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四川省大竹县竹阳镇刘永才、杨勤芳夫妇,二人修炼法轮功,在江泽民发动的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遭到过绑架、抄家、拘留、劳教、劳改等,在身体、经济、精神等方面都遭到很大的伤害,导致刘永才过早离世。 现年51岁的杨勤芳女士于2015年8月2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以下是杨勤芳女士叙述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我以前有严重的便秘,多年一直不能痊愈,严重时一周一次大便;高血压,心肌梗塞,小腿冷痛,风湿关节炎,真是痛苦难言。一九九七年十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不知不觉,身体上的病痛都不翼而飞了。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法轮功祛病健身真的有奇效啊 我炼功前性格不好,我行我素、从不考虑别人感受。炼功后性格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事事为别人着想。我女儿曾对她表妹说:你来我家玩吧!我妈现在炼法轮功了,脾气可好啦! 法轮大法教人做一个“真善忍”的好人,我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尔虞我诈,远离了人世的争争斗斗,进入到那种善待他人,处处为别人着想的美好心境中,那种感受真的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丈夫被国安警察绑架到戒毒所非法拘禁三天,从那以后就不允许我们到户外炼功,诽谤大法师父,我和丈夫就想:是不是弄错了,这不是真的,肯定是上面不知道真相。我和丈夫商量一定要去把真相告诉上级领导,结果一到天安门广场,被警察一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没加考虑说是,就这样把我带上了警车。把我们送到了天安门前门派出所,在那里看到了一幕幕残酷的场景,看见有同修被警察用手铐在背上反铐住双手,面对墙壁,强行成九十度角弯腰蹲步,并不停用警棍乱打……傍晚把我们送到了昌平看守所,搜走了我仅有的两百多元钱,进了号室还脱去衣服搜个遍。凌晨三点还要审讯。在那里一天两顿饭,一顿一个窝窝头,一小块咸菜,就这样关了三天。后来被大竹县国安赵建生,肖平等人绑回当地,路途中把我和丈夫连铐两天。在大竹戒毒所,我丈夫被非法关押三个月,收生活费九百元,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收生活费三百元,还各罚款两千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我和丈夫晚上发真相资料,先后受到迫害。丈夫先被绑架,关在看守所。他被国安大队刑讯逼供三天三夜,头顶上是开足了马力的电风扇吹,下面坐的是冰凉的石凳,他十分难受,差点晕过去。后来把他一关就是半年多,最后给他非法判三年劳改,送到德阳监狱继续进行迫害。国安大队随后又开始了对我的迫害。八月的一天晚上国安大队的邱涛、文莉、赵建生等人闯入我家翻箱倒柜,掘地三尺,把我家翻得一片狼藉。抢走了我的全部大法书籍,后来说叫我去问一下情况就回来,把我骗去,结果一去就非法关进戒毒所,家里只剩女儿一个人在家,当时女儿正在读初一。在戒毒所里我整天以泪洗面,担心女儿,担心女儿的生活。每次警察来提审都逼我放弃修炼,我想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放弃,那时的心情不知有多么煎熬,在戒毒所一关就是半年多,结果等来的是劳教一年。在资中楠木寺遭受了四个月的强制洗脑“转化”经历。这是一段扭曲我心灵的痛苦过程。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我家便不断的有国安警察、“610”人员。社区、街道、治保人员、单位领导对我们进行了上门传唤、骚扰、监控,我家的电话长期被监听。最让人气愤的是,我和丈夫都被非法关押期间,有一次晚上国安警察还到我家去骚扰,我女儿气不过,说:我爸妈都被你们关起来了,你们还要干什么?他们自知理亏,才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我和一同修被蹲坑的人跟踪举报,被国安警察彭宇等人强行绑架到西区派出所。在派出所里刑讯逼供,一警察还扇我耳光。彭宇又带了十几人强行抄了我家,抢走了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连丈夫的按摩室也被翻了个底朝天,后来把我强行关进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转到戒毒所被非法拘禁一个多月,最后给我非法判了一年零九个月的劳教。一进劳教所,我每天都承受着警察及包夹人员十几个小时的强行洗脑,被迫看录像,听的是诽谤法轮功的污蔑材料。强行灌输洗脑言论,可笑的是,他们的谬论根本不堪一击。这一次没有人能够动摇我对法轮功的坚定正念。坚决不转化,警察们便迫使我参加奴役劳动,从身体方面迫害我。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儿,强行劳动迫害了一年半,后来我以不参加劳动来抗议迫害,这样又给我加了两个多月时间教期,天天就以军姿的姿势坐凳,每天近二十小时。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的家人也承受了很大的痛苦。由于我和丈夫都被非法关押,女儿才上初一,只能让我爸妈来照顾。他们都七十多岁了,只有我爸每个月有四百元的退休金。我爸妈也是修炼人,因为这场迫害,也被当地派出所传去问话,因受不了他们的恐吓,回家就不敢炼了,爸爸身体渐渐出现病业状态,后来就是半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我妈只有靠捡垃圾来维持生计,一边要照顾我女儿,一边还要照顾我爸,实在太苦了,后来还跌了一跤,摔断了手腕。幸好孩子上学的费用以及生活用品都得到当地同修的接济和帮助,才渡过难关。 但孩子失去了应有的父爱和母爱,心灵受到很大的伤害,甚至性格都怪异了,而我七十多岁的父母更是备受伤痛,终日里牵挂着我们夫妻的安危,不久先后含冤离世。 三年的牢狱日子,使丈夫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二零零三年出狱回家,工作被开除,女儿还在读书,我又下岗多年,没有经济来源。为了支撑一家人的生活,他四处奔波,摆过小烟摊,修过锁配过钥匙,看过大门,后又学扎灸针、搞按摩,含辛茹苦,最后积劳成疾,再加上红色恐怖对他的无形压力,思想负担很重,身体也每况愈下,于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含冤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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