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二日,辽宁大连市金普新区宋长梅女士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今年五十六岁的宋长梅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江泽民集团迫害。她曾于二零零七年和二零一二年两次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折磨。 以下是宋长梅女士在诉状中提供的事实与理由: 是法轮大法给了我全新的生命 我是一九九七年末幸遇大法,得法前我是一身的病:妇科病、脑血栓前兆、一半身子麻木,还有间歇性癫痫病,神经衰弱、脑血管硬化、一年四季口腔溃疡、感冒等等,我每天都在感觉无法活下去的痛苦中煎熬着,老伴也每天都床前床后的端药、端饭伺候着。 有一天,我的邻居到我家来看我,并告诉我:“你学法轮功吧。”我一听“法轮功”三个字,心情就格外激动,眼睛立即亮起来,本来已是行走不便的人,却立即站起来了,感觉一身轻,然后我就到她家听法轮功师父讲法录音,我听着听着被李洪志师父那博大精深的法理震撼了。从此以后我便走入了大法修炼中。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所有的病不翼而飞。 修炼法轮大法,我的整个身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我从一个药篓子迅速变成了一个健康活泼的人。十几年间,我没有吃过药、打过针、住过院(除迫害严重被强迫送进医院以外),干活也不知道累,体重也增加了很多。满面红光,人家看见我都说,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像三十多岁的人。是法轮大法给了我全新的生命,我要用我的生命来证实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来证实他的真实不虚。我更要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同时向每一个能接触到的人证实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前我是一个性格特别急躁的人,别人不能触及我,不能听不好听的话,只要听到就和别人干起来了,无论是邻里之间还是亲朋好友之间,在金钱利益方面更是差了一点也不行。修大法后,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再和别人争斗,处处考虑别人,事事为他人着想,即使一次没做好,通过每天学法,用法来对照,慢慢也能做好。因为师父告诉我们,要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道德品质高尚的好人、更好的人,师父还告诉我们,是自己的东西不丢,不是自己的东西你也争不来。在我的修炼实践中,我深深体会到了师父的每一句话都蕴藏着无穷的玄机和奥妙。师父还告诉我,不失者不得的法理。我从中悟到:只有放淡名利,才会活得自自在在,潇潇洒洒,这样的心态怎么能不健康长寿呢?通过学法,我变得更加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 一九九九年被迫流亡 可是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的诽谤、迫害法轮功。当地公安局派出所也不断的到我家骚扰、抄家,搜去大法书和师父法像、箱子里一百二十元钱也被掠夺走了,当时孩子才九岁,他们就当着孩子的面儿强行把我抓到派出所,关押了一天一宿。接下来的日子,不断的骚扰,没有安定的日子,没办法,我流离失所。在同修开的店打工。 二零零七年被警察殴打吐血 二零零七年六月中旬,当地的一位同修去清理诽谤大法师父的标语被抓。我们去要人,被瓦房店共济派出所三十多名警察非法抓捕,他们抓住了我的头发,从三楼拖到四楼殴打(三十多名警察一起殴打)。当时用电棒沾水往我后脖子颈椎处打,打得我颈椎错位(后来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后把我的脑袋踹在地上,猛打我的耳光,打得我两眼冒金星。还把我的双手反吊铐,不让我站起来,不停的打,问我是谁,不报姓名就不停的打。直到下午四点多钟,又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叫高士云(瓦房店公安局610主要成员),另一个不知姓名,又揪起我的头发从四楼拖到三楼,拳打脚踢,猛击我的耳光后让我签字按手印。不签又打,最后他们把着我的手按了手印才罢休。六点多钟后,他们准备把我与其他同修送到看守所进行迫害的时候,我被殴打迫害的突然间晕倒在地抽搐不止,神智不清、口吐鲜血。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后来,他们把我拉到妇婴医院抢救,大夫说我嘴里吐得是血,被打的太严重了,有生命危险。第二天早上,他们通知我丈夫到医院,故意让他同意把我转到精神病医院,我丈夫没同意,他们不敢承担责任,扔下七百元钱扬长而去。 二零零七年被劫入马三家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七月九日的早上,我正在上班,共济福德派出所七、八个警察闯入店中,抓走我与店中所有的人,包括不修炼的小儿子,在我住处抢走我的电脑,打印机和刚买的一部新手机,在看守所里,把我双手与脚铐在一起,站不起来也躺不下去,一个星期后才解除这种酷刑的折磨。在看守所里,还被逼迫参加无工资的生产劳动——缠牙签。一个月后又秘密的把我们强行发往马三家教养院。 在马三家教养院每天用普教、包夹四个人看一个大法弟子进行洗脑,每天坐小塑料板凳,看诬蔑大法师父录像,不转化让普教(吸毒犯)把着手强行签字转化。在马三家教养院每天从早上五点三十分到晚上十一点三十分超负荷在车间制作棉衣、棉裤、各种类型衬衣以及各种工艺品,还有装箱打包机,还要面临着签各种总结,不签的话就电棍电和殴打,揪头发,打耳光,多少个同修进去后,出来就被打的没有人样了。一次我被迫害后又看到同修被迫害,我就开始绝食,一周后,队长张雨还有大队长王淑贞、任槐平等把我送到楼下小卫生所,用开口器强行灌食,我的双臂被铐在床沿上,先是拳打脚踢,把我耳膜打裂,然后张姓女大夫才三十多岁,竟说:“就给她灌上杀死中枢神经的药,让她傻了吧唧就知道干活。”一段时间后,王淑贞就经常扒光我衣服搜经文,并声称:如果再不听话就把你送男牢房。 二零零八年出狱前又被殴打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是我刑满的日子,我把狱衣换下,准备等通知,因为家属都已等在门外,上午七点半,张雨、王淑贞、任槐平怕我带出教养院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实材料,进屋后拳打脚踢,扒光衣服检查,硬打了一上午,强行套上劳教服拉到四楼示众,直到下午二点三十分才放我出去,家人竟在外面等了一上午。在马三家教养院,我还被迫害的多次昏迷、抽搐,送到医院抢救,医疗费还得强逼我们家里人出。我的家住在农村,条件很不好,尤其我被迫害不在家的日子,老伴一个人生活的很困难,也因此借了不少的外债。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一二年再次被劫入马三家 二零一二年六月六日,我向世人讲真相,发神韵光盘,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当地派出所绑架送大连教养院,三个月后再次送往马三家教养院进行迫害,在教养院照样每天强行洗脑,看诽谤师父的录像,一次被迫害后,小卫生所丁大夫强行开药,在昏迷中一拳打得我的鼻梁骨塌陷,眼睛也出血了,每天二十四小时让普教看着,强行吃药。 就在二零一三年四月中旬,我们正在车间干活,队长通知我们集合到楼上,我们正走在走廊上就不让我们走了,都停在走廊的两侧,其中男、女警察二三十人参与一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一个扒光我们的衣服,搜经文。这种亵渎,对我们每一位大法弟子的人身侮辱。 二零一三年再次被绑架 直到二零一三年五月出狱,二零一二年我被绑架,家属通过一个叫“马三”的男人找大连610相关人员,结果被诈骗去一万五千元,人也没有放回来,钱至今未还。回来不久,当地派出所、610、村支部治保还经常到家中骚扰,叫写“三书”,否则就送洗脑班。 据以上情节,本人对被告人江泽民提出控告。并希望通过我的经历,让更多的人了解法轮大法好,以及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完全是非法的,是泯灭人性的,是对善良的打压,不仅给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痛苦与磨难,更让参与迫害的人丧失良知而面临天惩。在善与恶中,每个人都在选择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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