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一月七日】这是二零零八年时候的事了。汶川地震过去有一个多月时,我到省城办完事,买好火车票在候车室等。我一个人在候车室来回溜达,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说话,我就凑过去。原来是四五个年龄相仿的人围着说话,以一个高个男子为主,他说,大家听。紧挨这名男子的有一女子,一看就是他妻子,他身边还带有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看样子这是一家人了。 当时说的正是汶川地震的事,他说汶川地震的救援非常迟缓,不象电视上报道的那样。就有一人接话说:那最后不是也让外国人来帮助搜救了吗?还有一个说:共产党不愿意救谁也没有办法。我在旁边接话说:外国人是来救援了,大家也都看到了,可是来的时候是在三天之后。地震一发生,中国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许多国家就已经向中国政府发出了援助的意愿,因为人家有这样的组织。可中共一直拖了三天才允许。三天是什么概念?对于被埋在瓦砾中的人来讲,那是度秒如年。地震救灾中有黄金七十二小时的说法,就是在七十二小时之内救出的人能存活。过了七十二小时,救出的人当时活着,可是随后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会死掉,因为七十二小时的恐惧、饥饿、疲惫造成的身体器官的衰竭,使人很难真正的活下去。可是这个基本的常识中共让老百姓知道吗? 我这一接话,大家都把注意力转向了我。我接着说:可恶的是全国人民的灾难却被中共拿来为自己贴金,好象没有它,灾区的人一个也救不出来。它怎么不在第一时间让人家来帮助搜救?那个高个男子说:它怕人家一来影响了它的光辉形象。再说,中共会把那些有生命迹象的地方留给外国人来搜救吗?领人家去的都是些它已经搜救过的。我和高个子男子对视了一下,因为我们讲的信息都是“翻墙”后看到的。 一个人说:不可能吧,这也太残忍了吧。我说:要是外国人搜救比中共的军队搜救的成果都大,中共的脸往哪搁?它会为外国人开庆功会吗?要是真发现废墟中有生命迹象,凭中共的几把铁锹,它能把人救出来吗?要是外国人发现了,人家肯定不会放弃,这是人家对生命的态度。那么,中国人放弃的人人家非要救怎么办?这消息传到海外怎么办?所以,你看,外国救援队来了后全都是无功而返。中共再一宣传,得,还是它自己伟大。 我接着说:中共的谎言有多少,但是说出来还都是冠冕堂皇的。说话中,我打听到这几个男子是到省城来开会的律师。我就说:其实,你们律师比普通老百姓更应该了解中共的邪恶和流氓。其它的咱不说,为什么它一打击法轮功,就不允许律师给法轮功修炼者辩护呢?大家当时恐怕也只能发发牢骚,过后也就习以为常了。咱中国人可不都是这样被共产党的暴力给吓住了。这几个律师一听也都低下了头,只有那个高个子律师接道:要想了解中共的邪恶,就得看《九评共产党》。他妻子好象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看着我只管笑,象是久别重逢的朋友一样,可是在那样的场合又不能相认。那儿子也眨着眼睛说:共产党可真坏。 正说着,火车到站了。因为是过路车,买票时虽没有座号,可是到省城这里时,旅客也都下的差不多了,所以基本上还都能找到座。我看前面的人多,就一个人往车尾处走去,到了一个车厢的中间就找了个座位坐下了。车一开,我一抬头,正看到刚才那个高个子律师带着妻子和儿子也在这节车厢里正在找座位,原来他们是跟着我一路走来的。我看到他们坐下后,等了一会儿,就到他们那里去,恰好过道的另一侧还有一个座位,我就坐下了。 律师的妻子看我过来了,笑了笑。这个律师在和邻座的一个老者说话。就听老者说:那时斗地主,谁敢说地主的好话!律师的儿子接着说:那岂不是叫老百姓都好坏不分?共产党想要达到什么目地?老者笑着看着孩子说:好坏不分了,它可不是叫你干啥就干啥。反正你得认为它好。孩子又接着说:那它要是个流氓呢?律师笑了笑,很沉稳的说:它是个流氓,它又要你说它好,这本身就是流氓的本性。那结果呢? 大家都不说话,认为这个律师提的问题非常好,大家随着他的引导在思考。一会儿,律师说:结果是全国人民都不同程度的沾惹上了流氓的习气,只是人们不自知罢了。众人不说话,显然对这个说法有点不赞同。律师说:后来的打右派,学生打老师,我看比流氓还厉害,可那时可是一场全民运动啊。他儿子说:我明白了,如果大家都沾惹上了流氓的习气,可都得听流氓的,因为流氓集团内部有规则:好人它领导不了,当把人都变成流氓时,它就好统治人了,这个前提是,它自己是个大流氓。 老者也笑了,说:唉,这共产党也作到头了,连孩子对它认识都这么深。我对面是两个女大学生,一直没有说话,但都在用心的听着,听孩子这么一说,大家都情不自禁的笑了。 说着话,车到了下一站。律师一家三口要下车了,他回头会心的对我笑了笑,带着儿子和妻子下车走了。 车又开了。我对两个大学生讲,刚才那个人讲的你们听着咋样?一个说:这个大家有一点认识,但没有他认识得高。看他那孩子,这么小,逻辑思维这么强,真了不得。我就问:你们听说过一九八九年的六四学潮吗?她们说:知道一点,很零星的,有说学生不该要挟政府的,有说政府不应该开枪的。我说:这个问题好辨别,学生要挟得了政府吗?古今中外的学生运动有要挟政府的吗?他们只是表达自己的愿望,给政府施加法律和道义上的压力。一个政府要强大的话,对学生运动应该采取认同和听取意见的办法,沟通是起码的前提。可中共用什么沟通的?是用坦克,用机关枪。这是沟通吗?这是镇压! 学生问我:你是干什么的?大学老师?教新闻的,还是教历史的?我说:刚才那个人是干什么的?这干什么不重要,问题是我们要有一个公平、公正的环境,不要把习惯了的压制环境当成正常。老者看着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了不起,对社会认识深。我说:可能是对共产党认识得比较清吧。 我又对两个大学生说:你们上小学时反对过法轮功吧?一个说:这法轮功不是×教吗?还有天安门自焚。我说:咱们的思想不能随着媒体的报道走,也不能随着课本走。咱提个简单的问题,那天安门自焚里的自焚者会提前通知记者吗?大学生说:肯定不会。哪有自杀还通知人的,那不成了吓唬人了吗?我说:自焚者不通知记者,那谁给他们录的像?这录像的和放映的是不是一家? 两个大学生相互笑了笑说:你还别说,还真没有往这上想。我说:你们是大学生,思维开阔,你们想想,为什么台湾、香港和澳门有那么多中国人修炼法轮功?一个就说了:那谁知道?想了想又说:就是真的有,中共也会把这方面的消息都封锁住。我说:现在法轮功在世界上已经弘传了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了,只有在中国被打成了×教。 说着话,又到了下一站,两个大学生下车了。因为这辆车到我们市是终点站,那是见站就停。我和那位老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他说:你对历史有研究,听你,还有刚才下车的那个男的说话,比看电视强。我说:作为一个人活着要有自己的思想,不能人云亦云,更不能听信共产党的。 他说:那你看咱这个社会该往哪走?我说:这个问题太敏感。但是有一点,不管怎么发展,中国社会都绕不过道德这个基本的问题。舍弃这个问题,也就是舍弃了民心。他说:是这个理。我又说:中国的根本问题是缺乏信仰、道德崩溃。在这方面,法轮功可谓一枝独秀。他说:法轮功问题能解决中国的问题?我说:法轮功解决的是人心的问题。法轮功被迫害这么多年,还依然这么坚韧。中共打不垮它,压不坏它,制不服它,中共为什么对法轮功迫害那么残忍?那不是它黔驴技穷之后的穷凶极恶吗? 老人陡然说道:我明白了,法轮功的解体共产党,是在解救所有的中国人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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