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七日】甘肃省女子监狱二零零五年非法设置了专门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所谓反邪教科(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实际就是“六一零”科,由一名副监狱长分管。二零零八年由新上任的朱先中副监狱长负责。从二零零五年起,“六一零”科科长朱鸿教唆七八个警察,并指使包夹犯人用各种残酷手段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强制“转化”。因朱鸿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遗余力,“六一零”科多次受到省市“六一零”、监狱管理局等部门十几种所谓“奖励”,她被评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专家,曾多次在甘肃监狱级馨叶报登载她所谓的业绩。她的名字在三十多个国家迫害法轮功恶人榜上屡屡曝光。在她的密谋下,副科长孙立伟、恶警丁海燕、魏莹等指使包夹犯人毒打折磨法轮功学员,孙立伟在公开场合怂恿“六一零”科包夹犯人有打骂、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权利。 ◎敦煌法轮功学员吕桂花,二零一三年刚到“六一零”科时,身板挺直,步履矫健,思维敏捷,可在短短的几个月,就被包夹犯人折磨成身体佝偻一条腿拉着,行走缓慢,目光呆滞,小便不能自控,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家人接见时她丈夫看吕桂花成了这样,忍不住嚎啕大哭。恶警丁海燕当众说,医院专家多次诊断吕桂花没有病。可又送劳改医院住院三个月。吕桂花每天除吃饭、洗漱、上厕所,昏睡23个半小时。在这之前,包夹犯人梅菊天天、时时对吕桂花拳打脚踢、搧耳光、用棍打头。一次,梅菊胳膊撑在两边上床,身体腾空,猛一脚将吕桂花踢倒,头碰在水泥窗台上,昏过去好一会。梅菊时常踢吕桂花的下身,使她尿道发炎,小便失禁,常湿裤子,她垫了条毛巾,包夹犯人让取出来扔到厕所。有次吕桂花把裤子晒在厕所没来的及收回,被包夹犯人卢燕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左眼起了黑白泡,还动不动用脚踹胃、肚子,使吕桂花常常胃痛的吃不下饭,她要求少打些饭,包夹犯人不但不让少打,还把自己吃不下的饭倒给吕桂花,硬要她吃完。吃饭成了吕桂花的一件痛苦事。吕桂花写的思想汇报不符合包夹犯人的要求,就把吕桂花拉到厕所或号室一顿毒打,给她嘴里塞上毛巾,不让出声。有次卢燕把吕桂花的头按在厕所蓄水桶里,差点淹死。此后,厕所换成水桶口只有碗大的蓄水桶。一次,警察把吕桂花叫到办公室,让几个包夹犯人压住吕桂花的双臂,三个恶警一齐用电警棍电她,只听吕桂花一声声惨叫。此后吕桂花象一摊泥,再也坐不住了,整天趴在地上昏睡。不断的毒打折磨,腿严重受伤,腰也直不起来,行走艰难,蓬头垢面,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恶警就把做过心脏手术的吕桂花的姐姐吕桂琴调到同一互监组,让吕桂琴帮助照顾吕桂花的生活起居,但不准她姐俩说话。吕桂花哪做的包夹认为不对,就找吕桂琴的麻烦,故意刁难,稍不随包夹的意,就拳打脚踢,罚站罚蹲,用不堪入耳的脏话辱骂,搞得吕桂琴无所适从,精神压力很大,心脏病常常发作。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
◎法轮功学员蔡永兰,因不按恶人的要求做,被包夹马雅琴带到宿舍一顿毒打,打得蔡永兰腰直不起来,大腿根部被踢的严重受伤,不能站立,无法行走,只能在地上爬着走。接见时,蔡永兰给家人示意,自己这个样子是被包夹马雅琴的打的。恶警孙立伟知道打人的事被蔡永兰透漏出去了,就在公开场所说:“蔡永兰不能走路是装的。”给马雅琴撑腰。此后,马雅琴对蔡永兰殴打的更为凶狠,时不时没人时拉到厕所、宿舍,狠踢、踩蔡永兰的腰、胸、腿部,使蔡永兰刚来时健康的身体弯成了驼背,腿也跛了,牙被打得松动,吃饭很慢,常常被马雅琴罚站在厕所坑上吃饭,别人拉屎,让她吃饭,收号室不让睡觉、罚站。马雅琴对法轮功学员陈淑芬迫害的手段更是阴毒,在众人面前,马雅琴伪装对陈淑芬关心,没人时狠打陈淑芬。陈淑芬写思想汇报不合邪恶要求,就被马雅琴拉到厕所或号室一顿毒打,时常体罚,无端谩骂、指责、恶意刁难、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恶警魏莹给马雅琴出谋折磨,导致精神压力太大的陈淑芬二次自杀未遂。 ◎甘谷法轮功学员张彩琴,在“六一零”科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张彩琴是文盲,不会写字,抄也抄不上,包夹梅菊、赖晓燕时常用鞋底打张彩琴的头、脸。飞腿踢胸部、下身,使张彩琴下身受伤,小便失禁,包夹不让她上厕所,常常尿湿裤子,还不准洗,动不动将洗脚水浇在张彩琴的头上,梅菊与值夜班的犯人合谋,在张彩琴的尿桶边洒上水,早上梅菊就说张彩琴把尿尿到地上了,罚张彩琴二瓶洗洁精,两条毛巾,而且隔三差五的受罚,一个多月被罚买洗洁精、毛巾就花了四百多元。一次,张彩琴抄错了一个字,包夹卢燕跳起,狠打张彩琴的头、脸部,眼睛被打得青紫,脸严重变形。包夹威胁张彩琴不准说是打的,是自己不小心碰得。梅菊以张彩琴不会说普通话,一连几天不让她洗漱,还拿刷子把狠打张彩琴的头,打的满头疙瘩。包夹卢燕逼张彩琴自己写思想汇报,写不出来,就对张彩琴一顿拳打脚踢,搧耳光,打得浑身是伤。 ◎2012年底,法轮功学员王瑞芝遭强制 “转化”迫害,包夹支英对她大打出手,猛踢她的肚子、胸部、下身、搧耳光、狠踩脚面、往脸上吐痰、长时间罚蹲罚站、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常常无端对王瑞芝拳打脚踢,搧耳光,打得王瑞芝耳鸣、发炎、失聪。支英打的饭不想吃,就倒给王瑞芝吃,还逼她不断加饭,撑得王瑞芝胃痛、吐血。支英还不罢休,饭前给王瑞芝一片药,继续给她加饭。平时稍不随意,支英就不让她洗漱,上厕所,拳打脚踢。支英买东西在王瑞芝账上支付,这已成了常态。 ◎金昌法轮功学员刘淑萍在被支英包夹的几个月中,受尽了折磨。支英时常以各种方式刁难她,罚站、罚蹲,动不动拳打脚踢,搧耳光,揪头发,踩在脚面上使劲捻,使刘淑萍脚肿的无法走路。仅两个多月支英就勒索了刘淑萍四百多元。凡支英包夹的法轮功学员绝大多数被她敲诈过。 ◎庆阳法轮功学员拓俊绒,包夹支英白天晚上都不让拓俊绒上厕所,憋得拓俊绒只好把尿撒在大厅里。朱鸿就带着全科的警察对拓俊绒吼叫、围攻、批斗半个多小时,并唆使包夹对拓俊绒行恶。当晚半夜,支英掀开拓俊绒的被子,对她又打又掐,全号室的包夹一起殴打拓俊绒。拓俊绒大喊:“打人犯法,我要上告。”支英大声说:“谁打你了?”就这样把拓俊绒折腾到天亮。此后,对拓俊绒加重迫害。晚上,不让六十岁的拓俊绒提尿桶。实在憋不住拓俊绒就尿在自己的洗脚盆里,用洗脸盆盖上。早上,支英让把两个脸盆全扔到厕所,让买新的。还常常把拓俊绒的被子扔到有水的过道里,让她重叠。 ◎为强迫庆阳法轮功学员吕银霞“转化”,朱鸿每天要吕银霞回答二十至三十个提问,吕银霞不按邪恶的要求回答,包夹就破口大骂,长时间熬到深夜才让睡觉。包夹用厕所刷子打吕银霞的嘴,打得嘴流血肿烂,刷子也打坏了。未完成“转化”任务,朱鸿让新调来的队长,用电警棍电吕银霞,电的脖子全是伤痕。 ◎曾患小儿麻痹症的法轮功学员金菊梅,修炼法轮功后能骑三轮车,能拄拐杖干家务活。2012年又被绑架到女监,非法关押在“六一零”科,包夹赖晓燕、安妮娜,一个比一个狠毒的折磨她。包夹经常拳打脚踢,整日骂声不绝于耳。金菊梅被他们打得根本不能站立行走。包夹安妮娜不让金菊梅上厕所,有时刚蹲下就被拖走。好几次收号室了金菊梅也上不上厕所,憋不住只好拉在床上。安妮娜就是一顿毒打。有次,金菊梅又把屎拉在床上,安妮娜冲到厕所,对正在蹲厕所坑洗衣服的金菊梅,左右开弓搧脸,揪头发,又一脚把金菊梅踢倒,拳打脚踢,打了半个多小时,打得金菊梅缩成一团,呼吸微弱,恶警丁海燕开会,要法轮功学员发言指责金菊梅,还让金菊梅不穿裤子在走道来回走,包夹杨黎拿着摄像机跟在金菊梅后面,拍她的光屁股。实施人格侮辱。 ◎法轮功学员李秀兰在“六一零”科非法关押期间,被二十多岁的包夹陈丽,经常揪着头发毒打,头发被拔掉很多,还让七十岁的李秀兰给她洗衣裤。陈丽包夹法轮功学员李矿凤,常下狠手毒打。李矿凤写的思想汇报不符合邪恶要求,就长时间罚蹲,还不让睡觉。陈丽把李矿凤的毛毯私自送了人,换给她薄被子,李矿凤常常半夜里被冻醒。 ◎包夹胡蓓蓓打人凶狠出了名。法轮功学员蒋妙全经常被她打得鼻口流血。胡蓓蓓让一个字不识的蒋妙全写、背会她写的思想汇报。背、抄错一个字,就拳脚相加,在背上用拳狠打,掐腿,拧胳膊,罚站罚蹲是常事,经常搧耳光,使蒋妙全耳朵失聪,对着耳朵大声喊,她才能听到。 ◎红古区法轮功学员盛春梅,因经常不按包夹规定:一举一动打招呼,或说:我错了等,包夹陈丽萍就拧、掐盛春梅的大腿内侧,揪胳膊上的肉,用尺子打头,痛的盛春梅直叫。因为盛春梅身体单薄经不起狠打,包夹就经常不让她洗漱,罚她端着盛满水的盆站好长时间,水溢出一点就揪、掐,用下流话骂已经成了常态。在这种折磨下,盛春梅身体出现严重糖尿病症状,走路摇晃,眼睛看不清东西,明显消瘦,就这样包夹还要她写思想汇报、搞卫生、罚站罚蹲。 ◎法轮功学员赵翠兰,2013年初被非法关押在“六一零”科期间五号室号长梅菊,常常把她带到号室踢她、打她,打赵翠兰成了梅菊的乐趣。包夹袁子婷对七十岁的赵翠兰更是狠毒,袁子婷整天眼睛盯着赵翠兰。稍不留意就被包夹反手搧脸,用木板打头,揪头发,掐拧胳膊腿,用脚狠踢。赵翠兰常被打得鼻口流血,眼镜打飞,牙齿打的松动,打得赵翠兰不知所措,精神恍惚。号室长支英规定小便失禁的赵翠兰晚上起夜不得超过两次。起夜次数多就遭支英大骂、体罚,罚她擦地。包夹卢海燕经常罚她站,不让上床睡觉,脏话骂她,由于小便失禁,常常湿裤子,尤其冬天棉裤老是湿湿的,平时又不让洗,不断的折磨,使赵翠兰患上了严重的老年痴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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