京女子劳教所。 (二)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集训队里遭受的迫害 1)电击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我不下车几个恶警就拉我、拽我,最后把我抬进医务室体检,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我不停地喊,恶警把我放在地上,让我自己站起来,我不理恶警,还是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恶警以此为借口就电击我。电击酷刑是北京劳教所对坚定法轮功学员常用的酷刑。大法弟子为了抵制邪党无法无天的迫害好人就“喊法轮大法好”,那么恶警以此为理由就电击大法弟子,它们不是一人而是一群人,不是一根电棍而几根电棍,不是一轮而是几轮,它们有的拽左腿,有的拽右腿,有的拽左臂,有的拽右臂,有的踩腿,有的捂嘴,大法弟子动掸不了,它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电击大法弟子。 他们一群人,有的拽左腿,有的拽右腿,有的拽左臂,有的拽右臂,有的踩腿,有的捂嘴,几个恶警拿着电棍在我身上乱杵,肆无忌惮的电击我,上下电,前后电,左右电。我还是不停的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他们就不停的拿电棍在我身上乱杵。电了一阵,恶警停下来,我坐起来对着一群恶警说,你们一群人电我,也不嫌寒碜,真是禽兽不如,一个恶警说,几轮了,接着电,几根电棍又一齐向我杵来。 我看到一个又高有胖恶警用力踩住我的小腿使我动不得,我的腿被踩伤,走路一瘸一拐的,几个月才好。 我还是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电棍闪着蓝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电得我全身是伤。我被电的晕了,迷迷糊糊的被抬进车,拉到一个地方,又被抬进一个小屋。后来才知道是劳教所中的狱中狱,牢中牢的集训队的小黑屋。 2)小黑屋 小黑屋的位置很隐蔽,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高高的墙围着,与集训队警察的宿舍连成一体。它是集训队一个后院,只有从警察监控室穿过才能看到,那里有一排只见门不见窗户的小黑屋,小黑屋不足两米四面墙壁都是用海绵垫铺设,只有一张又窄又脏的床也是用海绵包制成的,屋里有便池;没有暖气,没有窗户,冬天很冷,夏天极热。 我被关在这里,正值夏天八月份,屋里象一个大蒸笼,闷热的呼吸都困难。有两个卖淫女轮流看着我,恶警要限制我一切自由,吃喝拉撒睡让我打报告才可以做,我才不听邪恶的命令、要求和指使,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你让我坐着,我就站着,你让我站着,我就坐着。我想躺着就躺会儿。我一躺恶警就叫医生来,给我测血压。几个恶警按住我强制给我抽血。按住我给我照相,我不照恶警就强拉硬扯折磨我,在小黑屋关了近十天,我脸色变的苍白发青,苍老、头发变白,骨瘦如柴,出现头晕,胸闷,心慌,浮肿,喘不上气,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行走困难等病症。警察看我这样就把我调到禁闭室。 3)无人性的禁闭 禁闭室内有五张上下床,我安排在下铺中间的铺位上,那是正对电脑监控器的位置。门上玻璃用白纸糊上,右下部留有约五×十五厘米的空白处,是留给小哨和恶警能看屋里的情况用的。房间只准放脸盆、牙刷、毛巾和一卷卫生纸和现用衣物,其余物品均存到储藏室。储藏室不让我去,存取物品都由包夹来干。打饭,打水,涮盘,涮碗,做卫生都由包夹来干。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监听,由二、三个卖淫女看护,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有一本重点人员记录本,警察每半个小时报时一次,包夹每半个小时记录一次,每天二十四小时全记。记录法轮功学员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只言片语,面色、精神状态(是稳定、激动、消极、乐观还是伤心、难过)、喝了几口水,吃了多少饭、上了几次厕所、小便状况(颜色、量)、大便状况(是否便秘、拉肚子、颜色)、月经(量、来经时间、持续天数)、睡觉情况(姿势、梦中说话内容、表情)等等,都被细致入微的记录下来。警察每天查看“监控日记”,而且要签字。包夹每天做“监控日记”,要写情况汇报,晚上要值班,值班时不许睡觉,谁要睡觉扣分。电灯整夜开着。劳教所的警察在监控室就可以看到我的一切言行,以此调整对法轮功学员肉体、精神迫害方案、火候。长期禁闭不让出屋,甚至窗户都不让开,吸不到新鲜空气,剥夺我的一切自由连最基本的生活条件都没有,不许与家人通信,不许与家人通电话,不许和任何人说话,不许任何人给他们物品,不许参加任何群体活动。不许采购任何食品,不许随便上厕所,上厕所的时间有限制。恶警以减期为诱饵,指使包夹骂我,骗我,干扰我,打我,捂我,侮辱我;制造一个恐怖的氛围,在精神上折磨我,以致精神和身体受到极大摧残。 集训队这里采用的是全封闭式的迫害制度,便于残酷的迫害以及达封锁真相的目的。让你孤独无助、寂寞难忍,常年关在房间里,不让给家人打电话、洗漱,上厕所都要单独去,决不能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见面。居住对门,隔壁两年之久,彼此之间都不知谁是谁。不允许户外活动,不允许参加任何集体活动。集训队包房里四面墙壁都是用海绵垫铺设,只有一张床也是用海绵包制成的。前后两个监控器,还有监听器。包房的门是倒插门屋里的人开不了,有事只能重敲门,外面的人听见了,从外面才能打开。暖气是用带几个眼的木板遮住,天冷的时候根本不起作用,包房冬天很冷,夏天极热。门上玻璃用白纸糊上,小哨和队长能看到屋里的情况,大法弟子看不到外面情况。由三~六个普通劳教犯“包夹”陪护。和法轮功学员形影不离。被劫持在里面的法轮功学员连最基本的生活条件都没有,还被限制不准睡觉,上厕所,洗漱等,一顿饭只给一勺米汤或菜汤和半个馒头。劳教所强制法轮功学员每天除了上一两次厕所外,必须坐在大方凳上,还规定他们脚后跟不能离地,两腿夹紧不能有缝,双手放在膝盖上,两眼直视前方,连挠一下痒、咳嗽都必须打报告,就这样从早上4点一直坐到第二天半夜2点,导致学员们精神恍惚,内分泌失调,便秘。集训队每个房间均安装摄像头,监听器,电灯整夜开着。恶警每天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然后根据他们的表现,制定出迫害的大法弟子的手段。 4)搜监 搜监是警察们疯狂发作,侮辱人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项措施方略。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让每一个人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式搜身,对他们要利用的黄赌毒盗们只是应付走个形式,真正要搜的是法轮功学员。搜查是否藏有经文、字条,侮辱性的强迫脱光衣服搜身,野蛮把被褥撤散,所有衣物用品弄乱,把床搞的一片狼藉。 5)憋屎憋尿 憋屎憋尿也是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而且是违反人性违背天理的,他们定时定点放矛,过时再想放矛很难,使有的人不敢喝水。造成内分泌失调,便秘,脸色发青等,法轮功学员在包夹的监视之下解手,限制甚至不被允许上厕所,一憋半天、一天、甚至几天不许大小便。有的膀胱受伤,有时小便失禁,有的脸色发青,有的逼她在自己的洗脸盆甚至饭盆里拉尿。有的大便拉在裤子里,不让换裤子,室内臭气熏天。有的以转化为条件,几天不许小便,被憋失禁后,被推倒在尿液里转动身体,当拖布擦地。 6)强行体检、抽血 北京女子劳教所每一、两个月就体检一次,二零一一年九月,有一次早晨偷偷的把包夹叫出吃饭,不给我饭吃,我问恶警为什么不给我饭吃,恶警说体检。到中午还不让我吃。 二零一二年十月又体检,早晨不让吃饭,体检我不去,几个恶警把我抬进车里,拉到医务室,强行体检,测心电图,测血压、抽血,抽很大一管血。体检听起来是为大法弟子好,实际是更阴毒的迫害,女所体检很勤,隔一两个月就一次,集训队大法弟子不去体检,就强行抬,拉,扯,拽,捂大法弟子。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强行抽血,用很粗针管抽血很多,强行测血压、心电图等。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又体检,我不去几个恶警又把我抬进医务室,拉我、拽我、几个人按住我,强行抽血。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抽血后我的胳臂又青又紫,很长时间才好。 7)、饭和水中下毒药 恶警们达不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恶警就不择手段迫害学员的身体,用不明的药物把法轮功学员致死,致残,致精神失常,记忆力失退、精神恍惚、易怒、失去理性。有时大笑不停。关在集训队那里的大法弟子灌不明药物后会影响中枢神经系统,出现呆滞、昏睡、神智迷糊、受抑制等症状。他们有的是把药拌进饭里、溶到喝的水里,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把药灌进去,使坚定的大法弟子说不出话,不能正常思考,不能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讲真相。大法弟子被关押在集训队时,家属去探视,发现他们精神状况很差,身体很衰弱,人显得苍老,骨瘦如柴,头发白得厉害。了凌乱的头来侮辱她。丑化、欺辱她们。进行精神折磨 6)、饭中下毒 在集训队,饭给的少,稀汤寡水,饭不熟,馒头很硬,包子死面,菜极酸或很辣,吃饭快速,都是造成吃不饱的原因。长期严重营养不良和饭中下毒下药,以及恶劣的红色高压环境,使得我的脸色从红润变成惨白,直至发青。有一次,我特意照了一下镜子,我被镜子中扭曲的脸型、面色苍老(看上去象八十岁的老太太)、骨瘦如柴,头发一绺一绺的掉。我震惊了。我一再要求责任警察改变我的吃饭方式,改善我的伙食,停止在我的饭中下毒下药,并正告她们,不要做伤天害理,缺德的事。 有一天包夹梁伯亚给我端饭,我一看粥的颜色是红色,我问粥的颜色怎么是红色?包夹说,是不是给放红糖,我说不可能,我根本就想不到恶警会给我饭中放毒,我就吃了。第二天早晨就拉黑便,我对包夹说我拉黑便了,恶警听到,上午就拉我到医院去检查,下午就让我住院。北京女子劳教所与医院相勾结,采取饭中下不明药物的手段,破坏法轮功学员的身体。造成完全是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和高压迫害所致的假相。以来掩盖饭中下不明药物的罪恶。 劳教所就是这样剥夺大法弟子的正常生活,用各种方式折磨大法弟子,把他们害得奄奄一息,就送去医院,然后再大笔大笔浪费着人民的血汗钱。劳教所和医院互相勾结获取利益。在集训队的一年多当中,除两次外出体检、住院、几次接见家人和三、四次在院子里放风外,其余时间都被关在那个小屋里,暗无天日,吸新鲜空气都困难。 8)、在地狱般的医院里受迫害 在医院里恶警更邪,门窗紧闭,屋里臭气熏人、心情压抑,憋闷。每天脱光搜身,每天把床铺扯乱,所有物品扔的满地。饭盆很脏,盆边涂了很厚的烟灰。吃完饭后手是黑的。饭给的很少,吃不饱。这是又一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形式,他们知道法轮功学员没有病,不吃药、不打针,可是恶警就强迫我抽血、测血压。 我从医院出来,回到集训队,恶警更加疯狂的迫害我。在饭中做文章,迫害我,我的饭菜分配都在大厅由警察和小哨分,然后由包夹端给我吃,饭菜有时给很少,吃不饱,有时很酸,有时很辣,有时很硬,有时不熟。更可恶的是下毒,饭后胃不舒服,脾部疼痛,大便绿色,我知道恶警往我饭中下毒,就找到管班恶警,大声斥责她:不要下毒,这样对你不好,伤天害理,做缺德事,害人害己,也会殃及你的家人。你们单独给我盛饭,是不是下毒方便,她说是。我说你真可悲又可怜。我越说声音越高越大,最后她无言以对,灰溜溜的走了。在集训队法轮功学员使用的餐具和包夹不一样,包夹使用餐盘,法轮功学员使用饭盒,吃的也不是一盆饭,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1,控制法轮功学员饭量。2,饭里放药方便。警察她一进班,我就揭露她下毒事。我要求我和包夹吃一盆里的饭,恶警不同意,我就把我的饭往包夹饭盆里倒,和她们饭搅和后再吃,以此来阻止恶警行恶。 9)、没病让吃药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恶警李守芬,叫狱医给我测血压,胡说我的血压是:170cm,让我吃药。我知道恶警在撒谎,我没有任何高血压的症状,恶警就是欺骗,没病让吃药女子劳教所就是这么邪恶。 10)、强制猥亵、侮辱妇女 在利康医院里我坚决抵制邪恶对我的各种检查,不配合恶医。不配合,恶警就群起而攻之,有一次,五个恶警和两个包夹把我按在地上,有的骑在我身上,有的坐在我的胳臂上,有的跪在我的腿上,有的捂我的嘴,狱医拿针在我手上乱扎,七个人折磨我半个小时。参与的人员;警察朱玉兰,包夹李淑英、万小花等 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邪恶迫害时就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借此为由就捂嘴,用手的,用抹布,地布的,毛巾的,捂的人出不来气几乎憋死 在集训队,恶警就花样翻新的折磨我,每天恶警都要没事找事,没茬找茬折磨。有一天恶警张锦棉进我的房间,凶狠的,无礼的让我坐下,我不坐,她就指使包夹和她一起拉我拽我按我,就在拉着当中,恶警李守芬进班和她们一起折磨我,包夹梁伯亚不动手,恶警就打她一巴掌,五个人把我按在地上,一个人拽左腿,一个人拽右腿,一个人拽左臂,一个人拽右臂,李守芬双手捂住我的嘴,我动弹不得,李守芬嘴里骂着,几个人行恶半小时。我的牙被捂掉。参与的人员警察李守芬和张锦棉,包夹有万小花、梁伯亚等 11)冬天冷冻夏天闷热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恶警把我调到包房,包房是集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房间,四面墙壁全是用海绵垫铺设,房间里只有一张特制的很窄的用海绵包裹的床,房里几乎没有暖气,冬天极冷,夜里窗户结了厚厚的冰。恶警给法轮功学员被子很薄,又没有棉衣。手脚冻得又黑又紫,夜里时常被冻醒。包夹看到我冷,就把自己的棉衣给我盖在身上,恶警看到后就骂包夹,让她们把棉衣拿走。恶警还让妓女,盗窃女打骂我是家常便饭。包夹稍不顺心就拿我出气,骂脏话,尖酸刻薄的语言挖苦我,或者包夹谩骂侮辱几天。有时恶警故意给法轮功学员理发,故意理的凌乱侮辱法轮功学员。 在集训队夏天屋里闷热不让穿凉鞋,只能穿胶皮底布鞋,常年闷在屋里不让出屋吸新鲜空气都是奢望,我脚被捂的起泡最后流螚,两只脚都捂烂了。鞋都出不了。几个月到冬天才好。恶警就是想采取各种方式折磨我消耗我的意志,以来达到让我放弃对法轮大法信仰的目地。 12)故意伤害、借刀杀人。 包夹是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恶警指使包夹做各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如打,骂,骗,干扰,拉,扯,拽,摁,捂,抬,踩,踢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还挑起事端,制造矛盾,让他们仇恨法轮功学员,群体围攻、互相残杀,恶警在从中取乐。 劳教所实行了封闭式管理:每个房间只安排一名法轮功学员,并由4到10名吸毒在押人员轮流看守,说是为了保护法轮功学员的生命安全,其实是为了限制他们的一举一动。只要动一下,就会被拳打脚踢,破口大骂。恶警私下给看管(包夹)人员写条密令:不按规范动作做,不服从管理,可以武力解决,脖子以上不能动。所以法轮功学员稍有一点不顺他们的意,包夹立即就会从各屋聚集到此,把法轮功学员按倒在地强迫他们将腿部压直坐在地板上,胸部往膝盖上贴紧,还不停踢他们的小腿骨,剧痛难忍;或者把他们按在凳子上,由人强制从后面扳住肩膀,用膝盖使劲磕后腰,还名正言顺地说是要帮你纠正动作,其实就是在施暴,而不留外伤。还有的学员胸部被打得青紫色,呼吸困难。法轮功学员反迫害就喊“法轮大法好” 吃饭前劳教所恶警要求所有人,站立背邪令,唱邪歌,我不背、不唱、不站恶警李守芬为了继续迫害我又指使包夹吃饭前拉扯我,我坚定一念坚决不给邪恶站。不管恶警怎么邪恶我就是不站。包夹打我、骂我、侮辱我、挤压我,托我的裤裆致使我小便困难。 为了达到改变法轮功学员信仰的目的,恶警经常以加分、减刑不断鼓励这些“包夹”犯人的恶行,致使这些恶行都是在禁闭间这种封闭的环境下,在恶警的指使下,由“包夹”人员执行的。主要执行迫害的包夹人员有:亢仕红、李淑英、张力等。每天恶警上班,就前往汇报昨天被关在禁闭间的法轮功学员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有哪些弱点缺点等等,然后,恶警就会指使她针对昨天发生的情形,如何进一步动摇法轮功学员的信念,采用哪些阴险的恶招来迫害等等。这样做的结果是,看到迫害的发生,但执行的人是“包夹”犯人,一旦迫害导致了严重的后果,如伤残、重病、致死等,恶警就可以说这是犯人干的,而不承担任何责任。 这些人人性恶的一面不断膨胀放大。本来就是因为在社会上犯罪而被关到监狱的,到了监狱并没有“改造”好,而是对大法修炼的人犯下更为严重的大罪,从中滋生出:监视、告密、谩骂、殴打、侮辱、诽谤佛法等种种恶行,互相之间还为了减刑表现自己而勾心斗角,只能是人性扭曲,越改造越坏。甚至连利用这些“包夹”的恶警本身也看不起他们,表面利用他们来迫害大法修炼人,背后却认为这些“包夹”是人中渣滓。担任“包夹”的犯人虽然可以得到减刑的奖励,但是却犯下了迫害大法修炼人的更加严重的大罪,不是人间的监狱和惩罚可以抵消的。 二零一三年六月,恶贯满盈的劳教所解体了,我被家人接回了家,可是当地恶警和居委会的坏人还经常非法侵入住宅上门骚扰,影响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恶必报终有时 综上所述,恶首江泽民对法轮功的灭绝人性的迫害,罄竹难书,邪恶至极,罪恶滔天,十几年残酷的高压迫害,人类的语言是无法形容的。人类的文字也不能表达出对我们的迫害有多严重。因此,特请求最高检察院依法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尽快将被控告人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主要成员抓捕归案,提起公诉,追究其全部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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