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我是大陆男性农民,今年六十岁,家住远离城市的偏僻山村。于一九九七年在大法洪传之时得法。得法后也是洪法的积极者,除参加集体学法炼功外,到处去找亲朋好友传播大法,有几十人经我介绍后请了大法书、教功带等,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对大法迫害开始铺天盖地的反面宣传,把我吓住了,不修不炼了。我在修大法之前,是个没有律师证的乡土律师,曾给乡亲们以辩护人的身份成功地办了一些打抱不平的小案子。成功那么几个案子,使十里八村的村民有这方面的事都找我商量,学名叫法律咨询。这样我在本地两个村镇范围内是一个比较出名的人物。 这样,我的不修不炼在学员中的负面影响很大。确实有些同修看我不修不炼了,也都不敢学法炼功了,更不敢出头露面了。常人村民也常常以我为例,指向其他同修:“人家某某某都不炼了,你还炼吗?” 二零零一年,我的身体出现病态,肝部、胃部都不舒服。到二零零五年更加严重,被迫去医院做全面检查,结论是肝硬化晚期、血管瘤、胃溃疡等等。家人没敢告诉我诊断结论,开了一大堆吃的药打针的东西回家了。看他们的神色态度,我知道病情是严重的。从医院回到家后,妻子泪水汪汪的带我去浴池洗个澡,给我搓了全身。这个举动从前从来没有过。我意识到,可能大夫说我没几天活头了,趁我能动时洗个澡,让我干干净净地走。 当时我的症状是肝腹水大肚子、胃痛,吃什么吐什么,全身无力,说话也费劲了。姑妈来看我,逼我学法炼功。我在姑妈的劝说下,躺着听法。连一遍还没听完,连续两天两夜拉肚子。这一拉,腹水下去了,身体轻快了,吃东西也不吐了。我带修不修的,持续三个月。我心里却想,我这个病好转是大法的作用呢?还是吃药打针的作用呢?在对大法疑疑惑惑的状态下,我又完全混同于常人了,吃、喝、玩、乐,打麻将等。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四日,我浑身无力,眼睛黄。同修们知道后,来几个老太太同修围着我发正念。我感觉同修发正念时,我身体不疼,舒服多了,她们一走我又开始疼。过一个月后,我不仅眼睛黄全身都黄了。到六月七日,大肚子腹水状态比以前更厉害,肚皮都撑裂纹了,走路时两腿得劈叉走。我完全失望了,我想自己的末日到了。我姥姥是肝病死的,我母亲是肝病死的,我二弟因肝病而去世。面对这种遗传现象,我往哪逃啊?我的精神崩溃了,我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但是痛苦在缠身,想早点死吧,也没有那个能力,至于好起来根本不敢想了。 这时我呼吸困难,我上气不接下气,因腹胀压迫胸肺。我想找人送我去医院,已是深夜,妻子不在家,可能是找亲属商量我的后事去了。看儿子,正在熟睡,他累了一天了,我也不忍心叫醒他。自己苦熬着时光,真是度分如年,度秒如年啊! 我一个劲地哭,一边哭一边想啊,这大法是真的是假的?说是假的吧,我恢复听法时,真好一段,犯病时同修发正念时确实有明显止痛效果。能说大法没作用吗?明慧网上的资料,不是有很多实例吗?能说师父没管我吗?能说大法在挑人吗?不是法不真,是我没真修啊!是我没有坚定地信师信法呀!可是现在想真修也来不及了,如果我再有机会真修那多好哇!我后悔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我哭啊哭,我哭着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呼吸的困难不存在了,我大肚子变小了,身体能轻快地活动了。我又急急地想上厕所,又是拉肚子,拉的都是黑水子。 天亮了,家人都来看我,我对他们说:我好了,师父管我了。现在我想吃东西。他们看着我的灵便动作,都哇哇地哭成一团。 邻里乡亲闻到哭声,还以为我人没了,進屋看看,我在大口大口地吃东西呢!我对家里人说:从现在开始我是大法的人,我要完全为大法活着。 几天以后,我出现在乡镇的大街小巷,以自身的例子讲大法好的真相,做三退,讲一个成一个,个个都服气大法的神威。一个熟人说:“刚刚我们还在议论你的肝腹水要不行了,你出现在我面前还以为是见鬼了呢!谁能想到你好的那么快?!你那个情况有一个完一个,没见过还有好过来的!” 我要死了的消息,早在十里八村传得沸沸扬扬,亲朋熟人象走马灯似的来看我,看到我又活过来了,消息象炸雷似的迅速传开:“某某某从新修大法,肝病好了,我都见到了!” 我急切地恢复学法炼功,严格地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我想不到的是这心性关一个接一个的来。每次矛盾来时,我都向内找看成好事,对谁都是无怨无恨。关越大,我越是严肃对待,看成是师父管我消业提高的大好机会。只有这样才能去掉人心,层层破掉人的壳,一步步提高上来,从人走向神。由于心性关过得比较好,我的身体康复也是很扎实的。 我的濒死复生过程和前前后后的心性表现过程,首先在两个乡镇的同修中交流,产生了很好的正面作用,二百多位昔日的同修又都回到助师正法的洪流中。 谢谢师尊。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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