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三日】一九九六年年底在上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有幸得遇法轮大法。初次看大法书,觉的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我也特别喜欢做好人,尤其书上教导我们,在和别人发生矛盾时,先找自己的错,这样的法理深深的打动了我,大法的美好在我的心里扎下了根。 回首这二十年的修炼过程,在师父的一路呵护下,我们渐渐的会修了,遇事知道如何去对待了,就像一枚果子,从青涩,走向了成熟。叩拜师尊! (一)走通工作中讲真相的路 二零零六年,我和刚从冤狱中出来的丈夫正式结为夫妻。由于双双被迫害,我们在社会上找工作很难,一次偶然的一个机会,师父为我们安排了一个辅导学生的工作机会。从辅导班的办起,我们的修炼、生活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在新的环境中,我尝试着给学生讲真相,结果经常会出现今天刚给某个学生讲了真相,明天他就不来了。最严重的一回,有个家长不但把他的孩子给弄走了,也到别的好多学生家散布谣言,其他好多学生也走了,当然也留下了一小部份学生没走。由于那个家长散布的谣言,好多人都知道了我们是学法轮功的,在街上见到我们夫妻俩,远远地就躲开了。 那一段,我的心理压力很大,学校眼看就撑不下去了,但我努力的教留下来的每一个学生,多发正念。结果,那一年年终的时候,我们这的一个小孩考的奇迹般的好。他原来在班里很普通,期末,语文、数学、英文却考到了班级前三名。意外的惊喜,使得这位家长到处去说,这一下,我们辅导班又出了名。凭我,我根本没有能力保证他会考的那么好,是师父显神迹,给了他福份,给了我荣耀。 再后来,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终于走通了这条讲真相的路,在这块小小的地方,许多学生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后,都得到了福报,他们也自觉的维护起了大法。当然那些破坏法的人,也都得到了相应的报应,特别是之前散播谣言的那个家长,把自己的孩子的前程都葬送了,平常学习很优秀的女儿,高考只考了一个三本。 (二)丈夫走过生死关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月底的一天晚上九点多,丈夫教完课,在和他姐争辩的过程中,突然倒在了床上,送去医院抢救,经医生检查是脑干出血。医生看丈夫很年轻,怕万一有闪失,担责任,刁难说急救室没床位,只有一个停死尸的房间有一个床位,我怕丈夫再转院,脑里流血更多,就委曲求全说,停尸屋我们也去。到了楼上,还有床位,就这样把丈夫安顿了下来。接着,医生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告诉我,脑干出血百分之九十的死亡率,还有百分之十里面的百分之九是植物人或全瘫,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好。医生让我在三张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 说实话,当时,我一点也没感到丈夫会死。因为我觉的他从九五年就开始修炼大法,到二零一四年快二十年了,师父一定会管他的。但表面上丈夫却显得“病”的很严重。第二天凌晨,我就给老家的同修打了电话,让他们赶快来一趟。下午,我知道那一天是学法日,就到学法小组和同修们说了说。六、七个同修马上赶到了医院,经过商量,他们抽人到重症监护室和丈夫沟通,鼓励他正念一定要强。 丈夫经过两夜一天的急救,感觉在医院里身体越来越差,提出要出院。第三天早上,大家发正念,把丈夫从旧势力安排的地方抢了出来,把他接回了家。出院的时候,医生朝我笑了笑,那笑里含有轻蔑、不可理解、没有希望等多种含义。我去医院办出院手续时,接我们急诊的医生问我说,不行了吧。 丈夫回到了家中,大姑姐由于对我的不理解,带着公公就走了。身为省城大医院里的医生的姐夫,在大姑姐带公公坐着火车还没到省城的家时,姐夫告诫大姑姐说:“别回来了,你弟随时都有危险,随时准备料理后事。” 晚上,同修们都走了,只有我和丈夫,丈夫告诉我他的头就象大气球一样,非常非常的疼,有一刻他都想到了要自杀。听了他的话,我感到恐怖极了,感到周围的屋子里充满了不好的生命。熬到天亮,同修们分成了几个小组,轮番来和丈夫一起学法。上午学完法,下午就给他放音像光盘,晚上我就给他念明慧汇编,关于闯病业关的文章。 我心里有坚定的一念,我们修了这么多年了,一定不会白修,师父一定会管我们的。大冬天的晚上,丈夫身上连一条被子的重量都撑不住,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毛毯,一只脚冰凉冰凉的,头难受的一会身体扭到了那边,一会又扭到了这边,生死悬在一线之际。 当学法学到第三天第七讲的时候,丈夫突然有了强大的正念,他忽然悟道:“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谁也不配来管我。”他的头上好似压着的一座大山,被搬走了。从那天起,丈夫的情况有了好转,一天天好了起来。七天的时候,他骑着自行车去菜市场跑了一圈,二十多天的时候就能骑电动车了。 同修们信师信法,整体配合,丈夫闯过了生死关。这一下,我的学生、学生家长、邻居街坊、我的亲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抹去了许多由于我们遭冤狱迫害而给他们带来的负面想法。师父把坏事给我们变成了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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