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我得法晚,家庭的重重魔难考验、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海外实修标准的要求和生活的苦楚,丝毫没有消磨我修炼的意志,我为自己能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感到万分欣喜。 但是二零一六年五月的纽约法会后,我却陷入了修炼的低谷,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往前進了,我觉得我“跑”的已经很快了,很拼命了。可师父的讲法却让我意识到自己的那颗“有求”的心,背后是“不信师不信法”的心。我把这段修炼历程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一、棒喝和魔难让我惊醒 师父在法会上提到:“你们听说师父在教唱歌了吧。”[1]我幸运的成为了跟师父学唱歌的众弟子中的一员,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人,这或许就是我发的愿,正如师父讲的:“在史前历史过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时期弟子的伟大造就着你们的一切”[2]。我从小学音乐,毕业后,進了媒体工作。师父造就我的这一切技能都是为了证实法用的,我没有因此而骄傲。 师父教导我们需要放下原来学的学院派的东西,从新开一条路,这条路师父已经下给我了,需要我正念趟出这条路,而且原来那条路上的东西还会经常来干扰我,我真切的感受到我唱歌是在开疆拓土,这其中师父也一直在看护着我,经常点化我、推着我抓紧练。 一年的时间,我觉得我把师父下给我的那条路打通了,二零一六年五月纽约法会期间,我早早的就把我的唱歌录像交了上去,可是法会之前一直没有回音,我还在安慰自己:“再等等。”但是心里那种失落感已经让我觉察到了我那颗求上神韵艺术团的心,我努力归正自己,可是心里还在等。 师父的一段讲法把我“棒喝”住了!师父在讲到神韵艺术团的时候说:“旧势力也不让他在这,因为觉的他不配在这。”[1]我清晰的感受到师父在告诉我:“你还没修好”。 我知道我修炼中出了问题。回来后心情降到了低谷,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弟子尽力了,师父,我觉得自己跑的挺快的,怎么还没达到标准呢?”这个念头一出,我就知道不对了,我这不是在“求”吗?我跑这么快是有目地的,我在求,我努力做好这一切为的就是最终能上神韵。我觉得愧对师父,师父给我这个功能是让我修好了去救人的,不是为了上神韵的。可是“上神韵”这颗心仅仅是颗“求名”的心吗?它从哪里产生的,根子在哪里呢? 就在这时,女儿又出现了状况。女儿是四岁跟我来美国后才开始真正学法的,她多数状态是一学法就犯困,我没少跟她过心性关。可是现在《转法轮》一字一句的、一点一点的学,学到第六讲了,女儿看着一撇一捺的“人”字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我气急败坏,我平时也在教她认字,怎么可能连“人”字都不认识,甚至指着“一”都要想老半天。 也正好是那段时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学校老师打两次电话给我,说女儿在学校很不遵守纪律等等。我知道问题还是在我这里,是我哪里不符合法了,只有我归正女儿才能变好,我就慢慢的耐心的一点一点教。由于当时我并没找到是我哪颗人心,所以女儿依然还是前一秒刚读完一个字,再问她是什么时,她还是瞪着稚嫩的眼睛无辜的跟我说“不知道。”我彻底崩溃了,我求师父,师父啊,这么教都不会,怎么办啊?她学不会啊,我该怎么教她呀,我该怎么修啊? 师父看我实在不悟,在发正念时,就展现给了女儿。女儿告诉我:“妈妈,邪恶捂着大法书不让我看见字!”我茅塞顿开,可恶的邪恶,原来是它们在捣鬼。我发出强大的正念灭这些干扰女儿学法的邪恶烂鬼,我带着人心去铲除邪恶,情况好一点,但不明显。那时我们用一个小时才能读完三行《转法轮》,经常是我一只手立掌、一只手扶着书教女儿读,甚至指着一个字女儿看十分钟,我也发了十分钟正念,女儿才开心的告诉我,妈妈我想起来了,读“人”——我彻底被打趴下了。 师父的“棒喝”和女儿的窘况让我不得不开始从根子上找自己。我放下一切,耐心的在家观察女儿,看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我的什么问题让她这样? 二、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 从困境中往外爬 我把媒体的销售工作放下了,全身心的扑在带小弟子的事情上。刚开始在家的时候,我的心踏实不下来,我属于那种“冲锋陷阵”型的,作为新销售的我,在师父的加持下,业绩一直保持平稳,几次都是销售团队的第一或者前三名,足以见得我身上那股“冲”劲,这些对我来说没感到很难,“修在自己,功在师父”[3],我一直保持很强大的“媒体救人”的这一念做销售,碰到名、利、争斗或者需要配合的事情,我都能把“自我”放下去圆容整体,我并没觉得很难。可是,在孩子面前需要放下“自我”,挺难的。 我反思自己:女儿四岁跟我来美国,生活上我对女儿关心太少,加入媒体后,更是很少照顾女儿,觉得她是小弟子,我修好了,她就好了,师父都在管,所以在符合常人这个层面的关心,对女儿做的太少太少了,经常一周做一次饭,放在冰箱,女儿嫌不好吃时,还用师父“食而不味 口断执著”[4]的法理怒斥她,生活上学校里是很少问津的。这一下要在孩子面前放下自我去配合她的需要,挺难的。 我想冲出去,我不想在家围着灶台转,一天三顿饭无微不至的照顾孩子,多浪费时间啊!这种思想在我心里挣扎,我有种老虎被关在笼子里的感觉,我强压自己这种“挣扎的”败坏物质,在师父法像前哭着打坐,那一刻我意识到这是师父安排的,师父在帮我“补课”,因为带小弟子的过程需要我修的我一点没修,反而让邪恶放大的快收拾不住了。我意识到,邪恶想往下拖我,我不会让它得逞的,我要带着小弟子一起做好证实法、救人的事情。 于是,我稳住自己,耐心的去面对,一点一点的从零开始做,上午带女儿学法,下午带她去景点炼功、讲真相,晚上回来再学一点法,有空再陪她玩会儿。女儿也在法中提高了很多,这其中师父时刻在看护着我们。 记得有一次,女儿读法又开始很艰难,我那颗不耐烦的心又想上来,明明一个简单的早就认识的“大”字,女儿看了半天也不认识,还不认真想,只想去玩。我强忍着自己,恶狠狠的对她说“有个声音让我揍你!”我当时是想恐吓她让她用心学,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真想发火,可是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停了一会,说“那个声音是邪恶,不是我。”结果我话音一出,我明显感觉自己身体里“唿”的一下出去一个很大很大的假我,顿时我感觉身体非常轻松愉悦。我知道是自己没上邪恶的当,师父帮弟子拿掉很大一块东西。 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们从《转法轮》开始一个小时读三行,到现在女儿可以一小时读一整页了,这样每天一点一点的读,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读了四十页了,女儿也认识了其中的大部份字。《洪吟》也每天都在背,每天炼功,周末去景点。有一天女儿开心的对我说:“妈妈,我梦见大大大大的《转法轮》书了,金光闪闪、巨大无比!” 谢谢师尊的鼓励和加持。这其中,刚满六岁的女儿承受的或许比我还要大,真心的谢谢女儿。 三、往根子上找自己的问题 就在这扎扎实实带小弟子的一个月里,我让自己整个人都缓下来了,我才慢慢的找到“我跑的很快了,再跑就要翻车了”这种状态背后那颗心——那颗急躁的心。我带小弟子这段时间,师父帮我拿掉很多“急躁”的东西。 我在问自己,你急什么?证实法、救人不是“急”来的,是“修”出来的。你急什么呢?我静静的找,想想自己两年来的海外修炼路程:一下飞机,邪恶就给我来个“下马威”,演化出各种魔难,我面临严峻的重重考验,自己带着孩子,生活上、经济上的困难,还要向国内家人证实大法,遇到的同修间的心性关等等,对我这个在国内没有整体修炼环境、真正实修才两年多的新学员来说很难接受。那时谣言四起,我当时只感觉来自四面八方加上上下十方的魔难压在我面前。但我没动摇,我知道只有把住这部大法修,才能有出路,我来一定有我要做的事情,我扎扎实实的保证每天学三讲《转法轮》,去景点救人。 那时,我经常是边学法边哭,因为慈悲的师父在法中明显的展现给我,教我如何面对眼前的魔难和困境,我边学法边哭边跟师父说:“师父,弟子知道了,再苦再难弟子都会去做。”我踏踏实实的在心性上修,在大小的心性关和邪恶制造的同修间的间隔中,我走过来了,我也加入了媒体,做了一名全职销售人员。 我每天两点多起床,全身心的投入到救人的各个项目中——媒体的销售工作占据了我大部份的精力和时间,但我没被干事心带动,我清醒的保持“救人”的一念;我有空就去景点,景点缺年轻人,我利用中午吃饭的时间去景点,平时有空就带孩子去景点;同时要照顾四、五岁的女儿学法炼功;生活的一切都要自己去面对。中学时我是学校乐队指挥,当地天国乐团正好需要第二指挥,我责无旁贷的加入了这神圣的项目,这样连周日下午打理日常生活的时间也被占用了;我的时间被挤得满满的,一口气都不敢松。二零一五年五月纽约法会后,我身上又多了一个担子——练歌。 我找到了,就是这么多的事情,摆在我面前需要我去平衡好的时候,开始凭着强大的从学法中得来的正念能做的很好,随着一切都打理的很有序而且销售业绩也平稳的上升的时候,伴着同修们的赞许声,自己的欢喜心、显示心、争斗心、不服气的心、证实自我的心等等人心都冒出来了,在这些人心面前并没有扎扎实实修的时候,学法虽然还是很多,但已经开始走形式不入心了。自己性格本来就“急”,正好被邪恶抓住了,邪恶一点一点的放大这败坏的物质。 从“急”到“急躁”到“烦躁”到“暴躁”,表现就是在这些救人的事情面前,我平衡不好时间了,往往每天除了销售工作外,我能带孩子学法,就没时间唱歌了;或者抽时间去练歌了,孩子学法的时间就被挤掉了;或者练歌和带孩子学法都做了就没时间做饭、吃饭、洗碗了;再或者这一切都做了,我学法的时间就少了,保证不了学法的时间和质量了。慢慢的,孩子小、事情多的时候,我就开始怨孩子了,背后有种“如果没有你,我能做的更好一些”的心理,嫌弃女儿不懂事、占用我的时间了,让孩子的情况越来越糟。 在这么多事情面前,我为什么让邪恶抓住了我的“急”呢?“急”的背后是什么,我继续找,我找到是自己一颗“畏难”的心。我觉得这一切都始终如一的做好,太难了。我觉得难,我承认了它。 其实,真的那么难吗?我刚得法时,为了摆脱家人的高压监视,孩子两岁就被送進了托儿所,先生正好被调到异地工作,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接送孩子、照顾孩子。我要上班,除了学法炼功之外还要做资料、发资料、讲真相,照顾孩子的吃喝拉撒,打扫家务等等家里家外的一切事情都是我自己做,那时孩子更小,需要处理的事情更多,我做的都得心应手,每天还都笑呵呵的,邻居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们都是四、五个人照顾一个小孩。我告诉他们是大法师父给我的超常能力!常人看着难,我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反而很开心。因为没有人在家监视我了,我觉得“只要让我修炼,让我干什么都行。”所以那时候,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一点不觉得难。 现在我为什么觉得难呢?我往深了找自己,这个“承认难”的心背后有颗“有求”的心,当我这一切都做的很好的时候,生出了欢喜心,尤其自认为师父给下的唱歌的通道我可能给通开了的时候,我觉的我有机会上神韵了。邪恶利用我的欢喜心放大了我这颗隐藏的“求上神韵”的心,让我面临的需要处理的事情更加难。 我继续找,继续找,这个“承认难”和“有求”的背后是那颗“害怕做不好的心”,我在怕,我怕这么多事情我平衡不好,不能每件都达到法的要求,在海外这个安逸的环境,我怕自己不能始终如一的做好,所以就被邪恶钻了空子,让我去求那个我最想达到的目标——“上神韵”,最后就是这些事变的越来越难。 我继续往根子上挖自己,我找到我觉得这一切很难,怕做不好,背后竟然是“信师信法”的心动摇了!我找到后,心里一震,我竟然在难中,动摇了“信师信法”的坚定意志! 悟到这里的时候,在发正念时,师父又展现给女儿鼓励弟子——女儿开心的跟我说:“妈妈,我看见师父了,师父在冲你笑!”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弟子竟然是“信师信法”根子上出了问题,太对不起师父了! 我让自己长时间定下来,默默的泪流不止,叹悔自己没有真正的做到坚如磐石的信师信法。师父讲过“难忍能忍,难行能行”[3],还针对七二零以后得法的弟子讲过“不管怎么样,再难,师父给你的路一定是能走过来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来,你就能闯的过来。”[5]是啊,既然我这条修炼的路、证实法的路是这样安排的,只要信师信法,一定能走得通的。师父讲:“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3]师父安排的路,只要弟子守着“信师信法”的信念扎扎实实的修,一切邪恶因素在慈悲伟大、无所不能的师父面前都会变的微不足道啊。 我才醒悟,为什么每次学《转法轮》第三讲中“只要你能够踏踏实实的坚定的修下去,我们就把你当作弟子带”[3],每次读这段法,那个“踏踏实实”师父总是放的很大让我悟。是啊,踏踏实实的做好眼前的每一件事,一切都在师父的安排下——也就是在在家带孩子的这一个月,我足不出户,竟然签進了$38000的广告销售业绩。慈悲的师父再次用这个业绩鼓励弟子:别急,不要怕,能做好。销售、带孩子、练歌、去景点、天国乐团、打理生活,一切都在修炼之中,只要不放松修炼人的意志,扎实的在法中修,一切都交给师父吧。“修在自己,功在师父”[6]的法理,不能光挂在嘴上说,是要切实做到的啊! 我忽然变的很轻松,一种不再为繁事牵绊所累的释然。我感受到师父在扩大我的容量。销售每天都在用心做;歌也每天都在练却不再有执着“上神韵”的心,只求做好;孩子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每天抽时间和她交流学校的生活点滴,真心的关心她;景点也绝不会落下,中午有空就去,周末也一定会去,因为那是救人的第一线;继续在天国乐团项目中救人;每天做饭洗碗已不再成为负累,因为这是大法对我最起码的要求,我要从生活琐事起做一个好妈妈,连个好妈妈都做不到怎么能是个好人呢?连个好人都做不到,怎么同化“真善忍”呢?更何以谈“救人”的史前大愿呢。 我又悟到师父多次讲过的:“很多事情看上去是无序的,可是实际上都是有序的”[7]的深层法理。感谢师父给我安排的这一切,正是这看似“不可能都做好”的一切摆在我面前,才推着我、逼着我保持强大的正念走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路上;也正是这看似“不可能都做好”的一切摆在我面前,我才能时刻谨记“救人”的这一念,不被媒体项目中“干事心”所带动,不被小弟子的“情”所困,不被“上神韵”的心执着的放松我做其它救人的事情,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人”,每个项目都是互相补充、互相圆容、互相带动提高的。 我有种“身在其中、心在其外”的超然豁达——身在每个项目之中,心却始终想着“一切都是在救人”。正如师父告诉我们的“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8] 感谢师父给予弟子的一切,弟子愿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师父,坚如磐石的信师信法,放下自我,勇猛精進,只管做好眼前的每一件事,兑现誓约,救度众生。 叩谢慈悲伟大的师尊。不正之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道中〉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一》〈新加坡佛学会成立典礼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8]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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