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这里是哈尔滨地区的一个县级市,辖区面积七千多平方公里,是个有着近八十万农村人口、近两千个自然屯、号称鱼米之乡的农业县,二十五个乡镇中,现在大多都没有大法弟子。 前些年市里的同修也陆续有多则七、八人,少则五、六人开车去农村发资料的,但多数都遭绑架,所以同修们在向农村讲真相这件事上就形成了一定程度上的障碍。还有些偏远地区的人,很可能就没有见到过大法真相资料,大部份地区也是二零零八年之前有同修发过真相资料。 在明慧交流中,我看到有很多地区的同修,在不断发放真相资料的基础上,已经是走村串户的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了。在这正法时期已经到了最后的救人时刻,我们连最基本的都没做到,知道差距太大了,也知道这是大法弟子本应该担当的责任。流离失所回来后,我就一直惦记着这个项目,因为有一部份是山区,出去的话远点的往返一趟就是近二百公里,近的也有几十公里。一方面没有交通工具,手头的项目也一直忙;另一方面我这人从小就晕车严重,自己修得不好在这方面至今也没完全突破,晚上一饿就会胃疼。就一直拖下来了。 是师父看我有这个愿望,就给弟子安排了机会;去年冬天,一位男同修买了一辆微型车,我们相约等做完了台历就一起下乡。 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下旬的第一次下乡,到二零一六年八月九日的最后一次,一共走了三十四次。有一次我们是五个人做,有三次是四个人,剩下的就是 A和B加我共三人做了。A同修开车,给我们送资料和发正念,我和B两人分头发,我们每次带八百个明慧期刊加《明慧周报》或单张,因考虑农村亲戚和邻居都有串门的习惯,就尽量打出的种类多一些,这样就能互相交换着看。 东北的冬天晚上都是零下二十多度,路面结冰,特别是屯中的路,由于风吹不到路面,多数像镜子一样光滑,还凹凸不平的,晚上又黑。从三九天的一走一滑,到三伏天的一走一身汗;狗和摄像头处处都有,赶上月黑头天做起来特别费力,因为挨门挨户的往门上放,又不能打着亮光,眼睛要瞪的大大的,集中注意力才能找到大门,稍不注意就会掉沟里。 过程中也不断的有来自同修内部的干扰和拆台。想想能有惊无险的顺利完成这一项目,我虽然看不到另外空间的景象,但我深深的体会到了:一切都来自于师尊的保护和加持,我们也只不过是跑跑腿,出点力而已,师尊为我们铺垫了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过程中是师父为我们承担着一切,师父还不断的启悟着我们信师信法的坚定正念。 记得第一次是和两个男同修一起去其中一个同修的老家,由于没经验,我穿的鞋很硬、不防滑还夹脚,刚发了一半我的脚就疼痛难忍,走路吃力,我没吱声就是一直坚持做。发到最后是个很大的屯,有两个出屯子的路都通回家的公路,出来时和同修就走散了,我还没带电话和手电。他们开车找我,每次相距到我可以看到车时,车看不见我就转头了。没办法我只好在一个出屯子和公路的交界口等,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我当时是又冷又饿,脚还疼,胃还疼,公路上还总过车,怕人家看到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觉的奇怪,就在靠公路的便道上走来走去的,等了好一会儿,同修在屯中找不到我就过来了。 到家后发现看到我的右脚前两个脚趾甲都踢出血了,整个脚也都肿起来了。我刚睡着就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中我在小时候我姨家的果树园中,就看见树上的海棠果都在长,越长越大,不一会儿,所有树上的果子都长成了红彤彤的大苹果,而且所有树上的枝槎都长满了大大的苹果,根本就看不到叶子。我突然从梦中醒来,我明白这是师尊又一次在鼓励着弟子,我默默地在心里说,师父啊,弟子愿走遍这里所有村屯的大街小巷!尽力不落下一户人家。 有一次是在山区的一个有三十多户的小屯儿,晚上九点多,是春天的时候,路面泥泞,又是月黑头天,这里屯中大多数都是单行道,走到头都得走回来才能去第二条路。当我走完第一条路转头向第二条路走的时候,听到后面有两个人在说话,他们打着手电,当我转弯走第二条路时,看到后面的手电筒离我有四、五米的距离,这样我只好一直往里走,以为他是回家的,当我走到最后一家时看到他还在向前走,我只好走進堵住路头的三个草垛中间,可是他也跟進来了,这样我顺手就把背包扔到了草垛上。这时他已来到我面前大声说:“你是干什么的?半夜三更的在我们屯子里转什么?”顺着他照的亮光我才看见这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还喝了一点酒的样子。他又问:“你上谁家!?”这时我突然脱口就说出:“我上李二家。”他马上就说:“那我管不着。” 他转过身走开了。我一听这屯有李二家,当时浑身一震,明白是师父在救弟子!我谢过师父,拿过兜子接着发资料。 还有一次,我们進山区走林场,看到在一个山洼里,有好大一片砖瓦房区。当我们快到那片住宅时,天空突然电闪雷鸣,一道划过的雷电感觉是把天空都分成了两半,紧接着就下起大雨滴。开车的A同修说:你们别下去了。坐在后边的我和B同修不约而同的推开车门说:做!这时大雨已倾盆而下。我说:“今天你就是下刀子也挡不住我!”就沿着一条道开始发,当时就听到瓦房上的雨点就一个声音。我快速的走着发着,当我正往一家的门上插资料时,突然铁栅栏里的房檐下有一个男音问道:“干什么的?”我说:“是救人的,把资料拿回去好好看看吧,能得救啊!”说话的同时我已走到下一家了。雨越来越小了,发完上车后我突然发现我的衣服竟然没有湿,回头问B同修,他也没浇湿。我们都知道是师父保护着弟子。 还有一次,我们在一个镇子上发,大约是晚上十多点钟,我们俩以镇中的南北路为分界点,我往东做,B同修往西做,我们从最南头开始沿东西道一条条的往北走,当我走到北面最后一条街从东往西走时,后面有一个小伙子怀里抱个手提式手电,离我有十多米远,他把手电的光压在前胸,我回头看到的只是偶尔露出的一点光亮,这时就不能跨路的两侧同时做了,我就沿着路的右侧快速的边走边发。当我走到头时回身迎着他往回做,和他交叉后走了一段路后,我看见他也跟回来了,我继续加快脚步,因为晚上很静,我就听到了他的手机发出的按键声,我边走边连忙说:“请师父加持弟子,让他的电话打不出去,不能让他干坏事,让他快回家吧!”,我转弯时看到他站下了,我前面正好是加油站,我把剩下的两份资料放到台上,抬头正好看到A同修来接我,上车后我们就走了。 还有一次,是皇历初一的晚上,在一个乡镇的正街,因为是门市房我从房山头一侧上了三节台阶往窗台上放,做了大约三、四家后,应该下台阶的时候,我就忘了是在高处了,往外一步就迈出去了,本来走的就快,结果是一个跟头就卡出去很远,当时是膝盖先着地,师父告诉过我们跌倒了要爬起来,瞬间我就又站了起来,可是当时真是腿疼痛难忍,我没管它就迈步继续往前走,一会儿就不觉的疼了,到家时看到裤子卡破了,腿只是有些擦伤,知道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弟子。 师父说 “大法弟子救度众生,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做起来当然辛苦。”[1]看这句法时,我真的是热泪盈眶,太激动了!这时我就觉的十七年所遭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留下的只有自己有幸参与助师正法的一份欣慰!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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