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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迫害一度精神失常 山东阚积香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五日】山东省蒙阴县坦埠镇金前官庄村农妇阚积香,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绑架、关押,在劳教所被迫害致一度精神失常。

现年五十三岁的阚积香女士与丈夫及三个女儿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及家人遭受严重迫害,要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阚积香女士叙述遭迫害事实:

修炼大法身心受益

以前的我体弱多病,有气管炎、哮喘、头晕、腰腿痛、神经衰弱,经常不能起床,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丈夫被逼的学会摊煎饼、做饭。丈夫是个木工,一年到头挣的钱还不够我和孩子的医药费,三个孩子也经常感冒打针,丈夫三天两头在家照顾我和孩子,我还经常冲着他发火,从不给他个好脸色。丈夫也得了阑尾炎,打针吃药,医生说早晚得动手术,真是过一天愁一天,不知怎么过下去。

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就喝酒吸烟,见了酒就没命的喝个醉,整天大哭大闹,有时又哭又笑,经常到邻居们家里要酒喝,要饭吃,有时因为要喝酒就又哭又闹,简直吵翻了天,丈夫和亲戚都打听着哪里有神医,就去请,请了很多神医给我许愿治病,花了很多钱也没有治好,所以欠了很多债,三个孩子都还太小,邻居嫂子们有的流下了同情的眼泪,全家人都为我发愁。

一九九七年黄历二月二日,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以后身上所有的毛病都消失了,身体健康了,心情特别好。三个孩子也从此健康起来,从不感冒了,丈夫的阑尾炎病也消失了,我自己炼功全家人的病都消失了。我深深的感激师父对我全家的救度之恩。每当想起师父的救度之恩,我就止不住的流泪,我经常说: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救了我全家。从此,我严格按“真、善、忍”为标准,提高心性,牢记师父的教诲,无论在哪里都做一个好人,遇事找自己的问题,发现错误坚决改掉,与人相处谦和忍让,在家里尊敬老人,用心照顾丈夫和孩子。所以我自从学了法轮功,家庭特别幸福和睦,日子也富裕起来,邻居都说我有福,我自豪地说:都是修大法得来的福。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遭迫害经历事实

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江泽民出于妒嫉,对法轮功修炼者开始了一场血腥镇压。当时我打开电视就止不住的哭了起来,看到这么好的功法被诽谤,伤心极了,从此我不敢开电视,也不愿意看那些编造出来的谎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本地的大法学员一起到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抓住送往一个不知哪里的派出所扣留了一天。又让我们上车往别处送,当时我跳车逃走,又返回北京。还没到天安门,就被北京的警察抓住,我和很多很多大法学员被送往北京的一个大体育场。那里已经关了成千上万的大法学员。大法学员们被警察一圈一圈的围住,我也目睹了“警察”是怎样对善良人大打出手的,不管老人和小孩子只要不听他们的,就往死里打。有一老年同修被警察打晕在地,她的老伴看到她被打,上前去护也被打晕,他们就把人抬到车上拉走了。有的被拉着两只脚倒着转圈,后背的肌肤和衣服都拉破,鲜血和衣服粘在一起,血肉模糊。我在体育场被关了两天两夜,没吃没喝,警察不让出去大小便,后被转送回坦埠镇,勒索罚款二百元钱。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八日,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访,走上了北京天安门广场,还没开始炼功就被北京的便衣抓住送到一个地下室里关押三天三夜,后被坦埠镇政府官员押回坦埠镇。当时坦埠镇长刘志民指挥,把我等十几个大法弟子分开,狠毒地打骂她们,我在坦埠镇被非法关押了十四天。关押期间晚上恶徒公方震,把我叫到一个小屋里,让我说法轮功有什么好处,我就把自己如何受益的好处说给他听,有五、六个人围着我听,谁知他们听完就你一拳他一脚就是一顿毒打,边打边骂,他们把我打倒在地,我就起来,打倒又起来,我就是不倒。他们气急败坏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扇耳光,还把一杯热水倒在我头上,又用脚狠狠踢我的头,打我的人有公方震,张谦、张家昭、赵俭等,一个不知名的恶人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狠狠的踢了我三脚,让我说假话也行(意思是说不炼),再说炼就把我打死,我说:我在这里说不炼回家再炼,我不是在骗你们吗,我不能骗你们,我得说真话。他们打着逼着我放弃修炼。直到把我打晕在地。第二天就放我了,后恶徒又办转化班,我东躲西藏就是不去,坦埠镇政府的恶人把我不炼功的丈夫抓去关了一天,丈夫替我写了保证书,按了手印,后被罚款六千元才算完。

被迫离家出走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一日早上六点多钟,有人敲门,原来是坦埠镇派出所吴刚,李强和三个不知姓名的人,他们把我拉到派出所,什么也不问就是一顿毒打,扇耳光,坐在地上手搬着脚尖腿伸直,后来又让我站在南墙根的雪地里冻。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李强和吴刚在太阳地看着我,我觉的很冷,就跑到太阳地,李强恶狠狠的用脚把我踢回原地,我不听又跑到太阳地,吴刚抓住我的头发从院子一直拉到二楼,把我扔倒地上,用脚踢,用书抽脸。到了下午派出所李强、吴刚、伊永涛等警察,把我送到坦埠镇政府大院内,关在一个小屋里,晚上恶徒赵俭和张谦等五、六个人围着我拳打脚踢,直到把我打晕。我被关在坦埠镇两天两夜。恶徒王明军一口要罚款一万二,我丈夫只好应下第二天十点交钱,得先带我回家,临走恶徒们又围着我让她骂师父,我不骂,他们对我又是一阵脚踢,才让回家。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第二天下午,因我没去交钱,派出所长王继全、李强、孟庆龙、王明军、潘玉山、张谦等共二十多人到我家抓我,我关着大门不开,恶人们就砸门,邻居们听到都来为我说话:快过年了,怎么也得让人家过年吧。那天正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快黑天他们才离去。

腊月二十六日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急促的砸门声惊醒,又是坦埠镇政府的官员们和派出所的人在砸我家的大门,我和丈夫起来一看那么多的人,就是不开门,他们又不敢跳墙,因为他们要跳墙我的丈夫就要和他们拼命,就这样我们在里,他们在外僵持着。我觉得自己没犯错,是政府官员们在犯法私闯民宅,就和他们辩理,政府人员有:孟庆龙、王继权、吴刚、王明军、张谦、赵俭、李培信、公方震、潘玉山、张家昭、于化增、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人,共二十多人,三辆车,把我的家包围起来,从早上不到六点一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才离开。那些坏人都走了,我们夫妇和孩子也不敢在家只好躲在外面,直到快过年了政府的人都放假了,我夫妇和孩子才敢回家过年。过了年坦埠镇政府和派出所的那些人还是不放过我。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日晚上,王明军、张谦还有两个不知名的恶人,共四个人,又砸我家的大门,邻居们听到后,都赶到我家把恶人赶走了。

还有一次忘记了日子,孟庆龙、王继全、仵刚、王明军、还有七个不知名的打手们又砸我家的门,当地派出所和镇政府的人们不让我过安稳日子,我和丈夫只好离家出走,我去了临沂,丈夫去了张店,孩子跟老娘都不敢回家。

株连无辜,亲人有家不敢回

恶徒们找不到我,就到我娘家去找,我娘家、哥哥家都受连累,我的三个女儿他们也不放过,大的才十四岁,两个小的才八岁,他们要抓孩子。(当时孩子住在她的老娘家正在吃饭)大女儿跑了,他们狠命的追,是她大娘把孩子藏起来,才免了一难。暴徒们又抓住两个小孩往车里拉,孩子吓的没命的哭,他们才松开了手。我的哥哥也躲起来不敢回家。他们抄了我哥哥的家,所有家产都记了帐威胁说;明天来抄你家,抢去兔毛八斤多。恶徒们说;走,拿着这些兔毛喝酒去,当时我一家五口在四个地方,三个孩子,两个跟她老娘,一个跟她二姑家,开学后很多日子没敢去上学,我娘家人也都躲在山上不敢回家,在极其恐惧中提心吊胆的打发日子。

自二零零零年,坦埠镇恶徒警匪吴刚、伊永涛、只要有风吹草动,不论白天深夜,还是逢年过节,前后十多次对我实行监控抄家绑架到派出所、政府大院、“610”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毒打,几乎每次将我折磨昏死,然后再讹诈我家人巨款后才放回家,期间,我的父母、丈夫、女儿、哥哥等一大家人也受到恶徒们的恐吓打骂甚至抄家。

受尽摧残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七的晚上,我在外地居住出去讲真相,被临沂市罗庄高新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在高新区公安分局关押两天,罗庄高新区公安分局局长踢了我几脚,边踢边骂,后被送回蒙阴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送到邪恶的“610”,在那里又被关押十八天,因为我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他们对我进行没有人性的残酷迫害,武装部长房思民、类延成一伙对我欺骗、恐吓、侮辱、打骂,我绝食抗议十多天,他们把我抬上车送医院把我四肢绑在小床上强行打针,折磨我十多天后,最后他们看我快不行了,因为我死也不配合他们的“转化”又把我转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在劳教所期间,他们不让我睡觉,白天黑夜的给我灌输邪恶的谎言,给我洗脑“转化”,对我进行精神折磨,直到被迫害的站立不稳,走路摇摇晃晃,神情恍惚,最终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又被劳教所送到精神病院呆了一天。警察看我实在不行了,向家里敲诈三千元钱,才肯放人。

回到家后,我好好学法炼功,奇迹般恢复正常。但恶徒们不让我过安稳日子,不断的骚扰迫害我。

返回家园,劫难接连不断

二零零四年皇历九月九日晚上十点半左右,坦埠镇“610”王明军和派出所还有很多不知名,十多个人,爬墙跳进我家,弄开大门,又砸开屋门。我丈夫在外地打工,只有我和两个小孩正在睡觉,王明军趁机绑架我。他们闯进门就抓人,两个小孩吓的哭喊妈妈,他们不管孩子的喊叫,把我拉到车上。两个小孩都没有穿衣服,追赶我快到了大路上。当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夜深人静,警察不顾孩子的哭喊和追赶,把孩子撇在路上,两个孩子连冻带吓,病了很多日子。

王明军一伙等暴徒把我送到蒙阴县“610”,关在一间屋里,不给吃饭不给喝水。看门的恶徒可以随便打骂,就是给饭也只一点点,常常不给水喝。这样过了十多天后,就逼我看电视,全是杀人和自杀的谎言,我不看他们就打骂,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有一次外边下着大雪,我又冷又饿想要点水喝,他们不给还笑着侮辱我,外边故意放一暖瓶水诱惑我,说;你自己出来倒啊,把门敞开,我不顾一切去拿暖瓶想倒水,没等我拿起暖瓶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雪地里,他们又把我拉回屋里,

直到有一天,我被折磨的非常虚弱,突然晕倒在地上,不能起来也不会说话了,恶徒们才把我抬到床上,从此不管死活。看门的恶徒还说“看看死了吗,死了拉出去扔了算完。”我躺了两天没动,他们才找了医生给我看病。医生说:是大脑受了刺激,从那以后他们才不逼我看电视了。可是我的精神不正常了,好几天不会说话,有时说话很不理智,就是这样他们也不放人。王明军还三天两头到我家里找我的两个哥哥敲诈勒索,并用劳教判刑来威胁,逼迫我哥拿钱,这样王明军敲诈勒索三千元钱后,才肯放人。

我在县“610”被非法关押期间,蒙阴县“610”的恶徒们动不动就是打骂,逼着我转化。回到家,我才知道两个孩子那天晚上一夜没合眼,都吓得头晕头疼,一个在她奶奶家,一个在她姥姥家。听学校老师说,最近孩子学习成绩严重下降了,大女儿在外地上学,回家得知我被抓走,因为家里没人给她拿生活费,退学出去打工去了。王明军带领土匪抄家时,我的柜里有很多衣服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也被他们把柜砸开,把衣服扔了一地,里面的有我丈夫去新加坡时的一些手续和一些纪念品,全被王明军拿走,第二天又让大队书记把那些手续捎给我婆婆。我婆婆拿给我看,我才知道里面的纪念品让他们给私吞了。我被关押四十八天,身心受到残酷的迫害,王明军一伙私闯民宅,抢夺钱财,天理不容。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七日早上,坦埠镇金钱管庄村大队书记冯得富和三个陌生人,来到我的家门前窥看,当时我不在家。他们又回到冯家,不一会儿,一辆面包车开到我家附近,车内窜出六名便衣,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家中无人的情况下,有两个歹徒爬墙跳进家里,另几个砸锁撬门,非法闯入民宅,将我家洗劫一空。我被非法劫走的个人财产有:笔记本电脑一台,mp3三个,个人信仰物品等,就连孩子用的电子琴,把房墙上的装修纸全都撕下来了,整个家翻的乱七八糟,还有几十斤种地用的复合肥都被偷走,总价值约一万多元。当时在场的还有村书记冯得富、村委员冯得文、冯得庆。最能表现蒙阴匪警的本性的一件事:一匪警发现我家的一高级DVD包装盒,高兴的说:她还有这么高级的东西。打开一看却是空的,翻遍全屋也没有找到DVD机子。下午在该村委摆的酒桌上,遗憾的说:还有一重要的东西没有找到。

从那就三天两头来找我,吓得我不敢回家,在江泽民的操控下又一次把我逼得有家不敢回。流浪在外。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日,在临沂车站,我准备坐车回家,却遭临沂国保大队非法劫持,关押在临沂看守所四十五天后,又转进临沂市“610”强制洗脑班,关押期间,“610”主任苏伟、李园、崔某、于某六~七人,轮番对我进行洗脑,污蔑大法。其中一个大个子威胁说:如果不好好交待用钳子把你的牙一个一个的拔掉,拿钳子来拔她的牙。邪恶之徒没有达到转化目的,又找来犹大、王明光,孙茂兰等三人围攻,逼迫放弃法轮功,又找来蒙阴县城的七~八个人对我威胁、逼迫转化。在“610”洗脑班关押五十天。

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和摧残。又转到蒙阴县“610”洗脑班,610头目李宝元、房思敏等邪恶之徒向家人敲诈六千元,不准见人,如果拿不上钱就判刑、劳教。家人害怕再一次失去亲人,东凑西借交上钱还不放人,逼着家人再找保人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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