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上午九点左右,兰州市城关国保大队的警察身着便衣二十来人,到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的家门口敲门,李福斌夫妻不开门,这些人敲了一阵子门,威胁说:不开门,就撬门。李福斌夫妻不开门,这些人就撬开门进屋,一下子涌进屋二十几人。 也没有人告诉李福斌夫妻他们是谁,几个人给今年六十五岁的李福斌、郑恕戴上手铐,将李福斌夫妻劫持到铁路西村派出所。其他人开始在家里四处乱翻、抄家,家中无任何家属在场,在李福斌的家中翻腾了几个小时还没有停止的势头。 知情人就悄悄给李福斌的儿子通知,赶快到家里看看。李福斌的儿子到家中后,这些警察不仅毫无收敛,还肆无忌惮的从李福斌的家中拉走两车的财物,最后连李福斌的电动车也没有放过。 李福斌的儿子因为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残酷打压,自己父亲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一直被邪党骚扰、跟踪、非法判刑、非法劳教,自己和母亲在这十七年里不仅承受着来自不明真相世人的冷眼、歧视,还被警察单独非法审讯、实施酷刑,还要承受自己的父亲被长期非法拘禁、见不到人的那种无法放下的担心、焦燥和不安。虽然,父亲离开黑窝,回到家中,有了自由,常年的担心、焦虑使李福斌的儿子一直处在怕自己父亲被再次迫害的恐惧之中,那句“如果他们真的做了坏事还好说点,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做任何坏事,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倍显中共的邪恶和法轮功家属在这场迫害中所承受的。家人的承受,那是生命本性一面无畏的抗争,和对正义的声援。 城关国保警察利用李福斌儿子对父母的担心和焦虑,在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带至兰州铁路西村派出所非法审讯的时候,就让李福斌的儿子到派出所给父母“做工作”,儿子做不通后,在派出所,对三位法轮功学员做了非法询问笔录。而后将李福斌非法拘禁在西果园看守所一队,将郑恕、方剑平非法拘禁在兰州第一看守所,郑恕被非法拘禁在兰州第一看守所十四队。 郑恕因高血压被转至兰州新桥监狱后,国保警察到新桥监狱非法又找郑恕做询问笔录,询问郑恕都干了些什么?李福斌在家里和什么人来往?和这些人都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事?郑恕说到,李福斌年龄大了,出门的时候,自己只是拎拎包、推推车,并没有做什么。警察还逼郑恕写三书,一遍遍逼问李福斌在家究竟在干什么。 国保警察吓唬李福斌的儿子,说李福斌写了诉江状,盖了血手印;还有很多人签了名、盖了血手印的联名举报的东西,这些就可以给李福斌治罪,而且非常严重,但是这次不提前面的这两件事,就提李福斌往树上挂“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事,还说李福斌的电动车是作案工具也得查走。 李福斌的儿子担心父亲会被判很多年,母亲也会被判刑,自己就是有钱又能为二老做什么呢?看着母亲高血压那么严重,请律师希望能够让自己的母亲早一点出来能够就医,可是,律师的法律意见和改变强制措施的申请已经递交二十多天,不仅母亲没有回家可以去医院救治,反而得到的是城关检察院在十月九日非法批捕自己父母的消息,国保警察在检察院还未批捕、十一前就已经告知李福斌儿子其父母被批捕的消息。 李福斌一九五一年出生,兰州市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妻子郑恕一九五七年出生,今年五十九岁,市土地资源管理局退休职工,家住兰州市城关区白银路189号301室。李福斌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喜得大法的。用李福斌自己的话说: “修炼大法后,我的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身体得到了健康。原来的胃溃疡、颈椎炎、椎间盘突出、多处风湿性关节炎、结肠炎、常年头痛病,在我炼功三个月后全部不翼而飞。我修大法以后不但身体结实、轻快,走路生风,而且人变的开朗、善良。改掉了暴躁的脾气,说话也和善了,整天乐呵呵的。 最难忘的是,我原来患有严重的结肠炎,什么瓜果蔬菜之类的从不敢吃,整天围着厕所转,常常因拉肚子找不到厕所而发愁,炼功后我什么都能吃。且吃得香、睡得好,身体从未感觉到的一种舒服感。 更主要的是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和目的,一个人无论是独处还是群居,一定要把守自己的道德良知,这才是人来世上应该珍惜的最贵重的东西。一个人无论拥有多少钱财和物产,如果没有道德良知的相伴,他是最可怜最一文不值得,也是最无法感受幸福二字的人。 在学习师父的《转法轮》著作的过程中,我真正体会到了,修炼的殊胜和美好,修炼的严肃和圣洁。修炼法轮功,强身健体不是目的,而是在提高我自身的道德修养的过程中,让我真正明白了,做人一定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仅能使我真正体悟到人来世上不是为了吃喝玩乐、享受挥霍,而是应该修心养性、放下自我、摒弃私欲杂念、返本归真,找回做人真正的幸福;我也明白了老子写下的五千言《道德经》就是在找回人类对道德良知的重视和真念;释迦牟尼佛舍弃王位传法度人就是为了让世人明白人来在世上佛法才是我们真正应该珍惜和唯一珍惜和珍视的;文革砸寺庙毁佛像遭到报应的老百姓的实例是上天在警示世人,不论你是否看见过神佛的存在,都不可对神佛妄为。” “自我炼功以后,妻子看到我以前的胃病、头晕头痛、风湿性关节炎、颈椎病、气管炎、胆囊炎、腰椎间盘突出症、结肠炎不到三个月都好了。六十多斤的液化气罐从楼下扛到九楼一点也不累。走路生风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以前我们之间,不管大事小事总是争争吵吵,自从我炼功以后,再也不和她吵了,妻子看到我总是满面春风,乐呵呵的。家中大小事都是我自愿去做。 “当时我的岳母瘫痪在家无人照顾,妻子整天上班很忙顾不上,我自觉的承担了照顾岳母的责任。照顾岳母就像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穿衣、穿鞋、做饭、喂饭、扶着上厕所。而且还教岳母学法炼功。用妻子的话说,我把一个老太太侍候的精神焕发。拄着的拐棍也扔了。几乎成了一个正常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不允许民众炼功,李福斌先后两次上北京向政府说明我炼功后的亲身体会,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对国家、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相。为了坚持说句真话,被绑架、被非法拘禁、被冤判、被施以酷刑、被虐待、被剥夺公民应有的一切合法权利,被剥夺做人的一切尊严和生存的权利,家人也没有幸免,虽然他们没有炼法轮功,也被无理的株连伤害,这种境况长达十七年。在李福斌被非法关押期间,妻子和儿子去看守所、监狱、劳教所看望他时也经常被谩骂、凌辱、受气、经常不让探望,受尽了不明真相的世人的冷眼、歧视和责难。 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实施的手段,已经超越了做人的底线,已经使中国人的道德滑向了难以想象的危险边缘,它毁的是整个的中华儿女,毁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幸福。 一、李福斌诉述他遭受的迫害 这十七年里对法轮功学员的血腥迫害,使我和不修炼的家人无法过上安稳的日子,成日里伴随着我们的是恐惧、担心、被骚扰、被剥夺人身自由、被伤害等等难以用语言完整的描述清楚的种种迫害手段和精神摧残,我和妻子被迫离婚、我被非法关押、被酷刑折磨、被剥夺做人的最基本的人格尊严和权利,为维护我和家人的合法权利,为制止长达十七年的无理迫害,为结束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血腥镇压,我要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对法轮大法的认识与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违法性、对我及家人所实施的违法犯罪的行为告诉所有的世人,包括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真心希望这些生命能够明白真相、能够选择正义良知、能够使自己真正的主宰他们自己的思想和行为、能够在大法洪传之时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李福斌向政府说明炼功后的亲身体会,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对国家、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相。为坚持信仰,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一直遭受着种种无辜的迫害。 (1)上访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全国各地省政府,省委都抓了许多大法弟子的辅导员。兰州市也同样抓了许多辅导员,李福斌和其他同修一起去了省政府要人,结果没想到,政府派来几十辆大轿车,不分青红皂白把李福斌等人强行拉到七里河体育场。迫使他们进行登记,家庭住址、单位所在,个人简历等等一切与身份有关的登记,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算登记完。 因不放人,第二天李福斌又去要人,看到的是警察、特工全副武装,楼上架的是机枪,下面的警察手提着警棍。派进去的代表也被他们扣住了。警察拿着高音喇叭向在场的法轮功学员喊话,限十分钟离开,否则,就采取措施,十分钟后来了几十辆大客车将所有的人都拉到桃树坪小学,将所有的人分布在许多教室里。有人站出来造谣、诽谤大法。强拉学员往提前印好的保证书上签字,剥夺学员信仰自由的权利。学员不签就不让回家。他们中有说风凉话的、有骂人的、还有动手打人的。学员们有被关到后半夜的、有被关上一两天的,也有关了好几个月的。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李福斌第一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时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五、六十个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十几个平米的铁笼子里,整整关了一天,到晚上十点李福斌被兰州驻京办接回,把他和其他学员关到洗澡房,几十人待在十几平方的浴池,有的人坐小板凳,有的坐在地上,整整坐了一夜。坐不是、睡不成。极度难受。第二天晚上被兰州市公安局送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还要干活。李福斌绝食六天,临出来时他们还要收伙食费,不交不让走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李福斌第二次进京上访,兰州市公安人员把李福斌从进京的火车上绑架到陇西县戒烟所,第二天,兰州市公安局又将李福斌等40-50人用手铐、绳索连在小巴士车上,把李福斌的手扭到身后铐上铐子,从陇西戒烟所绑架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一天才放回家。在这十一天里他们十几人被关在又臭又小不足十平方的黑房子里。回家后整天受到当地街道,派出所的骚扰,不能正常生活。这件事情被妻子郑恕单位知道后,单位让妻子转化李福斌,不让妻子上班,并说不转化李福斌就让妻子郑恕下岗,一家人都指望她的工资生活。没办法只好以离婚的方式成全了妻子单位的要求。 因原住房拆迁李福斌不居住在户口所在地,被居住地贡园巷派出所片警邴某以李福斌炼法轮功为由不允许他在家住,逼迫李福斌流离失所一年多。有家不能归,孤苦伶仃,只身漂流在外,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而且家人还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承受着很大的精神压力。使妻子郑恕时常出现心律衰竭,常常只能用药物控制。 在这一年多里,公安26处以何理庆、魏东、李延红等人组织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国保大队,到处打听、监视、跟踪、电话监控、蹲坑,企图抓捕学员。为了请功领赏,他们以欺骗手段打电话到李福斌小舅子家,说自己是学员,骗取李福斌儿子电话进行长期监控。有一天,家人和李福斌联系时被他们监控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李福斌和儿子约好在静宁路口见面,他们6至7人藏在隐蔽处,等李福斌和儿子见面时,他们就一拥而上扭着李福斌和儿子的胳膊用出租车强行将李福斌父子拉到公安厅,几十人围着他们父子连唬带吓的,威逼他们说出李福斌的住处和他们所要打听的其他同修地址和姓名。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从李福斌父子身上什么也没得到,就派了许多人,穿着便衣分布在大街小巷。 他们设了一个圈套,送李福斌父子回家,准备用放长线,钓大鱼的诡计想拴住李福斌,结果被李福斌识破,当时李福斌和他们要儿子,他们谎称已放回家,在李福斌回家的途中发现四周都是便衣,当李福斌回到家时他们把李福斌家围的水泄不通。李福斌却发现儿子不在家,妻子在家担惊受怕,见到李福斌后问儿子的情况,李福斌才知道他们是把儿子做了人质。从那以后7至8个警察白天黑夜监控李福斌家,整整监控了半个多月后发现李福斌已离开了家,才离去。李福斌儿子的胳膊被他们扭的痛的一年都没恢复。 过了没十来天的时间,他们又从李福斌与同修租的铁西村住房以查户口为由,四、五个警察把李福斌的住处团团围住,想非法抓捕没得逞,李福斌和学员离开后警察把家里的东西,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所有的东西全部拿走。李福斌和学员走后便衣随后跟踪到林业派出所旁边的楼上抄走两万多元及其它物品。 (2)跟踪绑架、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七里河分局警察跟踪两位女同修到金昌路李福斌租住的房屋,李福斌和学员共九个大法弟子在学法时,被兰州市城关分局、七里河分局、兰州市公安局、甘肃省公安厅联合绑架到七里河分局,戴着手铐脚镣铐在暖气片上整整一夜,住处的所有东西和一万多元钱、电脑、磁带复制机等都被他们抢走。第二天送进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七个月。关押期间每天被强迫高强度劳动十六、七个小时。吃的是臭萝卜汤和没洗干净的带沙的土豆汤及青稞面或麦子面做的馒头。七个多月没见过一点油水。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李福斌又被转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当时警察要给李福斌戴手铐,李福斌不承认自己是犯人,拒绝戴手铐,他们几个人就把李福斌摔倒,强行戴上手铐送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李福斌每天被迫拣大板瓜子、百合干十几个小时,因李福斌不服对自己的非法关押,看守所队长陈小刚就试图给李福斌上串刑(一种酷刑,把脚镣和手铐从前面串在一起,使人只能蜷缩着,不能抬起身子),后没能实施。 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七个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兰州市城关区法院以所谓的“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冤判李福斌八年。【(2003)兰城刑字第607号。审判长:刘保森,审判员:陆军,审判员金济勇,书记员:李麟。】李福斌提起上诉,中级法院维持原判。【(2004)刑一终字第037号。审判长:傅觉非,审判员:董清梅,代理审判员:金军,书记员:韩彪。】二零零四年三月在送往兰州监狱时,李福斌不戴手铐、脚镣,被以陈小刚为首的七、八个警察将李福斌打翻在地,强行砸上几十斤重的脚镣、手铐送入兰州监狱。 (3)入监队折磨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进了监狱后,警察直接将李福斌关进禁闭室,操控死刑犯等犯人把李福斌的衣服全扒光,三月份的天气不给李福斌衣服穿,还强行剃光头,手戴着土制的铁铐两手贴的紧紧的,无法吃饭、喝水,连裤子都提不上,更无法上厕所。整整关了十五天才放李福斌出来。关押期间,有一次,犯人要李福斌填写心理测试表,李福斌没有填写,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用一寸粗的皮管子在李福斌身上狠狠的抽打,把李福斌打倒后,拖着李福斌在地上走,之后几天李福斌都不能行走。在入监队期间每天都有四、五个重刑犯监视跟踪李福斌,不让说话、不让上厕所,还强迫每天剥蒜十几个小时。 二零零四年十月,因李福斌在监舍晚上炼功,又被警察王长林、赵干事要关进禁闭室,李福斌当时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个犯人企图捂住李福斌的嘴不让他喊,李福斌还是在喊,被警察张队长和犯人马某某用木板在李福斌的脸上、头上、身上毒打,将李福斌打晕后给他戴上脚镣手铐,抓住脚倒提着拉到禁闭室,在禁闭室内还经常受到看守们的打骂欺侮。有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在李福斌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使李福斌腿部疼痛难忍,经常抽筋。 出了禁闭室之后,有一次李福斌为了照顾一个老年经济犯,在上楼时没顾上给警察杜队长打招呼就被拳脚相加,并拿铁茶几面子打李福斌时将李福斌的脚拇趾盖掀下来,当时鲜血直流。兰州监狱的警察、犯人经常无故的打骂大法弟子。按邪恶的规定,入监队呆二个月后就下监区,而兰州监狱的警察整整在入监队迫害李福斌八个多月才让他下监区。 (4)见不到太阳的小黑房 下到四监区后又被警察大队长刘江辉、教导员苏东海、中队长高永平、小队长王方中(是专门负责转化大法弟子的)关在四楼的小房子里,不让和其他人见面,也不让下楼,长期见不到太阳,还经常受犯人的刁难、折磨、精神摧残。四监区的警察中队长高永平,小队长王方中,派了一个姓魏的(号长),一个姓马的,秦如建、秦军的犯人包夹李福斌,整天关在房子里不让出门,坐在小板凳上,不让说话,不让走动,上厕所要打报告,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了许多的病状,如心脏、腰腿、胃及其它内脏都出现了病痛,后来由于不听警察的无理安排,先后又被关了很多次很长时间见不到人、见不到太阳的黑小房子,严重的摧残了李福斌的身心健康,腿肿的行走不便。 二零零五年的十月,兰州监狱对所有大法弟子进行了一次疯狂的迫害,逼着要大法弟子写什么“五书”,放弃大法修炼。四监区苏东海紧随监狱刘元真对李福斌进行了封闭式的迫害。有中队长高永平、分队长王方中、犯人陈三明、祁再良、王海金、包金亮、马伟元、范某组成的转化小组二十四小时关在小黑房子里不让出门、不让说话、上厕所两人跟着,回房后以军姿坐在小板凳上,不照办者就不让睡觉,连续十几天、甚至几十天不让睡觉,还派上四-五个人轮班摧残折磨,还得看他们捏造的录像、听录音,不让睡觉就已经够痛苦的了。还得让你违心的去做,真是挖心的难受,不看、不听还打、骂,因长时间不让睡觉,瞌睡得不行就打盹,包夹就左一拳,右一脚搞得你简直都要精神崩溃。如此的折磨使人难以承受。大法弟子有的被如此折磨长达几个月,甚至几年,如大法弟子常具斌一直被关到出狱。 (5)禁闭室七十三天摧残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又将李福斌从四监区转到七监区。到七监区后,警察孙玉辉大队长、沙里教导员企图以每天十几个小时编织地毯的高强度劳动摧残李福斌,还要逼着李福斌写什么思想汇报,当李福斌不配合时,以警察刘敦为主管,孙玉辉、沙里、刘文振为首的迫害小组,对七监区的大法弟子进行了全面的迫害。由于李福斌不承认自己是犯人,警察就对李福斌进行特殊的严管,整天由犯人邹树鸣、刘宝生、宋伟监视跟踪,不许和其他的人及大法弟子说话。特别是邹树鸣表面上对人挺热情,背地经常打小报告,为了减刑,净干缺德事。 二零零八年三月大法弟子骆秀峰和李福斌因写了严正声明,警察就把骆秀峰整天铐在后院的水泥电线杆上,整整铐了一年。因为李福斌和骆秀峰说过几次话,警察就认为骆秀峰的严正声明和李福斌有关,在二零零八年的九月十七日把李福斌又关进禁闭室。在禁闭室期间不让李福斌睡觉,并且上的是串刑。副大队长刘文振特别交待包夹的犯人不给李福斌衣服穿,不给李福斌被子盖,还克扣饭菜。睡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在严寒的夜晚再冷也不给被子盖,犯人还把李福斌从别人跟前找的被子归为己有,整整关了七十三天。 出禁闭室时李福斌已瘦的皮包骨,被折磨的腰直不起来,腿不能行走。回到监区后不几天,又因法轮功学员给李福斌一篇师父的经文,警察强制李福斌戴上手铐、把李福斌关进小房子十天十夜不让睡觉,同时又增派了包夹的犯人监视李福斌,一直到李福斌出狱那天。在李福斌即将刑满出狱时家人给李福斌送的衣服,恶人从窗户都扔出去了,直到李福斌要出来时才把衣服给李福斌。当李福斌从监狱出来时,街道、派出所、610等人员还迟迟不让李福斌走,让李福斌签什么字,让家人写什么保证。 八年牢狱,李福斌在看守所、监狱遭受了狱警与杀人犯、抢劫犯等服刑人员的种种迫害,包括殴打、谩骂、侮辱、刁难、精神摧残、二十四小时坐小板凳、不让睡觉、关黑房子、关禁闭、戴刑具、不允许与其他人说话、罚站、不给吃饱、不让家人接见等,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经常出现身体不适,血压升高。在监狱里,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在炎热的夏日和严寒的冬天,都得出工干活,监狱不顾人的死活。 八年冤狱中,李福斌不但受着精神及肉体的残害,二零零三年十月又被停发了退休金,出狱后单位及社保一直不予正常发放退休金,只给四百元的生活费,连地区最低标准也不予发放。而且单位及街道每逢他们认为的敏感日就进行骚扰,不让李福斌及家人过安稳的日子。 (6)再次遭绑架、拘留、劳教迫害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十一点多,兰州“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及国保大队组织了一帮暴徒在兰州电机厂门口无故绑架了李福斌。当时,四、五个小平头模样的人在李福斌大街上行走之时,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上前就抓人,一人拽着李福斌的领子,两人分别扭着李福斌的左右胳膊,一人在后面连推带搡。 当李福斌妻子看到上前劝阻时,他们不但不听,反而又叫来三个人,将李福斌妻子也绑架。后他们将李福斌妻子放了。李福斌被他们抓到龚家湾洗脑班院内,拳打脚踢一顿之后,强行戴上手铐。 随后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有孙宏、周巍、吴玉英、牛晓琴、李萍、李桃花、贺晓兰等十几人。警察对这些法轮功学员进行谩骂、搜身、凌辱。另外还绑架了一个不炼法轮功的老年妇女。 而后李福斌被带到张掖路派出所,他们抢走李福斌三部手机、五百多元钱和公交卡,并非法审讯,由于李福斌不予配合,在晚上十一点多,又被送往桃树坪拘留所。在拘留所,李福斌不妥协,他们就罚站、谩骂。十天的迫害中,张掖路派出所在任佳伟的带头下,曾先后两次对李福斌逼供。 六月二十一日下午二点左右,四、五个刑警给李福斌强行砸上背铐,连拖带拉到车上。李福斌一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直到被送到平安台劳教所,检查身体时,发现李福斌的血压高达130—200,经海石湾医院检查,确诊无疑。刑警仍给李福斌砸上背铐,并且将李福斌的双臂使劲往高抬,李福斌两只胳膊剧烈疼痛,三个月后才有所减轻。 平安台劳教所管理科不接收李福斌,派出所仍不愿放弃迫害,还托人找关系。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也未曾达到他们的目的,此时天降暴雨,打雷闪电。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又将李福斌送回拘留所。一日之后,任佳伟又带几人到拘留所,强行将李福斌送往平安台劳教所。因途中李福斌不配合警察,又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到他们的凌辱、谩骂。晚上九点左右,李福斌被送往平安台医院,名义上是治疗,实际是加重迫害。在医院期间,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包夹,监视限制一切言行。 整整十天之后,他们又把李福斌骗到劳改医院,为了达到他们迫害的目的,在医院派两个包夹人张学红、马利民整天监视言行,不让李福斌与别人说话,不让炼功。当李福斌给警察讲真相时,他们不但不听,还教唆被劳教人员赵建军、杨文汉威胁说不治疗出了问题不负责。医院大夫逼李福斌写生死责任书,监视一切行为。直到病情无法控制,血压升至170—248,血糖增至17—18时,他们才肯做出保外就医的决定,而且还逼李福斌写申请,逼家人写了保证。 在邪党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的日子里,除了李福斌自己被残酷迫害之外,家里妻子、儿子也同样没少受他们的欺负、凌辱和折磨,由于李福斌坚持“法轮大法好”、坚持炼法轮功,单位迫使妻子和李福斌离婚(后复婚)。儿子也因李福斌遭牵连。被单位保卫科长张某监控、跟踪,因没得逞就诬陷儿子不务正业。在李福斌被非法关押期间,他们去看守所、监狱、劳教所看望李福斌时也经常被谩骂、凌辱、受气、经常不让探望。受着非人的待遇。 这一切都出自于江泽民这个罪魁祸首。多少人被他们的谎言所骗,使多少人分不清好坏、分不清正与邪干出很多违法的事、败坏道德的事、惨无人道的事、灭绝人性的事。使整个社会道德沦丧。 自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对法轮功发起的这场疯狂迫害,在其“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李福斌深受其害,曾被非法拘留三次、非法判刑八年、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又被城关区国保大队非法拘禁至今。 二、郑恕诉述她的遭遇 郑恕在二零一五年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诉状中这样写道: 我是亲眼目睹丈夫修炼法轮功的,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我被他的行为所折服,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我心里暗暗下着决心,这么好的法我一定要学,一定要修。当我这一念发出之后,师父立刻就管我了。记忆很深的是有一天我去上班时,不小心把脚拇指碰的又红又肿,疼痛难忍根本无法行走,可我还有要事去处理,就在我正犯愁之时,突然,我想起师父来,就求师父帮忙,这一念刚一发出,我的脚马上就不疼了。之后我告诉丈夫及家人,他们都感叹的说:大法太神奇了。可当时我还没有炼功,也没有学法,就有如此出奇的事情出现。 可是就在我准备学大法时,江泽民竟然发动了一场极其残酷的迫害,使千千万万的人不能走入正常的修炼,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对大法的肆意抹黑和诽谤造谣充斥在中国大地的角角落落,使很多善良的民众受媒体的谎言宣传敌视大法和大法弟子。我的丈夫为了说句真话,为了将大法的真相告知世人,被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判刑、酷刑折磨,十七年来我们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我的家也没有一日安宁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丈夫去省政府上访,被抓到了七里河体育场,晚上八点多才回家。 二十二日我和儿子都去上班后,丈夫又去了省政府上访,又被抓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这一天我和儿子找了八、九个小时都没找到丈夫。无奈我们只有回家等,等到晚上十二点多也没有等到丈夫回家,只好忐忑不安的先睡下了,早上醒来后发现丈夫已回家。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后得知丈夫是二十三日晨四点多才回家的。 为了给大法师父还清白,给法轮功弟子还公道,丈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了北京天安门,被绑架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七天。 接着二零零一年元月又去北京讲真相,可是火车刚到陇西就又被绑架到桃树坪拘留所,元月七日派出所通知我去桃树坪拘留所接人并带上钱,去了后要交钱,可是丈夫绝食十几天并没有吃饭。他们依然强行收钱,不交不给接人,逼迫之下,我只好交了钱,见到丈夫的身体很虚弱,走路也颤颤巍巍的。 紧接着他们单位及公司领导四个人到我家找丈夫,正好丈夫下楼去买菜没回来,他们告诉我再不要让他去北京了,也不要到外面发任何传单,更不能到外面去搞什么活动。这时我就问他们:你们的职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被病魔折磨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来看看、问问,现在他无病一身轻了,你们倒来说这说那。我说你们都是男人,哪个能像我丈夫一样照看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岳母呢?这就是大法的美好和殊胜。 没过几天,我单位的上级办公室主任来找我,问我你丈夫是不是炼法轮功呢?我说是,有什么事,她告诉我回去后和你丈夫谈谈再不要上北京了,再也不要炼了,给你几天时间。过几天我去上班,她又来找我,问你们谈的怎么样,我说该说的我都说了,她说:那好你回家让他写个保证书。我说他不可能写的,因为就是他一身病,炼了法轮功才一身轻,病全都好了,他能写保证书吗?她说好吧我给上面汇报一下,你先回家吧。过了几天我去上班,她又找到我说,上面说了不写东西可以,你得下岗回家看着他,等他啥时想通了,不炼了,把保证书拿来,你就可以上班,否则你再不要来上班,这是上面的指示。我就回家把上级主管单位领导的意思告诉了丈夫。在艰难的抉择下我和丈夫离婚了,一个完整的家就散了,丈夫离开了家。 我就又去单位上班,没想到一进大门就碰到了她。她问我你来干啥,我说上班,她说谁同意的,我告诉她我已离婚,她说离婚书呢?我就给了她,她说你先等着我请示上面回来再说,等了一会她告诉我你先上班完了再说。 二零零一年九月六日是我悲痛的日子,我的母亲病逝了,就在这天领导通知我明天必须到单位来,市政法委的要找我。我说我母亲去世了,就这样都不行,是必须去的。我承受着悲痛到单位去了。一会儿他们就来了,他们告诉我他们是市公安局的,来问一下我丈夫现在在哪?我说不知道,因为你们太卑鄙了,监控我儿子的电话,对我丈夫进行非法抓捕。就在小北街公交站儿子等着父亲给送锅,就在同时有六、七个便衣也在车站,我的丈夫一下车把锅给了儿子就走了,在此时儿子发现六、七个人一起朝他父亲的方向跟了上去,儿子赶紧就跑,赶上父亲告诉他有人跟着他,这几个便衣就将父子俩一起绑架到了公安厅,时间长达七个小时之多。我不知道你们给他做了什么,儿子晚九点多才回家,到家后五磅重的热水瓶都拿不动。你们不择手段利用我单位对我使加压力,达到你们的目的,迫使我将一个完整的家拆散了。你们还要干什么?所以你们要问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要回家,我母亲昨天去世了,我必须尽女儿最后的孝,送母亲最后一程。 由于精神压力太大,和方方面面的压力,我的承受能力有限,所以身体就得了高血压、心脏病、使我不能正常工作,所以就病退回家休息。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的一天凌晨两点多,贡元巷派出所滨河东路管段民警,小邴带着城关分局两男一女使劲砸门,进家以后四处搜索,好像是在找人。他们的举动骚扰了邻居,就连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也搅的一夜没睡好觉,当我质问他们时,他们却说是上面的指示。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五日中午,我接到电话说:李福斌被抓到西果园看守所了。于是我和儿子就赶往西果园看守所找人,费了很多周折才找到管理科,进去后我告诉他们:我来查一个人,是不是关在这,那人态度很不好的说,干啥抓来的,我告诉他炼法轮功的,他恶狠狠的说:干啥不好,非要干政府不让干的。这时他给我扔过来一个登记本让我自己找,找到后我问他:我可以见人吗?他说你以为这是啥地方,可以到我们的小卖部买些日用品。 二零零二年二月底丈夫被他们非法抓捕以后的一天,先是七里河分局的三男一女,到我家来说是要看看,其实是想来抄家。我就告诉他们:我家的柜门没锁,请便!可你们怎么拿的给我怎么拿回去!他们还是把我家的柜门打开后看了看就走了。没过几天省公安厅又来了三男一女,有一位女警察伪善的说,我们都是女的好沟通。我说;那好我先问问你,二零零一年六月你们绑架我丈夫和儿子时,怎么对待儿子的?他回家后胳膊痛到连一个五磅的热水瓶都拿不动,她却说不可能。难道我在撒谎?你们连句实话都不敢说,我们怎么沟通?请先回去把这件事情搞清楚我们再沟通。 直到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我去第二看守所看丈夫,看守所的人告诉我说,今天早上已去兰州监狱,你过几天再去兰州监狱看。 过了几天我去兰州监狱看丈夫,办理接见的人告诉我不能见,并说你可以给他们交些钱,他可以买日用品,你下个月底再来看。等到了时间我再次去了兰州监狱,办理接见手续,还是不让我见,并说他不“转化”、不能见。这时从接见室出来一个警察,我就问他,为啥不让见面,他反问我:你不知道法轮功不让炼吗?我说不知道,我知道法轮功祛病健身。他一下子火了,说:我告诉你共产党的任何法都能犯,就是法轮功不能炼,你给我出去。当时很多办接见的家属都在场。 我为了知道他在监狱的情况,就找到了同修家,问他女儿什么时间去看他父亲,我和她约好时间一同去看。在接见时我问了她父亲我丈夫的情况后,并请求他转告我丈夫我会支持他,外面的情况很好,让他放心,就这样电话断了。 随着时间过去,他被转到监区,我还是见不到人,原因是我们离婚了,要见必须儿子来,我才能办接见,我只好回家。等到接见日我就和儿子一块去监狱看他,在接见的过程中监狱的队长和我们见了面,告诉儿子要“转化”他父亲,我就趁机问他:我一个人怎么才能办接见手续,因儿子要工作,不能老请假,他问我们的关系,我告诉他我和丈夫如果复婚的话能接见吗?队长说可以,但要把复婚申请和离婚书一块带来,我给监狱领导说你们办理复婚的事。我回到家后抓紧时间写了复婚申请,并在三天后我将申请、离婚书一并送往监狱办公室,事后我问了几次都没有下文了,好在我可以办接见了。 丈夫在兰州监狱八年里我好象也是犯人一样,监狱的警察从来没有好气的对我说过话,总是恶狠狠的。另外,就是有时去了还见不到丈夫,这样的事经常有,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走过那一段时间的,这种压力使我头发掉了三块,俗称鬼剔头,这个情况在他出狱后才又长出头发来。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我和丈夫一块去兰州龚家湾洗脑班,希望能协助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的同修家人要回同修。那天去了很多同修,结果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警察去了很多,照像的、抓人的。当我看到警察去抓丈夫时,我赶紧跑过去问:你们大白天就抓人?其中一人说把我也抓过去,于是三个人就将我往洗脑班里抓,刚到门口我就往丈夫这边跑,不想让他们迫害丈夫。事情不象我想的这么简单,当警察第三次把我往洗脑班送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师父,我就在心里默念师父快救人,就这一想,三个警察就松了手,我就往边上走,当我刚走到马路对面时,就看到四个警察将丈夫绑架到了洗脑班的院子里。这时我的精神都崩溃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就想赶紧回家。 这时我就感觉后面来了很多人,就听其中一人说,把骑摩托的人抓住,随后就过去了八、九个人,他们根本不让人说话,就这样同修孙宏被警察绑架了。这时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正在这时过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上车就走了,司机是个很好的人,到站后他不收我的钱。 丈夫这次被绑架后,我找到张掖路派出所问人在哪,犯了哪条法,一位任姓警察说:你不知道吗?我说不知道,你们大白天抓人,这是啥?警察说他到那去干啥去了,谁让他去的?我们还不能抓,就抓,人现在我们送到桃树坪拘留所了,扣留十五天。 随后我去了桃树坪拘留所送换洗的衣服,送的衣服他们也没给我丈夫,十五天还没到,他们就强行把我丈夫送往平安台劳教,因丈夫出现病状:高血压,当时平安台劳教所不收,他们就通过非法行为强行将我丈夫送进平安台劳教医院。我去要求见丈夫时,警察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这和我见丈夫有关系吗?他们回答道:有,炼法轮功就不能见,我们有规定。并要求我要交几百元钱,我说人都见不到,为什么要交钱,我从二百多公里的地方赶来见不到人,还要交钱。她说反正不让见人。我和儿子只好回了家。 过了几天,我和儿子还有丈夫的弟弟再次来到了平安台,这次我没去办手续,让他弟弟和儿子去办的手续,警察问他弟弟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他弟弟说他不是,警察说你必须到当地的派出所开个证明,证明你不是炼法轮功的,可是这一切手续办好后,还是不让我们见面,并告诉我们,我丈夫被送到了医院,还是不让我们接见,并告诉我他好着呢,可就是不配合,不吃药,所以血压还是高,血糖也高。随后我们去了好几次,就是见不上人,劳教所警察告诉我的儿子,如果要见人,前提必须不是炼法轮功的,并写保证不炼法轮功,不仅如此,还要骂我们的师父,否则是不会让我们见面的,其中有位姓王的队长很邪恶,经过多次的交涉,最终只允许儿子可以接见。就是不让我见,丈夫的任何事都不通知我。 现在,我已是同丈夫一样,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写出我一家这十七年的迫害过程,是要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这场由江泽民一人发起的对坚持“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已经持续十七个年头了,全国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多少人还在监狱、洗脑班被迫害,多少人失去生命,多少执法人员因为执行江泽民迫害命令放弃了道德良知,造成假恶暴泛滥。这一切都是罪魁祸首江泽民造成的。现在是结束这场迫害的时候了。法办罪魁祸首江泽民,不只是还法轮大法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而是使华夏儿女回归对生命本性的坚持,对为人应遵守的最基本道德良知的复苏,来自生命本性对正义和善良的呵护。了解法轮功真相、善待法轮功学员、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是我们每一位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回归本性、找回我们来世真正目的开始,也是对自己生命及未来的负责。 法轮大法是佛法,法轮功师父教导弟子慈悲对待每一个人,包括伤害大法弟子的人。那些曾经和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世人,如果能够认清罪魁祸首江泽民的罪恶,对自己的行为悔过自新,远离邪恶,就是对正义和善良的声援,就是对良知、道义的选择,就是对人性一面的坚守。能早日结束这场长达十七年对法轮功群体的残酷迫害,希望中华大地真正的能实现以法治国,人民道德回升,那将是全体中华儿女的福祉。 参与迫害单位和个人信息: 西果园看守所地址:兰州市七里河区西果园镇上果园村1号 所长:王延峰 队长:刘东升 甘肃省政法委 地 址:兰州市城关区南昌路1648号 区 号:0931 值班电话:0931-8288272 邮政编码:730030 传 真:0931-8811802 马世忠 甘肃省政法委书记 侯效岐:省委政法委副书记 0931-8288271 13919958885 楚才元:省委政法委副书记、省维稳办主任 0931-8288269 18809428901 牛纪南:省委政法委副书记、省综治办主任 0931-8288274 13609380266 甘肃省委防范和处理邪教(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问题领导小组办公室 (甘肃省委610办公室) 地 址:兰州市城关区南滨河东路518号 区 号:0931 值班电话:0931-2158970 邮政编码:730000 传 真:0931-2158970 金祥明:省委政法委副书记、省防范和处理邪教办主任 兰州市政法委 地址:兰州市城关区南滨河东路735号,市委大楼三楼 邮政编码:730000 赵 爱:兰州市政法委书记 0931-8819055 13993106516 段海明:兰州市委政法委副书记、兰州市委“610”办公室主任 兰州市城关区政法委地址:兰州市城关区中街81号政府2号办公楼7层 邮编:730030 伏禄代 :常委、区政法委书记 电话:0931-8469003 8504125 13893311966 高丽娜:女、区政法委副书记、610主任 电话:13919366270 郭斌:女、副书记、综治办副主任 汪静:女、区“610”办公室副主任 李汉峰:男、区政法委副书记 王桂兰:女、区610办干事、电话:13299313074 杨 吉:男、区综治办副主任 兰州市城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办公电话:0931-5166260 地址:兰州市城关区雁滩路(高新派出所隔壁) 兰州市城关区国保大队队长刘亚峰 陈志凯 13399317327(国保大队队长) 马建军 13399317561(国保大队队长) 董金霞 13399313679 侯小斌 13399313757 张文 13399317533 华吉元 13399317559 杨建中 13399313750 杨艳雯 13399317100 夏积禹 13399313752 苏俊东 13399310638 于涛 13399317740 陈志远 13399317327 张国保 13399313749 张桂莲 13399313755 王瑞芳 13399317762 邓小兵 13399313760 彭延嘉 13399313758 范兰敏 13399313759 何海生 13399313753 肖云连 13919108600 贾兆孝 13919896515 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地址:兰州市九洲大道 邮编:730046 电话:0931—8334400 8434499 所 长:赵志军 刘平 金爱兴 副所长:夏五洲 吴续云 杨继武 郭珩 主 任:张焕续 兰州市监管支队支队长:王建堂 副支队长:魏国栋: 一大队队长:田庆萍 五大队队长:苏生福 狱警队长:高祝军 滕斐 李莉 ·省委常委、省委政法委书记 马世忠 ·省委政法委副书记 侯效岐 ·省委政法委副书记、省维稳办主任 楚才元 ·省委政法委副书记、省综治办主任 牛纪南 ·省委政法委副书记、省防范和处理邪教办主任 金祥明 兰州市城关区人民检察院 兰州市城关区人民检察院举报中心 举报电话:0931-8236315 兰州市城关区人民检察院反贪局 电话:(0931)8236306 地址: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雁滩路3030号 城关区检察院公诉科:朱睿、王陇, 侦查监督科:袁睿、温志新、王岩、温志新、何杰、卢芸芸、李春城、周雅茹、赵亚慧、任俊豪。电话:0931-8236257 0931-8236237 城关区人民检察院犯罪预防科:科长陈南楠、公诉科副科长李小东 侦查监督科副科长李晓妹 政工科副科长彭维萍 城关区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韩荣翠 检察官王丹群、李春城 兰州市人民检察院 电话:0931-8358200地址: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南河路31 兰州市人民检察院党组书记、检察长华风 副检察长 李一陆 副检察长 金优和 副检察长 杨晋骁 副检察长 李恩崇 纪检组长 高 峰 兰州市人民检察院公诉一处副处长:曹永生 蒲军,兰州市人民检察院政治部主任 李培林,兰州市人民检察院反贪污贿赂局局长。 张荣生,现任兰州市人民检察院法律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拟任兰州市人民检察院案件管理办公室主任。 兰州市检察院反贪局 地址: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雁滩南河路31号 电话:(0931)8358200 甘肃省人民检察院 地址:兰州市城关区雁南路1号电话:(0931)2369000 甘肃省人民检察院 宣教处 电话:0931-8919069 联系人:李宏德 甘肃省人民检察院 技术处:电话:0931-8919164 0931-8919173 甘肃省人民检察院检察长 路志强 王幸为甘肃省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委员。 西固区检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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