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四日】现年75岁的金德玲女士是退休的南京中学高级教师,她的丈夫袁立功现年79岁,是位大学副教授。夫妻俩因为修炼法轮功,多次被骚扰、绑架、关押,导致独生子惊恐、忧郁成疾,精神失常而去世。 金德玲夫妇于2015年7月31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对江泽民提起公诉,以制止迫害,挽救仍无知地继续参与迫害的人。 以下是金德玲女士叙述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六年初,我和丈夫袁立功,看了《转法轮》之后决定修炼法轮功。身心变化非常大,处处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按照法轮功最高法理“真、善、忍”做好人。不知不觉中折磨我二十八年的偏头痛好了,心绞痛再没复发过,子宫肌瘤也不见了。我丈夫的冠心病、高血脂、胃溃疡、胃出血也都正常了。我们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感,为国家节省了数目可观的医疗费用。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让人身心受益的功法却遭到了被告人的因妒嫉而迫害。在这十六年里我和我的丈夫作为大法修炼者所遭受的迫害细节如下: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丈夫去江苏省委上访,当时去了上千人,八点多钟开来多辆交通车,警察强行劫持学员上车,开往南京晓庄学院礼堂,强迫大家签字才能离开,大部分学员没有配合,直到下午四五点钟后全部离开。 2、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把我绑架到南方大酒店,软禁三天,然后工作人员到家索要八百多元费用,包括监禁我的人员的费用。 3、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上午,我准备到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轮大法并不是像当时电视媒体里所造谣宣传的那样,才出天安门地铁口就被便衣跟上了,把我劫持到北京前门派出所,搜身审讯,一间小房关了二十多人,为了保护我所在的市、区、街道、单位领导不受牵连,大家拒绝报姓名和住址。第二天下午就把我们押送到天安门公安分局,那里已经关押了几百人,被锁在大铁笼里。傍晚时分把我们押上大客车,开往郊区拘留所,半夜我被提审,押上一辆小面包车,里面坐满了法轮大法修炼者,不知过了多久,把我和另一位同修扔在郊外。其他同修就不知被押往哪里了。 4、二零零一年元旦,我顺利走到天安门金水桥边证实法,一个警察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向警车,押送到天安门后面的一个广场,那里已有几千人,据说元旦那天有六千多名跟我一样的大法弟子来和平证实法。傍晚我们被劫持上了大客车,送往各个派出所审讯,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和签字。我和所长讲真相,他明白后很感动。安排我和另一位女同修在他们会议室里睡了一觉,第二天下午我被送往拘留所,大家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我绝食18天,被强迫灌食8次,最后我被良知尚存的所长接出,用车送至开往北京西火车站的中巴。 5、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我和丈夫袁立功被押送至区办洗脑班,整天被迫看那些造谣法轮功视频和录像,逼着写心得,半个月后我和丈夫回家。 6、二零零一年底,我唯一的儿子袁俊海,因看到我们被多次迫害,家里电话经常遭骚扰,他整日提心吊胆,担心我们又会被绑架、关押遭到迫害,因此经常失眠,忧郁成疾,精神失常,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离世,终年仅34岁,这也致使我们的身心健康受到严重摧残。 7、二零零五年年底,有一位同修带我和丈夫去南湖一位不认识的张同修家,我们当时只说了五分钟话就下楼了,结果被警察截住说我们串联。之后被押到南湖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所有的大法书籍、音乐磁带、讲法录像和大法资料全部被搜走。半夜把我和另两位女同修押送进南京市拘留所,十二天后放我回家,我丈夫在全校职工大会上被公布警告处分。 8、二零零七年七月,只因为我用电脑上明慧网,来了五六个警察非法抄家,抄走了师父法像,抢走了电脑,强迫袁立功洗脑写保证。 经济损失也许可以计算出来,但带给我们这个家庭、带给千千万万法轮功修炼者家庭的精神创伤是难以计量的。 江泽民的罪行罄竹难书,他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也是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罪恶。为了让更多无辜的群众避免间接犯罪,为了挽回早已偏颇的道德标准和法律这秆天平,更是为了尽早结束这场对善良民众的迫害。我们申请最高检察院对被控告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并依法给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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