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几年前,我被邪党绑架关入看守所黑窝。和同监室的人稍一熟识,我就开始讲真相劝三退,房间里一般是有十一、二人,我对几乎所有人讲了大法真相,还根据不同人的接受能力不断揭露江鬼和邪党的罪恶。 黑窝救人不懈怠 几天时间中,劝退了七、八人,其中包括房间的老大。从开始时主动找他身上的优点和他说话,到最后变成朋友,无话不谈,在后来接受真相和劝退。期间我鼓励他身上正的、善的因素,比如讲义气,孝顺父母等,他原来练过体操,身体平衡性好等等,我都赞扬他,同时告诉他做好人的道理,引导他向善。结合“天安门自焚伪案”,我讲给他大法真相,讲江鬼丑行。他都微笑而专注的听着。揭露邪党罪恶时,他讲自己外婆文革受迫害经历,对我讲了很多他家庭内部人才知道的往事,有自豪的,有遗憾的,我都结合他理解能力,选择些传统优秀正统道理讲给他,又顺势揭露邪党种种谎言和罪恶。分析邪党让人发毒誓的利害关系,最后和他一起为自己取个预示未来美好和吉祥名字,退出了邪党组织。 一周之后,我被调往另一监区,那里的氛围很邪恶,被内部称为“魔鬼”监区,对新到的人都有一整套“路子”对付,也许是我有救他们每个人的正念起作用了,他们对我“搞路子”的程度比其他人轻,至少是没有直接打我。虽然对我折磨没那么厉害,但从肉体到精神也经历了很痛的事情,特别是九十度贴墙蹲三天,每次蹲完都不会走路了。中间还要经历恶警审讯,不让睡觉,连续车轮战审讯等。 第一天晚上也没让我睡,陪房间老大“值班”,站了大半夜,同时还要接受他的“谈心”。我讲真相,揭露邪恶,他讲现实,讲眼前“形势”,我讲人的正理,讲正义,他讲我的危险处境等。他有一定社会地位,接触了一些社会高层人士,知道迫害真相,也知道邪党邪恶,但不认同大法,屈从于眼前利益,劝我不要吃眼前亏,房间里也是恐怖威胁的氛围笼罩。 房间的老二不停找我茬子,几次要动手直接打我,甚至有一次用军大衣遮蔽,挡住摄像头,模拟抽我耳光。房间所有的打人行为,都有序发生,有人遮蔽探头,有人动手,有人制造借口,警察也知道,只要能应付掉摄像头,他们鼓励这样的行为。 我一有机会就讲真相,对个人、对全体、对警察、对检察院巡视人员等,有说话机会我抓住,没机会寻找机会,同时不断背法,发正念。特别是对房间老大,讲真相揭露邪党之外,还结合他的优点讲了很多正的传统文化、抗战历史、科技新发现、史前文化、世界几大谜等等。 有一天我被恶警审讯后回到监房,突然环境变了,一进去,几个管事的先是热情的请我坐到铺板上,然后有人端来水,有人为我泡面,有人陪着我说话。吃完面后,有人喊声:上瓜子。随后是剥好皮后的瓜子仁儿用勺子给我端过来。后来我知道,我被带走审讯去的半天时间里,房间的老大对大家讲,我一次一次被邪党迫害都是为了正义和善良能被保留,为了国家民族好,为了包括他们的众人好,为了人类的文明和发展好等等。他告诉大家,我是房间里最应该被尊敬的人。从此后我也更方便的讲真相揭露邪恶了,环境也越来越好,每个人都做了三退,懂得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后,房间的氛围和平和谐了,没有打人的事再发生,甚至没有了粗脏话。 后来,包括老大在内,许多人跟我背《洪吟》,背《论语》,每天排坐时,有人给我挡摄像头让我炼功,大家听我唱《得度》、《为你而来》等真相歌曲,后来大家把《得度》定为房间的“室歌”,每天大家一起唱几遍。房间经常有新来的和出去的,后来只要有新到的,基本规矩讲明后,就是对他讲真相,甚至有时分工的讲,有人讲邪党假抗日,有人讲邪党欺骗农民工人为它卖命打江山,有人讲邪党搞运动害人等等,最后让我更全面讲真相劝三退,每个进来的人都退了,每个人都记住了九字吉言,先后退了五十多人,并通过一定渠道多次把名单带出去,把声明发到了网上。 放风时,我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写到放风间窗户上,并请护法神加持,让真言长久保存,让其它房间出来放风的人都看到,同房间的人也都助我,有帮忙出主意的,有帮忙遮掩警察监视的,他们得救的同时,又帮助救人,为自己的生命未来美好奠定了基础。 二、证实法中结善缘 几个月后,我被关押到监狱,环境完全不同,包夹是专门挑选出的,一个是曾是动拆迁经理,后来因贩毒被判无期徒刑;一个是多次入狱,加起来已三四十年人生在监狱度过。也包括主管我的警察在内,都是软硬兼施的阴恶之辈,变着花样从精神到身体虐待我。我守定自己,不配合,不听从,不接受他们的迫害要求。不参加劳役,不背监规,不写周记,不写思想汇报,不签罪犯番号,不看谎言录像,不参加洗脑学习。讲真相时他们不听,甚至谩骂,我就面对面近距离不停发正念,用正念直视恶人的同时,不断用意念把“灭”字一笔一画写他们脸上。为专注,我手势一直保持莲花掌。在禁闭和罚我时,我就不停的背法,监规手册拿给我让我背时,我一页页用手指写“灭”字。时间长了,包夹和警察都气馁了,后来增加一个主管警察,变两个,也换了包夹,两个变三,增加做思想洗脑的有经验的过来,他谈转化,我谈真相,他们凶恶,我发正念。大量交谈接触后,包夹和警察已慢慢转变,不再邪恶对待我。 我看到一些坚定的同修在黑窝中反迫害时被虐待的很严重,被隔离捆绑打骂侮辱等等,自己遭痛苦的同时,其他人被恐惧所吓,不敢接近大法弟子,不敢帮大法弟子,有敬而远之的,有叹息摇头的,有冷漠无视的,甚至有助纣为虐的。我想我们是要救人的,这里的人被洗脑迫害或恐怖威胁的很厉害,邪恶势力把这里是非颠倒,真相隔绝就是要彻底的毁掉他们,我们就应该展示正的力量,自己抵制迫害的同时,还要带给众生反对邪恶的信心,增加他们的正性正念,让他们有更接近正法和真相的机会。我想不能那样被迫害,我要得到这里能有的最好条件,来正面影响他们,要让他们尽可能善待我,与大法弟子结下善缘。 他们对我软硬兼用时,我也将计就计,不但没有让他们达到丝毫迫害目的,反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戴罪犯卡,不按要求穿囚服,伙食也争取的更好,放风比别人多。由于他们专门隔离迫害,我开始时没法对周边人讲真相,除包夹和主管警察,谁和我说话甚至对下眼神都会被重罚,连其他警察也不允许和我接触。这期间,我一有机会对包夹和警察就讲真相,平时不断发正念清除黑窝邪恶。一段时间后,环境逐步变化,我也主动利用机会和众人接触,破除邪恶对我的冰封式管理,从有人敢和我对眼神,到有时轻点一下头,再到一个善意的微笑,后来,敢问一声好,我和我周围的众生有了心灵的默契。 再后来我就想,我要更好的和他们接触,破除邪恶间隔的同时让他们能更多机会做好事,结善缘,有美好未来。 起初,是和主管警察和包夹渐渐和谐起来,再往后别人和我有接触时,包夹和监视我的耳目犯们也不再严格阻止和秘密汇报,有人冒险给我点东西时,也不再被严惩。我不参加奴役劳动被禁止有食品大帐和营养菜的局面也被一点点破除,有人偷偷送我食品,有人设法给我些营养菜,由于给的人不同,有时我的营养菜反而比他们都多。而包夹和主管警察虽然被换了几茬,但在听真相和我不断正念清除他们背后邪恶因素的情况下,有的故作视而不见,有的暗暗帮我周旋麻烦。而我周围的普通犯人也一茬茬的换,绝大部分都由开始时对我避之不及,到随后能对我善意相待,我一有机会就借话题借事件讲真相揭邪恶,也劝退了几个人,也有人学背《洪吟》,还有跟我学唱真相歌曲,也有些人见我就用手做“九”的手势,表示心中装了“九字”真言。 每换一次周围人员,我都要经历一次环境由恶转好的磨砺过程,甚至很严厉的折磨。特别是有摄像头和监听器二十四小时在我活动区域,初来的都很害怕,每次环境的改善都很不容易。虽然苦,但我觉得一茬茬换就是让更多的警察和犯人们来结善缘,来感受大法才有的正的力量。也是我证实法的更好机会,特别是后来一段时间,由于我完全不穿囚服,不配合不执行邪恶的任何要求,而且还可以在走廊等区域活动,还吃的用的都比一般犯人好,放风时间也是他们的好多倍。这样的情况,普通警察和犯人,巡视的领导和其他人员,都看到了,但都视而不见,出现了师尊在《洪吟三》中写到的“警民清醒视不拦”[1]的局面。不管主动被动,某种程度上就是对我反对邪恶迫害的默许和认可,也改变了他们的一些不好的观念,我觉得他们在这个问题上摆正了善的位置,特别是那些被安排来迫害我的人,没执行迫害,反而在一定程度帮助我,甚至有的明真相得救,有的利用身份方便,帮我联系鼓励其他同修,做的很好,真该替他们高兴。 我能这样走过来,重要的有几点:一、不断的背法,《论语》和《洪吟二》以及《转法轮》中“主意识要强”[2]部分,我能完整背诵,我就多背,分别背了一万遍以上,其他的能背的经文和《洪吟》诗篇,我也每天都至少背一遍。二、发正念,我经常发正念,后来别人送我钟表后,我基本上白天每个整点都发正念,晚上十二点也定闹钟或让值班犯人叫醒发正念。在特殊时候还会连续发正念不停。有时连续一两个小时。三、黑窝外面同修的营救帮助和正念加持。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见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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