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日】(接上文) 二、天津市区、县及基层恶党官员遭恶报实例 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基层官员是迫害政策的执行者,他们往往直接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他们当中因此而遭到恶报的人员为数不少。 武清区东马圈镇政法委书记郝玉亮命丧黄泉 郝玉亮自江氏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他充当帮凶,十分卖力。二零零一年底至二零零二年初领导班子换届中他被更换,并突然得脑血栓,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三日不治而亡,死时仅五十三岁左右。 武清区河西务镇白庄村邪党书记石玉成死于情妇家 石玉成自二零零七年担任村支书以来,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利用法轮功学员家人的怕心威逼恐吓,指使法轮功学员家属骚扰其家人炼功,并监视法轮功学员的行动,鼓动法轮功学员家人到法轮功集体学法点骂街、冲散炼功点,还扬言要把法轮功学员“一网打尽”。二零一零年腊月三十晚,石玉成指使村委员会人员把法轮功学员救人的真相粘贴全部撕毁。在二零一一年七月之前,又一次撕毁全部真相粘贴。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邪党生日那天早晨,石玉成突发心脏病猝死,死于情妇家的洗澡间,成了邪党的陪葬品,终年五十九岁。 武清区大王古庄乡韩指挥营村支部书记林风延车翻死亡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六日凌晨,林风延开小型白色农用车去城关镇取货,翻入水沟内,当场死亡。林风延曾几次带派出所或乡政府官员去本村法轮功学员王秀梅家里非法抄家,强迫王秀梅写不修炼的保证书,把王秀梅强行送入天津市精神病院进行身心迫害达三个月之久。 武清区下伍旗镇政府610人员刘旺毒打法轮功学员遭恶报死亡 刘旺曾在毒打法轮功学员时喊:“我宁可少活十年,也得打你们。”没过多久,平时无大病的刘旺突感身体不适,在送往县医院的路上就咽气了。死时四十七岁。 武清县村书记朱玉良车祸遭恶报 天津市武清县某村村民刘军是法轮功学员的儿子,读过《转法轮》,在母亲遭受迫害时,仗义执言,维护正义。在一次严重交通事故中,他死里逃生,成了唯一的幸存者。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村书记朱玉良却遭恶报,岁数不大却天天坐在轮椅上。这件事情有力地震慑了恶人,好多人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不再反对大法。 武清区河北屯乡李大人大队书记孙国喜猝死 天津市武清区河北屯乡李大人大队书记孙国喜,四十岁,追随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遭恶报,于二零零一年猝死,且查不出病因。 武清区下伍旗镇北阎庄书记董振兴肝癌死亡 董振兴带头迫害、举报法轮功学员,得肝癌死亡。 武清区大孟庄镇武装部部长李洪亮遭恶报闷死在车里 李洪亮,男,武清区城关镇西南街人,曾在武清区城关镇任武装部干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充当急先锋协助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被提升任武装部部长。二零零五年调到大孟庄镇任武装部部长,上任几个月后的一天晚上,驾车掉入大孟庄镇杨店桥的河中,直到次日才被人发现,人早已被活活闷死在车里,遭了天报。 武清区城关镇任副镇长郭玉顺遭恶报 暴死娱乐厅 郭玉顺,男,武清区城关镇柳林屯人,曾在武清区城关镇任副镇长,九九年七二零后,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充当急先锋协助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并用恶语侮辱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八月去廊坊市某娱乐厅行苟且之事,在玩耍时,心脏病突发,暴死在娱乐厅,遭了恶报。 武清区黄花店乡长侯麒麟和乡里杨希明遭恶报 武清区黄花店乡长侯麒麟和乡里杨希明,九九年七二零时,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事隔一个星期,侯麒麟和一名村支书,在武清区杨村镇泉州路某饭馆嫖娼时被举报,分别被批了劳教。杨希明在一次起动摩托车时拧了右腿。行、立、坐、卧每个姿势时间长了都不行,遭现世现报。 武清区村邪党书记周景生遭恶报死亡 周景生,男,现年五十二岁,是天津市武清区徐官屯街马庄村原党支部书记。从一九九九年开始,周景生一直追随中共的黑指令,参与迫害法轮功,致使村中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三年。他在生前曾担任过书记和村长的职务。在职期间,积极配合当地“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人员、国保、国安、派出所公开迫害村中的法轮功学员,多次构陷法轮功学员,闯进法轮功学员家中,抢取法轮功书籍、光盘、电脑等私人物品。法轮功学员曾多次给周景生讲真相,被拒绝。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八日,周景生曾经缓解的疾病再次复发,经医院抢救无果后,在家中死亡,终遭恶报,做了中共党魁的殉葬品。 武清区村治保主任冯西晨遭恶报死亡 冯西晨是天津市武清区徐官屯街马庄村原治保主任,从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到二零零八年在任期间,积极配合“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国保、国安、派出所等参与迫害法轮功,致使村中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三年。法轮功学员多次给冯讲真相,冯西晨都没有悔改。 在二零零八年秋季,冯西晨遭恶报,死于不治之症,成了中共的殉葬品。 津南区邪党书记吕福春遭恶报被调查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一日,据天津市纪委消息:经天津市委批准,天津市市委委员、津南区区委书记吕福春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接受调查。 吕福春任职期间,有多名法轮功学员遭到绑架、判刑、劳教等迫害,至少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吕福春负有主要领导责任。 天津塘沽渤海石油公司法轮功学员王淑华,六十四岁,在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八日被绑架后,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四日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 滨海新区塘沽法轮功学员王贵起被秘密庭审、诬判,塘沽区法轮功学员尹光华被诬判三年半,天津滨海新区塘沽法轮功学员丁秀兰被迫害致死。 塘沽区居委会人员张春红遭恶报 天津市塘沽区高辛里的张春红,原来在居委会工作。自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时起,一直跟随江泽民充当迫害工具,跟踪、监控法轮功学员。后来,张春红遭到恶报,工作也没有了,丈夫和孩子都不要她,离婚后,没自己的房子,母亲最近又得癌症死去。 蓟县邦均镇邪党村支书王秀会患癌等死 天津市蓟县邦均镇东中南道村邪党支部书记王秀会,女,任书记以来配合恶党迫害法轮功,对大法恨之入骨。她任职不到一年就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抓,资料点被破坏,法轮功学员被关劳教。有法轮功学员对她讲真相,她恶意狂言:“共产党手软,打的轻。” 现在王秀会已遭到了恶报,得了淋巴癌。四十多岁的人头发全部脱光,整天戴着帽子,戴个大口罩不敢见人,被迫辞掉了职务,只有等死。村民们都说她是破坏大法遭了报应。 蓟县内保科长王春雷车祸死亡 天津市蓟县内保科长王春雷直接参与非法抓捕迫害法轮功学员,直接参与和组织了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遗余力地以各种手段包括毒打及威逼,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洗脑,也曾直接将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非法抓入劳教所以及监狱。由于此人跟随江氏集团迫害善良,遭到报应,于二零零二年新年期间出车祸死亡。 白古屯乡干部高福军诽谤大法一命呜呼 高福军:男、五十二岁,天津市白古屯乡干部。高福军极力反对大法,辱骂师父,谩骂大法,可以说达到了丧心病狂地步,在上班的路上骂,在汽车上骂、在值班院里骂,而且百般刁难法轮功学员,特别是喝了酒以后,见到法轮功学员更是信口开河、不分场合,跳着脚地骂师父、骂大法。 法轮功学员多次耐心地给他讲真相,告诉他,你千万别这样做,对你没有好处,因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并告诉他善恶有报,人要重德,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他不但不听反而更猖狂地骂起来,他不相信有德。可巧,在外地上班的儿子回家结婚,定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两天(皇历初五、初六),但是高福军于十二月二十二日早晨,绝症发作,经医院检查,已到肝硬化晚期,抢救无效,于儿子结婚前一天一命呜呼。 河西区天塔街前居委会书记于宝荣遭恶报 天塔街前居委会书记于宝荣,女,五十多岁。二零一二年一月三十一日(皇历大年初九),于宝荣伙同恶人到法轮功学员家抄家抢东西,法轮功学员警告其不要对法轮功学员行恶,否则会遭报应的。于不听并喊道:我不怕遭恶报! 五个月后,于宝荣遭报应,胳膊摔伤致残,被解聘回家。于宝荣遭恶报后,自己拖着伤残的胳膊,跟被迫害的学员说:我遭恶报了。 原宁河县南小区书记陈春然、张庆芝遭恶报双双得癌症死亡 二人原是宁河县南小区书记,迫害法轮功学员,撕大法书,不久遭恶报,双双得癌症死亡。 原宁河县委副书记杨金华遭恶报被人捅死 杨金华曾任宁河县委副书记等职,他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在晨练的路上被人捅死,遭了恶报。 原宁河县副县长张洪如遭恶报死亡 原宁河县副县长张洪如,他紧跟江氏集团不遗余力的迫害法轮功,他经常凶狠的说:“我就不相信治不了法轮功,”并把法轮功学员送进洗脑班进行迫害,不久得癌症,遭恶报死亡。 原芦台镇副镇长史少权遭恶报 史少权,原芦台镇副镇长,谩骂、诋毁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得重病救治不愈。 宝坻区综合执法局长李传继落马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以来,李传继长期充当江氏集团的帮凶,曾在担任乡镇长期间大肆迫害法轮功学员。李传继已落马。 西青区副区长董景川遭恶报死亡 原天津市西青区副区长董景川专门负责政法委系统。在任职期间,每年都会发生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或误判,其中,今年六月初的王连荣就是其中的一例,在群众中造成极坏的影响。董景川在今年七月初上班期间,从外面喝完大酒回到单位,突发心脏病当场死亡,现年五十八岁。 原大港区政协主席谢克俭突发脑出血死亡 原大港区政协主席谢克俭六十多岁,任邪党大港区委副书记期间,极力迫害法轮功,二零零八年四月遭恶报,突发脑出血死亡。 马庄村原妇联主任参与迫害,突发“附体病” 天津市武清区徐关屯街马庄村原村妇联主任车孟英,女,六十二岁。在邪恶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初期,她经常配合610人员到本村炼功人家里恐吓,骚扰炼功人。特别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在江氏邪恶流氓集团的谎言的欺骗下到处散播诋毁大法的言论,疯狂的宣传迷信,例如:烧纸、烧香,或供一些邪的东西骗了村子里的很多不明真相的人。法轮功学员多次给车孟英送发资料讲真相,但她仍不悔悟。 二零零七年一月份的一天,车孟英到街道办事处举报本村墙壁上写的“天灭中共,退党平安”的标语,在二十七日突发疾病。到医院检查,院方明确的告诉她患的是“附体病”无法治疗。车孟英在医院住了几天,回到家中,现在在家里承受着痛苦的折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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