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几乎每个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迫害,法轮大法明慧网报道出来的只是一小部分,多少罪恶被掩盖,多少沉冤人不知。下面是山东省日照市几例不为人知的迫害。 一、聪明姑娘被迫害成精神病 山东省日照市东港区后将帅沟村法轮功学员潘月芳,女,今年43岁,曾经是个白净俊秀的聪明姑娘,活泼伶俐,和妹妹赶集卖服装,生意很红火。一九九八年潘月芳开始学法轮功,一看书就觉得这功法好,一家有很多亲人都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一意孤行全面迫害法轮功,大法学员们陆陆续续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潘月芳也于二零零零年先后四次去北京上访,四次被非法拘禁在日照市看守所,在日照市看守所因坚持炼功多次遭到恶警王蕾的毒打,上过死人床,并被巨额罚款。第一次关了一个月,第二次关了半个月,第三次关了一个月,第四次关了十多天后送日照拘留所一天,于二零零零年秋天被非法劳教三年随即被劫持到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 明慧网2003年8月5日大陆综合消息有一篇题为《法轮功学员潘月芳被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恶警注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的报道:2002年4-5月间在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五大队被恶警姜一帆、赵玉梅、牛学莲、赵杰等迫害。关禁闭打骂20多天后,欺骗潘说是吃感冒药,给她服用了精神类药物,此后原本活泼健康的潘渐渐心情烦躁、胡言乱语。恶警孔庆华、宋××、夏××又给她肌注强力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致使她大小便失禁,丧失记忆和理智,流涎,肌力下降,两个人架着还站不起来,不能讲话,不能认识自己的东西。更可恶的是恶警已明知她用药后有生命危险了,还给她用药。 眼看潘月芳被迫害的有生命危险了,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为推卸责任,给潘月芳的家人打电话让家人接回去,还向家人敲诈五千元钱。悲愤的家人说没钱,又要三千元,家人还是说没钱,只有两个老头老太太,又无耻的索要一千五百,家人说就是没钱只有两条老命。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看讹诈不出钱这才让家人接回来。思念女儿心切的老父亲去将女儿接了回来,昔日聪明伶俐的女儿已经被迫害的脱了相,眼神呆滞,骨瘦如柴象个骷髅架子。后来每次犯病,家人没办法只好送到精神病院,从三十岁开始,每年都送一次精神病院,已经送了十三年。这十三年,家人的承受也到了极限。如今潘月芳还呆在日照市第三人民医院(精神病院)。 二、董桂兰被害怕株连迫害的家人下手毒打 死因蹊跷成谜 董桂兰,家住山东日照市石臼林家滩,丈夫姓马,是日照针织厂工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日照港务局公安局工作。一九九七年秋天董桂兰经朋友介绍学炼法轮功,她以前性格很内向,身体很不好,学功以后人变得开朗了爱说话了也很热情,身体健康了,每天乐呵呵的,丈夫看到妻子的变化,也跟着学炼,有人经常看到夫妻俩一块去日照港务局第二区生活区炼功,一家人沉浸在幸福和睦当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下令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体灭绝”政策,当地日照开发区区委,日照石臼林家滩村及其董桂兰丈夫单位和儿子单位对他们一家施加压力,她想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实在想不明白,于一九九九年十月左右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曾经被警察绑架不给饭吃,只好去垃圾桶捡点东西充饥。后来被当地日照公安劫持回来,感觉头晕呕吐后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知什么地方像是诊所,挂着吊瓶,她很奇怪,哎呀,我刚才怎么了?怎么挂上针了?后来被家人带回家以后,各个部门又开始骚扰、施压。日照开发区管委有一个三十多岁姓杨的瘦高个,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开始安排人不断上门威胁恐吓,威胁家人说如果董桂兰再学再去北京就抓起来,儿子就不允许在港务公安局上班。对其丈夫也威胁恐吓,使他不敢学了。家人说:你再学我们工作都没了、工资也不发了,她说:我没错,我只是想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去北京也只是让中央领导人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不象电视上说的。家人一看她很坚定不肯放弃信仰,丈夫和儿子在红色恐怖的高压下,在害怕失去工作失去生活保障的恐惧下,失去理智的下狠手打她,打得遍体鳞伤(有一次和一个法轮功学员去浴池洗澡被发现),头上一个大包,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胳膊都不敢抬,但是她和那个学员说还要去北京为法轮功申冤。说过这话的第二天,董桂兰又想找炼功人诉说心中的痛苦冤屈没找着,就在第三天一大早五点钟左右,家人说董桂兰上吊死了,一大早送火葬场匆忙火化了。去世时年仅五十三岁左右。后来那些参与威胁恐吓的迫害单位和董桂兰家人开始造谣污蔑,说董桂兰自私,为了圆满上吊死了。 三、毒药加身 孟秀荣死不瞑目 孟秀荣,原山东日照港务局第二生活区炼功点辅导员。学法轮功之前是有名的病秧子,身体有多种疾病,最严重的是哮喘病,一发作就上不来气。自从一九九七年开始学法炼功,很快身体健康。因为自己的亲身经历,让她觉得法炼功就是好,希望更多的人来学,就热心的每天拿着录音机到日照港务局第二生活区的操场炼功。人家一看以前那样病歪歪的病秧子现在红光满面精神很好,这功法这么好,还一分钱不收,因此纷纷跟着炼功。那时候港务二区操场上经常响着舒缓的炼功音乐,充满了安宁祥和的气氛,人们都沉浸在健康幸福的快乐中。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开始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孟秀荣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于二零零零年秋天去北京上访。在北京被警察劫持关在一间黑屋子里,也不知是什么地方,还给戴着重刑犯用的大镣大铐。这期间喝了一碗水后,不知不觉晕过去了,醒了之后发现腰带松开了,裤子被褪到了臀部,觉得挺害羞,低头一看发现屁股上有个针眼还有些红肿,从那时起感觉身体右侧从髋部到脚麻木、不大听使唤。两三天后被日照公安局带回日照关押在日照市看守所,关押期间又给她戴上看守所里最大号的大镣大铐,又沉又重,白天黑夜都戴着,晚上睡觉翻个身都哗啦啦的响,每天行动不便,走路非常吃力,每走一步都痛苦不堪。 一个多月后孟秀荣回到家中,怕家人伤心就没对家人说,只是对前来探望她的法轮功学员诉说了痛苦屈辱的经历,并且说还是感觉腿麻木,头晕,老是迷迷糊糊的。说过这话大约过了四、五天,有一天孟秀荣坐在沙发上突然晕倒了,家人送到日照市港口医院抢救,被诊断脑出血状态,一直没有恢复意识,只能靠输液和鼻饲灌食,瘦得皮包骨。但是孟秀荣一直瞪着眼睛,直到半年后去世,整整半年都没有闭上过。 所有去看过她的人都忘不了她死不瞑目的样子,一看就是含冤很深的样子。孟秀荣含冤离世时也年仅五十多岁。 孟秀荣的丈夫康长太,原日照港务局铁管处公路段安检室主任,一九九九年法轮功被迫害之后他被当作了典型,不让当主任了,去了巡检当检查工人,从二零零零年开始五年时间没正常发工资,只给六百元左右的生活费。当时孟秀荣还在医院昏迷不醒,两个孩子正上学,妻子的医药费孩子的学费,六百块钱根本不够支付,康长太只好到处借钱,负债累累,直到他去世都没有还上。为了还债,康长太退休后又经朋友介绍到天津港务局找了份工作,妻子冤死,重债压身,小儿子因受打击影响变得不正常,一直没有工作也没成家,单位上上下下监控、骚扰从未中断,这些年身体、精神、经济上超负荷的承受,巨大的压力,不准做好人的冤屈,无人诉说的痛苦煎熬,终于使他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康长太于二零一四年十月在异乡猝死。 以上的几例迫害事实,只是江泽民犯罪集团制造的冤案中的冰山一角,随着诉江大潮的深入,会有更多被掩盖的罪恶揭露出来,所有事实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那一天,只希望人们明辨是非,守住良知就是选择了自己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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