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六日】我学法轮大法已有二十年了,觉得自己受益于大法太多,想写出来让更多人知道大法的美好,从而受益大法。 我从小体弱多病,长期贫血。印象最深的是,我对打针吃药有一种无名的惧怕感,觉得是我生活中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每次吃药感觉喉咙特别细,药片弄成几瓣怎么都吞不下去,经常被母亲训斥。而且对死亡有一种莫名的恐怖感,常常害怕医生给我吃错药、或者打错了针,弄得心神不宁,想着这病要是治不好,死了怎么办?越想越觉得害怕,这种感觉经常萦绕在我脑海里。 到了二十岁,身体越来越差,没有一点年轻人的影子,自己感觉生命都快走到了尽头。年纪轻轻走路都吃力,冬天裹着很厚的羽绒服都打颤。在精神上也很失落绝望,看到社会越来越腐败,道德也下滑的越来越厉害,自己又不想同流合污,想超脱苦于找不到出路,对古书上的一些隐士高人很追寻,但自己又是一个娇弱的女儿身,对那样的人生只是可望不可及。 就在这万般无奈与万念俱灰之际,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喜得法轮大法,我的人生从此绝处逢生。 记得最初看到的是《法轮功》,给我的感觉是一本天书,舍不得放下书,一口气就把书看完了,那种发自生命深处的振奋与喜悦无以言表。同时身体的改变也很大,那年冬天没有穿过棉袄,冬天还在冰天雪地上打坐炼功,从不感冒,与病无缘了。 二零零六年我带小孩去看望被非法判刑的丈夫,监狱知道我也学大法而不让我见,我又去找我们当地“六一零”要他们陪我去,因为是我们当地“六一零”把我炼功的情况告知监狱的,结果他们推诿不去。我心情非常不好,就在当天我骑自行车回家时,一辆巨型载重车,拖箱也很长,直奔我来,差点把我整个人卷入车底,撞上的时候,我身体往后一仰,巨型车就压在了我的腿上,而且是来回在我两条腿上碾了两遍,开始只压了一遍时,旁边有人喊:“压倒人了,压倒人了……”这一喊不打紧,司机不知是紧张慌乱,还是怎么的,车轮胎又往回退了一下,正好又压在我的双腿上了。 当时我的右脚被巨型车和自行车一起压在底下,当我把右脚从车底下拉出来时,右脚上的皮肤被掀开,看见骨头都磨黑了,后来知道右脚踝骨处全部粉碎性骨折,脚筋也被压断了,自行车当时就报废了。 被送進医院后,因为伤势太严重,医院给我亲人说了情况后,又是夏天,医生说怕伤口感染得败血病而危及生命,要求把我两条腿锯掉,因为那时左腿被压过后,瘀血积在腿上,开始肿胀,腿变得又粗又硬,颜色呈青黑色,象石头一样黑硬,同时右腿的皮肤也压死了。我不同意,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今后生活都不能自理,后半辈子需要别人来帮助料理我的生活了。他们没办法就说保守治疗吧,观察观察看情况吧。 我坚持炼功学法,不能站就坐着炼,后来越来越好,医生也不强迫我锯腿的事了。但医生又说我的皮肤被压死了,要植皮。父母也听医生的,不让我出院,我自己又走不动,后又听医生说不植皮,皮肤会溃烂留下很大的疤,因为我右腿小腿部位的前半部份的皮肤大部份都被压死了,我想那多难看呀。就这一念,就被他们强迫植了皮。把我的两条大腿割了很大面积的伤,又在我右腿的小腿部位的后半部份划开很长的一条口子割肉。把皮植上去后,皮很快就死掉脱落了,割的肉也是一样,后来还是自然长出来的皮肤,也就是说植的皮没起作用,相反还把原来好的皮肤割伤了,我母亲看到后也一直后悔不该听医生的话植皮的。不仅人受了很多苦,还留下无穷的后患。 大腿割伤的地方开始又痛又痒,到现在快十年了,到夏天出汗都会又痛又痒,被植皮的地方到现在皮肤也没恢复正常,真是得不偿失。后来医生说我脚筋断了,要接筋,我吃了植皮的亏后,就坚决不同意了,母亲也不大勉强我了,因为看到了植皮的效果。说等脚伤好了再来接筋,我心里想,等脚伤好了,再来划伤折腾,我才不干这蠢事呢。 过了好长时间才出院,在家我就是天天坚持炼功,开始母亲很担心我盘腿,因为是粉碎性骨折怕盘腿出什么问题,看我盘后也没什么事,而且越来越好,盘腿后恢复得越来越快,也就不反对了。 不长时间我就能双盘了,因为腿踝骨处全部粉碎性骨折,打坐时剧痛难忍,但我还是尽量坚持,不久就能正常走路了,到后来已看不出遭受过严重车祸了。根据我亲历这件事,我觉得:信科学,后患无穷;信大法,奇迹展现。 每当我看到腿有残疾、拄着拐杖,或坐着轮椅的人,我都非常庆幸自己学了大法。要不然我的后半生和他们一样,我都不敢想象那种走路艰难、不自由的生活如何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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