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中共邪党在所谓革命时处在流窜犯、罪犯的极度恐惧中,它深知罪犯、流窜犯的心理和特征,邪党今天把这些特征用来迫害正义人士。 处在逆境中的常人是有常见特征的,比如:1、脏;2、不修边幅;3、形色慌张;4、尽量掩盖脸部;5、背着行李袋。人啊,当啥都失去的时候,看见垃圾都会保存备用的,因为连穿衣、吃饭、睡觉都无法保障了,所以他会尽量带东西在身上。这连出家人都执着,当初有的释迦牟尼佛弟子还储存过要饭碗。条件不具备也会导致脏和不修边幅。 当今社会,邪党把背行李的人、要饭的、神色不正常的人、衣着脏的人、掩盖脸部的人都视为怀疑人物。我曾经背着行李走过一个马路口,结果马路中间站岗的人立刻用肩上的步话机报告他的上级:“发现一个可疑人物。”还有那些蹲在马路上的便衣特务也会注意这些特征。 留胡子、衣服很脏,行李很脏,这都会被邪党特别关注。邪党祖宗马克思当初四处躲藏时留大胡子改变容貌,后世的常人却当成其正面形象。邪党党魁当特务时留大胡子、戴墨镜也如此效仿。恐惧中的人这么做可以理解,但事实上反而更容易引起注意。 还有:电话最好不用。邪党对电话的疯狂监控已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到的了。比如一部电话,不打电话或电话少都可能会被特别关注(这不是说电话多就安全,一样不安全)。匿名的可能会被立刻怀疑。对电话语音监控、识别、使用习惯识别、人际关系范围识别、活动范围识别可能都是常见的。 部署了人脸识别系统的地方,人脸可能会被识别,服装也可能被识别,戴着帽子可能会被特别怀疑。 中共贼头罗某某详细讲述了贼的特征,其中很显眼的特征是“戴帽子”。在非正常社会中,戴帽子的目地被视作为了掩盖脸部。下面的遭遇是我的亲身经历。 我被邪党在西安围捕,我突出重围后,隐去踪迹,一天晚上来到山西省太原市,想在那里找份工作。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 我到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下车后,我骑着电动车,戴着一个鸭舌帽,沿着市区马路骑车走。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发现似乎被警察盯上了。我不知道这些警察是根据什么特征判断的,最大的可能是摄像头监控到我戴着帽子。邪党可能对帽子设了敏感代码,戴帽子的人可能会触动警报。新疆乌鲁木齐连维族女人戴面巾都禁止,中共监控之紧张可见一斑。 我赶紧往城外走,到没人烟的地方,我藏了起来,露宿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我以为昨天夜里是自己神经过敏,就再次到市区去,打算找工作,然而立刻被中共便衣特务跟踪和包围了。我看到还有北京的车跟踪我。 这是为什么?邪党如何识别我的呢?我才到这儿不过几个小时就被识别跟踪了,而且连北京的特务都来了。 太原市的摄像头很大,我猜想部署了人脸识别系统,那么不戴帽子可能也会被识别,那么戴着帽子也会被特别怀疑。其它城市也有此现象,这就是我特别提醒同修的地方。 山西省很多地方太邪恶了,给我的感觉是处处遇到特务或者是特务眼光、特务口气盘问的人,短暂相遇的那个普通常人问话竟然是邪党警察式的——你是哪里人?干什么的?在哪里住?在哪里工作?这就是山西省给我的最深印象之一。当然大陆邪恶不止在山西,其它地方也有更邪恶的。具体的我就不说了。 上面仅是我个人认识,谨供同修参考。不对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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