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山东省龙口市下丁家镇残废军人王文强,因信仰“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被警察绑架、非法拘禁、毒打、酷刑折磨,被逼流离失所,后被诬判十一年重刑,曾在山东省监狱遭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文强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以下是他在刑事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情况。 一、修大法 顽症不医而愈 一九五九年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曾应征入伍,因所在部队担任海上捕捞任务,每年出海时间较长,大部份时间在海上作业,恶劣潮湿的海洋气候,特殊的工作环境使我患上严重的类风湿关节炎等多种疾病,虽经多次住院治疗,可是病情却越来越重,很多关节变形,被所在部队评定为二等乙级残废军人带病回乡。一九八五年七月被县民政局安排在下丁家镇分院担任物资保管员。 为治病我查阅了很多医学资料,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对症治疗,每当发病时都是大把大把的吃药,加外敷膏药,长期抗生素治疗使身体免疫力下降。九十年代后当地出现气功热,为了治病开始习练气功,并征订气功杂志,了解了气功出现的一些超常现象。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得到法轮大法,炼功后,使我的人生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能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遇到问题向内找,提高自己的心性,很快改掉了以前沾染的酗酒、抽烟的恶习,以前令多家医院束手无策的顽症类风湿及其它疾病不翼而飞。 二、镇政府私设公堂迫害善良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恶毒诽谤和攻击,欺骗不明真相的全国及全世界民众迫害法轮功学员,我怀着一颗对政府信任、对社会负责的善心去北京向政府讲清法轮功真相,半路被绑架截回,送单位非法拘禁,并被列为重点迫害对象单独关在一间屋里不让和其他人接触,每到所谓的敏感日,就把我绑架、非法拘禁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遇上一个表面和善的人,其实是一个便衣,要我们去信访局,当我一上车,他们就变了脸,绑架我们到一家旅馆,登记名字后戴上手铐,塞到厕所里,在那里待了二个多小时,勒索了我一百元钱,那时进京上访的学员特别多,我们乡镇就去了六名,我和当地一名学员被铐在一起二十多小时,从北京一直回到单位。 回来后单位院长当众大骂我,并打我耳光,镇书记恶狠狠地说:“我让你活不出来!”镇政府私设公堂,直接把我们拘禁在政府四楼“铁笼”里(铁窗、铁门,大小便在屋里),第二天把我们绑架到下丁家医院四病房,两个人一张床,家人送饭吃。我所在单位去北京两人截访,他们的车票、宿费、吃饭、喝酒的钱都从我的工资扣取,共勒索我两千多元。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七日晚,我到一学员家,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镇政工书记带人把我绑架到镇政府,关进铁笼,不让上厕所,屋里放一只马桶,也不通知家人,我家属在外面找了我一宿,吃尽了苦头,就这样我在政府办公室过的新年,直到正月初四,家人找人疏通才被放回,并勒索六千元作抵押。 只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单位先后调为收款员,后被调到离家二十多里地的一个村诊所,在药房取药,二零零零年春的两会期间,我在诊所上班被镇政府莫名其妙地绑架到前夼村(大山深处的一个小村)秘密迫害,这次镇政府多人直接参与毒打法轮功学员。他们动用警棍、电棍等,我被两个政府工作人员长时间毒打,两根电棍同时电击,胶皮棒毒打全身,几次打倒在地,身上到处是伤,瘀血,后被独自拘禁在一间小屋里没有灯也没有床,一床薄棉被裹在身上在水泥地上睡了三十四天,每顿饭一块玉米饼,每天按十元收费,上午上冻时让我们刨土修路,下午化冻时叫我们到屋里听他们训斥。在这里,我亲眼目睹了有的学员被打得休克,下丁家医院大夫都去抢救。这次被敲诈勒索近四百元。这些政府工作人员在江泽民的高压政策下干着违法犯罪的丑事,对法轮功学员欠下血债。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又被非法拘禁在下丁家镇敬老院,他们几次想拍录像迫害学员家属,被我制止。下丁家镇长曹承绪(原在丰仪镇任职时,曾打死法轮功学员田香翠),把几个学员关在一个屋里,对一位老年学员指责谩骂,被我制止,他记恨在心,伺机报复。一天晚上喝酒后找了几个我不认识的政府人员,对我殴打,体罚,让我蹲马步,他们几个站一圈,就象电视里地痞打人的做法一样,把我轮流打倒在地,凶残到了极点。就这样一年多的时间我被绑架七次,多次遭毒打、勒索钱财、精神折磨。 后来龙口成立了610洗脑班,在下丁家镇,离我所在单位不到一里路,我看到非法拘禁了很多法轮功学员,还有烟台芝罘区送过来的,不时的从里面传出学员被迫害的消息。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号,单位院长打电话让我到医院办公室一趟,告诉我要送我去洗脑班,拘禁的时间根据我的表现而定,我说我要去厕所,然后趁机逃走,哪知他们已经作了安排,会计室主任抓住我的摩托车后座,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脸也摔破了,我挣脱后逃到山上。以后得知摩托车被锁在家属宿舍,家人多次到院方去要都不给,后来被他们送人了,使我损失了六千五百元的摩托车。 接下来为了绑架我,他们经常非法侵入我家骚扰我的家属,常常半夜来,两个上学的孩子吓得直哭,家属担惊受怕,我被逼离开家园,开始了两年半的流离他乡的生活。 三、在看守所被迫害七个月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日深夜,我在招远被警察绑架,因提包里有学员被迫害的真相材料,很快就查明了我的身份,我才知道我早已被网上非法通缉。我连夜被绑架到招远公安局,铐在暖气管子上,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我被戴上手铐、铁镣带到一间密室,坐在铁椅子上,两手腕分别锁在椅子两把上,两脚被锁在两只椅子腿上,腰部被一条铁链捆住,整个身体捆得死死的,开始对我刑讯逼供、酷刑折磨,当天下午来了两个烟台芝罘区的610人员,一个陶处,一个姓于,指挥整个提审过程,招远610办案组人员用高压电电击我耳朵、面部、脖子等敏感部位,几次给我灌下摧残大脑神经的不明药物,使大脑记忆严重受损,至今没有完全恢复。 他们一连几天几夜不让我睡觉,面部被打得全是黑紫色,双腿不能行走,意识不清,昏迷过去。当我醒来时已经在招远看守所了,生活不能自理,两个犯人来照顾我。我的住处也被非法侵入,非法搜查,将我的私人物品:手提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塑封机抢劫一空,身上一千九百多元的现金也被盗走。 几天后把我绑架到招远玲珑610洗脑班,同样是坐铁椅子迫害,对我进行精神折磨,用颠倒黑白正邪不分的胡言乱语逼我说假话,几天后又把我绑架到烟台芝罘区610洗脑班(位于幸福法庭),在那里他们又酷刑折磨,不让我睡觉,逼我认罪,写“坦检”,轮番轰炸,全是些污蔑大法的鬼话。二十天后我被送回招远看守所。 在招远看守所,我受到非人的虐待,生活上,每天早上一个玉米窝头,一块咸菜,中午、晚上一个小馒头,一勺没有任何油水的菜,天天强迫劳动,捻豆、扎花、缝布娃娃,他们为了多提奖金,基本上天天逼迫干到午夜十二点以后。 一天晚上因我炼功,被杨姓副所长看到,绑在铁椅子上狠狠的踢了一顿,拘禁一宿后送回了监室。 我在招远看守所被非法拘禁了七个多月,家人多次去会见都不让见面,违法不通知家人上诉,二零零四年三月在法院非法开庭,诬判我十一年徒刑。二零零四年六月,我又被绑架到山东省监狱继续迫害。 四、在山东省监狱里遭迫害 在省监狱,在教导员李伟,队长陈岩的授意下,迫害学员的手段不断翻新,互相之间不能说话,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护,经常遭到突然清号搜身,稍有不慎就会遭到迫害,关禁闭、严管、隔离等很多都是隐藏起来的迫害,真是牢中牢、狱中狱。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被“严管”二十天,在这些天里,我被逼每天坐在一个很矮的小凳子上,按规定姿势坐好,不准动,背监规,每天两杯水,每顿饭一个馒头,晚上逼洗冷水澡,十二点以后才能睡觉,有几次早上三点后才让躺一会儿。犯人赵红勇说:这是他的天下,他说怎样就得怎样,有一次我刮胡子,没和他说,刚刮了一半,被他把刮胡刀抢去,硬是解除严管后才刮的另一半。 二零零五年迫害升级,监狱搞扩建,扒旧楼盖新楼,各地法轮功学员被送来的非常多,因没达到所谓的转化要求,我被分到五监区,有几十个包夹监视十几个法轮功学员,他们为了讨好警察,为了减刑,经常给我们制造事端,一不小心,就可能遭到迫害。法轮功学员之间不允许说话,还要写思想汇报,我曾被两次严管,共计三周时间。 二零一零年我出狱回家,下丁家镇政府来车接我,医院也来人了,当地派出所又非法取我指纹、笔迹、照相,暗中监视我。我要求到单位上班,单位院长说我早就被院方开除了,所有在单位的拖欠工资、福利待遇都没有了,我只好到南山打工。 十六年来,江泽民绑架了全国人民对法轮功犯罪,许多人在无知的听命中坠入深渊,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在对我和家人的迫害中,我只追究江泽民一人的责任,不想伤害任何人,希望每个人都走好自己的路。 江泽民所作所为给我家庭造成了极大伤害,为维护法律尊严,捍卫我的合法权益,特对江泽民提起刑事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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