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七日】(接上文) 二、被迫害致残的法轮功学员 (一)阿木尔林业局教委主任被迫害致五官变形 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六十六岁的里玉书女士,原是大兴安岭阿木尔林业局教委主任、书记,因坚信真、善、忍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十二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五官变形、生活不能自理。 就因为里玉书对真、善、忍的信仰,做个好人,里玉书遭到中共邪党十六年的残酷迫害,里玉书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十二年,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关押了十四年。遭受吊铐、毒打、饿刑、冻刑、打毒针、铐地环、多次长期不让睡觉,常年捆绑、坐铁椅子、牙签支眼皮等等多种酷刑,被摧残性灌食十年,每时每刻里玉书都在死亡线上挣扎。 里玉书被迫害之前 | 冤狱回来的里玉书:脸、嘴、肩膀歪斜 |
里玉书被迫害浮肿的双腿 |
里玉书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关押时,被他们换了四个监区,监区里都是全监狱最恶毒的恶警和犯人打手。里玉书被关进监狱七次小号,其中六次关押监狱私设的小号,一次时间最长八个月,最短时间三个半月;隔离迫害过九次;背铐九天;七天六夜没合眼;背铐在水泥地上,四个月不让睡觉;遭到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遭受到多种酷刑的残酷折磨。黑监狱以“扣分加期”等条件要挟利用形形色色的犯人残害里玉书。 十二年的残酷摧残,四千三百多个日日夜夜,里玉书每时每刻都挣扎在死亡线上,这里只能记录里玉书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遭受迫害的一个个生与死的瞬间。 (1)一次次死里逃生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日,里玉书又开始绝食,警察用手铐把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背铐起来,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八点,一直逼迫站着,晚上再把里玉书等法轮功学员背铐在地上。就这样,还时常打骂学员,或者把学员吊铐起来。绝食初期,警察指使犯人商晓梅给法轮功学员们下胃管,里玉书经常看到从口中拿出的胃管血淋淋的。商晓梅逼迫里玉书放弃绝食,说:“长期下去,你的胃粘膜受不了的。” 多次灌食后,里玉书的鼻子、食道、呼吸道里边都已经伤痕累累;每个犯人下胃管时,都感到太难了,经常要下十几分钟才能下进胃里。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恶警大队长郑杰过来,把铐在里玉书手上的手铐打开,又将她单独关押一个地方,由犯人宋立波等三个人看着,逼里玉书放弃绝食。里玉书被迫害了一个星期后,恶警们使尽了邪恶的手段,看没啥效果,没有改变她对法轮大法坚定的信念,他们又把她劫持到了九监区。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九监区恶警贾文君领着吴湘芬、刘凤玲等四个恶犯包夹,把里玉书劫持到一幢空楼的一个空屋子里,窗户、门都有纸糊着。吴湘芬足足骂了里玉书三天,然后,对里玉书惨无人道的灌食。吴湘芬骑在里玉书身上,揪住里玉书的头发,犯人李明英用手象钳子一样,捏住里玉书的鼻子,刘某某用塑料瓶子伸到里玉书的咽喉部位,随时都有灌进气管的可能,里玉书的鼻子被掐破了。这样灌了里玉书几天,每次灌一、两个小时。 有一次,吴湘芬准备一个塑料瓶子,瓶盖上扎几个眼,灌食时,装上液体食物,将瓶子伸到里玉书嘴的深处,咽喉部位。为了防止里玉书吐出来,她用毛巾捂住里玉书嘴,憋的里玉书喘不上来气,每时每刻都有灌到气管死亡的可能。里玉书的头只要侧一点,掌握到角度,就可以调整,避免食物流到气管里,但是,她们不给里玉书这个机会,按头、捂嘴。有几次里玉书猛一翻身,避免了生命危险。每次下来,里玉书的脸都被掐破了,脸、鼻子变形了,肿的、破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2)、故意灌大量盐和大蒜疼得在地上打滚 有时,给里玉书灌的食物里一次放一斤盐,就故意让里玉书口渴。里玉书不吃大蒜,他们灌食的时候,故意使劲放大蒜,把里玉书辣的,胃辣的忍不住大声的喊,疼得在地上打滚。就在里玉书的胃黏膜完全破坏的情况下,再使劲的给里玉书灌大蒜、浓盐水、辣椒水,那种痛苦程度啊没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犯护商晓梅强行灌食,灭绝人性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借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之机,丧尽天良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学员被迫害的呕吐,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吐出来,她灌后,再用开口器,将学员的嘴扩到极限。这种痛苦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一撑就是几个小时,让人生不如死,撑的嘴都肿了,牙齿都不会动了。几乎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注射不明药物,黑龙江女子监狱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3)、狠毒的往气管里灌食折磨的脸五官变形 后来,郑冬梅拿胃管来了,才取代了塑料瓶子。吴湘芬揪住里玉书的头发,骑在她身上,胃管下到气管里,憋的里玉书喘不过气来,脸憋红了。里玉书说:“插气管里去了,憋死了!”郑冬梅说:“你不是要死吗!”说着,犯护李丽抽一大管子(特大号注射器)食物,递给郑冬梅,郑冬梅马上狠毒的往里玉书肺管里灌。里玉书用力挣脱,吴湘芬死死的按着里玉书,不容她动一点,看来,这次里玉书无法逃脱死亡了。一管子食物推进后,呛的里玉书一点儿也受不了了,一口鲜血带着食物全喷出来了,她气管里没存留一点食物,又一次死里逃生!第二天、第三天,她们又把管子插入了里玉书的气管里,里玉书挣扎着,就这样里玉书每时都在他们的魔掌下。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里玉书长时间不能呼吸,这哪是灌食,简直就是杀人!比屠夫杀猪还残酷。下一次,再给里玉书灌食,吴湘芬凶狠的放了一袋盐,里玉书口渴难忍。就这样,她们每次灌食都花费两个多小时。灌食后,里玉书奄奄一息,鼻子被拧的肿很高,里玉书的脸五官都变形了,脸上伤痕累累。 一个月后的一次灌食,吴湘芬骑在里玉书身上,抓着里玉书头发,拽着脑袋,她一点点也动不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食物灌到里玉书的肺里,看样子这次里玉书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将食物从里玉书肺里带出来了,喷的很远。里玉书又一次死里逃生了。 (4)、筷子穿透舌头鲜血流了满地 恶犯狠毒的使用妇科的扩宫器,把里玉书的嘴撑到极限,那种难忍的程度,嘴的挂钩都要崩裂了。用扩宫器撑大里玉书的嘴,再用新筷子用力扎里玉书的舌头,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狠毒的借用筷子叉猛劲的一扎,里玉书的舌头穿透了,鲜血流了满地。里玉书的舌头剧痛了好多天。 (5)、管子折了使劲搥、猛拽反复连续插管数十次 里玉书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在她们粗暴的长期下管中,通道几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难,胃管经常折着,若是小心翼翼的,还勉强通过,粗暴的下管,就总是折着,每次给里玉书下管都很费劲儿,十多年,有八、九个犯人参与对里玉书的灌食迫害,她们都感到很棘手。 有一次,犯护谷雅茹气急败坏的说:我就不信我就制不了你!说着拿起胃管子迅速往里玉书鼻子里插,一下子管子在里玉书鼻子里就打折了,她就趁机往里搥,里玉书疼痛钻心难忍,她就用力往里搥,管子从里玉书嘴里出来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尽全身力气,就象拔河一样往出拽,就是拽不动,把她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开始大骂里玉书,打里玉书的脸,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来了,马上再往鼻子里插,因为用力过猛,管子又折了,她更发疯似的往里搥,里玉书疼的简直受不了,生不如死。那一次灌食恶犯谷雅茹就是这样似的反复的,疯狂的,一次次的,连续的对里玉书插管子,插了数十次啊,直到把谷雅茹自己累的气喘吁吁动不了了她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太残忍了。里玉书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伤痕累累,还没等恢复,下一顿野蛮灌食就又来了。 里玉书一次次忍着下管的剧痛,她们下不进去,就疯狂残忍,越疯狂,管子越折,折的管子往外拽很难,就象拔钉子一样,累的包夹够呛,疼的里玉书死去活来,才能拨出来,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那种发疯似的剧痛,里玉书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栗。 连续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残害,里玉书的呼吸道、鼻道、食道都伤痕累累,肿的满满的,插管子都插不进去了,一插管子就折过来,一插管子就折过来了,多少个人都插不了,灌不了,可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就是草菅人命,不顾法轮功学员的死活,就是硬灌。 有一年多,他们为了让里玉书放弃信仰,对里玉书用饿刑。他们二、三天才灌里玉书一次很稀很稀的很少量的玉米面粥,他们就是想饿死里玉书。犯护商晓梅问里玉书:“你能不能挺得住啊,我担心你啊!”就这种情况,里玉书还活着,恶犯王鑫华总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6)、铐小号地环折磨40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晚上,九监区大队长燕玉华来了,说:“快过年了,你再坚持绝食,就上小号。”第二天,她们把里玉书绑架进了小号刑房。小号潮湿、阴冷、没有暖气,正值寒冷的冬天。只有走廊有两组暖气,暖气漏水,楼上的暖气也漏水,从棚上漏下来的水,就象下雨一样,无处躲。床板很湿,被褥都长了毛。 小号有五个酷刑间,已经有几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面了,有的被关在小号半年多了,棉衣都长了毛,手脚都冻坏了。里玉书被关在小号2号酷刑间。不久警察又把里玉书弄到1号酷刑间。法轮功学员们在这里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
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迫害里玉书于死地,又把里玉书弄到1号刑房。1号间是个重刑间,有地环,双手、双脚铐在地环上,里玉书被双手铐上后,身体坐着直不起来,躬着腰,两胳膊不能活动一点,姿势非常难以忍受,控的非常难受。里玉书一分钟、一秒钟的熬着,到了晚上,也还不给里玉书打开。里玉书在小号被酷刑折磨了四十天。 (7)、牙签支眼皮,轮番使劲扯着耳朵,打嘴巴子,脸被打偏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恶警把里玉书等几个法轮功学员用手铐铐了四个多月,变换手法折磨她们。里玉书被分离到其它监区,手铐撤下来了。但是迫害里玉书的四个包夹,都是凶猛体壮的恶犯,撤下手铐后,里玉书马上炼功,包夹宋立波发疯似的毒打里玉书,从床上打到地下,每次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她气喘吁吁。一次,她打完里玉书后,用绳子把里玉书胳膊绑起来,她扬长而去,晚上很晚才回来。解开绳子时,里玉书被绳勒进肉陷很深,手指发紫,几天之后,才缓过来。里玉书每天一炼功,她就经常疯狂的毒打里玉书。 酷刑演示:捆绑 |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里玉书被劫持到十监区(病犯监区),杀人犯徐臻,为了个人能多得分减刑快,一直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徐臻在十监区的三楼强行“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里玉书在一楼,她们强行把里玉书抬到一楼去,强行里玉书穿上囚服,播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录像,逼迫里玉书看,强行洗脑。里玉书把囚服脱下,狱警曲华唆使单玉芹来迫害里玉书,诈骗犯单玉芹经常把法轮功学员打的遍体鳞伤。 她们经常组织一些恶人强行给里玉书穿囚服,里玉书拼力挣扎,有时,穿一次一、两个小时也穿不上。二零零五年五月,他们日夜不让里玉书睡觉,把里玉书绑在圆凳上,不让里玉书打一点瞌睡,她们说:穿囚服就让你睡觉,晚上包夹相淑芬骂咧咧的对里玉书说:“赶快签字吧,你熬完了,这回是上边定的,你必须服从,你这样熬着,不行啊!”恶犯单玉芹、王鑫华,轮番的毒打里玉书,折磨里玉书。黑天白天连轴不让睡觉酷刑折磨,到第四天里玉书困得实在受不了,她们就用注射器抽冷水哧里玉书,里玉书被水哧的浑身水淋淋的。里玉书一闭上眼睛,她们就用牙签支住里玉书的眼皮,使劲的扯着里玉书的耳朵,狠狠的打里玉书嘴巴子。单玉芹、王鑫华,轮番的打里玉书,折磨里玉书。 酷刑演示:用扫帚棒或牙签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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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五月份很冷,第二天和第四天,狱政科长王晓刚、610科长肖林去看里玉书签没签字,肖林看里玉书没签字,大骂里玉书一顿,五天以后,里玉书困的坐不住,不停的往地上摔跟头,里玉书真想在地上睡一分钟,哪怕只有一分钟,可是她们马上把里玉书拽起来,一次机会都不给。第六天晚上,王鑫华对单玉芹说:“你不是有两下子吗?怎么没效果呀?你打人也不疼呀!”单玉芹被激怒了,用足了力气对里玉书左右开弓,打里玉书七、八个大嘴巴子,累的她坐那儿了。 这时,王鑫华运足了气,大步走到里玉书跟前:“啪”一个大嘴巴子,里玉书顿时觉的天昏地暗,感觉从天上下来一块巨石,砸在里玉书头上,里玉书头嗡一下,昏厥了。醒来,脸剧烈疼痛,后来里玉书一看自己的左脸偏了。过了几年,里玉书的脸才恢复正常。这七天六夜惨无人道的迫害,令人不寒而栗。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里玉书不穿囚服,被拖走廊,被调到新组建的邪恶攻坚大队迫害,这个大队是为了迫害法轮功建起来的,他那手段极其恶毒。里玉书就立掌发正念,几个人上来毒打里玉书,最后她们打累的不行了才停下来。 (8)、打的满头大包,手臂全都肿了,大拇指被掰折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里玉书被不法人员野蛮的将胳膊扭到背后绑上,致使里玉书的胳膊受伤。参与迫害的犯人是宋丽波、王凤春、郭淑贤等。 二零零六年大年初二,恶犯包夹袁安芬、项桂芬象凶神恶煞一样,抓住里玉书的头发,往暖气管子上撞,狠狠地撞了几十下,撞的里玉书满头大包,痛苦难忍。灌食时给里玉书灌了很多大蒜,辣的里玉书生不如死。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赵英玲、于英民唆使三个恶犯迫害里玉书,有一次,包夹袁安芬狠狠的将里玉书摔倒,里玉书的屁股伤了半年多才好。恶犯王鑫华常常把里玉书从床上打到地上。一天早晨,包夹王鑫华把里玉书按在床上,用笤帚砸里玉书的脸,砸了一个小时,一个笤帚都砸零碎了,扎的里玉书满脸是血,满眼是血,里玉书的脸都被砸肿了,全是伤。一次,袁安芬将里玉书打倒在地,又猛往里玉书脸上踩一脚,一下踩偏了,踩到小凳子上,把凳子踩了个粉碎,第二脚踩在里玉书的脸上,里玉书大声呼救,恶犯竟丧心病狂的用裤头塞住里玉书的嘴,用大刷子猛力的抽打里玉书的手臂,手臂立刻肿的象馒头一样。晚上十二点里玉书发正念,王鑫华准备一盆凉水,两个大注射器,晚上里玉书起来炼功她就用冷水哧里玉书。十一月份北方的天气很冷,里玉书被她哧的头发、衣服、被子都湿了,她看里玉书还炼功就将一盆冷水泼在了里玉书的身上。有一天早上五点多,杀人犯何颖杰象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掰里玉书的左手大拇指,就听“喀嚓”的一声,立刻里玉书的左手指骨掰折了,一碰左手大拇指骨就转动,痛的里玉书肝肠寸断。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晚六点,王鑫华将里玉书打倒,穷凶极恶的打里玉书耳光,打累了,用铁衣挂猛力的抽打里玉书的头部,打的里玉书痛不欲生,每打一下都感觉头打裂了一样剧痛,把里玉书打昏过去了,足足打了一个小时,帮凶袁安芬进到屋里,也跟着一起打里玉书,直到她俩打的精疲力竭,才停了下来。 那一夜,里玉书一直迷迷糊糊的,奄奄一息,半昏迷,早上醒来,发现大便失禁,脸变形了,青一块紫一块,脑袋上全是大包,头软骨受伤了,很吓人。两个月后,大包才消去。那段时间,里玉书被迫害的身体极度消瘦,走路都扶墙,说话没力气,身体麻木,心脏也都常常麻木,里玉书感到自己好象随时都能死亡。 一次,袁安芬猛的推倒里玉书,里玉书脑袋摔了几个大包,屁股疼的很厉害,一年多不敢坐着,骨头都受到了损伤。那年大年初二,里玉书闯进其它监室看一看其他法轮功学员,相淑芬把里玉书推回来,揪住里玉书的头发往暖气管子上猛撞十几下子,撞的里玉书头嗡嗡的鸣响,满头大包。 恶警院长赵英玲大骂里玉书,用书本打里玉书的脸。王鑫华从此打里玉书更猖狂了,并威胁里玉书说:“你要说出去,我就打残你。”她使劲的踩里玉书的胳膊,用手掰,力图将里玉书的胳膊弄折,把里玉书倒控过来,把里玉书绑在地上,用擦地布塞住里玉书的嘴。 里玉书演示所遭酷刑:捆绑扔在卫生间里,抹布塞嘴 |
(9)、疯狂毒打、背吊 七月二十六日,王鑫华说:狱警让她给里玉书穿囚服。这样每天,她们强行给里玉书穿囚服。她们把里玉书从床上拽到地上,从地上又扯到床上,里玉书被强行穿上囚服后,折磨的筋疲力尽。然后,她们趁势把里玉书捆绑起来,或者用她的肥胖的身体压在里玉书瘦弱的身上。 王鑫华强行给里玉书穿囚服,趁机故意又把里玉书的右手大拇指也掰折了,还穷凶极恶的将里玉书捆绑上,扔在潮湿的卫生间地上,然后竟用拖厕所的拖布,塞住里玉书的嘴,把里玉书扔在厕所里一扔就是半天。王鑫华抢走里玉书的衣服,在衣服上写了“犯”字,并把里玉书的衣服给扔了。她恶毒的说:“看你怎么办?” 里玉书就只能穿一个小裤头,身上披块布。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开始,早晚就把里玉书捆绑着背吊在床栏上,这种背吊极其痛苦,每分钟都要付出巨大的痛苦,吊上后恶人们哈哈大笑,里玉书忍受了极大的疼痛,一分钟一分钟的忍着。那天从早上七点吊到晚上八点,晚上躺在床上,又把里玉书双手双脚绑在床上,第二天早上里玉书的手肿的象馒头一样。第二天她们又换招了,把里玉书的胳膊吊起来,两腿只能蹲着,这种姿势更难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她们又哈哈大笑,里玉书只能一分钟一秒钟的煎熬着,就这样过了九天。 酷刑演示:捆绑吊在床栏上 |
二零零七年,包夹蔡林发疯似的毒打里玉书,经常将里玉书的腿放在床栏上撅,妄图撅折里玉书的腿。一次,里玉书坐在床上发正念,她猛一拳把里玉书推倒在地上,头摔的很重,里玉书坐起来还发正念,她又一拳打里玉书个倒仰,里玉书的头“咣当”的一声摔在地上,后脑勺摔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二零一三年三月,里玉书被第二次隔离到医院,里玉书立掌发正念,包夹李英利、刑国辉,发疯似的打了里玉书二十多个耳光,李英利把里玉书打到地上,再用腿踹里玉书胸部,里玉书胸部剧痛难忍,她们打累了才停止,里玉书的胸部半年才好。 (10)、注射不明药物、往身上喷凉水冻 有一天,恶犯商晓梅强行给里玉书注射不明药物,里玉书奋力挣扎,药还没打完,针头就弯了。一会儿,里玉书的心脏象脱落一样,心脏特别难受,浑身无力,颤抖,要吐,里玉书身体一点儿也动不了,感觉马上要死了一样。想上厕所,可一动也动不了。袁安芬将里玉书拖到厕所,里玉书特别口渴,感觉自己的生命快结束了。 二零零七年,恶警大队长于英民指使恶犯王鑫华包夹里玉书。七月十日,王鑫华将里玉书打个半死,王鑫华经常晚上用特大号的注射器,抽入事先准备的凉水往里玉书的头上身上喷水,冬天开着窗户,里玉书的棉衣,被褥都很湿,因为太冷了,王鑫华走出了房间,但不让里玉书出房间半步。里玉书就这样穿着湿衣服被寒冬的冷空气冻着,由于里玉书穿着湿衣服,遇到冰冷的寒气,那一天一夜里玉书冻的象一个冰人一样。 包夹王鑫华在灌食时,每次将食物灌里玉书一点,其余的全都扬在里玉书身上,里玉书的棉衣湿透了,被褥都湿透了,没有衣服可换,她们再把窗户打开,冬天空气冒着白烟,里玉书浑身湿漉漉的,冻了结上冰。晚上,王鑫华准备一盆水和两个针管子,往里玉书脸上喷水,浇的里玉书浑身湿漉漉的,行李上也都被弄湿了,里玉书用热水瓶子将湿的地方烘干。王鑫华又偷偷摸摸地将里玉书的热水瓶子盖拧开,行李又都湿了。 王鑫华用冰冷的水喷里玉书,还用盆子往里玉书的头上浇凉水,里玉书一动不动的,继续炼功,一直坐到天亮。恶犯王微恶狠狠的把洗漱用的一盆水泼了一地,溅了里玉书一身。她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打里玉书大耳光,用手撑开里玉书的嘴,问里玉书还喊不喊:“大法好”,直到她打累了,才停下来。恶犯郝丹君要用尿灌里玉书。 (11)、凶残的毒打、束缚带持续捆绑两年多、悬吊 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起,她们几人强行给里玉书穿上囚服,并且捆绑起来。二日早七点,里玉书被背铐吊在床上,万分的痛苦。恶犯李洪波和张芳菁说:“看你能怎么样,这回你得服了吧。”睡觉时张芳菁将里玉书的两脚,两手都捆绑在床上,里玉书只能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也动不了。第二天早上,里玉书的手肿的象馒头一样。 二零零七年八月份,大队长于英民给包夹一个束缚带,包夹随时可以捆绑里玉书,蔡林等恶犯捆绑里玉书时,把里玉书五马分尸的吊在床上。王鑫华捆绑里玉书时经常把里玉书一只胳膊竖着吊在二层床上,另一只被胳膊横的捆绑吊上,双脚也被捆绑吊上,这样里玉书的身体就被悬空吊起来,里玉书每天都被捆绑着。 恶犯把里玉书的双手背过去捆绑,双腿捆绑与简易桌子连在一起,简易桌子上放着电视机,电视机二十四小时高分贝音量播放诬陷大法的视频,将里玉书的身体与简易桌近距离脸几乎要挨到电视机,身体与简易桌捆绑到一起,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强行听、看诬陷大法的视频,因为是简易桌子,里玉书困了,身体一动,桌子就倒,电视机和桌子就会砸到里玉书身上。如下图所示: 里玉书演示所遭酷刑:捆绑近距离看诬蔑法轮功的视频 |
里玉书一炼功时,他们就捆绑上,因为里玉书身体瘦,绑不住,恶犯修淑芬又将束缚带增加了扣眼,再将里玉书绑上。里玉书一炼功蔡琳和袁安芬将里玉书紧紧的捆绑在床上。 十二月九日,她们将里玉书的胳膊吊起来,里玉书的两腿只能蹲着,这种姿势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吊上后,她们哈哈大笑:“这回你得服了吧。”看里玉书仍旧坚定信仰,她们就泄气了。刑事犯修淑芬找了五、六个恶犯,强行给穿囚服,里玉书奋力的挣脱,从床上挣扎到床下,她们折腾了半天,累的够呛也没有穿上。里玉书常年被捆绑着,每天都要遭到毒打。 八月九日,里玉书被劫持至病犯监区的十三组,蔡琳骑坐在里玉书的身上,蔡琳的胖身体压着里玉书,里玉书感到呼吸都困难。蔡琳经常丧尽天良的毒打里玉书,许多有良知的刑事犯看到,都于心不忍,规劝蔡琳,蔡琳不听。她象恶魔一样抓住里玉书,恶狠狠地往地上摔,摔的里玉书满脑袋大包,身上的伤不断。蔡琳抓住里玉书的腿,在床边使劲的压。王鑫华即使不是包夹,也来参与迫害里玉书。王鑫华说:“蔡琳无能。”王鑫华用束缚带绑里玉书,把束缚带拽折了。她用束缚带捆住里玉书的手腕子,里边再塞上枕巾。贩毒犯杨月常常一把一把的拽掉里玉书的头发,杀人犯刘慧莹也对里玉书拳打脚踢。 二零零八年六月,里玉书一炼功,恶犯包夹陈晓霞、韩立颖、王鑫华就用束缚带将里玉书捆绑上,王鑫华把里玉书的一只胳膊吊在床上,身体半悬着吊了一个多小时。中午十二点,她把里玉书一只胳膊吊起来,另一只胳膊垫在床栏上,使劲压,妄图弄断里玉书的胳膊。晚上六点,用胶带捆绑里玉书,胳膊绑在床头梯子上,憋的里玉书难受极了。每天都捆绑,直到十一月二十六日,王鑫华才停止捆绑里玉书。李惠荣、陈晓霞当包夹期间也捆绑里玉书,过年也绑着。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又让王鑫华当包夹,仍旧捆绑里玉书。 二零零七年八月至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一日,长达两年的时间邪恶之徒用束缚带捆绑里玉书,只因为里玉书不放弃信仰,坚持炼功。 (12)、被残忍灌食筷子扎入嗓中,被推倒摔昏脑袋摔破缝五针 警察赵慧华自从二零零八年任十监区院长后,更是以减刑为诱饵,利用邪恶犯人王鑫华等充当“包夹”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恶人王鑫华给里玉书灌食,一次将食物塞到里玉书嘴里,用筷子伸进嘴中往嗓子里顶,扎在嗓子肉里,导致里玉书嗓部血肉模糊!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里玉书从监舍被强行拖走,关到医院单间308监室。犯人包夹李丹丹,郝丹君,以及莫丽,监狱指使包夹对里玉书精神摧残与肉体折磨。上厕所、洗漱都被跟着,拳打脚踢是常事。 里玉书被折磨迫害得出现了心脏病的症状,被狱警送到监外就诊,回监狱后就强行打点滴,往灌的食物里加药物,里玉书一度被迫害的全身浮肿,“犯护”(利用医生工作之便杀人,判刑后在监狱被狱方用来当护士)用针强行给里玉书扎针,干扎不见好,越扎越严重,最后只好罢手。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里玉书在洗漱室与法轮功学员说句话,被刘艳萍等一群犯人气势汹汹的将里玉书的头猛的在地上一摔,听“咣”的一声,监室的人都听到了,头摔的鲜血喷出去很远,她们就用手按伤口,按不住,流血太多了,里玉书当时被摔的昏迷,半天才苏醒过来,后脑勺被摔破大量出血,她们把里玉书抬到监狱医院,缝了五针。 (13)、预谋捏造假材料迫害 二零零四年,为了抵制黑监狱的非法迫害,在申诉等无果的情况下,里玉书采用了绝食的办法抗议黑龙江女子监狱非人的迫害。里玉书绝食后,哈女监对里玉书进行了更残酷的迫害,里玉书不屈于中共黑牢酷刑的淫威,但身体已经被摧残的非常严重。狱警想置里玉书于死地,还要把迫害死里玉书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说他们是多么的人道,多么为里玉书好的挽救。他们提前策划做了造假材料,他们捏造的假材料中有:黑监狱“610”科长肖林亲自摄像,九监区五大队长燕玉华与里玉书谈话的假镜头,有犯护耐心给里玉书灌食的造假镜头,还有一些造假记录等等。 哈女监为了使造假逼真,又想威逼利诱里玉书亲人签字,想达到既迫害了里玉书又让亲人认可的邪恶目的。他们一次次的找里玉书的家人签字:里玉书死了与他们监狱没关系,家里人不许来找。还让里玉书签字:要是被他们迫害死了,与他们监狱没有关系。他们把里玉书迫害的不象人样,再把里玉书的二哥里树岩找来,让他看里玉书折磨的快要死了,再逼着里玉书的二哥签字:里玉书死了,与哈女监没有关系。当时里树岩看到妹妹被迫害成这个样子,悲愤惊吓的浑身发抖,眼泪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由于惊吓担忧,里树岩这次从哈女监回家后不久,就含冤离世了,临死时还说着里玉书的名字,还在担心妹妹里玉书的生死。 (14)、狱长唆使恶警恶犯毒打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六日早,有人说:“监狱长在大监区翻法轮功学员的物品,如果翻到经文,就扣包夹的分。不到半个小时,副狱长包锐、狱政科长陶淑萍和科长崔红梅、赵丽莎等一伙人,就来到十监区直奔法轮功学员。他们先到十监区四组对法轮功学员巴丽江进行行恶。十监区的狱警赵晓帆来到里玉书面前说,要里玉书配合,不要抵抗。组长包夹等人把里玉书从床上使劲拽到地下。一会儿,包锐等人进来了,她们就把里玉书拖到走廊。包锐一伙一边翻里玉书的床铺,一边恶狠狠地说:“把嘴封上!”在她的唆使之下,来了防暴队的恶警,三十岁的大小伙子,对里玉书连踢带打,并用脚狠狠地踩里玉书的身体,用胶带在里玉书的嘴上缠了好几圈,又将里玉书的手背过身后去捆绑上。包锐恶毒地说:“把衣服扒下来!”又上来了几个人,将里玉书的衣服和裤子连扒带剪地扒下来。里玉书所有的衣服,无论冬天还是夏天穿的,内衣和外衣,全部被她们抢走。里玉书当时已经是一个六十三岁的老人了。很多人看到恶警踢里玉书,凶狠地踩里玉书,都气愤不已。 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狱长白英贤到黑龙江女子监狱住院处来“看”里玉书,把原来的两个恶犯包夹又换成了四个包夹,她们是刑事犯李玉波、刑国辉、王淑贤、白玉明。恶犯杨秋香跟白英贤说里玉书不穿囚服。随即,刑事犯高福艳拿着束缚带就捆绑里玉书,说是狱长批准的。因为几年的残酷迫害,里玉书已是骨瘦如柴。为了把里玉书捆得紧一些,恶犯高福艳把束缚带,重新扎了几个眼,里玉书经常被捆得紧紧的,手和脚被勒得发紫。因为捆得过紧,他们解束缚带时都很费劲,没有一点活动余地。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恶警大队长赵晓帆又带着恶犯高福艳来捆绑里玉书。高福艳凶残至极,每次都凭借恶警撑腰强行给里玉书穿犯服的机会,下狠手打里玉书,有时用胳膊肘撞里玉书;高福艳有时抓住里玉书小腿往床栏上猛劲用力撞,使里玉书疼痛难忍,过后行走都困难,腿伤一个多月都不好;高福艳有时抓住里玉书的头发用力往栏杆上撞;有时抓住里玉书两腿倒控过来,将双脚绑在床栏上,再揪着头发捆绑;高福艳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令她的同伙都震惊地目瞪口呆,不敢看。 二零一二年七月中旬,十监区院长赵慧华,队长戴莹等恶警,教唆张芳菁等十多个恶犯,对长期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强行翻法轮功学员的东西,强行给剃鬼头,拳打脚踢。把法轮功学员所有的衣服上油印“犯”字,连床单、被面都不放过。赵丽娜等十几个人把里玉书的衣服扒光后,多人骑里玉书身上,踩着里玉书,毒打着里玉书,再用大粗记号笔往里玉书的皮肤上写满身“犯”字,然后把里玉书双手两臂伸开捆绑在床上,嘴用胶带围着脑袋缠了好多层。 二零一三年八月,他们又一次把里玉书第七次隔离关押起来。副狱长史耕辉、大队长戴莹、院长赵慧华硬把里玉书绑架到了监狱医院住院处。包夹郝丹君举手就打里玉书耳光,张口就骂里玉书,里玉书要上厕所,不让里玉书去。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二日中午,大队长赵小帆领一群犯人打手到里玉书的床头,二话不说将里玉书拖到医院住院处,隔离起来,又从新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包夹,给里玉书穿囚服,里玉书拼力挣扎,床上床下的滚着,每次都穿一、两个小时,穿上后把里玉书胳膊背着绑起来,用胶带缠上嘴,两个胳膊捆绑在背后。狱长白英贤去了,看见了也不制止。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的十二年里,里玉书每时每刻都面临着死亡,这一分钟活着,下一分钟不知道还能否活在世上。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