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 前言 北京有一个鲜为人知、名副其实的首恶之地。它隶属北京管辖,却是远在北京百里之外的一块飞地。那里地域偏远,高墙电网,时有乌鸦成阵如云,让人顿生七分恐怖。这个首恶之地,就是北京市监狱管理局清河分局前进监狱。 清河分局成立于一九五零年二月,是全国最早的大型监狱群,地处渤海边,总面积115平方公里。原为中共关押国民党战俘之地,在以后的历次运动中,都是关押迫害“政治犯”的场所。 前进监狱原序列名为第七劳改农场,狱址在天津市宁河县境内津汉公路49公里处,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由原前进、前卫和永河三所监狱合并而成。清河分局监狱群中,前进监狱规模最大,监区占地420亩,狱内总建筑20594平方米,设计能关押两千人。新的前进监狱在老监狱外围建成,围墙高达7.5米。 二零零一年底,北京市把被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轮功学员,全部集中到前进监狱关押,名为“集中关押,便于管理”,实则提升迫害的专业化。这里多数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处四至十几年的大刑。其中包括一九九九年底,被判重刑的法轮功研究会成员李昌、纪烈武、王治文。北京当局调进迫害得力的指导员曹利华和中队长陈俊,任职当时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前进监狱第二中队,即新前进监狱九分监区。前进监狱用于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先后有一、八、九、十二分监区。目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分监区集中在一、三两个分监区。一分监区长柳刚,三分监区长刘光辉。 本文全面揭露前进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累累罪恶,旨在警醒恶人,制止迫害;唤醒世人,分清善恶。 一、前进监狱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典型案例 中共前党魁、元凶江泽民一手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这场迫害,已持续十七年。对法轮功学员疯狂抓捕、判刑关押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逼迫学员放弃对法轮功的佛法信仰,就是实现所谓的“100%转化”。为了这个目标,狱警在高压、欺骗与名利驱使、诱惑下,不惜执法犯法,泯灭天良,他们人性中恶的一面被无限放大,动用黑社会手段,在全监狱还选刑事犯人中最残暴凶狠者,来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 十七年来,前进监狱作为北京市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的第一黑窝,其罪恶之深重,手段之残酷,恶人恶行之繁多,难以尽述。 法轮功学员常贵友被迫害致死 常贵友 |
常贵友,北京通州区小圣庙村人,造纸厂工人。因向世人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曾两次被通州区看守所非法关押,送团河劳教所劳教一年半。二零零四年六月,第三次被关进通州看守所,非法判刑3年。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被转前进监狱。二零零五年三月,常贵友生命垂危,当他妻子得到消息前往看望时,常贵友已经不省人事,口鼻出血,头缠纱布,之后被告知脑溢血死亡。常贵友突发脑溢血的原因是:二零零五年三月初,陈俊召集分监区大会,用假《九评》造谣惑众。陈俊拍桌子瞪眼,疯了一样,叫嚣谁不服可以和他理论,气焰极其嚣张。长期高压恐怖,加上陈俊突然发狂般的恐吓,导致常贵友突发脑溢血。当天下午,常贵友血压升至二百多,送医院后血管破裂,转天津市中心医院开颅,几天后离世。 法轮功学员李津鹏被迫害致死 李津鹏 |
李津鹏,一九六六年生,家住北京海淀区北洼西里,大学文化,原在北京市文物局工作,后下海,经营制冷公司。李津鹏自幼多病,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逐渐康复。 李津鹏心地善良,待人极为宽厚。修炼后,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对年迈的父母极尽孝道;对待公司雇员生活上照顾,工作中帮助指导,被下属视为兄长和老师;在同学中,李津鹏热心助人,敢于担当,同学朋友都称他为大哥。 然而,这样一个人品高尚、富有正义感、事业有成的好人,在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人生道路被残酷改变。为了坚持信仰,李津鹏多次遭到迫害,家庭、事业、身心受到致命打击。 二零零零年十月,海淀、丰台两地警察,以“印刷法轮功资料”为名,将李津鹏非法抓捕,判刑六年。在前进监狱,为了迫使他放弃对“真善忍”的正信,狱警用过各种刑罚:罚站、剥夺睡眠、电棍电击、群殴等等。李津鹏原本因修炼而健康的身体受到极度摧残,导致肝硬化、双眼视网膜脱落等,症状非常严重。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六年十月,刚从前进监狱回来时的李津鹏,面容苍老。亲朋们看见昔日风华正茂的小伙儿,被折磨得象个“小老头”,无不心酸落泪。回家后,住地派出所、“610”等机构以“回访”等借口,骚扰他的正常生活,施加精神压力。 二零零七年底,李津鹏被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及万寿寺派出所警察以悬挂条幅为由绑架,二零零九年二月被枉判五年大刑。 先后两次历时十一年之久在前进监狱遭受迫害,李津鹏身体受到严重损伤。出狱后,极度虚弱。从前进监狱出来不到半年,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七岁。 法轮功学员邓怀颖被迫害致死 邓怀颖 |
邓怀颖,生于一九七一年,毕业于北京电力大学九七级金融专业,硕士学位,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作为风华正茂的知识精英,邓怀颖在日益滑坡的社会乱象中,坚守道德良知,以“真善忍”为做人准则,修心向善,福泽社会、家人、亲朋。然而却被中共两度投入大牢残酷迫害,前后历时十二年。 二零零一年,邓怀颖在北京团河劳教所被强化洗脑,恶人们采取殴打、踢、踩、灌凉水、军蹲、不许睡觉、坐小凳、电击等手段折磨他。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到二零一二年三月,邓怀颖在前进监狱、金钟监狱持续迫害十一年,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七日,邓怀颖在海淀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绑架,非法关押在海淀看守所二楼。邓怀颖绝食反迫害,不知海淀看守所对邓怀颖做了什么,导致他生命垂危,送999急救。五月十五日,噩耗传来,失踪不到二十天的邓怀颖,在海淀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令他的家人、同学、导师、朋友无比震惊,悲痛不已。正在家属向公安局讨说法之时,海淀看守所匆忙偷偷火化了尸体。 法轮功学员葛培军被迫害致死 葛培军,北京市密云县法轮功学员,一九三八年生,密云县机床研究所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五年,先后两次被密云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八年五月,葛培君老人发真相资料,遭密云县警察连夜绑架,诬判五年,送前进监狱后,遭受种种非人折磨。由于多年的残酷迫害及不明药物注射,葛培君老人全身器官衰竭,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出狱后,一直未能康复,于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林树森遭迫害事实 林树森,一九七四年生,原籍黑龙江庆安县,北京针灸骨伤学院本科毕业。曾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三年,是北京市首批被非法判刑入狱的法轮功学员。在前进监狱,被狱警酷刑折磨:“疲劳战”,上背铐,在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强制绕篮球场一天跑一百圈体罚,罚坐十厘米高小凳每天长达十五至十六小时,剥夺睡眠十五天,上电刑。他在被迫害精神失常的情况下,还被强行穿上“约束衣”,捆绑躺在“死人床”上,关小号长达七个月。他在发表于明慧网的自述文章中,这样记述道: 中共刑具:强迫法轮功学员坐的小凳 |
“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早晨,六分监区的狱警刘伯全、徐警察、蔡分监区长及其他警察不顾我极度虚弱的身体,不顾我满身严重的脓疥疮,不顾这半个月的熬人折磨,开始给我上电棍进行电击,最开始上了两根三万三千伏的电棍,放在我的头部和颈部连续电击五分钟,看我不屈服,邪恶全都疯狂了,到其他分监区(三分监区、二分监区等)借电棍,借一塑料桶电棍回来。当时六分监区所有在班的警察,每人手拿一到两根电棍,面目狰狞,恶狠狠地一拥而上,持续放电电击我。由于我激烈挣扎,他们给我上了背铐,一动不能动地被他们踩在地上,电我的手心、脚心、头、颈、生殖器等敏感部位,总电量超过几十万伏,一直持续电击。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毛发、皮肤焦糊的味道。”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这真是一种生不如死的酷刑,每一分每一秒都象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身上的肉似乎正被无数把刀一片片割下来,呼吸极度困难,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极其痛苦难熬,我瞬间感受到了古代“凌迟”酷刑是什么滋味。当我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心里就默念师尊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就这样,漫长的非人所能忍受的一个上午过去了,但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终于崩溃了,被迫违心地写下了‘转化书’。后来狱警告诉我,说转化我时他们同时上了八根电棍。” 在这期间,林树森妻子受不了方方面面的压力,在已怀孕的情况下,打掉了孩子,含泪离婚另嫁。这仿佛文革时的“划清界限”,使林树森身心备受摧残。 二零零五年四月,林树森再次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六年六月,第二次被送到前进监狱。在此期间,林树森被折磨致肾衰竭、肝衰竭、骨质疏松,吃进什么,排出什么,仍被严管。半年时间,家人未收到林树森任何音信。直到二零零七年七月下旬,才知道林树森的一些消息:右脚踝骨骨折,右小腿肌肉萎缩,住院四个多月,长时间不能走路…… 由于监狱严密封锁消息,极力掩盖罪行;至今也没看到林树森再次揭露前进监狱迫害的文章,更多迫害黑幕,我们无法知道。 法轮功学员魏世均遭迫害事实 魏世均,北京石景山区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半,关押在前进监狱九分监区。由于非人迫害,二零零五年开始,魏世均出现肝、肾不适,但狱方不许家人送药,不许保外就医。后来,魏世均身体严重恶化,出现肝肾综合症,尿蛋白、红细胞三个“+”号,呈现肾性高血压症状,血压低压值一百,头顶的头发和槽牙几乎掉光。魏世均当时病情,据正规大医院专科医生说,估计顶多再活一年。 人命关天。魏世均命危,前进监狱却不肯放人,声称“只有快死的才能办理保外就医”;并且监狱仍然不提供治疗。中共历史上杀人不见血的事干的太多了,这是明摆着谋害魏世均性命。多少法轮功学员曾经在监狱中被折磨生命垂危,直到最后一刻才批准保外就医,回家没过几天便含冤离世。 魏世均获释时,身体糟糕到任何药力都已不再能使其康复,身体持续恶化,靠透析维持生命。 法轮功学员吴引倡遭迫害事实 吴引倡,一九六六年出生,中医研究院西苑医院药剂师,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被关押在前进监狱十二分监区,后转九分监区,经常被关“小黑屋”。二零零五年九月至二零零六年四月,吴引倡因坚持信仰,被剥夺每月例行的家属探视和打电话权利。狱警还在家属接见室的墙上公开宣示:“因吴引倡顽固不化、其妻子也是法轮功‘痴迷者’,不配合吴引倡的改造,停止接见。”经过亲人多次投诉,监狱才勉强准许探视。 后来,吴引倡在狱中被迫害的真相曝光到国际社会,狱方蓄意报复,屡次干扰亲人接见,并再次剥夺吴引倡与亲人团聚的权利。不仅如此,从狱中传出的消息证实:二零零六年六月至七月,吴被戴上手铐、脚镣,在水泥地上连续罚坐十天不准睡觉。接下来的几天中,每天只能睡一小会儿,还经常遭到包夹打骂,大小便必须打报告,甚至得骂一声师父、骂一声法轮功才行。十几天下来,手腕、脚腕都被磨烂,臀部坐烂。 法轮功学员王为宇遭迫害事实 王为宇,清华大学精密仪器系九九级博士研究生,祖籍山东泰安。被非法判刑8年,先后被关押在前进监狱十二、八分监区,受尽折磨。王为宇在前进监狱带头抵制迫害,被关小号、多人包夹,长时间限制人身自由,甚至被迫害致右腿跟腱撕裂。 狱警、狱医草菅人命,拖延治疗,天津市第一中心医院给王为宇治疗的医生受狱警蛊惑,不敢透露真实伤情,扣押诊断证明。时隔一年之久,伤处因未及时治疗而形成“瘢痕性愈合”。即使如此,王为宇仍被迫完成各项强制劳动。 法轮功学员王宏伟遭迫害事实 王宏伟,家住北京通州,现年43岁。王宏伟曾多次因坚持信仰,发放真相资料而被非法迫害。二零零一年,王宏伟被非法判刑4年,关押于前进监狱十二分监区。 被非法关押期间,前进监狱强迫制作奴工产品,牟取暴利。在一次缝足球的劳动中,王宏伟不慎被针扎中左眼,伤及视网膜,后虽未完全失明,但左眼视力仅剩下0.1至0.2。 二零零五年,即将出狱前,王宏伟因坚决拒绝强制转化,被十二分监区指导员陈俊、监区长孟繁国等人,关进“小黑屋”迫害。狱警指使包夹对王宏伟虐待、体罚、人格侮辱,连续熬夜,王宏伟眼睛被熬肿,给本已严重受损的视力雪上加霜。 法轮功学员时绍平遭迫害事实 时绍平,原中科院感光化学研究所硕士。到前进监狱后,一直坚定信仰,拒绝“转化”,狱警与包夹合伙,一个月不让大便,三九天窗户大开,灌冷风吹他,不让戴帽子、手套,不让穿棉衣。而行恶者戴着棉帽、穿着棉衣、戴着手套,躲在墙角。每天不停打骂时绍平,不让他睡觉。狱警曹利华、刘光辉使尽了招术整他,“熬鹰”,甚至几天不让睡觉,面壁罚坐,连上厕所都被押解着,还挑选暴力犯殴打辱骂他。特别是面壁罚坐,每天被强迫在小凳上坐直不许动长达二十小时,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法轮功学员翟广才遭迫害事实 翟广才,当时年过七旬,同样遭到残酷迫害,八分监区指导员梁凯,叫包夹殴打翟广才,不让睡觉“熬鹰”。那些犯人谁敢不听监区长的,下手更加狠毒,用拳头挤出中指砸脑门,叫“打脑背儿”;强制翟广才罚站,突然一个犯人冲进来,朝翟广才脚趾头就是一脚,疼得翟广才四处转磨乱蹦,还是逼他罚站。后来翟广才发现脚都湿透了,脱掉袜子全是血,原来脚趾盖被踢掉一个。那个犯人害怕了,求翟广才别说出去。翟广才为他考虑,为避免他们被集训没说出去。 法轮功学员武军遭迫害事实 因为武军拒绝“转化”,狱警指使包夹强制坐小凳,熬鹰。梁凯亲自监督。武军被熬了八天八夜不让睡觉,每天狱警指使包夹打骂他,侮辱他。一个包夹用手揪武军眼皮,揪掉了一块,武军疼得大喊。有一天夜里犯人暴打武军,武军跑出“小黑屋”在筒道大喊,指导员梁凯和值班狱警装听不见。狱警看武军不转化,不让他上厕所,或三个包夹押着他,逼武军给厕所喊“报告——”。 法轮功学员张艳斌遭迫害事实 因为张艳斌不“转化”,狱警陈俊使用毒招,让包夹用绳子勒张艳斌的生殖器,逼张艳斌坐小凳,双手扶着大腿,一坐十几个小时。陈俊还召集什么座谈会,妄图“转化”张艳斌。 法轮功学员徐化全遭迫害事实 徐化全,现年五十岁,北京大学硕士学位,曾在北京发改委工作,做过日企经理。狱警孟繁国指使包夹强迫徐化全罚站,正值伏天,徐化全一站就是一天,汗水从手上往下滴,打湿地面一大片。徐化全经常挨打挨骂,受尽欺侮与折磨。 法轮功学员王宝江遭迫害事实 因为王宝江拒绝“转化”,高喊“法轮功好!真善忍好!”一分监区狱警刘中山,命令包夹大打出手,王宝江还是一切不配合,最后将王宝江押往集训队残酷迫害。 二、前进监狱被登“恶人榜”的狱警及其部分犯罪事实 自古以来,邪不压正。正义也许会缓到,但从不会缺席。就在迫害法轮功的邪恶猖獗之初,一场对邪恶的神圣围剿,也在积聚能量,蓄势待发。海外媒体的恶人榜,是专门收集登录江泽民流氓迫害集团犯罪事实的平台。恶人榜已把迫害法轮功大恶之人所犯罪行记录在案,为终将到来的大审判存档罪证。 恶警曹利华恶行 曹利华,男,现年50多岁,江苏人,身高约1.73米,面皮黑。原第二中队指导员、九分监区第一任指导员,后曾任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监狱长,现已调出前进监狱。曹利华是前进监狱迫害法轮功中的关键人物。警号1107938,恶人榜编号:51336.人性弱点:奸诈、伪善、阴狠、工于厚黑攻心。 曹利华对法轮功学员实行残酷的法西斯迫害,仅举几例—— 徐承早,北京顺义某街道办副主任,原第二中队最早入狱的法轮功学员。徐承早当时五十多岁,是一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他所受的迫害是最严重的。曹利华对他软硬兼施,三个月“转化”没成功,曹利华指使刑事流氓犯人折磨了他整整一夜。 前进监狱属海洋性季风气候,冬天奇冷。曹利华专找冷天,让老徐在外面跑步,唱歌,罚站。将老徐的手冻出一块块疮疤,但是这并没有动摇老徐对法轮功的坚定信念。 曹利华暗中授意包夹们,对老徐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出手阴暗狠毒。犯人踢老徐,专找别人看不到的部位;几个犯人摁住老徐,用磨尖的牙刷扎屁股、大腿、胳膊、软肋等部位;方筷子插在指缝间,犯人攥紧老徐手,不停转动筷子。有一名犯人,将老徐手上冻伤后的干疤生生撕下来,鲜血直淌…… 法轮功学员李宝树,现年五十四岁。北京房山区良乡中学副校长,北京市级优秀教师。二零零一年间,在狱警逼迫“转化”时,喊了一声“法轮功好”,狱警用九根电棍电了李宝树四个小时,出来时身上多处一寸长的口子,体无完肤。为了孤立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曹利华对李宝树人身攻击,多次在公开场合说李宝树“神经病”,让其他学员不要听他说的。其实,曹利华怕自己迫害李宝树的罪行被揭露。 香港企业老板、法轮功学员朱柯明,是“控告江泽民第一人”(一同控告的另一人是北京法轮功学员王杰,已被迫害致死)。由于朱柯明不断写申诉材料,二零零三年,曹利华为了迫使朱柯明放弃法轮功信仰,开始对朱柯明“攻坚”,遭受连续一个月的隔离严管,每天狱警和已“转化”者长时间对朱洗脑围攻,反复播放污蔑法轮功录像,剥夺睡眠。 此间,曹利华对朱柯明实施各种攻心术,一会嬉皮笑脸,一会恐吓威逼。但朱柯明坚持信仰,不为所动。曹利华恶相毕露,把朱押出九分监区,据目击者称:“戴上手铐脚镣,一周七天未曾合眼”。将原本身体极好的朱柯明折磨脱了相,神志不清。最后违心写了“揭批”,并强迫在全监区宣读、录像。 现已移民加拿大、曾在九分监区(指导员曹利华)被非法监禁的法轮功学员何立志记述:“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被转入前进监狱(九分监区)。尽管我的健康状况如此,仍被迫进行重体力劳动,有一段时间十几个小时挖沟、平整土地,一天下来累得直不起腰,由于劳累过度整夜睡不着觉,脊柱疼痛无法仰卧,第二天照样得出工…… “监狱对新入监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进行三个月的严管‘转化’教育。在此期间,学员会被隔离单独关押,有的被戴上手铐脚镣等刑具,长时间罚站或坐小凳并被剥夺睡眠,有时几天都不让合眼,限制上厕所的时间,强迫观看歪曲诋毁诬蔑法轮功的各种电视节目、新闻报道和文章,尤其是被迫接受那些栽赃法轮功的血淋淋的自杀、杀人场面的反复刺激,遭受狱警和罪犯的侮辱,却不允许开口为法轮功辩护、讲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在这种旷日持久的精神和肉体摧残下,本来非常健康的,有些学员被折磨得身心交瘁,神情恍惚,表情呆滞。这时候,就被狱警带出来示众,把他们对学员迫害的结果,却诬蔑为是‘痴迷’法轮功的状态。几年来这种高压洗脑的‘严管教育’从来没有停止过,而且狱警还在不断积累恶毒的‘经验’,利用所谓‘心理学研究成果’摸索更邪恶的办法变本加厉地继续着这种精神酷刑。 “在对新入监的学员隔离进行高压‘转化’的基础上,监狱还利用大量的光盘、形形色色的污蔑法轮功的材料对我们进行长期的“洗脑”和精神奴役。每次中央电视台出现污蔑法轮功的新闻,我们都被强迫收看、写‘观后感’,每个星期还安排名目繁多的‘教育’内容,强迫学习、汇报思想、做一周总结。更加邪恶的是,监狱还强迫我们把‘洗脑’看作是对自己的挽救,强迫我们承认迫害的合理性和必要性,表示是甘心情愿接受迫害并且要对江泽民集团感恩戴德,为虚假的繁荣歌功颂德。在长期精神、肉体迫害和逼迫下,违心写的这种令人作呕的东西,我都很痛心,常常到半夜都睡不着觉,痛苦、屈辱伴随着麻木和偏离真善忍的犯罪感让人度日如年。” 曹利华所在的九分监区,非法关押原法轮功研究会成员李昌、王治文、纪烈武,香港法轮功学员朱柯明,以及清华大学等具有博士、硕士学位的法轮功学员。为什么把这些“重要人物”交给九分监区,原因很简单,就是觉得曹利华的邪劲够使,恶招够多。 不仅如此,曹利华还把“经验”向北京女子监狱等传播;外地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场所,惊讶于前进监狱的“转化率”,纷纷邀请曹利华传邪经。必须说明的是,除去九分监区,前进监狱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差不多都是从九分监区出去的,都是受过曹利华的那套东西训练的。 恶警陈俊恶行 陈俊,男,湖北人,身高约一点七三米,体型偏瘦,原第二中队中队长、九分监区第一任中队长,现任教育科书记,警号:1108462,恶人榜编号:51337。人性弱点:心狠手辣,性情暴躁,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 在原第二中队和九分监区,陈俊与曹利华狼狈为奸,充当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忠实打手。因迫害法轮功卖力,立“集体二等功”。二零零四年初,前进监狱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人数不断增加,陈被调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十二分监区任指导员,犯下了迫害法轮功的累累罪行。请看案例。 张彦宾,副营级转业军人,被非法判刑八年。因不“转化”,遭陈俊非人虐待。每天被逼罚坐小凳达二十多个小时,晚上只能睡一两个小时,还经常被弄醒,直至折磨得神志不清。陈俊指使犯人,践行着狱警“要叫你们(法轮功学员)过舒服了,那是我们的失职”的口头禅。 狱警给张彦宾强制洗脑,他不配合,陈俊就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陈俊一出手,狱警孟繁国又把一杯热茶泼到张彦宾脸上。狱警示范,犯人跟进,几个犯人把张彦宾头、脚抬高,把臀部使劲往地上墩;或者一个犯人抓住双腿,一个犯人抱住上身,另一个犯人用牙刷去刷他的小便处…… 法轮功学员唐基长,手臂、腿残疾,因为坚定信仰,遭受毒打。范姓狱警指使犯人用手砸唐基长的头,在他的身上猛掐,前胸后背掐出瘀血,青一块紫一块的。狱警逼他写感想,他戴着手铐很吃力写道:“我虽然经受着这样的折磨,但是我不觉得苦,因为我是修炼人……”。狱警气急败坏,继续折磨他。数日后,唐基长神志不清,思维错乱。冷眼一看,整个就是精神失常。 唐基长恢复正常后,多次找陈俊,一定要他给个说法。现场指使犯人虐待唐基长的范姓狱警,矢口否认知道此事。陈俊顺势推脱,唐基长冤情石沉大海。其实,迫害唐基长,一线是犯人,二线是范姓狱警,真正的幕后指使者,正是陈俊。 法轮功学员武军、秦尉,二零零五年底二零零六年初,被非法关押到十二分监区。武军被关“小黑屋”,三个多月根本就没让出来过;而秦尉出来后,没多久又被关进去了,说是因为他传经文。 长期关“小黑屋”,吴引倡原本消瘦的身体变得更消瘦了,脖子细得一把就能攥住似的。有一次,陈俊把吴引倡叫到电话间,突然施以拳脚,一下子就把他打晕在地。吴引倡当时一点防备都没有。陈俊使尽招数也没能让吴引倡妥协,陈俊只好甩脱他,把他转到了九分监区。 陈俊迫害法轮功学员毫无人性,就连上了年岁的老人也不放过。史庆文,家在顺义,老人当时六十多岁,满头白发,一脸慈祥。只因坚定信仰,竟然也被陈俊关过“小黑屋”。 二零零五年三月初,陈俊召集分监区大会,用假“九评”造谣惑众。陈俊拍桌子瞪眼,疯了一样,叫嚣谁不服可以和他理论,气焰极其嚣张。长期的高压恐怖,加上陈俊突然发狂般的恐吓,导致通州区法轮功学员常贵友突发脑溢血。当天下午,常贵友血压升至二百多,送医院后血管破裂,转天津市中心医院开颅,几天后离世。 二零零六年一月,几位法轮功学员因传递经文被关进“小黑屋”。这次事态比较严重,许多学员找陈俊等交涉。陈俊见此,决定选几位法轮功学员“座谈”。谈了几天,陈俊终于恼羞成怒,迫害陡然升级。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上午八点,大批全副武装的监狱执法队突然冲进十二分监区,每两人堵一个班门口,恶狠狠地盯着法轮功学员。随即狱警冲进班内,将作为代表的七名大法学员:关智生、王为宇、王益、张健、黄剑、秦尉、武军,一个个架出去,并宣布以“破坏监管秩序罪”隔离审查。一时间,红色恐怖弥漫整个分监区。 紧接着,指导员陈俊又开大会,恶性大发,大放厥词,声称要拿这七名大法学员“开刀”,并狂妄叫嚣要在分监区铲除法轮功。而后,分监区开始了长达六个月的严管。七名大法学员被关押到八分监区加倍迫害,每人都由七至八名包夹严密看管,与外界完全绝缘。 抓人同时,对整个监区也实行从未有过的“严管”。狱警威胁说,“谁要是私底下互相打听、互相议论,严厉打击!”十一日,狱警开始对全监区法轮功学员全面“排查”,马昂、马晋、唐基长等几位学员被戴上手铐、脚镣,关进“小黑屋”。马昂、马晋、唐基长等绝食抗议迫害。虽然绝食,陈俊没有让他们少坐一会,多睡一会,经常深夜时分,还能听到“小黑屋”那边铁链子哗啦啦作响。很快,学员们身体就非常虚弱了,行动非常困难,走路需要包夹架着一点一点挪。尤其唐基长,腿有残疾无法走动,只能由包夹连架带拖。 恶警刘光辉恶行 刘光辉,男,现年37岁左右,身高约1.68米,北京房山区人。警号:1109423,明慧网“恶人榜”在案。微信公众号“燕门刀客”,手机:13920349204,此人好武术,玩茶道,弄古筝。现任三分监区长。 二零零一年,刘光辉从北京市第三警校毕业,分配前进监狱九分监区任小队长,是跟在曹利华和陈俊身后,踩着“一二一”的步调“前进”的迫害骨干之一。因其迫害法轮功的资历,而获得“司法部教育转化专家”、“司法部司法行政系统师资库教师”头衔。自负、傲慢、冷血。明慧网对其恶行屡次曝光。请看—— 法轮功学员时绍平一直坚定信仰,拒绝“转化“。狱警曹利华、刘光辉使尽了招术整他,采用‘熬鹰’,面壁罚坐,连上厕所都要被押解着,甚至几天不让睡觉,还挑选暴力犯殴打辱骂他。特别是面壁罚坐,每天被强迫在小凳上坐直不许动长达二十个小时,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五日,银川监狱从北京请来了三个所谓的专家,协同监狱狱警对在此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实施“转化”迫害。这三个‘专家’在银川监狱期间始终隐瞒自己的身份。近日获悉,这三名狱警来自臭名昭著的北京前进监狱。其中一个叫刘光辉的,是在一次迫害法轮功学员狂妄之极时说出自己姓名的。另外二人一个姓张,一个姓何。刘光辉以前是北京前进监狱九监区的一名小队长,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北京前进监狱九分监区成了最早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分监区,也是北京市迫害法轮功的样板,更成为狱警们“立功”、升迁的地方。 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三日,张鸿儒的母亲,姐姐和外甥,到前进监狱再一次向三监区要求合法接见张鸿儒,三监区区长刘光辉说:要想见,必须得符合两个条件,首先得污蔑法轮功,做不到就不能接见。 刘光辉还指使三个刑事犯,将法轮功学员徐化全暴打一个多小时,导致徐化全肋骨被打断、牙被打掉、头被打肿。至今徐化全还被非法关押在那里。 刘光辉不仅折磨徐化全,对其他法轮功学员也是经常打骂、侮辱,采用电棍电、长时间罚站等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并且给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减刑。 恶警刘忠山遭恶报 原前进监狱九分监区狱警刘忠山,是被国际互联网记录在案的恶人之一,恶人榜编号:56826.得肺癌,其本人苦不堪言,其家人痛不欲生。 刘忠山在中共一九九九年开始迫害法轮后,充当忠实打手。二零零一年开始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纪烈武、杨喜亮、庞有。因其手段阴狠毒辣,二零零四年提拔担任一分监区指导员。刘忠山为了捞“政绩”,与曹利华和陈俊争功比坏,在他指挥下,被非法关押在一分监区的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先后遭到剥夺睡眠、坐小凳、打骂、体罚等惨无人道的折磨。 二零零九年,刘忠山在和曹利华的“鹬蚌相争”中败下阵来,降职到九分监区担任小队长。他不思悔改,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终遭恶报。二零一三年九月,诊断为肺癌晚期。 前进监狱迫害法轮功,九分监区是起根儿班底。如果把前进监狱九分监区比作恶人窝儿,那么,曹利华、陈俊、刘光辉这三位,就是首屈三指的恶人了。前进监狱迫害法轮功的狱警,很多由于积极参与迫害,从九分监区得到升迁:曹利华先后升为清河分局狱警处处长、前进监狱副监狱长,还曾因为迫害法轮功学员被评为“先进个人”,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原九分监区中队长朱光华,因为迫害法轮功卖力,大学文凭,升迁北京市监狱管理局处长;小队长张云峰,升迁其它分监区指导员;小队长刘光辉,升任九分监区指导员等等。在狱警们的眼里,九分监区是最早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分监区,是北京市迫害法轮功的黑样板,是一个出人头地的名利场。 设置恶人榜,不是张网捕鱼——越多越好。相反,我们真心祈愿上榜者记录为零,作恶者幡然悔悟,弃恶向善,善待法轮功与法轮功学员,将功赎罪,为自己留下美好的未来。 三、前进监狱“小黑屋” 广角显宏观,特写看细节。而细节往往最能打动人心。下面,我们就把镜头推到前进监狱最黑暗的角落,看看那旮旯发生过什么? 在前进监狱,每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分监区,都有一间“小黑屋”。名为“小黑屋”,其实里面并不黑,相反,里面24小时亮着长明灯。之所以称为“小黑屋”,是因为它就像一间袖珍版的人间地狱,狱警和被指使的包夹犯人们,对被隔离在“小黑屋”里的法轮功学员,大发蛇蝎心,滥施鬼魅行,非理非法非人性,里面发生的一切被严密封锁消息,都是最怕曝光的,都是见不得人的。 这间“小黑屋”,离开正常监室一段距离,面积五、六平方米。新被劫持到前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或表示要重新修炼法轮功的学员,或任何狱警认为“不放心”的学员,都会被关进“小黑屋”。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法轮功学员一进“小黑屋”,吃饭睡觉都在里面,由四名(或更多)刑事犯(也称包夹)二十四小时轮班严管,平时不能与其他任何人接触。有的学员被强制出入所有门都要大声喊“报告——”,进厕所也不例外,必须声嘶力竭,不达标就一直喊;没有任何行动和说话的自由,不能洗澡洗衣服。迫害严重时,包夹人员增加到八名,吃睡拉撒全在屋里解决。学员在里面的位置和身体形态,基本上就是固定在一个小凳上保持坐姿,叫“坐小凳”。坐小凳的标准姿式是:一个小凳儿,二十公分大小,十几公分高,坐的时候腰背挺直喽,双脚跟、两腿、膝盖靠拢,脚后跟回收贴紧小凳,两手五指并拢放在膝盖上,指尖不准超过膝盖,目视前方,不准闭眼,不准打盹。中间坐着的是法轮功学员,两侧一边一个包夹,有时前面还要再加一个包夹。稍动一下,轻者喝斥辱骂,重者拳打脚踢。 受此酷刑的法轮功学员,屁股上的肉和骨头硌在坚硬的凳面上,疼痛钻心。数天出泡,泡破流脓,脓沾裤子,脱都脱不下来。有的学员坚决不向邪恶屈服,连坐小凳数月,臀部的肉都烂了,衣服上血迹斑斑,每天还要承受二十个小时以上的痛苦煎熬。 “小黑屋”到底黑到什么程度?以下是法轮功学员李小柏自述在“小黑屋”中遭遇的迫害情形: “我从(二零一三年)二月五日下到监狱之后,一直被单独关押在九分监区的储藏室,其实就是小号。……包夹人员就让我坐整人的小马扎,小马扎的板面是凹凸不平的,一般人是坐一小会儿就受不了。由于我长时间没有正常进食,况且当时我基本上就剩皮包骨头了,受的那个罪就更别提了。一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基本就坐在那整人的小马扎上。而且从五月份开始基本上就是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让睡觉,早上五点起床。而且由于长时间不活动,手、脚及身体大部分都浮肿了。而且臀部都磨烂了。” “包夹整人的方式之一,双膝盖夹光盘,只要一松劲,光盘就会掉到地上。只要光盘掉到地上,轻者挨训斥,重者挨打。仅光盘盘片,刘乐扇我就扇碎了好几个。还多次逼迫我自罚,就是光盘掉到地上之后,自己抽打自己。” “二零一三年七月,正值炎热的夏季,包夹刘乐长达十天不让我洗澡。身上都臭了。长期不让刷牙,除非赶上洗澡时。” “二零一三年七月开始罚站,由于每天都是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能睡觉,早上不到五点就起床,睡眠肯定不足。包夹人员采取整人的方式就是如果发现闭上眼睛,就罚站两天,除了睡觉就一直站着,有时吃饭也不让坐。”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九日开始不让解大便,一直持续到十月二日中午,向包夹人员请求了好一会儿,才在小便的时候给一分钟大便的时间,虽然大便一分钟解决了,但是小便还没有完啦,邢帅在一分钟后就把我手中的卫生纸给抢走了。” “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中午,刘乐又罚我蹲着,时间长了,我实在蹲不住,就坐在地板上,结果刘乐就大为光火,把我拽起来,然后往地板上晒水,然后把我往上一扔,接着邢帅与刘乐配合,一个按着捶我的腰,一个踢我的腿。当天分监区领导值班是王树友,这种情况发生后没有做任何处理,关键后来他还学当天发生的情况。” “从十一月一日,包夹不让我上厕所,我开始拒绝进食;从十一月五日,就开始鼻饲,灌的只是很稀的棒渣粥,而且包夹故意往棒渣粥里面多加盐,由于加盐太多,弄得我被灌完后回去上吐下泻。就这样没有正常进食,还不让睡觉,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夜班包夹有李志与赵强,我一闭眼睛就直接上脚踹,用卫生纸揉成小棍捅耳朵。直到十一月八日半夜零点半左右,我同意正常进食,王树友才让我睡觉。睡觉也是十二点以后睡,五点之前起。可是到十一月十一日,又不让我睡觉了,这期间还不让上厕所,要上厕所就往喝水的杯子里尿,只好让他们给我一个小塑料袋,我塑料袋套在杯子内,就这样往杯子里尿。这天当班的分监区领导是王树友。直到二月十四日半夜两点多钟左右才让我睡了大概二个多小时。这期间多次拿电棍恐吓我,到十一月十五日半夜两点多钟还把一大把电棍拿来,扬言要电我。” …… 这仅是一名法轮功学员在前进监狱“小黑屋”的一段人生遭遇,也可视为高度压缩版的“小黑屋”黑幕大全。你可能会惊讶,这个李小柏记忆力真好,日子记的怎么那么准?其实,也许是那段日子太让他刻骨铭心的缘故吧。 在“小黑屋”里,狱警“请”你坐,坐到你血流迟缓,屁股糜烂;狱警“请”你站,站到你眼冒金星,腿脚浮肿;狱警“请”你睡单间,“熬鹰”熬到你眼皮打架,神志不清;狱警“请”你吃,吃多吃少、吃凉吃热、什么时候吃、是吃了还是被倒掉,你做不了主;狱警派专人“陪伴”你,陪得你全天候随时会恶梦降临;你想上厕所,基本上没门儿!你想喝口水,N次再等会儿!你被骂被殴被电喊“打人啦——”,狱警就把门窗全关死。 如果有那么一天,当你走进前进监狱“小黑屋”,里面没有老虎凳,没有狼牙棒……然而,你千万不要以为“小黑屋”平安无事。因为“小黑屋”装着太多的诡秘,千百次见证着种种无形的酷刑。什么是酷刑?辞海有辞海的说法,法律有法律的界定,其实,任何挑战人类生理极限的肉体惩罚,不都是酷刑吗?“小黑屋”的酷刑什么都不用,只用一条做了手脚的小凳,狱警通过包夹向法轮功学员传达“指令”,把学员的肢体“绑定固化”到一个他们精心设计的模式,有时连眼皮儿都不让眨,除去呼吸,简直就是一座雕像,超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再附之以吃喝拉撒睡这些人类基本生理需求的强行剥夺。那滋味,你想想吧。 关“小黑屋”,有点儿象中共迫害知识分子时的“关牛棚”。所不同的是,“关牛棚”只是逼迫知识分子放弃一种思想或学说。而关“小黑屋”,却是要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至高无上的信仰。所以,无论是手段的残忍强度,还是对生命的伤害深度,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这座“小黑屋”就是最黑暗的“狱中狱”。对被关其中的法轮功学员来说,它是度日如年的血泪之屋;对包夹犯人们来说,它是逞恶邀功的罪恶之屋;而对私设“小黑屋”的狱警来说,则是他们灭绝人性,执法犯法的铁证之屋。前进监狱小“小黑屋”,就是让法轮功学员生不如死的人间地狱,其罪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摧毁法轮功学员的佛法正信。 四、前进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流氓和隐蔽手段 高压强制,轮番洗脑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前进监狱在肉体层面上,是对学员滥施酷刑。在精神层面上,则是绝对禁止学员学法炼功,切断学员的正的能量源。为此,狱警和包夹经常小题大做,草木皆兵。比如,不许法轮功学员盘腿,不许闭眼,不许有类似炼功的动作等等。有时,学员会莫名其妙被狱警约谈,原来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被包夹打了小报告。甚至谈论一下善恶有报之类的话题,都被认为犯禁。有一次,两位学员下楼时聊了聊“青槐满庭,白杨无芽”,包夹举报了,被狱警叫去好一番挤兑。 狱警对学员之间传递法轮功经文,或者学员之间的“敏感言论”,都视为“转化”的大敌,一旦发现,必下狠手。二零零六年,发生在十二分监区的“3·9”事件,七名法轮功学员被全副武装的狱警押往八分监区集中残酷迫害,起因就是传经文。狱警知道,一旦法轮功学员对照大法,马上就会明白“转化”是完全错误的,就会挺身而出捍卫信仰,这是狱警最怕的。 切断正的能量源后,狱警再通过高压,强化灌输邪恶能量。强迫学习、观看诬蔑诋毁法轮功的文字和音像。厚厚的谎言材料限时看完,数十张诽谤光盘,一遍又一遍的看。对其内容只能赞同,不能质疑,还要写出符合要求的“感想”。每看必写,每写必查,若不达标,必须重写,直到狱警认为洗脑效果满意为止。发现谁有“异动”,就会被关进“小黑屋”,或以其它方式加重迫害。 所有刚入监的法轮功学员,在所谓的“入监教育”阶段,狱警要求必须写出诽谤攻击法轮功的书面材料,否则出不了“小黑屋”。并且得修改重写三次以上,这是不见明文的潜规则,直到狱警点头为止。然后,还要在分监区大会上公开宣读,现场录像。这对法轮功学员来说,无疑是极大的痛苦和精神折磨。 应该指出,这种谎言洗脑迫害,在法轮功学员释放前,还要再来一次,美其名曰“出监教育”。责任狱警会跟法轮功学员进行最后一次谈话,告知出去后千万不要跟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绝对不能要他们给的法轮功书籍等等。 “转化”迫害 利用被逼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转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是前进监狱的又一恶招儿,它一箭双雕:既可达到“转化”坚定的学员的目的,又能巩固已“转化”成果,防止反弹。 狱警会筛选已“转化”的学员中学历高、有能力、会表达、可信任的人,组成“转化”小组或攻坚小组,有时也捎带掺进一些狱警认为已“转化”但不稳定的,为的是让其在这个特定环境中“提高认识”,同时可以为“转化”小组“培养”新人。 “转化”开始,屋里坐的都是法轮功学员,给人一种法轮功学员内部自由聊天的假相。其实,一旦开聊,那是一群对一个,“转化”与反“转化”的思想交锋,真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已“转化”者人多势众,说的都是一套一套的邪悟观点,被“转化”者孤立无援,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狱警只管组场,并不参与,有时到屋里转一圈儿,看看火候,如果火候到了,就对被“转化”的学员“开导”敲打一阵子。 前进监狱九分监区曹利华等人还有一个阴招儿,就是对法轮功书里的话断章取句,歪曲引申出狱警“转化”学员需要的东西,图谋破坏学员的正信。比如,法轮功讲做好人,狱警就把“做好人”三个字单挑出来,说:“你们师父不是叫你们做好人吗?你们拒绝‘转化’,不服管理,对抗改造,老为难我们,这是做好人吗?”还说:“你们不顾家庭,不养父母,工作也丢了,你们这是做好人吗?”诸如此类似是而非的话,狱警们日复一日积累了很多。其实,狱警们都是站在要“转化”学员的基点上在说话。他们怎么不想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们,根本就不该进监狱——这才是正理! “包夹”如影随形,迫害全方位、全天候 包夹原是中共为了迫害政治犯而采用的一项强化管制措施。迫害法轮功开始后,监狱和劳教所把其细化升级,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项特殊制度。具体做法是,把法轮功学员与包夹人员编为一组,实行五同:同劳动、同生活、同学习、同活动、同休息;五固定:休息、就餐、学习、劳动、队列位置固定,利用犯人管好人,挖空心思让你们互相斗,相互牵制。一人违纪,全体扣分;如不揭发,便被株连。如此搞的人人为近敌,人人自危,监管环境压力山大,身心痛苦陡增。 狱警为包夹制定了“包夹职责”,有完整的一套岗前培训制度,要求每个包夹必须把这些职责背下来才能上岗,上岗前还要签订《责任书》,绝对不许法轮功学员知道其中内容。狱警要求包夹详细记录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每天定时汇报情况。 包夹由警察从犯人中精心挑选,要狠的、邪的、恶的、兼有一定文化的,暴力犯、流氓犯、吸毒犯都是当包夹的首选。经过狱警专门培训、洗脑、考核,系统秘密传授长期积累的迫害法轮功的各种手段,软硬兼施、流氓示范、厚黑攻心。狱警专门为他们上课,布置“作业”,即所谓对法轮功认识、态度等等。由于反复谎言洗脑,听信邪恶对法轮功栽赃、陷害、造谣,原先社会上的歹徒,改造成为中共手中的恶棍,他们把法轮功学员对真理的坚信视为顽固、精神有问题,看成故意跟他们过不去,从而产生仇恨,想出手时就出手。警察把他们的嘉奖、减刑跟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挂钩,干得“好”每月有嘉奖,减刑都很快。 坚持不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被列为“攻坚对象”关“小黑屋”,警察会选择最邪恶好使的包夹多人上阵。法轮功学员完全处于被隔离状态,不“转化”就各种手段轮番上,把人往死里整。“小黑屋”里无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包夹包夹——包而夹之。狱警要求,法轮功学员坐与行,都要被包夹人员夹在中间,一旦走样,视为脱管,包夹失职,狱警便会给包夹以脸色,紧接着包夹就会给法轮功学员以“颜色”;狱警给包夹以训斥,包夹回来就会骂爹娘。狱警用包夹当人肉隔板,制造牢中牢,法轮功学员的生存空间被极限挤压;把他们变成囚下囚。处于包夹地位的犯人,由于狱警恶意指使并暗中撑腰,对法轮功学员随便吆五喝六、骂骂咧咧,变着法折腾侮辱人。 法轮功学员二十四小时被专人夹控,老年或身体呈现病状的法轮功学员,被包夹带来的身心痛苦尤甚十分。这种牢中牢、囚下囚的日子,令人窒息,甚至可能致人精神崩溃。 被前进监狱九分监区利用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包夹:李程,强奸犯,长期在严管班八班当班长;魏宇,长期在此严管班七班当班长;王平,北京昌平籍,接替魏宇,迫害吴引倡等法轮功学员;刘颍华,北京海淀籍,协助严管班班长迫害法轮功学员;刘立坤,住北京大兴区,暴力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王琰琳等。 据新近出狱的法轮功学员说,目前在一分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包夹,主要是曾经残酷迫害李小柏的刑事犯刘乐,该人是北京西城区人,黑黑的脸,胖胖的头,人称“大黑头”。 长期非法剥夺睡眠 前进监狱管理制度规定,每天晚上九点至次日早六点为休息时间。这对法轮功学员来说,形同虚设。长期剥夺睡眠,是狱警迫害法轮功学员惯用手段。尤其是被严管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经常是坐到深夜两、三点才能睡觉,不到五点又被叫起,甚至几天几夜不让睡觉。 由于长期缺乏睡眠,被封闭在狭小环境中,被迫害者往往神情恍惚,意识不清——这正中狱警下怀,狱警趁此时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欺骗和诱惑,让学员口中说出他们最想听的那两个字——“不炼”,逼学员写出他们最想拿到的“三书”(揭批书、转化书、决裂书)。然后,狱警便可拿着“转化”指标邀功领赏了。 株连迫害制造恐怖 如果一个班内,有两名以上法轮功学员被狱警认为有问题,这个班就会被集体严管,所有人被取消午休和自由活动,每天只能关在班内坐着,不能随意说话、站立或走动。这种株连,几乎所有法轮功学员都多次遭遇过。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分监区六班出工回来,大家都很疲劳,一进大厅,就听到一声厉声呵斥“脱!”一看是狱警陈红宾。大家都很纳闷,以为有人带什么违禁品了,要脱衣检查。于是脱了上衣;结果又是一声“脱!”大家又把裤子脱了;结果还喊“脱!”于是全脱光了。这哪里是检查,分明是在折腾人。其实检查是假,要这种恐怖劲儿才是真。 大家回班还没坐稳,几个狱警就气势汹汹冲进来,厉声喊道“起立!”大家都站了起来。狱警嫌慢,又喊“坐下!”重新喊“起立!”然后狱警陈红宾宣布对六班进行“严管”。此后天天就是所谓的“讨论”,什么《刑法》三百条,什么这题目那题目没完没了。还专门调来一个犯人做班长,非常恶,稍不顺意就咆哮不停。中午罚坐着,晚上睡的晚,还要经常拉出去练队列罚军姿。 狱警陈俊是制造恐怖的老手,动不动就召开“检查批斗会”,搜查监舍内物品,大搞恐怖气氛,以文革式批斗手段,压制法轮功学员的正义抗争。 离间亲情,挑拨矛盾 为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狱警招数使尽后,有时还伪善请学员亲属到监狱,搞“特殊接见”。利用不明真相的常人家属,劝说法轮功学员,施加亲情压力。狱警在家属中搬弄是非,挑拨矛盾,制造事端,使亲属对法轮功学员产生误解,加重法轮功学员的心理负担。 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关押在十二分监区的法轮功学员王甫,绝食抗议强制“转化”。指导员陈俊把王甫母亲、妻子搬到监狱,让王甫鼻子插着管子与家人相见,一来煽动家人情绪,二来丑化学员形象。 十二分监区法轮功学员马昂,在二零零六年的“3·9”事件后,被关小黑屋。狱警把马昂妻子找来劝说马昂。妻子见到丈夫成了这样,不禁痛哭流涕,伤心欲绝。狱警还让马昂的老母亲给马昂写信,并在监区大会上当着一百多人的面宣读那封信。 法轮功学员徐化权的妻子,在狱警陈俊的挑拨下与其离婚,原本幸福的家庭被害得妻离子散。法轮功学员黄健、马昂等人的妻子家人,也都曾被狱警陈俊欺骗挑拨。这些狱警是造成被关押法轮功学员家庭关系紧张甚至破裂的罪魁。 歧视性的管理 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行动,甚至上厕所也要有包夹人员跟随监视,处处受限。大小便限制时间,有时刚蹲下就催起身,叫“蹲——擦——起”,上个厕所都把人搞得紧张兮兮。而包夹行动自由,不受限制。 包夹人员在与家属接见时,可以面对面交谈,一起吃饭或同居。而法轮功学员则只能隔着玻璃与亲属打电话,不允许面对面说话,不允许吃亲情餐,更不用说团聚同居了。 分监区各班的班长,互监组长只能由包夹人员担任,法轮功学员处于监狱最底层。一群按“真善忍”做人的人,被前进监狱挑选来的一伙暴力流氓犯“管理”着。 出狱时,包夹人员可以把书、笔记、信件等个人物品带回家。而法轮功学员则被禁止携带任何文字出监;即使是在监狱内自费买的文化学习书籍也不行。 当法轮功学员举报包夹行凶时,狱警不管包夹,反而给法轮功学员戴上手铐脚镣,加重迫害,逼迫学员就范。为了逃避日后清算,狱警要求每名法轮功学员出监前,都要写一份说明在狱内关押期间,没有受到任何打骂体罚的“证明材料”。 欺骗性的减刑 前进监狱有一套对在押人员每日考核记分,并据此实施减刑的制度。同一制度落实下来,普刑人员与法轮功学员却结果迥异。普刑人员只要挣够积分,即使是在严管级别也可以减刑,而法轮功学员则必须达到宽管级别才给减刑。当法轮功学员好不容易熬到宽管级别时,减刑的机会基本就没了,积了多年的分白扔。 记分方法也是剥夺法轮功学员减刑机会的重要手段。普刑包夹每天都可拿高分,而法轮功学员只要不出工,就没分。日积月累,法轮功学员的积分被普刑人员远远甩在后面,因此获减刑的几乎清一色是包夹人员。而那些一直坚持法轮功信仰,或表示重新修炼法轮功,以及狱警认为“转化”不彻底的学员,减刑就更甭想了。 减刑、假释等,是《监狱法》规定的在押人员的基本权利。前进监狱利用不平等的制度,让所有法轮功学员输在了起跑线上;而假释的法轮功学员全监狱一个也没有。 铁桶式的封锁消息 狱警严格限制法轮功学员与外界接触。接见时,只限3名直系亲属,严控家属中的法轮功学员探视。在学员与家人隔着玻璃窗打电话时,现场有多名狱警来回巡视,整个通话过程都会被监视、监听。 法轮功学员寄给家人的信件,或家人的来信,全部要被检查,一旦狱警认为“有问题”,即被非法扣留。法轮功学员写给驻监检察院人员,或监狱管理局的反映迫害事实的信件,根本出不了分监区,被分监区狱警非法扣留,严格封锁外界消息传入和狱内迫害情况传出。 狱警办公电话都有来电显示,海外打来的真相电话一般不接。 报复性的联手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五日,法轮功学员林树森,以真名在明慧网上发表《北京学员自述在前进监狱遭受三年迫害》一文。因当时前进监狱关押了原法轮大法研究会成员李昌、王治文、纪烈武,及状告江泽民的朱柯明等人,而备受外界关注。林树森的揭露,使狱方十分恐慌,从文章发表后就与公安联手寻找林树森,企图报复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八日,北京西城区新街口派出所警察方革,在接到举报后,以登记租房住户为由进行搜查,在林树森租房内发现一本《九评共产党》,随即绑架了林树森。 林树森被看守所关押期间,绝食抗议,北京市局看守所医生孙宁、张建,曾对其进行高达至少4000毫升浓盐水的虐待性灌食。林的体重由原来的130斤瘦到87斤,骨瘦如柴。 关押期间,林树森在看守所内,向北京市第二中级检察院及北京市局看守所驻检机构,提交了他二零零一年一月至二零零三年八月,在前进监狱关押期间,遭受的非法酷刑及虐待情况。其家属于二零零五年六月,先后两次进京,把林在前进监狱受迫害经历,以书信方式向相关部门大量投诉。为此,不同监管部门调查人员分两次赴前进监狱调查,结论是“基本属实”。 这个“基本属实”结论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林树森自述文章中所言前进监狱对林树森的迫害罪行真实存在。本应依法追究,然而,林树森仍被非法判刑五年。 人格侮辱,骂到“骂累了” 前进监狱一有新人入监,狱警往往会说这样一句话:“又来‘新货’了。”狱警不拿在押人员当人看。法轮功学员被人格侮辱更是家常便饭。杨喜亮等学员一到前进监狱,每人被四人包夹,狱警让包夹用一块白布写上“利用×教对抗法律实施罪”,强行缝在学员外衣上。 白天打够了,晚上加班骂。狱警李治明对杨喜亮和李津鹏,一骂就是几个小时。骂累后,犯人包夹过来,逼着杨喜亮“燕儿飞”,就是把头扎进裤裆里,双手向上后背靠墙,一飞几小时。飞完还不算,还硬逼着他双手贴墙上,包夹用钢尺打双手骨头节,疼痛钻心,而且规定不能哭。不论狱警还是包夹,每次毒打学员后,却在值班记录本写上:“在揭批法轮功。” 因为杨喜亮等学员坚持不“转化”,狱警想尽办法折磨他们。狱警张建国曾经叫包夹把又脏又臭的地沟砖搬来,逼杨喜亮趴地上,把地沟砖压他背上。张建国经常晚上喝酒回来,让包夹把法轮功学员从床上揪起来,不是动手侮辱就是破口大骂;大冬天罚站,每人只许穿一个小裤衩,冻得直哆嗦。 狱警侮辱三天两头,包夹加害无处不在。前进监狱有预谋的把人间至善的法轮功学员,与社会最底层的在押犯——包夹配对儿。包夹在狱警面前点头哈腰,而在法轮功学员面前俨然“二警察”,对法轮功学员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法轮功学员被这群为了挣分减刑,人性扭曲的人剥夺人格尊严,被人嘲笑,污蔑为疯子、精神病。 酷吏升职,酷刑疯弥 酷吏者,为官而滥权施恶者也。前进监狱狱警曹利华,就是酷吏的活标本。曹利华能让徐承早“站着进去,躺着出来……”,能把李宝树电的体无完肤,能让林树森精神失常……这样一个酷吏,却是前进监狱香饽饽,乃至中共的大红人。曹利华被提升为清河分局狱警处处长、前进监狱副监狱长,2004年被授予全国“五一劳动奖章”。 前进监狱狱警们从曹利华身上看到的是,迫害能升职,迫害给奖金,迫害还能当全国劳模呢。就连普通犯人都找关系挖门子,争着要到九分监区曹利华手下当包夹,因为不用下大田出苦力,就能挣高分,多减刑。 名利诱饵,趋之若鹜。酷吏示范,酷刑疯弥。前进监狱好像是在开展一场酷刑比赛,酷刑纪录被不断刷新。二零零六年,为迫害在十二分监区“3·9”事件中的七名学员,前进监狱特别新启用八分监区。八分监区指导员梁凯,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甚至超过曹利华。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七日下午五点多,屁股坐烂,长期“熬鹰”,身心备受摧残的林树森又被罚坐了一整天,实在撑不住了,延庆籍包夹杨京涛又一次粗暴的两手扳着他的肩膀,用右膝盖顶着后背给他“纠正坐姿”,遭到林的严正拒绝。杨京涛恼羞成怒,对站起来摆脱他控制的林树森狠踹,把林右脚脖子给踹断了。经清河医院诊断为“右脚右侧及后侧踝骨双骨折”。 粉饰形象,掩盖迫害罪行 前进监狱为麻痹外界,掩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大手笔”、小动作不断:开设了华北地区第一家狱内超市及“亲情餐厅”;全监狱推广太极拳;邀请北师大教授于丹到监狱讲《论语》;九分监区首建全监狱第一个图书室和电脑学习室…… 搭好假戏台,蒙来众人听。外来的参观者,走进前进监狱超市或亲情餐厅,肯定会眼前一亮。然而,他们怎能知道那里的东西比正常市价高出至少1/3,以至经常出现这样的场面:来探视的亲属按限额买东西,习惯性凭感觉酌量选商品,还没拿几样,结账时发现已经超额了。为什么?因为贵。前进监狱搞起超市和餐厅,一可沽名,二可渔利,三可安置人员就业。狱方这手小算盘真叫打绝了。 上至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官员,下至在押人员亲属,一波波儿走进监狱。观众被蒙骗,在押人员被折腾。为了迎接各路参观人马,在押人员老早忙做一团,要把里里外外的卫生搞个底朝天。狱警站监室门口,对着反光看地面,有根毛发都不行。参观人员走进分监区前,狱警命令在押人员提前直板板坐在屋里静候,不许任何动作或声响。一不留神没来得及上厕所的,你就憋着吧,参观团走没影了再说。 为防露馅砸台子,每个班的责任狱警,都会事先到班里,明示、暗示在押人员怎样说假话,回避参观人员的敏感问题。如果狱警认为有必要,还会进行人员大调动,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藏起来;同时会“改善伙食”,而“改善伙食”的直接后果是“一顿改善,一月素餐”。 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五年,前进监狱被评为市级人民满意政法单位;二零零五年被司法部授予“规范执法行为、促进执法公正”先进集体;二零零五年被司法部授予“现代化文明监狱”,立集体二等功。 前进监狱九分监区是集中关押和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分监区之一,指导员曹利华,因组织转化七十六名法轮功学员,阶段转化率100%,而在二零零四年被授予全国“五一劳动奖章”。 前进监狱欺世盗名的“现代化文明监狱”的招牌; 中共鼓励前进监狱迫害法轮功的明证。 花瓶作秀,暗售其奸 暴行往往要用谎言包装。前进监狱为了掩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以所谓“人性化管理”、“人性化教育”、“亲情感化”、“春风化雨”、“不打人不骂人”、“用真情感化人”等等名目作秀,欺骗不明就里者。从二零零三年开始,要求所有在押人员,特别是法轮功学员必须学练太极拳,要人人会打太极拳,并定期举行全监狱太极拳比赛。太极拳成为前进监狱的一块招牌。 修炼门外的人,很难知道前进监狱这一手对法轮功学员的伤害,还以为监狱做好事呢。殊不知,“条条大道通罗马”,“取众家之长”,这是一般做学问、学技能的道理。然而,修炼的道理却不是这样,修炼历来讲的是“不二法门”,“自古华山一条路”。也就是说,修炼一定要专注于一个法门才行,绝对不能掺修。法轮功是佛法修炼,而太极拳是道家的东西,两家一掺就乱套了。由此看来,前进监狱推广太极拳,一可迷惑世人,二可深层祸害法轮功学员的修炼。这是从修炼的角度讲的一个道理,绝对没有否定道家太极拳的意思。 前进监狱是“活体器官库”的一部分 活摘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贩卖牟利,是目前曝光出来的、被称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的惊天罪恶。“追查国际”及海外多方独立调查显示:它是江泽民下令、周永康主管、薄熙来先行、军警医院为骨干、全国数百家医院卷入其中的江氏私人指令下的国家犯罪。调查显示,约有数万名或更多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零零六年八月,前进监狱突然对所有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分监区全体人员进行了2次抽血体检。当时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种非例行的体检。现在可以推断,这是在为器官移植采集血样数据,为随时需要的“活摘”准备活人——前进监狱是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库的一个组成部分。 五、结束语 前进监狱所处位置叫茶淀,故又称茶淀监狱。斯地盐碱风沙,本是一个苦地方。但茶淀盛产一种葡萄,叫“玫瑰香”,香气宜人,色美味甘,京津驰名。而今,前进监狱却因迫害法轮功,狱警中的恶人,登上了国际互联网的恶人榜,恶名扬天下。 前进监狱是北京的一块飞地。当北京城十里长安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你可晓得,远在百里之外的前进监狱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们,正在饱受着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摧残。茶淀之苦味,怎能形容法轮功学员深入骨髓的苦痛之万一? 何止是前进监狱?在北京辖区的更多隐秘之处,遍布北京的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洗脑班、精神病院,甚至检察院和法庭,都在上演着跟前进监狱的人权与信仰灾难无缝对接的姊妹篇。前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就是从这些地方被汇合到前进监狱的。 本文曝光的前进监狱罪恶,只是其中一小部分。顶戴罪名的,不只是一线狱警,同时也包括迫害开始以来的历任监狱领导,甚至清河分局的更多相关人员,层层追溯,直到迫害元凶江泽民。 在此,我们善告前进监狱至今还在死心塌地执行江泽民迫害指令的所有狱警:善恶有报,这是天理。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请把眼光放长远些,别再被中共江氏谎言所蒙骗,别再被江氏恶令所驱使,别再被眼前的名利所诱惑,让人性彰显,把天良复苏,善待身边的每一位法轮功学员,将功赎罪。清算日近,时不我待。切莫等到恶报临头,悔之晚矣。 在此,我们提醒所有曾被前进监狱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把自己亲身经历的,或者耳闻目睹的其他学员遭受的迫害写出来,彻底曝光前进监狱的罪恶,制止迫害。 在此,我们郑重呼吁:所有在前进监狱被狱警利用作过包夹,参与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把你们知道的迫害黑幕写出来。同时,希望你们对自己在迫害中扮演的角色和言行,有一个清醒、自省的认知。 本文资料,散见于明慧网,也有少许是由最近走出前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提供。这些资料,是不同时期不同法轮功学员,通过艰难渠道获取信息而成文的,有的是冒着被抓捕的危险投书明慧网。由于前进监狱封锁迫害信息,由于时间跨度较大,很多狱警升职或调职,大量学员被变更监区,参与迫害的分监区再三变动,为尽量做到真实与准确,我们对资料进行了比较与甄别。如有出入,敬请谅解。 附录:曾被非法关押在前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名单(199人) 王治文、王为宇、王宝江、王双力、王洪斌、王宏伟、王树祥、王琰琳、王蕴普、王国华、王保利、王建福、王思礼、王建林、王友群、王大平、王一鹏、王泽臣、王自成、王春雨、王如胜、王来泉、王有富、王凤舞、王琨琦、王逸、王健、王剑、王立、王奎、王甫、王益。 张立君、张文革、张爱民、张振忠、张敏超、张勤元、张翼鑫、张海丰、张振远、张永利、张德仁、张文胜、张彦宾、张勤元;张鸿儒、张敏涛、张玉明、张玉华、张洪伟、张建、张雷、张勇。 李国章、李秀山、李宝树、李津鹏、李俊峰、李振阁、李宝峰、李朝喜、李延东、李殿生、李财华、李小伟、李小柏、李绳氏、李勇、李建;李军、李昌、李凯、李锟、李华、李兵、李海。 杨喜亮、杨金春、杨秉海、杨继光、杨晓民、杨成山、杨少成、杨杰; 刘熙恭、刘书胜、刘晓卫、刘力君、刘军、刘继辉、刘福江,刘润田; 赵立冬、赵秉忠、赵建东、赵福贵、赵辉; 梁长彪、梁文生、梁明华、梁全; 姜连友、姜振华、姜涛、姜海; 马红军、马昌锋、马昂、马晋; 陈振彪、陈世华、陈苏平、陈永安; 郭金龙、郭殿方、郭少敏、郭为民、郭巍; 吴引倡、吴凤春、吴宗荣、吴子; 史振东、史庆文;侯玉明、侯井卫; 何维智、何立志;段永刚、段沛臣; 柴桂金、柴贵如;魏世均、魏德水; 葛大顺、葛培军;武国明、武军; 韩世民、韩学;黄广利、黄建; 关英山、关智生;孙立福、孙德利。 纪烈武、贾凤友、贾启树、崔湘君、夏靖宇、唐基长、卢永生、肖劲松、任晓坤、时绍平、刁久利、徐化全、林树森、翟广才、鲍守智、董明泉、闻俊海、朱柯明、徐承早、邵明学、谭守礼、左长喜、周得东、毛福胜、晋源涛;索镇江、宋延彬、常贵友、包卫中、修春禹、郝福宁、谢远兵、蒋瑞山、胡振山、董国荣、高建铭、申文杰、冯贵友、秦尉、庞有、华苑、景军、孟军、俞平、戎伟、尧伟、石波、闫峰、邹雄、黄建、程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